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 混亂之夢

夢境之主,惡魔弗萊迪的主人,約書亞。

在執行官的追殺名單上,有著幾個最凶悍的人,他們是逃出了輪回的位麵主宰,就連執行官,也僅僅隻能夠將他們永遠地放逐在一個位麵之中。但是他們並沒有完全地消失。雖然是在不同的位麵裏麵,但是他們卻開創了那個輪回終結者聯盟,試圖打破執行官的束縛。

雖然執行官一直在追擊這些劫難者,但是,總有幾個,能夠在最後的時刻逃脫。所以,他們成為了位麵的主宰,那些位麵,成為了他們的力量,也成為了他們的枷鎖。

沒有人能夠逃離執行官的控製,正是出於這種想法,所以他們才會覺得方銳離開了輪回空間這種事情是荒謬的。他們認為,這個僅僅隻是執行官的陷阱,在方銳到達任意一個世界的時候,就是他終結的時候,他會被困在那個世界裏麵。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方銳僅僅是利用了一個分身就達成了離開輪回空間的條件。分身承載了輪回印記,然後本體得到了位麵商人的終極能力,位麵穿梭。在任何時候都可以出現,對他們進行殺戮。

毫不知情的約書亞,在以為方銳離開之後,認為這個隊伍已經沒有討伐的價值,所以僅僅是出動了他的一個分身,惡魔弗萊迪去進行消滅。

而後果則是十分的嚴重,通過這個分身,方銳得到了他隱匿的位麵坐標。僅僅需要一瞬間,方銳就會到達這個世界,而由於執行官的力量壓製,他的實力一直保持著原樣,並且得不到任何物質來進行發展。

而方銳,卻已經在一個時間流速十分快的世界裏麵,度過了幾百年的時光,他的力量,已經達到了一種用語言難以形容的地步。一旦身為位麵主宰(聖人)的天地意誌被壓製,他可以說是危在旦夕。

於是,他就坐在這裏,在等著,等著死亡降臨。

漆黑的火焰燒開了他身周的空間,一道清冷的身影從碎裂的時空當中走出,看著約書亞,麵孔上沒有帶著一絲一毫的表情。

夢境之主看著他,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斬三屍成聖嗎?真是可笑的方式,這樣的聖人,不過是他的走狗罷了,你的人生有什麽意義呢?”

方銳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是功德成聖。和它的關係,僅僅是‘交’易而已。”

夢境之主冷笑一聲,帶著幾分譏諷的神‘色’問道:“那麽,來說說吧!你們的‘交’易內容是什麽呢?你成聖之後,給他做狗嗎?”

方銳歎了口氣說道:“‘交’易是,終結輪回!”

夢境之主臉‘色’一變,皺著眉頭看著方銳,冷冷地說道:“它可是聽著的,你這樣說話,就不怕它撤走你的聖力?”

方銳臉上帶著憐憫的神‘色’,輕聲說道:“原來如此,你什麽都不知道啊!可惜了…………”

夢境之主雙目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他似乎感覺到了某些事情不太對勁,但是卻又不知道從何談起,僅僅是一種莫名的感覺而已。但是對於聖人而言,哪怕是一個簡單的感覺,都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為,那個意味著某些災難的出現。

“給我說清楚啊!‘混’蛋,我不知道的是什麽?你這種說話說半截有意義嗎?!”

“沒用的,就算是我說了,也挽不回你必死的局麵了。既然成為了位麵主宰,那麽就應該有著這種覺悟!”

約書亞的眼中閃爍著寒冷的鋒芒:“不可能的,就算是我,也有著要完成的心願,就算是我,也有著不能死的理由。”

方銳歎了口氣:“理由隻是理由而已,結局是不會改變的。”

“那就殺掉你,改變這個結局!”

兩人的談話就此結束,恐怖的力量開始凝聚,在這個本來就荒蕪的位麵裏麵,就算是進行再怎麽強烈的破壞也無所謂。既沒有生命,又沒有資源,打壞了也無所謂。

“不能輸,我有著不能死的理由,在見到她之前,我絕對不能死!”

