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表麵雖然表麵上看上去很和諧,但這也僅僅隻是表麵上看上去而已,畢竟中年男人心中有這些彎彎繞繞。
當然黑袍少年也許是看得出來,但是絲毫不會去顧及中年男人心中是怎麽想的。
畢竟對黑袍少年來說中年男人不過是一個過客而已,也隻是自己在眾多世界當中遇見的一個路人。
由於去過的世界太多,經曆的事情太多,所以說黑袍少年才會把這些無關緊要的人看作路人。
畢竟這些人對自己來說也的的確確,就像表麵上路人兩個字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這幾天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麽事情都在和平中度過,再也沒有發生之前那種有人暗殺中年男人的事情。
因為這次黑袍少年對中年男人來說也算是有著救命之恩,盡管黑袍少年是中年男人的保鏢。
但是中年男人也非常感激黑袍少年畢竟對於中年男人來說有用的人那就值得收買,沒有用的人當然能拋棄就拋棄。
在自己遇見危險的時候,保鏢當然是用來舍棄的,中年男人對於自己心中是有一個概念的。
所以說這次中年男人決定提前把工資發給黑袍少年和少年兩個人畢竟是為了收買黑袍少年。
這次危機當中黑袍少年能活下來,就能夠證明黑袍少年非常的強,以後他還要多仰仗黑袍少年。
盡管黑袍少年隻是他的保鏢,但是中年男人知道這樣的保鏢可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如果他不好好善待的話。
肯定有別的老板會把黑袍少年挖牆腳給挖走,所以中年男人為了讓黑袍少年留在他身邊,也就極力的收買黑袍少年。
二話不說的直接把工資提前發給了兩人,這讓少年非常的高興,少年很是意外會跑,少年能夠把父女兩人找回來。
但不管怎麽說能夠拿到工資,這多虧了可黑袍少年,所以說少年二話不說的就要請黑袍少年出去大吃一餐。
黑袍少年沒有拒絕,看著少年這一副很高興的樣子,黑袍少年心中有著一種淡淡的欣慰感,或許是眼前的少年。
有些像林凱吧已經很久沒看見林凱了,不知道林凱現在如何了。
不知道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來以後,原本的那個世界又如何了?
燒烤攤位前坐著許許多多的人,他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吵吵嚷嚷的好一副熱鬧景象。
“老板怎麽還沒來?”少年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著,老板似乎覺得老板上燒烤太慢了。
老板是個中年漢子,可能是由於操勞,有點禿頂,原本大概四十幾歲,但看上去也有50好幾了。
老板聽見少年的大聲詢問,趕緊笑臉相迎的對少年說道:“一會就來,稍微有點忙,讓兩位久等了。”
“快點吧,都等了半小時了,再等下去,這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少年還在催促著老板。
大概是因為心情太好,想要和黑袍少年大吃特吃一頓,再怎麽說都是多虧了黑袍少年,他才能得這麽高的工資。
要說平時啊,別說這1萬塊錢的工資了,就連2000塊錢的工資他都拿不到。
身為一個棒棒,每個月能有個1000塊錢左右的工資,也很不錯了,而他一項工資很低,每個月大概就五六百塊錢工資。
畢竟他沒有其他的棒棒能幹,所以說工資也就沒有別人多。
這也在於他上來不和別人爭搶,然而其他的棒棒之間總是爭搶生意,所以說賺的錢當然就要多一些。
當然這有多就有少,倒黴蛋一個月也隻有幾百塊錢,比起少年來說也好不了多少。
少年一邊在和黑袍少年閑聊著,一邊等著老板上菜。
等了大概接近一個小時,老板終於把燒烤給上了上來。
一串串的燒烤放在桌麵上,看上去烤的金黃,亮著香噴噴的味道散發出來,給人一種食欲大開的感覺。
“真香啊,好久都沒吃燒烤了,其實才來這城裏的時候,我吃過一次燒烤,就是太貴了,一直舍不得吃。”
“現在好了有這麽高的工資,以後我就多請你吃幾次,雖然要存錢去上學,但是請你吃幾次燒烤,我還是能請得起的。”
少年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洋溢著笑容,十分的開心,黑袍少年看著少年開心的笑容,臉上也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少年看得出來,黑袍少年一直都比較沉默寡言,而且向來臉上是沒有什麽表情的,看到黑袍少年也露出了笑容。
少年開心的又開始調侃起了黑袍少年,一邊拿著串一邊聊著天,這種日子過著真的是舒坦。
隻是就在這個時候,突如其來的危險發生了,並且這次威脅可能是毀滅性的,隻是這危險到底是真又是假呢?
