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七章 漆黑密室

陳蕭這話一出口,眾人紛紛表示很受傷。而且是相當受傷。

對於這個被他們抓來的小子,弄些什麽傷殘肢體的酷刑那是不可以的——組織裏麵要抓個完整的他不說,光他與獨孤求敗的關係也足夠眾人不敢真把他怎麽樣。

要是直接殺了之後毀屍滅跡那還能算江湖爭鬥,可是抓住之後傷殘俘虜,就算這小子與獨孤求敗真沒什麽大關係,一旦被獨孤求敗知道,那也足夠將獨孤求敗惹火。

而最大的問題就在於,這小子不怕毒,化功大法對他沒用,鳩摩智的內力折磨大法也對他沒效果,這樣就相當的難辦。

眾人又商量了一會,最後結果竟然是毫無辦法。

如今陳蕭已經餓了,眾人無奈,隻得買來飯食,好久好肉的伺候。陳蕭不清楚他們抓自己來到底是什麽目的,不過管不到那許多,目前看來自己的安全方麵問題不大,目前最著急需要了解的,大抵就是他們的組織廢這麽大勁抓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麽。

看他們的態度,對自己不算恭謹,倒也不算太過凶惡,起碼沒對自己做出什麽切耳朵剜眼睛的勾當,可是他們到底要自己怎麽樣,卻又不露出半點風聲。

想要自己的武功那是一定的,可是自己沒說,他們竟然也不著急問,這倒是真的奇了。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這一向是陳蕭的良好品質,飽飽的吃了一頓飯,又喝了不少酒,反正如今被他們抓在手裏,想逃是不可能的。想要半夜起來偷襲也沒啥希望,幹脆老老實實睡覺,來的逍遙自在。

隨後幾日百損道人等人押著陳蕭一路向東南而行,幾人走走停停,不知在等什麽人,而陳蕭則想破頭也想不出他們到底要做什麽。

一路上他倒也是逍遙自在,他的這先天無極內功內力,任何外部內力一進入身體立時便被絞碎排出去,不怕點穴。不怕外部內力灌注。毫不誇張的說,修煉了先天無極功的陳蕭,完全就是一個無法控製的怪物。

一開始百損道人等人還想盡方法打算對他進行控製,到了最後忽然發現,除非打斷他的腿,否則他要想要活蹦亂跳的,那是無人能製的住。

事到如今,陳蕭倒還真不著急走了,他也實在是很好奇,那個神秘組織到底是在哪。想來跟著他們一路行進。早晚有一天會弄個水落石出。

又行了兩日,到了長江邊上的安慶縣。眾人徑直進了縣城,隨後找到早已經準備好的秘密窩點,由餘滄海這速度最快的人看住陳蕭,其他幾人則是簡簡單單的圍在一起聊天,話中不時傳來“怎麽還沒到”“等他一來就好辦了”之類的話,聽的陳蕭一陣雲裏霧裏,弄不清楚狀況。

在這個小院等了接近兩天左右時間,忽然聽到兩道破空聲響起。百損道人麵露喜色,道:“來了!”眾人立時便衝出房間,隻剩餘滄海捏著蘭花指衝著陳蕭“哧哧”嬌笑。看的陳蕭頭皮一陣發麻,渾身惡寒。

百損道人等幾人出去了約麽兩柱香的時間,回來的時候看著陳蕭,眼神是笑非笑,百損道人拉起陳蕭胳膊,道:“與我來吧。”其他人都是麵色古怪,到是被陳蕭切斷一條胳膊的雲中鶴看著陳蕭,眼中流露出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神色。末了重重的哼了一聲,道:“便宜你小子了!”之後竹竿一般的身影就那麽消失在了陳蕭的視線中。

這是怎麽個情況?

陳蕭心下狐疑之極,可是看他們的表情倒是還真不大像是要怎麽折磨自己。

不片刻,幾人來到一間全部都用石頭堵住門窗的小屋之前,百損道人嗬嗬笑道:“小子,裏麵有個人想要見你,你這就進去吧。”那小屋甚是古怪,堵住門窗的石頭看起來怕不得有幾百斤重。

有人想要見我?什麽人能跑這地方來見自己啊?

陳蕭心中好奇,不過想來無非就是什麽前輩高人,甚至很有可能是這個神秘組織的頭領,有道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陳蕭一咬牙一跺腳,道:“好!那我便進去見見他!”

說著推門而入,他剛一進來,外麵的房門立時轟的一聲,關了個嚴嚴實實。

陳蕭轉身輕輕的摸了一摸,竟然是座冰冷的鐵門!

屋裏漆黑一片,看不見什麽東西,沒有蠟燭,沒有桌椅板凳,周圍所有的偷光孔中也俱都拿棉布塞住,隻屋頂開了兩個小口當作通風之用,小屋中除了悶熱難當之外,倒是有一絲淡淡的脂粉香氣。

不想進,先思退,這麽個古怪地方,可說不好到底做何用處。

要是說想在這裏困死自己,那絕不可能,也沒必要這麽麻煩。要餓死自己?也不大對勁。這裏麵放毒氣?自己又百毒不侵。

想了半天,陳蕭也沒想明白這間黑黝黝的小屋能用來做什麽,卻又不知裏麵藏著甚麽怪物,想到這裏,急忙又回到門口,雙臂運勁,盡力推出,但那鐵門卻是紋絲不動。

陳蕭奮力又推,當真便如晴蜓撼石柱一般,那裏動搖得了,便即作罷,轉身稍微放大聲音叫道:“喂,屋裏有人嗎?”

這時忽然從牆上開了一個小小的豁口,隻聽百損道人的聲音緩緩道:“裏麵當然有人,小子,這一次可是便宜你了,切記得領咱們的情啊。”他這話一說完,外麵不少人齊聲大笑。

陳蕭聽的雲裏霧裏的不明所以,他也是個光棍性格,聽他們說什麽還得領他們的情,幹脆靜下心來,小心翼翼的向小屋裏麵摸去。

陳蕭向前走了幾小步,這小屋之中竟然空空****的,沒有任何的桌椅擺設,成一個長方形的模樣,他又向前走了幾步,此時脂粉香氣已經越來越濃,陳蕭循著味道慢慢前行,不片刻,終於摸到了這房間中唯一的一樣東西。

原來是一張大床。

陳蕭心髒撲騰撲騰的急跳,有床,有脂粉香氣,莫非,莫非是玉姐姐也被他們抓來了?不過這香氣,又有些不大像。

陳蕭慢慢的彎下身子,輕輕的伸手摸了下去,如手處極為柔軟,**果然有人!

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這一下陳蕭個當真是驚了個非同小可,與此同時,那名女子的聲音也傳入耳中:“你……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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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密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