林凱由於性格使然,沒有像黑袍少年一樣沉默,而是直接走向這十幾個人,上前就問道:

“你們難道也是從高鐵上麵逃下來的?”

雖然說林凱並沒有從高鐵上麵碰見過這幾個人,但畢竟高鐵這麽長,也不一定就是說是同一批從高鐵上下來的人。

畢竟也有可能,雖然他們和林凱是乘坐的同一輛高鐵。

但他們卻距離林凱有相當遠的距離,由於相隔了太遠距離的車廂。

所以逃跑的方向不一樣,因此才沒有被林凱發現,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因此在這一點上林凱並沒有想太多,就直接對這些人問出了他的疑問。

“高鐵……?”眼鏡青年顯得很是迷惑,完全不明白林凱在說什麽。

林凱就更加疑惑了,直接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你們難道不是因為高鐵出事,從高鐵上麵逃出來才來到這裏的嗎?”

眼鏡青年扶了扶眼鏡,一臉迷茫的看著林凱回答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一名看模樣就是青春靚麗的大學女生的少女,皺著眉頭說道:“你是不是弄錯了?”

“我們是因為遊輪出事,所以才會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座島上。”

一名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也是點頭附和道:“說起來還真是危險,遊輪突然就不知道撞在什麽東西上麵。”

“接著整個遊輪就翻了,當時我都失去了意識,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這裏了。”

一名長相清秀,看上去年紀應該是一個高中生的少年,疑惑的問道:

“聽同學你的語氣,難道你們是因為高鐵出事才來到這裏的嗎?”

“恩。”林凱點頭應了一聲。

清秀少年沉思片刻後說道:

“那就奇怪了,你們是因為高鐵出事才來到這裏的,而我們卻是因為遊輪出事才來到這裏的。”

“你們是本身就來到這座小島後坐觀光的高鐵的嗎?”

林凱直接的否定道:

“當然不是,我們這的是城市裏邊的高鐵,壓根就沒去島上。”

清秀少年咬著下嘴唇一副沉思的樣子,嘴裏同時說道:

“那這不符合常理,大海上是根本就不可能有高鐵的。”

“而我們卻是在海上遇難的,你們卻是在城市裏坐的高鐵。”

“這完全說不通,肯定是有哪裏不對,到底是哪裏不對呢……”

而莫名其妙跟著黑袍少年幾人來到木屋的有14歲的少年南宮晨曦、11歲的小學生葉小凡、17歲的少女孟清荷。

他們三人最開始也是不明白,這個木屋到底是什麽地方的。

但是林凱和他們解釋了一番後,他們才總算勉強明白了這裏是什麽地方。

但是三人依然有些半信半疑,畢竟這太匪夷所思了,穿越這種事情就連現代人都會覺得很不真實,更別說是古代人了。

葉小凡還好一些,畢竟葉小凡是生活在現代末世的,所以對於穿越還是能有一定接受性的。

但民國時代的孟清荷,就不太能理解穿越這麽超時代的詞語了。

至於古代的南宮晨曦則是一臉的迷茫,再怎麽說古代根本就沒有穿越這個概念。

這會兒這三個人隻是站在黑袍少年身後不遠處,並沒有站出來說什麽話。

畢竟大家在討論的事情,三個人聽得有些迷糊,特別是一個民國一個古代。

正在清秀少年兀自想著的時候,林凱看向清秀少年身後的人繼續問道:

“你們難不成都是因為坐船遇難才來到這裏的嗎?”

清秀少年身後的一眾新人一一表示,他們確實是因為乘坐遊輪遇見船難,才莫名到了這種小島的。

這時候林凱也不能直接向驚人解釋,這裏並不是小島,畢竟林也沒辦法確定,這裏真的就不是小島。

這段時間以來他們根本就沒有走出這塊陸地的範圍,壓根不知道這塊陸地的邊緣是不是海。

要知道之前雖然發生很多事情,但他們走的距離並不算太遠。

再加上後來莫名其妙就來到這木房屋後,就無法再離開了,所以對這裏的了解並不算深。

因此這裏到底是不知道,其實林凱也說不好,所以林凱也就沒再解釋這件事情,也沒再為這件事情所爭論。

畢竟這裏到底是島還是陸地都不重要,因為壓根就走不出木房屋。

這時候清秀少年或許是想通了什麽,竟然挑了挑眉繼續說道:

“既然都來到這裏了,那我們就相互介紹一下自己吧。”

“另外還要麻煩同學你給我們講解一下這裏的事情。”

“我想你們幾位應該是比我們之前到達這裏的,應該對這裏比我們了解吧。”

林凱點了點頭,很坦然的說道:“那就從我開始介紹吧。”

“我叫林凱,隻是一個普通人,因為乘坐高鐵出事,莫名其妙來到了這裏。”

清秀少年看著林凱已經介紹完畢,笑著繼續說道:“既然是我們兩個先表態的,你介紹完了那就我繼續吧。”

“淩洛,高二學生,因為船難莫名來到這裏的。”

其他的一眾新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半會沒有人繼續接話。

這時候月星河站出來接著說道:“月星河,刺客聯盟成員。”

黑袍少年:“宇迦。”

南宮晨曦:“南宮晨曦。”

孟清荷:“孟清荷。”

葉小凡:“葉小凡,我是小學生。”

肥胖的中年男人:“廣大海,以前我就一開出租車的師傅。”

青春靚麗的大學女生笑了笑說道:“我是大一學生,我名字叫吳琴琴。”

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不耐煩的說道:“陳俊生,公司員工。”

一名臉上有刀疤的壯漢,揚了揚頭說道:

“李虎彪,以前就一打工的。”

一名臉上長的青春痘,有些靦腆的青年說道:“我……我叫陳生,之前是服務員。”

一名看上去長得有些尖酸刻薄麵相的中年女人,撇了撇嘴一臉的嫌棄我說道:

“我不知道你們在搞什麽,你們這些年輕人淨做些沒意義的事情。”

“我名字是張秀梅,但不管你們在做什麽,我都沒興趣知道。”

“我要先離開這裏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喜歡玩就慢慢在這裏玩吧。”

說完張秀梅轉身就準備朝門口走去,想要直接離開這裏。

隻是當張秀梅大步流星的朝著門口走去,剛準備打開門的時候,門竟然消失了。

張秀梅頓時有些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盯著門,似乎覺得她眼花了。

還用手背揉了揉眼睛,但是當她手放下來的時候,依然沒有看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