“轟隆隆,轟隆隆……”
大地在震動大地在開裂,突如其來的這變化,嚇得正在吃著燒烤的人們全都驚呼了起來燒烤也不敢吃了。
拔腿就想跑,這實在是太恐怖了,看這狀態應該是這地震了。
隻是這地震竟然沒有提前通知,也許是因為這地震就連有關部門也沒有預測到吧。
就連老板也被嚇懵了,原本禿頂的中年男人還在燒烤架前認真的考著顧客們的食物。
可是現在這地動天搖的燒烤架直接倒塌了下來,而老板的身上被濺射了不少的油漬以及炭火老板已經忘記了。
疼痛似乎是看著整個燒烤攤都處於了一種崩潰的邊緣,整個地麵也在開始逐漸開裂。
所以說這禿頂中年老板啊,已經整個人都被嚇得,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所以才會驚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這個時候少年也露出了非常緊張的表情,畢竟少年也看得出來。
現在不是吃燒烤的時候,要知道周圍的這些顧客該跑都跑了,他們誰還會坐在這吃燒烤。
地動山搖的一副世界末日來臨的模樣,少年看見老板的慘狀,趕緊嘴裏大聲的就朝著老板招呼道:
“叔叔你趕緊跑吧,不要在這弄著了,你身上有好多火星子,趕緊撲滅吧!”
老板聽見少年的提醒,這才回過神來,感覺了少年幾句後就開始也轉身逃跑,完全顧不得這燒烤攤了。
或許這燒烤攤是老板的心血,可是現在這性命攸關的時候,誰還會去管這身外之物,隻要活著這身外之物還能創造。
但是一旦死了就算是有再多的錢也沒有辦法花了,所以這種時候老板哪裏還管得住燒烤攤,對少年也提醒了幾句。
然後才跑的,畢竟這老板還是挺有良心的,這少年把他提醒回過神來,他還是得提醒一下少年。
而這個時候少年就準備帶著黑袍少年一起跑,少年跑的方向當然是窩棚。
畢竟這個時候少年還想著棒棒們,想要對棒棒們提醒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
畢竟地震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躲到空曠的地方去,越是空曠的地方越是安全一些。
越是密集建築物的地方那就越危險,因為搞得不好。
這建築物就會在地震當中倒塌,這炸死人炸傷人者可是就是層出不窮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的黑袍少年已經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大概是因為黑袍少年沒想到這裏會這麽快就塌陷。
看這個樣子該不會是全世界都處於塌陷的狀況了吧?其實黑袍少年擔憂的沒錯,此時此刻整個世界都處於塌陷的狀況。
也就是說全世界每一處地方都在經曆著這樣的大地震,而且這樣的大地震並不是隻是地上地震,而是地動山搖。
每一處地方全都在震動,而且是劇烈的震動,這是前所未有的按道理說,一般幾遍是地殼運動也隻會在一個片區運動。
不可能全世界同時運動,但是現在不知道是處於什麽樣的情況,這就導致了整個世界也就是整個地球都開始了震動起來。
而這個時候所有的人們都在街道上驚慌失措的奔跑。
因為並沒有任何國家有關部門提前說這個時間段會發生這麽嚴重的地震。
而且還是全球性的,這就像是突如其來的一切,都讓人措手不及,大量的地方在倒塌大量的房屋成為了廢墟。
無數的人們被壓在了廢墟下,死的死殘的殘一片哀嚎聲,血流成河,簡直就是一副慘無人道的模樣。
這個時候少年拉著黑袍少年趕緊就想逃跑,畢竟三十六計跑為上策。
有些時候遇見無法匹敵的危險最好的辦法肯定就是跑,也就是避其鋒芒,然而雖然黑袍少年在跟著少年跑。
因為這個時候黑袍少年的腦子有些混亂,不知道為什麽黑袍少年突然覺得腦袋裏邊昏沉沉的,就好像是幾天幾夜沒睡覺。
