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4 陰陽**散

“主線任務:身陷萬仇穀,非暴力脫身。``獎勵:經驗3000.”

張辰一愣,“身陷萬仇穀?”這個張辰是知道的。因為按照正常的情節。接著的,就是鍾萬仇這個綠帽公要報仇了。作為配角,他也是悲劇之極的人物。一心想報仇對段正淳恨到極點。

這人的心裏一定是非常不服氣。畢竟發現自己心愛的老婆對其它人日思夜想,這種事,是人都受不了。這可以理解。但你發現她是那種人,之前就不要跟她結婚了吧。

如果明知她心裏有另人,又跟她結婚,那就走得遠一點吧。結果這家夥專門住在大理境內不說。還非要報仇,把姓段專門抓進來。給自己惹一身騷,請的四大惡人,雲中鶴還對他老婆女兒有非份之想。這又是何苦。

張辰這時仔細一想,就明白了。自己現在的武功,打十個鍾萬仇也夠了。要按原劇情陷進去,就不能太露真功夫。

當然一方麵,張辰也是想,“段譽本身的命就夠好了。很多事情,若節外生枝反而是犯傻。比如陷進萬仇穀的事,就是跟木婉清和鍾靈兩個人結了終身。這種事,還是陷進去的好。否則若木婉清真跑了出去,找個男的結婚。那段譽的人生可就反而不完美了。”

至於非暴力脫身。張辰心想,就到時再說吧,反正以前也玩過這種不能動手傷人的任務。

保定帝段正明到這天上午才啟程。而張辰也是一直用功到啟程的時間才起身。對他來說能多用一下功,總是好的。這能在將來用經驗點數修練時抵不少經驗點數。

刀白鳳他們這幾天一直是在天龍寺各處遊玩的。到這時準備離開天龍寺的時候,她和再看到張辰,發現他眼睛都是血紅的,而且眼窩深陷。

“譽兒,你怎麽了。是不是病了。”

木婉清也擔心的說,“郎君,你沒事吧?”這幾人這幾天倒是玩得好了。精神麵貌十分好。誰能想到張辰卻憔悴成這樣子。

張辰笑笑搖頭說。“沒事。可能是夜裏感染了風寒。休息兩天就好了。”他雖然這樣說。但作為段氏三代單傳的一個獨苗,他感冒了就是天大的事。

一行人再不敢耽誤。這時急速的回到鎮南王府。請太醫給看病。連皇帝和皇後都留下來等結果。

可以說張辰一輩子沒被人這樣關心過。自己幾乎是這個國家上層的所有人的關心目標。連身邊的每一個女人都視自己為中心。這幾乎是前所未有的。張辰也隻能這樣感歎,段譽的命真是好。

太醫給張辰號過脈之後,跟皇帝皇後還有一屋子擔心的人說,“世子隻是太疲憊了。隻要多休息幾天就好了。”

這些人才算鬆了一口氣。

張辰於是開始睡覺。一直睡到晚飯時,才勉強起床。保定帝已經回宮去了。而這一天的晚上鎮南王府重新擺宴為木婉清接風。

席間的刀白鳳對木婉清很是熱絡。一邊跟木婉清喝酒一邊說道:“姑娘,我這個孩兒淘氣得緊,爹娘管他不住,以後你得幫我管管他才是。”

木婉清道:“他不聽話,我便老大耳括子打他。”張辰笑笑沒說話。

而刀白鳳嗤的一笑。斜眼向丈夫瞧去。段正淳笑道:“正該如此。”

那刀白鳳拿著酒杯的左手,在燭光之下,木婉清見她素手纖纖,晶瑩如玉,手背上近腕處有塊殷紅如血的紅記,不由得全身一震,顫聲道:“你……你的名字……可叫作刀白鳳?”

刀白鳳笑道:“我這姓氏很怪,你怎麽知道?”

木婉清顫聲問:“你……你便是刀白鳳?你是擺夷女子,從前是使軟鞭的。是不是?”

刀白鳳見她神情有異,但仍不疑有他,微笑道:“譽兒待你真好,連我的閨名也跟你說了。你的郎君便有一半是擺夷人。難怪他也這麽野。”

木婉清道:“你當真是刀白鳳?”玉虛散人微笑道:“是啊!”