約書亞在進來之前,是另外一個位麵的人。

那是一個時代進行到了中世紀的世界,有著魔法與各種神奇的寶物,以及血腥的戰爭和肮髒的政治。

約書亞所處的國家,名為涅。這是一個十分黑暗的國家,由於暴政和戰爭,這個國家的民眾反抗的聲音十分的大。但是王是一位十分強大的王者,於是,反抗的人,都紛紛死在了士兵的槍戟之下。

約書亞的母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人,但是這個世界總是充滿著各種詭異的事情。例如,王在經過這個城市的時候,臨幸了這個可憐的‘女’人。

可笑的事情是,王居然在後麵的戰爭中受了傷,失去了生育能力。而唯一的後人,就是這個‘女’人懷的孩子。

於是,當國王知道了這個消息過後,他命人來將孩子帶到宮中。但是孩子的母親僅僅隻是一個平民,是不能夠成為皇後的,國王要的僅僅是那個孩子而已。

不過,國王的情報明顯是錯誤的,那個‘女’人懷著的並不是一個孩子,而是雙胞胎。一個‘女’孩,一個男孩。

奉命而來的大臣看到了這一幕,腦海中打起了一個壞念頭,帶走‘女’孩,然後將男孩殺掉。

成為了王‘女’的‘女’孩最後必然要找一個夫婿,那個時候,隻要自己的兒子娶了她,自己的後代就能夠得到王位了。這樣這個國家的權力就會落入自己的手中,那個時候,自己就能夠成為這個國家幕後的王。

於是,他命人殺掉男孩和‘女’人,帶著‘女’孩離開了。

‘女’人知道自己的兒子可能有危險,想盡了一切辦法讓他離開,甚至於不惜犧牲自己的身體去賄賂那些肮髒的劊子手。

最後,約書亞,他成功地逃脫了抓捕,在某個有名的‘侍’從那裏當起了學徒。這個時候,他才僅僅5歲。

那個自以為是的大臣萬萬沒想到,他做的事情,僅僅在幾天後就被國王知曉了。這也是他樹敵太多留下來的禍患,本來就是一個‘陰’謀和背叛充斥的國家,出賣他的人太多了。

國王下令殺掉了這個大臣,並且將他家所有的人全數殺死,不過卻沒有人知道約書亞其實並沒有死亡。

最終,約書亞的妹妹,約瑟芬成為了這個國家的王‘女’。

事情遠遠沒有想象中那麽簡單,約書亞成為了學徒過後,因為英俊的長相和勤勞好學的‘精’神得到了老‘侍’從的推薦,竟然在10年後進入了王宮成為了‘侍’奉王‘女’的‘侍’從。

但是,不幸的是,這個時候,國王已經去世了。沒有辦法證明約書亞就是那個幸存下來的王子。雖然約瑟芬清楚的知道,約書亞就是自己的哥哥,但是卻不能夠告訴任何人。

在王去世過後,王室現在的力量還是比較薄弱,約瑟芬還是‘女’人,這使得大臣們有著另一種希望,但是如果約書亞回來的話,他們就未必能夠聽從王室的命令了。

於是約書亞隱藏了自己的身份,成為了王‘女’身邊的‘侍’從。盡心盡意地照顧著王‘女’的生活起居,但是在沒有人的時候,王‘女’會向著自己的哥哥撒嬌,如同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一般,隻是,在這種環境下生活著的她,完全不可能懂得,什麽叫做治國。

就這樣過了一年過後,國家突然產生了饑荒,除了有錢人之外,其他的人根本就沒有吃的。大量的平民死亡,大臣們進言,請王‘女’放開糧倉拯救人民。但是糧倉的糧食是屬於皇室的,王‘女’怎麽可能用自己的糧食去拯救人民呢?