這突如其來的昏沉感,讓黑袍少年無法思考問題,就好像腦袋裏麵裝進了什麽東西。
讓黑袍少年都暫停了思考的能力,原本黑袍少年應該飛起來脫離這片危險的地方,但是不知道為什麽。
黑袍少年現在完全無法思考,就仿佛什麽事情都無法思考了一樣,腦袋裏是一片漿糊。
所以說除了和這掃臉一起奔跑以外,黑袍少年似乎沒有別的想法了,然而就這樣奔跑的話是非常的危險的。
因為這街道上的建築物不斷的在倒塌,不斷的在倒塌,看上去非常的危險,這就像是一隻螞蟻走在了狂風暴雨當中。
以他這樣的小身板,很難在這樣的情況下活下去,而現在的黑袍少年和少年兩個人也是處於這狂風暴雨當中。
就像是海上的一葉孤舟,隨時都有翻船的可能,看上去特別的淒慘,而少年還在拉著黑袍少年拚命的跑著。
隻是這個時候一棟非常高的大樓,突然就開始倒塌,朝著黑袍少年和少年的方向倒塌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黑袍少年腦子裏是一片亂麻,就連視線也模糊到什麽都看不清了。
雖然黑袍少年不知道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但是黑袍少年也沒有什麽辦法。
最終黑袍少年被這些倒塌下來的鋼筋水泥給掩埋了,少年也是如此,兩人就這樣被一棟大廈給掩埋在了下麵。
無數的鋼筋插入了兩人的身體裏,無論是黑袍少年還是少年,兩人的意識都逐漸的模糊了起來。
少年的嘴邊流出了大量的鮮血,內心充滿了絕望,而黑袍少年由於腦袋裏邊昏沉沉的渾身的疼痛也無法感覺到。
就像是這身體都不是自己的身體了一樣,黑袍少年也和少年一樣意識漸漸的陷入了昏迷。
最終眼前的一切和老中的一切全都是一片孤寂的黑暗,這片黑暗就像是永無止境一樣。
就像是世間萬物的終點,一切的終點陷入了永無止境,永無止境就代表永遠都不會清醒過來,原本是這樣的。
隻是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鍾可能是1萬年。
總之黑袍少年在迷迷糊糊當中漸漸有了意識可以跑少年才有意識的時候,腦子裏非常的暈,就像被中撞了。
不知道幾百下也就是和尚廟裏的那種鍾,所以說腦子裏隻感覺嗡嗡作響,似乎什麽事情也想不起來了。
黑袍少年似乎感覺自己好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壓死了,但是卻無法想起來,就在這個時候,黑袍少年在迷迷糊糊當中。
似乎聽見有人在呼喊自己的名字,黑袍少年不知道是誰,心裏不斷的猜測著到底是誰,這聲音很是模糊。
但是這模糊的聲音開始逐漸的清晰了起來,那是一個非常熟悉的人的聲音。
“是誰?難道是林凱嗎?”
“是誰?難道是月星河嗎?”
“還是說是那個世界裏的少年?”
黑袍少年心底不斷的詢問著,隻是根本就沒有人會回答黑袍少年,這仿佛就像是在質問自己。
隻是黑袍少年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在昏昏沉沉中,這樣的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
讓黑袍少年逐漸的覺得這聲音雖然很熟悉,但又顯得很陌生,因為聽久了以後,黑袍少年發現這聲音絕對不是林凱的。
也不會是月星河的,因為這聲音像是很熟悉,但又像是很陌生,自己似乎聽見過又似乎沒有聽見過。
“到底是誰?到底是誰?”
黑袍少年心中疑問著,可是並沒有人會回答,黑袍少年就仿佛壓根就沒有人能夠聽見黑袍少年的聲音一樣。
不過不管怎麽說,黑袍少年都在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想要看看眼前的人到底是誰。
“他怎麽了?為什麽還沒醒過來?”