木婉清叫道:“師恩深重,師命難違!”右手一揚,兩枚毒箭向刀白鳳當胸射去。

筵席之間,四人言笑晏晏。親如家人,那料到木婉清竟會突然發難?刀白鳳的武功與木婉清本就差相仿佛,這時兩人相距極近。又是變起俄頃,猝不及防,眼看這兩隻毒箭勢非射中不可。

段正淳坐在對席,是在木婉清背後,“啊喲”一聲叫,伸指急點,但這一指隻能製住木婉清,卻不能救得妻子。

張辰卻早就在防這件事。這種袖箭對他隻是小事,但此時為了應景,就以身迎箭。那袖箭直射在張辰的胸前。一屋的人都一下子驚慌了起來。大呼小叫。

段正淳應變奇速,飛指而出,連點張辰中箭處周圍八處穴道,使得毒血暫時不能歸心,反手勾出,喀的一聲,已卸脫木婉清右臂關節,令她不能再發毒箭,然後拍開她穴道,厲聲道:“取解藥來!”

木婉清顫聲道:“我……我隻要殺刀白鳳,不是要害郎君。”忍住右臂劇痛,左手忙從懷中取出兩瓶解藥,道:“紅的內服,白的外敷,快,快!遲了便不及相救。”

刀白鳳見她對段譽的關切之情確是出於真心,已約略猜到其中原由,夾手奪過解藥,將兩顆紅色藥丸喂入兒子口中,白色的乃是藥粉,她抓住箭尾,輕輕拔出兩枝短箭,然後在傷處敷上藥粉。木婉清道:“謝天謝地,他……他性命無礙,不然我……我……”

段正淳夫婦目不轉瞬的望著傷口,見流出來的血頃刻間便自黑轉紫,自紫轉紅,這才同時籲了一口氣,知道兒子的性命已然保住。

刀白鳳抱起兒子,送入他臥室之中,替他蓋上了被,再搭他脈息,隻覺脈搏均勻有力。實無半分虛弱跡象,心下喜慰,卻又不禁詫異,於是又回暖閣中來。

張辰自然是在裝睡,心想其它的事,你們自己玩吧。我是不想聽的。那段正淳和刀白鳳此時自然要跟木婉清把,“這是你的親哥哥,你們不能在一起。”的事情說出來。而秦紅棉同學也正好來湊熱鬧。不光是秦紅棉,這一天連俏藥叉甘寶寶也來了。

這天晚上,段正淳的三個老情人同時現身。可說熱鬧之極。

感歎一下。段正淳的這王爺作得真苦逼。

這個時代是北宋年間,北為契丹、中為大宋、西北西夏、西南吐蕃、南為大理。五國王公,除正妻外無不廣有姬妾,多則數十人,少則三四人,就算次一等的侯伯貴官,也必有姬人侍妾。自古以來,曆朝如此,世人早已視作理所當然。

偏偏段正淳娶的大老婆。女權思想極重不說。段正淳的大理皇族又要靠刀白鳳家族撐場麵。

這種情況下,他隻能依順著自己老婆,一大群小三兒。在古代能三妻四妾的年代裏,偏偏一個都不能弄回家。

可說是個悲劇。

而對於木婉清來說。段譽的身份可說正是克星。原本她發過誓,背叛她的男人,她要殺。但這段譽既然看了她的臉,又偏偏是她親哥。那是殺不得,也嫁不得。

總的來說,這些事情。張辰還是不出現的妙。

張辰裝睡的這一段時間裏。雲中鶴與葉二娘一起來劫持張辰。這個時間另一麵正在發生段正淳和秦紅棉、甘寶寶加上木婉清的孽債交鋒。

張辰此時的聽力驚人。那雲中鶴的輕功雖然當世無匹,但離得老遠就已被張辰聽見。他心說,這身陷萬仇穀看來也是一門任務。那我就讓你們抓吧。

雲中鶴等人抓了張辰之後,一齊到院中。那段正淳正在跟甘寶寶,秦紅棉,還有鍾萬仇打成一團。

木婉清此時看到了張辰正被雲中鶴抓著。叫道:“郎君,你怎麽啦?”

