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些村民,所有村民都擠在了大巴車上,雖然有些擁擠,但勉強能夠擠下所有的村民。
像是座位不夠的一些村民就帶了木板凳上了大巴車。
大巴車上除了坐著村民,兩邊放行李架的地方全都放上了村民的包裹。
包括大巴車下可以拉開的,門下麵也塞滿了村民所攜帶的包裹。
畢竟這次是出遠門,是穿的吃的用的,能帶的都給帶上了。
擠了整輛大巴車是滿滿當當,畢竟這些村民,不但是衣服,就連被子也都帶上了。
就當幾輛車要離開村的時候,遠處一排排的怪蟲朝著這邊走來。
密密麻麻的黑褐色怪蟲群,狹長的體型,頭上長著觸須,鋒利的口器,尾部高高翹起,尾部有兩個長長的鉗子。
“說是什麽怪蟲?”特警小李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打了個哆嗦,轉頭對陳隊長問道。
陳隊長看著前方的怪蟲,好一會也沒想到這些怪蟲是什麽。
大褲衩青年島式店了,怪蟲一會就大聲的嚷嚷道:“我知道這是啥了,這不就是農村常見的蠼螋嗎?”
“我小時候還經常在村裏撿到這蟲子呢,還挺好玩的。”
蠼螋,在農村經常會見到一種蟲子,村裏的老人總會提醒說它非常可怕,最好遠離這些蟲子。
這種蟲子學名叫蠼螋,還有很地方名字叫法不一樣,比如叫剪刀子,耳夾子蟲,夾板蟲等等。
有人說它們是殺人蟲,說是這種蟲子會在晚上人們睡覺的時候,悄悄鑽進人的耳朵。
它們分泌一種毒液,麻痹人的腦神經,讓人不會感覺它的存在。
然後它們會在人耳產卵。因為人耳溫度適宜,不久蟲卵就會孵化為幼蟲,這些幼蟲就會吃人的腦子長大。
等到它們成蟲的時候,被它們吃過的腦部因為受到損傷,很可能會發瘋,甚至死掉。
這種傳言流傳了很久,其實蠼螋殺人的事隻是聽別人說說,沒有發生過真人真事,這不過是謠言罷了。
特警小李再次打了個哆嗦,有些惡心的說道:“村裏的傳說都是假的吧?”
“照你這麽說,它們每年繁殖也應該有幾百萬甚至上千萬隻吧?”
“那豈不是都有好多人受害啦?”
“然後我送我一個警察,雖然不是刑警,但也沒有聽那些曾經朋友說過友人被這些蟲子害死的呀?”
“所以啊,你就別嚇我了,你鐵定說的是假的。”
特警小劉翻了個白眼說道:“李哥你還信他嗎?他就是個逗逼……”
“你說誰逗逼呀?”大褲衩青年不服氣的說道。
這特警車上,有了大褲衩青年真是歡聲笑語各種多。
陳隊長一聲怒吼:“停,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你們還不快把武器拿出來,把這些蟲子解決掉。”
“小陳呀,年輕人嘛,不要太急躁,凡事跟他們講講道理,他們就懂了。”部長笑著勸道。
陳隊長點頭說道:“我明白的部長,這群家夥太不省心了,這種時候還在吵架,我也隻是提醒幾句。”
幾人聽見陳隊長的話也不敢再吵了,大褲衩青年也沒吵了,直接閉上了嘴巴。
特警小劉和特警小李都拿出了自己的步槍,找到射擊孔開始朝著外麵的巨大蠼螋開始射擊。
“乒乒乒乓乒乓……”槍聲不絕於耳。
子彈打在了巨大蠼螋外殼上濺起了火花,可以想象它們的外殼是有多堅硬。
隻是不是所有的外科都能夠擋住子彈,背部堅硬的那一塊能夠擋住子彈。
除了背部和尾部鉗子,其餘部分基本上都是不能擋住子彈。
許多地方都被子彈打得裂開,甲殼裏的皮肉翻卷。
房車上。
“我親自下去殺掉這些蟲子。”葉寒宸嚴肅的說道。
黑袍少年瞥了葉寒宸一眼說道:“讓他們一起下去,快速解決。”
葉寒宸也沒反對,率先下了房車,後麵跟上來了一群隊員。
石二軍、邵玲玲、陸濤、於曉波、金英男、郭凡夫、淩智淵、玊睿聰、埃依圖、林宏,除了黑袍少年和老大爺淩泰初沒下車。
獵殺者小隊一行人都加入了戰鬥,還包括了一名新加入進來的土著淩智淵。
隊員們紛紛各顯神通,都用出了自己的拿手能力,針對這些巨大蠼螋。
隊長葉寒宸雙手在空氣裏一抹,就吸收掉了空氣裏的能量,那是大量的熱氣。
葉寒宸把熱氣匯聚成一團,形成了一團團的炙熱空氣團。
就像炮彈一般,一團一團的朝著巨大蠼螋衝了過去。
炙熱空氣團打在了巨大蠼螋身上,引起了他們一陣驚慌的鳴叫。
被打中的地方的甲殼都被燒紅了,看著都痛,想想都痛。
有些被打中腦袋的巨大蠼螋,直接就起不來,倒在地上撕鳴地打滾。
石二軍直接衝了過去,變成了和這些巨大蠼螋一模一樣的蟲子,隻是體型比這些蟲子大了一倍。
這些蟲子也就一米多,石二軍直接變成了接近三米的巨大蠼螋。
在蟲群中格外顯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蟲子的統帥呢。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簡直就是一個非人類。
石二軍他的能力是漫畫裏的反英雄,魔形女,是一名變種人,夜行者的母親,擁有可以變成任何人的超能力,
在蟲群中的石二軍,大顯身手,一條粗壯的尾巴鉗住了一隻又一隻的蟲子,搞得一群智商很低的蟲子一臉懵逼。
那些蟲子完全沒想到,會冒出一個比自己巨大的多的同類來殺自己。
以這些蟲子的腦容量是無法想清楚這樣的事情的,智商太低的悲哀。
一隻可憐的巨大蠼螋,它還沒想明白怎麽回事,就被石二軍給高高拋起,腦袋和身體分了家。
邵玲玲整個人扶在蟲群上方的空中,刷刷刷的一陣陣風刃朝著蟲群斬了過去。
居然沒有把巨大蠼螋給一分為二,但也打得它們蟲仰馬翻,倒了一大片,在地上掙紮著爬起來。
陸濤直接架著一把機槍對著蟲群,就是噠噠噠的一陣掃射。
於曉波直接由胖男轉成了兄貴,像一輛火車一樣的,咚咚咚的踩著沉重的步伐就衝了過去。
他跑動起來連地上都一顫一顫的,似乎已經承受不起他的重力,可想而知,他即便是變成了兄貴,這蹲位得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