“不知道,他怎麽會在這個地方一直以為他消失不見了,沒想到會在任務世界裏出現。”
遊戲的聲音似乎討論的是自己隻是黑袍少年,沒有明白他們說的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自己消失不見了,什麽又叫自己在任務世界裏出現了,難道是木房間嗎?黑袍少年一臉的疑惑。
是黑袍少年的眼皮子,非常的沉重,盡管黑袍少年很想睜開眼睛,但黑袍少年無論再怎麽努力也始終無法睜開眼睛。
就像是眼睛上麵放了千斤重萬斤重的鐵,讓自己無論怎麽努力都無法把這沉重的眼皮給睜開。
而身邊的人還在不停的討論著,雖然黑袍少年的意識還不是太清楚,但是黑袍少年卻仍然仔仔細細的在聽著。
他們說什麽想要讓自己回憶起來,但是自己卻似乎一點記憶都沒有。
“不管怎麽樣,先把他帶過去吧,那怎麽可能讓他留在這裏呀?”
“行,那我先帶他過去,你繼續在這邊抽查沒問題吧?”
“問題反正現在隊長又沒跟我們一起,那些新人可是由隊長帶著的,也不管我們什麽事情,我們隻用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好,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帶他過去了。”
“對吧,不過路上要小心點,這個世界也一點都不太平。”
“我知道的,那我走了。”
在聽完這兩人的對話以後,黑袍少年就發現自己被人給背了起來,然後往前走去,走的速度還不算慢。
似乎背著自己就跟沒背著人一樣健步如飛的,這讓黑袍少年可是意外,也許是黑袍少年一直都沒有被人背過。
也許是黑袍少年,一直都不相信別人能夠背得動自己,別看黑袍少年個子小小的體型也很瘦。
但實際上黑袍少年自己知道,自己非常的沉重,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比尋常人要沉重這麽多。
但是這一直以來就是這麽一回事,黑袍少年也不會就這種小事去思考太多。
畢竟思考這種小事一點意義都沒有,還是想辦法讓自己快點醒過來吧,這才是首要的。
隻有等自己醒過來了才會弄清楚事情是怎麽回事,不然的話可能一直這麽持續下去,那就什麽都弄不清楚了。
後來也不知道多久,黑袍少年感覺自己被放在了一張柔軟的**,這床是真的很柔軟,睡在上麵感覺非常的舒服。
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讓黑袍少年繼續沉睡了過去,又不知道過了多久。
黑袍少年的意識才逐漸回歸這一次,黑袍少年並沒有感覺自己眼皮很重,而是就這麽睜開了眼睛。
入眼處雖然到處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但是由於黑袍少年有著寫輪眼。
所以說能看清楚周圍的這一切也並不稀奇,黑袍少年入眼的,這是一個古怪的房間。
看上去不像是國內的,古代也不像是國內的現代,可是這房間有些像歐洲古代的感覺。
但又和歐洲的古代有一些不太一樣,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由於黑袍少年並沒有去過歐洲古代也沒有看見過歐洲古代的東西,所以說才會覺得這房間很奇怪,因為沒有見過。
所以黑袍少年也形容不出來,這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房間,隻是覺得很奇怪,不過自己現在既然醒了,
就應該起來找到之前,把自己救回來的人詢問他們情況,畢竟聽他們的語氣應該是認識自己的,如果認識自己的話。
那麽自己也應該認識他們才對,所以說黑袍少年想也沒想地翻身坐了起來,打開門向外看去。
外麵是一個走廊,這應該是2樓,周圍全是木質的結構,牆壁上還掛著不少的壁畫,壁畫上是油畫。
而這些油畫不知道畫些什麽,奇奇怪怪的圖案黑袍少年完全看不懂。
“你醒了?”
黑袍少年的身後,遠處傳來一個聲音,不過距離黑袍少年的位置大概還有個十幾米,並不算太近。
黑袍少年由於才醒過來,腦子還有一些暈線,所以才沒有注意後麵的情況。
不過聽後麵這個人的聲音應該就是之前把自己帶到這裏的那個人,隻是黑袍少年一轉身看向那個人的時候。
發現自己完全都不認識他,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黑袍少年完全想不通?