大臣們說道:“王‘女’啊!再這樣下去,平民們都吃不到麵包了。”

王‘女’回答道:“如果吃不到麵包的話,那就去吃點心吧。”

沒有人對盡情任‘性’的公主有意見,帝國的將軍除外,他有個外號“飛龍”,是前任國王的忠臣,隻有他出麵勸諫王‘女’,對公主提出救饑的意見。

他是帝國的大將軍,又是曾拯救國家的勇者,所以具有這樣的權力,最後在其他大臣的支持下將軍擅自開糧倉救人民,瞞著公主自作主張而且讓王宮裏沒東西可吃。

王‘女’怒不可遏,某夜把將軍叫到跟前。次日早上河中飄著將軍的屍體,長相酷似的仆人就站在旁邊,他的目光之中絲毫沒有半點感情,宛如一頭冰冷的惡魔一般。

“如此一來,再也沒有人敢違逆王‘女’了…………”

但是,這件事情也沒有這樣容易結束。將軍並不是沒有後人。雖然暴怒下的王‘女’命令殺掉了將軍府上的所有人,但是正如同路西恩可以逃出魔掌一樣,將軍的兒子同樣地逃了出來。

他將自己的父親埋葬,然後悄悄地離開了這個國家,帶著一抹無法釋懷的仇恨,以及無盡的殺意!

飛龍之子離開了涅,到達了海對岸的國家,那個名為新的國家。

新國的掌權者是年輕的王子,國王年老體衰,不能夠再處理事務,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這個年輕的王子。

王子是個十分帥氣的人,優雅,高貴,大方,是所有人的夢中情人一般的存在。王‘女’在一次宴會中看見了這個帥氣的王子,心中不由得充滿了愛慕之意。和這樣的王子生活的話,才是真正的生活吧。

於是,王‘女’派遣了使臣向王子求婚。

當然,想著迎娶王‘女’的大臣們都反對這件事情,隻是,這個時候又有誰能夠阻攔那個惡魔一般的‘侍’從呢?

在一夜之間,許多的貴族紛紛死亡,這個時候,眾人才清楚,王‘女’已經獲得了這個國家的實際權力了。使臣的派遣,再也無法阻攔。

王‘女’不信任其他人,她讓自己的哥哥,這個和她長相酷似的‘侍’從去給她提親。關係到自己妹妹的終身幸福,路西恩欣然應允。

他坐著船,遠行到了新國的領地,而在他下船的一刻,他看到了一抹璀璨的風景。

那是多麽美麗的一個‘女’孩,她梳著雙馬尾,雙目中閃爍著亮麗的‘色’彩,穿著一身合適的潔白長袍,笑容中帶著這個世界裏麵都不曾有過的純真和完美。

這個少‘女’看著仆從,‘露’出了一個甜蜜的笑容,當她微笑的時候,仆從能夠感覺到,這個世界似乎都失去了顏‘色’。

仆從似乎感覺到了,自己一生的真愛,或許就在這裏。他看得有一些癡了,這個‘女’孩就像是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一般,太過於完美了,看到她的人都會被奪取靈魂一般,久久不能自我。

‘女’孩已經離開了,仆從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帶著一絲笑容,如果能夠在這裏將公主的委托完成的話,自己的戀愛也會到來了吧。

帶著這樣的想法,仆從‘露’出一絲久違的笑容。那是真心的笑容,不是虛偽的,而是發自內心的笑容,愛情的笑容。

仆從得到了王子的接待,涅國是一個和新國同樣強大的國家,他國的使者自然是要接待的。

“那麽,這一次你的到來是為了什麽呢?使者。”王子帶著絢和的微笑說道。

“當然是一件為了兩國之間和平繁榮的事情。”使者‘露’出了真心的笑容,王子是個帥氣的人,而且各方麵都做得十分的好,如果自己的妹妹能夠得到這樣的丈夫的話,自己一定會感到十分的高興。

“兩國之間的和平繁榮,如果可以的話,請告訴我吧。”王子依然是帶著微笑問道,作為一個誌向是統帥一個國家的王者,對於別人的建議必須有能夠聽取的態度。

“我們國家的王‘女’,她喜歡上了王子,我這一次前來的目的,就是來為了王‘女’殿下提親的。”使者帶著笑容說道。

但是,王子的麵容上,‘露’出了詫異的神‘色’,帶著幾分尷尬的神‘色’,王子說道:“啊!這樣啊!但是…………可惜了………”

使者皺起了眉頭,聲音中帶著幾分冰冷的意味問道:“怎麽?王子是看不上我們的王‘女’嗎?”

王子搖了搖頭說道:“王‘女’是十分有魅力的美人,但是啊!我已經在青國有著喜歡的人了啊、”

青國,一個弱小的國家,那裏的人民有著關於‘精’靈的許多傳說,甚至於,有傳說,他們就是‘精’靈的後人。或許這個傳說是真的吧!所以這個國家的人都十分的美麗。

“噢,難道王子喜歡上了青國的公主嗎?”使臣帶著一絲冷冷的語調說著,但是他的語氣並沒有人聽出來,他已經能夠將自己的語調把握恰到好處。

青國的公主,是傳聞中的美人,十分的動人美麗,她的容顏甚至能夠讓神靈都感到驚歎。在她滿周歲的時候,她去到了神殿舉行儀式,這個時候,天上仿佛掉下了鎏金一般的物質,神靈都在讚歎她的美貌。

“啊!並不是呢。真是不好意思說出來啊!我喜歡的那個青國‘女’子,僅僅是一個平民而已,她的相貌同樣十分美麗啊。雖然不知道和青國的公主相比,那個會更加的美麗,但是在我的心中啊!她才是最美麗的。”

王子帶著一臉陶醉的樣子敘說著,使臣隻是帶著遺憾的口‘吻’說道:“那真是太遺憾了,不過,還是希望兩國能夠建立更加良好的關係吧。”

“當然了,就算是這樣,我也會將約瑟芬當成自己妹妹一般看待的。”王子這樣說著,但是使臣已經起身離開了。

“失禮了,這樣的話,我先告退了,王子殿下。”

“哦,如果可以的話,請在這裏多留幾天吧。”

“當然,我會的。”使臣彎著腰,離開這裏。

“當成妹妹的話,那就得為了她付出一切啊。”使臣在心裏默默地想著。

雖然王‘女’的委托沒有做到,但是,使臣卻又一次地見到了那個‘女’子。使臣沒有見過青國的公主,但是,這個可愛的‘女’子,應該不會比青國的任何人相貌差吧!光是那張能夠顛倒眾生的麵龐,就足以讓其他人感到羞愧了。

“為什麽呢?”

在使臣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少‘女’已經貼近了他。

“什……麽……?”看到如此貼近自己的少‘女’,就算是使臣這樣的人,也不由得感到了驚訝。

“因為,你一直在看著我啊!為什麽呢?”

少‘女’帶著純真的微笑,向著使臣問道。

“啊!這個…………對不起,失禮了………”使臣感到了自己的口齒變得不清晰了,本來十分討人喜歡的嘴,這個時候卻什麽都無法說出來了。

“哈哈,你這個人,還真是有趣啊!哈哈哈…………”少‘女’笑了起來,使臣隻有呆呆地看著那張絕美的容顏,在自己的麵前綻放出笑容,但是卻又不敢伸手去觸碰。

“我要走了哦,再見了,失禮的先生…………”

少‘女’轉身作別,使臣一下子愣住了,下意識地喊道:“我的名字是,約書亞!能夠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少‘女’發出了一聲調皮的笑聲,然後嘻嘻哈哈地說道:“我的話,叫做音哦。”

約書亞愣在了原地,癡癡地叫著那個名字:“音……”

雖然自己的愛戀,似乎有了眉目,但是當無法達成婚約的事情傳到了王‘女’那裏的時候,她果然感到了憤怒。

使臣並沒有在她的身邊,依然留在了海對岸,憤怒無法得到舒緩的王‘女’,在沒有人能夠勸解的情況下,頒布了一條命令——向青國開戰!