而這個人身上的穿著也非常的古怪,黑袍少年從來沒有看見過穿這樣衣服的人。
這絕對不是國內古代也不是國內現代的穿著,這讓黑袍少年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既然自己都不認識這個人。
這個人又是怎麽認識自己的,而且像是跟自己還很熟悉,看著自己的時候,目光中流露出了一絲高興。
而且還把自己給救回來,按道理說自己之前所在的地方是燒烤攤才對,燒烤攤的地方已經天塌地陷了。
自己莫名其妙的腦子很暈當時所以說根本就飛不起來,也沒有去想過多的事情,就被移動倒塌下來的大樓給砸死了。
所有的鋼筋水泥砸在了自己的身上,當時的現場應該是很慘烈,隻是當時的自己根本就感受不到疼痛。
而一醒過來就出現了,在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難道說自己又到了別的世界嗎?應該是這樣沒錯。
隻是自己為什麽會到了這個世界,這些人到底又是哪裏的人,難道是木房間裏的人嗎?
可是木房間裏麵的人自己應該都認識呢,怎麽會出現這些人呢?
難道是說自己昏迷了很久,有的新人進來做任務,所以才會這樣嗎?
黑袍少年想到這裏的時候,就在這人剛說出一句話,就迫不及待的對這人問道:
“你是木屋的人?”
“你知道林凱和月星河去哪了嗎?”
而這個人聽見黑袍少年的問話,一臉的懵逼,似乎完全聽不懂黑袍少年在說什麽,露出了一臉的驚詫。
看了黑袍少年好一會也沒說話,不知道是不是聽見黑袍少年的問話感到莫名其妙,所以說才發呆這麽久。
黑袍少年看對方似乎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而且也不見對方回答自己的任何問題。
難道說是因為自己問的話很奇怪嗎?不會是因為這些人根本就不是木房間的人吧。
黑袍少年心中各種揣測著,但是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話應該怎麽說了。
而過了好一會,這個人才打破了沉默,一臉古怪的看著黑袍少年,非常詫異的對黑袍少年問道:
“你難道不記得我了?”
這個人的語氣聽起來像是真的認識自己,可是黑袍少年再怎麽想也想不起這個人是誰。
任憑黑袍少年想破了腦袋腦子裏的記憶也沒有這個人的存在,這讓黑袍少年覺得很奇怪,難道說是因為自己失憶了嗎?
所以說才不記得這個人說起來自己在火影忍者之前的記憶是完全都沒有的,應該是在火影忍者之前認識的這個人吧。
可是雖然自己不認識這個人,但應該以前是認識的,隻是現在黑袍少年不認識他了。
直接說自己不認識他這樣的事情顯得有些尷尬,黑袍少年沉默著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人。
“看來你是真的把我忘記了,你該不會是失憶了吧,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裏你知道嗎?”
“我們真的好擔心你,我們以為你出事了,我們甚至還在空間的公告裏到處貼了。”
“尋找你們的公告欄,隻是一直都沒有人回答,我們以為你真的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
“但是我們一直相信你不可能就這麽消失的,總有一天你會出現,果不其然你真的出現了,而且這個時間也並不長。”
“也隻是過了幾個月的時間而已,還好找到了你,不然的話我們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麽自處了。”
“說起來也算是你帶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的這個世界很有趣,這幾個月我們經曆了太多太多一言難盡啊!”
這個人突然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讓黑袍少年覺得莫名其妙的話。
聽這個人的語氣就可以證明自己確實曾經失憶了,黑袍少年也承認自己曾經失憶。
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來了,於是黑袍少年有些抱歉地追求人說道:
“能跟我說說以前的事情嗎?我確實已經想不起來了,我確實前段時間失憶了,然後就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
“當然我會把這段時間的事情都告訴你,以及我們之前的事情,不過現在不是這個時候這裏有些危險。”
“雖然這棟別墅裏邊暫時不會有危險,但還是隨時都可能會出現危險,所以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
“而且他出去了好久都沒回來,我們必須去把他找回來,你現在的身體如何了?如果沒問題的話。”
“我們就先去把他給找回來,至於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可以嗎?”
“你說的哪個他?”黑袍少年奇怪的問道。
“抱歉,我忘了你失憶了,我說的他是林宏,你應該忘了吧?”
“另外我是埃依圖,至於其他幾個,你曾經的熟人都去別的地方做任務去了。”
“當然他們和我們現在在一個世界裏麵,忘了說了,我另外一個名字叫伊萬,當然這隻是我曾經的一個假名。”
“怎麽樣?有點印象沒有?”