既然他喜歡的人在青國的話,那麽,就將那個人殺死吧!這樣一來,他就會喜歡上自己了吧。公主帶著天真可笑的念頭,向青國發動了戰爭。

青國僅僅是一個弱小的國家,他們的力量弱小到根本就無法組建起像樣的部隊,甚至於他們名下的國土,也不過就是三個城池而已。僅僅隻是一個弱小的公國,麵對著王‘女’的帝國,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勝算。

因為上任的國王有著十分強大的野心,所以,就算是王‘女’再怎樣的無能,她的部隊依然是十分恐怖的隊伍。

於是,騎士們帶著榮譽與廝殺的力量,向著青國發動了戰爭。

幾千名騎士在平原上一次衝鋒就足以將對手的陣營打‘亂’,大量的步兵和重甲士兵將城‘門’擊碎,睿智的將軍布下了一個個‘陰’謀局勢,將青國的三個城池一一消滅掉。

王‘女’並不需要俘虜,於是,慘無人道的屠殺展開了,三個城池的人都被一一殺死,整個城池血氣衝天,噩夢一般的人間地獄就在青國出現。這個本來的‘精’靈之國,變成了一個令人作嘔的死亡地帶。

但是,王子喜歡的少‘女’並沒有在其中,這一點無論是誰都知道了。因為,他們在進軍的路途中,沒有發現任何一個能夠媲美青國公主的人:“她”或許根本就不存在,又或者逃離了。

王‘女’感到了沮喪,這樣的情況根本就不在她的思考範圍,於是,她寫信給使臣,告訴了他,自己的想法。

“哥哥啊!我想要那個‘女’人就這樣死去,哥哥啊!為什麽我得不到愛情呢?”

使臣看著這封信,不知道說什麽了。他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他知道的,那個‘女’人啊!不就一直在自己的身旁嗎?

使臣看到過,王子親自去找她的場景,他想要在王子之前得到少‘女’的心,但是妹妹卻想讓她死去。

但是啊!既然是妹妹的要求的話,無論是什麽都應該做到的吧。

“呐,今天能夠來森林的泉水之池嗎?”

“啊!當然了,約書亞。”

使臣的懷裏揣著刀刃,那是一把十分鋒利的刀刃,上麵甚至能夠在陽光下看見明顯的反光,就算是破開骨頭都能夠做到,更何況是心髒呢?

少‘女’帶著開心的笑容硬接著他的到來,張開了雙臂,擁入了死亡。

猩紅的顏‘色’充斥了整個世界,血成為了唯一的風景,刀刃無情地刺入了少‘女’的心髒,將這顆跳動的心髒刺穿,停止了它所有的功能。

“對不起,我愛你…………但是啊!我的妹妹,可惡啊………對不起啊!”

眼淚從使臣的雙目中流出,悲痛的感覺一度讓他感到昏‘迷’,噩夢嗎?就這樣一直糾纏著自己的,到底是什麽?這悲痛的命運,為什麽要自己來承擔呢?

“沒關係哦,我也愛你…………”音的聲音成為了使臣唯一的能夠聽見的聲音,他仿佛墮入了深淵,再也無法掙紮。

“啊啊啊啊!!!為什麽啊?!!”

使臣離開了這裏,逃避似的,坐著船回到了涅。

但是,事情並沒有這麽容易結束,音在得到了約書亞的邀約時,叫上了王子一起。她想要在兩人的麵前,告訴他們,自己喜歡的是約書亞,讓後讓王子以後別再來找自己了。

所以,當王子看到了已經死亡的音,和地上那把帶著涅國標誌的刀刃,他意識到了什麽。這時,青國的災難傳到了王子的耳力,憤怒的火焰已經無法抑製,王子拔出了腰間的長劍,高聲喊道:“我定然要除掉這個魔‘女’!”

飛龍之子得到了新國準備開戰的消息,他聚攏了父親的手下,帶著龐大的軍隊,開始對涅國進行蠶食。新國牽著住了涅國的主力軍隊,飛龍開始不斷地進行‘騷’擾,然後收買人心。

涅之王‘女’已經失去了民心了,這個時候,飛龍之子自然能夠得到更加強烈的歡迎,而且許多飛龍的舊部都紛紛叛變,加入了飛龍之子的軍隊,這樣下去,帝國軍隊迅速地敗亡了。

叛軍衝到了王室裏麵,飛龍之子和王子同時到達了王宮裏麵,手持長劍的飛龍之子指著王‘女’,嗬斥道:“已經結束了,王‘女’,束手就擒吧!”

但是王‘女’想都沒想就回道:“滾開,你這個無禮之徒!惡心的人,給我滾出去吧!”

處決的時間已經定了下來,就在第二天的下午三點。

在群眾的怨聲之中,王‘女’被帶到了斷頭台前,飛龍之子說道:“到了現在,你有什麽話要說嗎?”

“哎呀,下午茶的時間到了啊。”王‘女’冷冷地說道,完全無視了自己身處的情況。

“可惡,行刑吧!”

王‘女’被按到斷頭台上,他掙紮著抬起頭,看到了隱藏在人群中一抹金‘色’頭發的少‘女’。他笑了起來。這個時候,他想起來已經完成的一切。

“來吧!穿著我的衣服,然後逃離這裏吧。”仆從說道,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王‘女’帶著驚駭的目光看著他,愣愣地說道:“但是,這樣的話……”

“沒有關係的,我們是雙子啊!沒有人能夠分辨出我們的樣貌的,現在,換我做王了。如果啊!你是留著惡魔之血的魔‘女’的話,我也是和你有著同樣血液的人啊!我也是惡魔啊。”

“所以,離開這裏吧!妹妹…………”

所以啊!以後我都不能照顧你了,妹妹,一個人,要好好地活著啊。

你是王‘女’我是‘侍’從

命運的分離 悲哀的雙子

若是為了守護你

即使背負惡名我也願意

行刑的時刻終於來臨

宣告終結的鍾聲響起

對閑觀的民眾們不屑一顧

你說出了我的口頭禪

如果來世還能相遇的話

那時再一起玩吧

但是啊!本來應該死去的王,卻在那個時候,得到了如同神靈一樣的召喚,於是他答應了,進入另外一個殘酷而血腥的世界。

當他經曆了血雨腥風回去的時候,王‘女’,已經逝去了。

輪回空間的世界和他原來處於的世界流速是十分快的,在輪回空間裏麵度過了幾場世界過後,那裏已經過去了一百年了。雖然是有著一些低等魔法的世界,但是魔法等級十分的低下,僅僅能夠做大占卜和移動物體一類的事情而已。所以,那個世界的人生命依然是十分短暫的。

無法接受這一切的王,活在了自己的夢中,修改了一切,隻為了一個逃離的機會,然後拿著他得到的力量,回到世界之中,脫離時間的束縛,回到那個時間裏麵,修改過去。

“真是的,和我的王一樣愚蠢啊!不過不同的是,你並不是王者,就算是毀掉了過去,也不會有這絲毫的所謂榮譽缺失吧?”

“你做了什麽?”

“僅僅是窺視了一下你的記憶而已,看看這個,時間回溯之球,在過去的生活之中,你們總會流出自己的弱點吧!所以,想看看啊。”

約書亞搖了搖頭:“無所謂了,隻要殺掉你,就能夠得到回去的機會,我的一切都能夠完成了。至於時間回溯之球,你那個僅僅是回溯一段時光進行閱讀而已,我手裏的這個才是能夠助我完成的神器啊。”