黑袍少年在聽完這些是完全一點印象都沒有,就仿佛是在聽天書,完全聽不懂這個埃依圖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自己真的認識他嗎?黑袍少年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他說的那些熟人真的是自己曾經的熟人嗎?
黑袍少年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但是看這個埃依圖應該不像是在說謊,因為眼睛是人類心靈的窗口。
而黑袍少年隻是一直看著埃依圖的眼睛,並沒有發現他眼神中有任何閃躲的地方。
但對方眼睛裏邊沒有任何閃爍的地方,也就是說埃依圖所說的話,全都是真的。
這讓黑袍少年很是詫異,雖然說黑堡少年相信埃依圖應該說的不會是假的。
但是這信息量有點龐大,而且有些奇怪滔滔不絕的說著,黑袍少年腦子裏。
仿佛根本就沒有把這些話給裝進去,實在是越聽越覺得腦仁疼。
埃依圖看著黑袍少年有些難受的樣子停止了講話,畢竟他看得出來,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不管他隻是說了一些現在所發生的事情,但是黑跑少年看樣子查心情過來無法接受這麽龐大的信息量。
所以埃依圖就放棄了,繼續黑袍少年說,讓黑袍少年先放空心靈,不要想太多,不然很難受的。
畢竟這是一人肯定是因為頭部受到的傷害,所以才會失憶,然而隻要不想太多一般是不會太難受的。
黑袍少年也沒有再去想這些事情,埃依圖也沒有繼續再說。
埃依圖當黑袍少年先回到房間休息去往樓下帶了一些食物給黑袍少年。
這些食物都是一些黑袍少年,平時不怎麽吃的東西也就是一些麵包和糕點。
黑袍少年隨意吃了一些,便靠在了床邊,埃依圖讓黑袍少年多休息。
畢竟現在這種情況下,黑袍少年需要大量的休息才能恢複過來。
雖然埃依圖不知道黑袍少年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看得出來黑袍少年聽的事情太多了就會難受。
所以埃依圖知道黑袍少年的腦袋,你當時因為受到了傷害,雖然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
但是埃依圖也不著急問,畢竟現在黑袍少年像是受傷了,所以著急問的話很有可能會刺激到黑袍少年。
還是讓黑袍少年先休息一段時間再說,畢竟愛意圖覺得現在隻靠他們就能夠完成任務了。
沒有必要讓黑袍少年也參與進來,雖然他知道黑袍少年挺厲害的,但是卻不想讓黑袍少年去冒這個險。
畢竟黑袍少年才清醒,過來之前也不知道黑袍少年發生了什麽事情
所以讓黑袍少年休息是最好的,但是這個世界卻是充滿了危險。
埃依圖還是把這個世界充滿的危險的事情告訴了黑袍少年,就見埃依圖對黑袍少年說道:
“即便是你在2層的房間裏也必須要小心一些,這裏充滿了危險。”
“如果按體係劃分的話,這裏應該是屬於魔法世界吧,那也不完全是這樣。”
“所以這個世界充滿了各種精怪,像是半獸人、哥布林、史萊姆之類的各式各樣的,精怪層出不窮。”
“而且這棟別墅位於郊區,也就是說距離聲明不算太遠,而聲明裏邊常有一些金怪出沒。”
“他們有時候會襲擊附近的村莊別墅之類的人類聚集地,所以說這裏並不算絕對的安全。”
“也就是說你即便是在房間裏麵休息,也要打起精神來小心一些,以免被那些精怪給傷害到了,畢竟你現在還在受傷。”
“所以說必須要安全好一些,我就住在你隔壁不遠處的房間裏有事隻需要大聲的叫我,我就會過來,我暫時不去做任務。”
“過幾天我還是需要去做任務的,你的那幾個老熟人,到時候我們會輪流安排人在這邊守著你,以免你遇見危險。”
“這麽幾個月不見了,我們真的挺想念你的,你不知道我們找你可找的心酸啊!”