方銳定睛看去,約書亞手中拿著的,是一個長方形的盒子,上麵帶著淡淡的月光,如果看到這樣的情況,方銳還不能夠猜出來的話,他就白看這麽多的電影了。

約書亞手中的那個道具,正是能夠穿梭時光五百年的神器——月光寶盒。

區區一百年的時光,完全在這個東西的範疇裏麵,而且更加強大的是,這個東西可以做到重複穿越,就算是一千年也能夠完全穿越回去。雖然控製這個東西需要極大的能力,但是對於已經到達了聖人級別的強者而言,‘操’控月光寶盒的話,還是能夠輕易做到的。

“哦,原來你去過《大話西遊》的世界,連至尊寶手裏麵的月光寶盒都搶到手了,看來你的實力果然不容小覦啊!隻不過,你是怎麽對付那個‘肉’身成聖的猴子的?以他能夠撬動一個星球的力量,應該不是那麽容易吧。”方銳帶著些許的疑問說道。

“那個家夥的心靈十分脆弱,他太專注於感情了,偏偏我的能力恰好對於這一點十分有效,所以,這個寶盒就到了我的手裏麵。”

約書亞玩‘弄’著手裏的寶盒,臉上‘露’出的表情,名為希冀。

“可惜了,你將會在這裏身亡,一切都將會煙消雲散。就算是這個神器,也沒有辦法挽救你的生命。我會將你從時空盡頭抹殺,就算是時間之前的你,都無法存活!”灼燒的黑焰在方銳的身上泛起,業火焚罪在他的手中鳴叫,一聲聲劍鳴之音將四周的空間都粉碎開來。

“終結?最末?都不是啊!你的本‘性’到底是什麽啊!根本就無法看清楚啊。”約書亞皺緊了眉頭,喃喃低語。

不過像是方銳這種聖人級別的人物,別說喃喃低語,就算是在心中默念,隻要提及到他,一切都可以被感知到。這句話,方銳自然是聽到的了。

“我的本‘性’嗎?說來簡單,無非就是毫無實質的‘虛無’而已,不過我感到疑‘惑’的是,你是怎麽能夠判斷出別人的靈魂實質的?”

約書亞輕笑一聲,絲毫不在意和方銳一會兒就要進行的戰鬥,解釋道:“夢境之中,一切都會不由自主地表現出來,尤其是他的內心。不過,你的本‘性’並不是所謂的“虛無”吧!根本什麽都看不見啊……”

方銳也毫不在意地解釋道:“或許你理解錯了,我的本‘性’並不是那種將一切都抹消的‘虛無之力’,而是作為世界一切存在的對立麵,真正的虛無!”

無生,無息,無知,無覺,仿佛墜入永遠的虛無,也許用虛無來形容亦是一種錯誤,本就是不存在,無論任何對它的定義都是錯誤,甚至連這句解釋也是錯的。

這就是真正的“無”,任何定義都毫無意義,它根本就不存在!

雖然方銳依然能夠使用的知識“無”的投影,但是那種投影和存在之間產生的‘激’烈碰撞,便已經是這個世界之中最為恐怖的力量了。

方銳抬起手中的“業火焚罪”,沒有任何‘花’哨的一劍筆直地刺出,什麽劍法高招在這一劍之下都顯得如此不堪,因為,這一劍的速度依然‘逼’近了光速。根本不需要什麽劍招,因為出劍之時就已經知道,對方根本就逃不開!

一道宛如實質的劍氣從“業火焚罪”之中爆發出來:“無”與“實”之間的‘波’動在一瞬間形成了一個恐怖的力場,這強勢的一劍,就算是天空也要被刺出一個巨大的‘洞’來!

無法躲閃的一劍,霸道之極的力量,這一刻,仿佛回到了冷兵器時代,隻要被刺中就必然會死亡,一切的防禦力量都顯得幼稚。隻是與冷兵器不同的是,這把劍,乃是聖人證道的神器,這一招,乃是‘逼’近了光速的殺招!

這一劍能夠閃避嗎?根本就不可能吧!已經快要‘逼’近了光速的殺招,怎麽可能躲避呢?

可以的,隻要速度比他更快,在他出招之前就已經出招即可!

一道強烈的閃光爆發出來,璀璨的光芒在一瞬間閃爍而過,在一瞬間就‘洞’穿了方銳持劍的手臂。雖然沒有能夠對方銳造成嚴重的傷害,但是無可避免的,這一劍已經偏移了。

必中的一劍,居然在這種詭異的情況下,偏移了。

“有趣啊!弗拉格拉克嗎?”看著自己被‘洞’穿的右手,方銳幹笑了幾聲,他被‘洞’穿的手心僅僅是片刻的功夫,就已經自動地縫合了。

約書亞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正是弗拉格拉克。這個東西,我手裏麵可是儲藏了不少啊!多虧了它,不然我就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死掉了啊。”

複仇之劍弗拉格拉克,中文名叫做逆光劍,又名為後發先至的斬擊戰神之劍。出自遊戲《fae》係列的《fae/say nigh》(菲特留下來之夜,大霧)裏麵lancer的原主人,巴澤特的必勝寶具。

這把劍的乃是一顆小石子,但是在解放的一瞬間,就能夠變成斬擊掉一切的光芒,直接貫穿敵人的身體。而更加恐怖的是,這把劍乃是一把扭轉因果的因果武器,它能夠逆轉的,正是雙方的攻擊順序!

明明是在對手出手之後才發出的攻擊,但是到了最後,卻是在對方出手之前就已經出手,這就是這把劍的效果。逆轉了雙方攻擊的先後順序,在別人出招之前就已經攻擊,無論是怎樣快速的攻擊都能夠攔截下來。

隻不過這把劍發動有一個前提條件,必須是對方的發動王牌的時候才能夠發動,不然的話是根本無法覺醒的。

但是,方銳剛剛的那一招,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王牌技能,僅僅是一招頗為消耗體能的直刺而已,連技能都稱不上。

“很簡單啊!我修改了這把劍的啟動程序,一旦我受到了致命的危險,它就會發出,根本不會計較,到底是不是對方的絕招這一個前提條件了。”看著方銳略帶疑‘惑’的目光,約書亞輕笑著解釋道。

“也就是說,這把劍就是你最後的保命手段了嗎?”方銳冷漠地問道,手中的長劍依然在鳴叫著,必須要飲盡敵人的鮮血才會停止。

約書亞點了點頭說道:“雖然還有著其他的手段,不過,看起來還是這一招最為適合啊。”

方銳帶著幾分憐憫的神‘色’看著他說道:“你最好將自己的手段都使用出來,因為下一擊,我就會帶走你的命,不要到時候說什麽自己還有招式沒有能夠使出來之類的。”

約書亞搖了搖頭說道:“其他的手段,對上你手中的這把劍的話,多半是要無效的,這一點我還是清楚的,而且,你真的能夠超脫因果的束縛的話,此時就根本不可能在這裏和我對峙了吧?”

方銳歎息著搖了搖頭,手中的長劍鳴叫之音越來越強烈,它在歡呼,在祈禱,因為下一刻,他必然痛飲敵人的鮮血,然後將他的身體全數吞噬下去。

約書亞心中湧出一股強烈的緊兆,他能夠感覺到自己即將麵臨的危險,但是無所謂,無論是怎樣的危險,在自己麵對的一刻,必然會被弗拉格拉克給提前攔截下來。

“噗嗤——”

一股鮮紅的血液已經從身體當中噴湧而出,死亡的氣息瞬間彌漫了整個區域。

“為什麽?你怎麽做到的?”

看著從自己身後刺穿的長劍,約書亞冷靜地問道。這個時候,毫無疑問,他已經是必死的了,慌‘亂’沒有絲毫的意義。

“逆轉因果,我自然是還沒有能力做到,但是,如果僅僅是欺騙的話,毫無存在的‘無’可以說是能夠完美勝任啊。”

“原來如此,在我全身感到緊兆的一刻,攻擊就已經發動了,但是危險卻還沒有到來,這樣的事情都能夠做到啊…………可惜了,約瑟芬,對不起…………”

“該醒來了,我的‘混’‘亂’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