“真可惜,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家夥竟然失憶了,還把我們都忘記了。”
“要是那幾個老熟人知道了你怎麽樣就隨便把他們給忘記了,肯定會找你小子,麻煩,不過看在你小子受傷的份上。”
“我肯定是不會找你小子麻煩的,但是他們幾個我就不知道了,到時候我會幫你勸勸他們幾個。”
“畢竟你知道他們幾個當中有的脾氣不怎麽好,所以說到時候我也隻能盡力去注意他們。”
“會不會找你麻煩,那就另當別論吧,隻能走一步算一步嘍。”
說完埃依圖就讓黑跑少年好好休息,便回去他的房間休息,去了黑袍少年,雖然想不起埃依圖到底是什麽人。
但是看他沒有惡意的樣子,不像是在騙自己也就相信了幾分,看來自己很快就能見到自己失憶前的那些朋友了。
隻是不知道他們都是些什麽人,雖然黑袍少年心中有些疑問,但也並沒有急著去見他的那些朋友。
畢竟時間過了這麽久,黑袍少年也不知道他的那些朋友有沒有改變,畢竟這個時代人心變了也是很正常的。
再加上他們說隻是幾個月沒見到自己,而黑袍少年在另外一個地方已經待了,不知道多久了,絕對不止幾個月時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間差,但不管怎麽說,黑袍少年還是有一些警惕這些人的。
其實黑袍少年才清醒過來,沒有什麽睡意的,畢竟黑袍少年都已經睡了,不知道多久了,這才醒過來。
哪裏還睡得著,隻能坐在房間裏邊思考問題,雖然現在天基本上已經黑了,但是黑袍少年睡不著的情況下。
也隻能就這樣坐著思考問題了,自己到底為什麽會來到這裏,難道是因為之前的天崩地裂,所以自己死在的那個世界。
還是說自己的身體穿越過來了,按道理說自己應該沒有死在那個世界才對,雖然說每個世界當中都很神奇。
但是黑袍少年還是始終無法相信自己死掉後還能複活的事情,所以說黑袍少年覺得自己應該是穿越到了這個世界來。
隻是沒有問他們是不是木房間來的,不過看他們的樣子應該不是從路房間裏麵來的,我房間裏麵哪有這麽多任務。
應該是從另外一個地方來的,至於是從什麽地方來的黑袍少年就不得而知了,而自己現在的確需要休息黑袍少年。
打算先休息幾天,讓自己的腦子徹底恢複過來以後再去詢問埃依圖,雖然黑袍少年對愛意圖沒有什麽。
感情也不太記得這個人,但不管怎麽說,這個人對自己應該是挺好的,所以黑袍少年還是對他很放心。
第2天的時候,黑袍少年感覺自己的腦袋已經清醒了很多,基本上不痛了,找到了埃依圖黑袍少年敲響了埃依圖的門。
大概是因為黑袍上但是卻非常清醒,這也是因為以前睡太久了,所以早早的黑袍少年就去敲門了。
但絕對不是半夜三更敲的門,而是早上這個時候埃依圖聽見有敲門很快就過來開門了。
看到是黑袍少年微微的笑了笑,把黑袍少年請進了房間。
“你是有什麽想問我的嗎?怎麽這麽早就跑過來了?該不會昨天一晚沒睡吧?”
埃依圖笑著對黑袍少年說這話沒想到直接說準了,這樣黑跑少年有點點尷尬,不過也隻是一瞬間的尷尬也就過去了。
“你們真的不是來自於木屋?”
“你說的木屋到底是什麽?”
“一個任務房間無法逃脫的房間,隻要進去的人就會被安排任務一個又一個的任務。”
“而且任務當中有時候還非常奇怪,能夠帶著去其他的地方,有可能是和任務不相關的地方。”
聽到黑袍少年說這話埃依圖滿臉的黑人問號,完全不知道黑袍少年說的是什麽。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不過我們確實在一個別的地方,他也是帶著我們完成任務的,但絕對不是你說的那個什麽木屋。”
“你說木屋的這意思難道你去過木屋了,怎麽可能,難道你這幾個月都不在超弦空間?”
黑袍少年聽見超弦空間似乎是有那麽一點點印象,又似乎根本就想不起來搖了搖頭,這讓埃依圖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
“你的腦子不痛了吧,我跟你說這些,你會不會過一會又會難受呀?”
看得出來埃依圖是在關心自己,可是黑袍少年也不知道該怎麽說,自己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裏。
又莫名其妙的聽見他說這些,自己一直都處於莫名其妙的情況當中,完全都搞不清楚現狀,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