秦紅棉此時衝到張辰旁邊一手放在張辰頭頂叫道,“你要不要你兒子?”張辰抬眼看著那隻手,心想,你那點兒內力拍下來,隻會震傷了你的手。

段正淳知道這女人吃起醋來跟瘋了一樣。他最近剛剛看到兒子回心轉意好好練功了。正自高興時,卻出了這檔子事。心中著急停手正要勸慰。那秦紅棉高叫道,“你想作王爺,還是要你兒子命。你自己決定吧。”

段正淳道:“紅棉,我甚麽都答允,你……你放了我孩兒。”

秦紅棉心裏一喜,“你說真的。”那旁邊的甘寶寶立即打破道,“師姐,你還信他的話。他就是騙人的。快帶他走。”

雲中鶴縱起來,葉二娘和鍾萬仇斷後。

王府中的士衛未必就攔不住這些人。但因為張辰被敵人抓在手中。不敢輕動,隻能放這些人走了。

……

張辰被放下後,獨自被關在一間石屋裏。那屋中有床,有水。卻沒有窗戶,能看外麵的隻有一個小洞。

對於張辰來說,他很想將一陽指練到大圓滿級別。所以被關了之後,也不斷用功,對於身處囚室並不在意。

而這幾天對於大理國來說,發生了兩件大事。一是保定帝段正明正式冊封其弟段正淳為皇太弟。明示,如果自己不當皇帝了,帝位會由段正淳接手。

另一方麵。段正明還頒令廢除鹽稅。這件事情,大理國萬民感恩。雲南產鹽不多,通國隻白井、黑井、雲龍等九井產鹽,每年須向蜀中買鹽,鹽稅甚重,邊遠貧民一年中往往有數月淡食。

保定帝之所以下這個命令。是因為請大理拈花寺的黃眉僧出麵解決世子被抓一事。因為保定帝此時已經知道段延慶是太子。是以不方便請天龍寺的人出麵。

而他自己也礙於身份不好直接殺段延慶。所以要請一個外人出手。黃眉僧曾經在五年前請求保定帝免去大理的鹽稅。保定帝當時一直沒有同意。這次保定帝頒布了這一指令。這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等於付了黃眉僧救自己侄兒的定金。

則黃眉僧也必須救出段譽作為回報。

在另一方麵。大理三公也在私下盤算著救世子的事。他們打算挖地道進萬仇穀的密室以救張辰。

這件事的原委是大理三公之一的司馬(範驊)勸司徒(華赫艮)。重操舊業,以挖地道進萬仇穀密室以救張辰。

那華赫艮本名阿根。

出身貧賤,現今大理國位列三公,未發跡時,幹的卻是盜墓掘墳的勾當,最擅長的本領是偷盜王公巨賈的墳墓。這些富貴人物死後,必有珍異寶物殉葬。華阿根從極遠處挖掘地道,通入墳墓,然後盜取寶物。

花的工程雖巨,卻由此而從未為人發覺。有一次他掘入一墳,在棺木中得到了一本殉葬的武功秘訣,依法修習,練成了一身卓絕的外門功夫,便舍棄了這下賤的營生,輔佐保定帝,累立奇功。終於升到司徒之職。他居官後嫌舊時的名字太俗,改名赫艮,除了範驊和巴天石這兩個生死之交,極少有人知道他的出身。

這天為了救世子,他們也算是豁出去了。他們從萬仇穀外圍測定方位,開始挖地道。這也是後來段正淳進萬仇穀**的關鍵坑道。

……

一直在焦急等侍之中的保定帝想要命巴天石去探聽動靜,不料巴天石以及華司徒、範司馬三人都不見了。

保定帝心想:“莫非延慶太子當真如此厲害,黃眉師兄師徒三人,連我朝中三公。盡數失陷在萬劫穀中?”當即宣召皇太弟段正淳、善闡侯高昇泰、以及褚萬裏等四大護衛,連同鎮南王妃刀白鳳,再往萬劫穀而去。

張辰在那屋裏練了一天功之後。忽然聽到遠處有兩個人跑過來。等其中一個進來時。石頭大門又再次封上。

張辰的眼睛早就適應了洞中的光線。而且按劇情也知道這是木婉清進來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木婉清用力捶那石門呯呯作響。

張辰在後麵淡淡的說。“婉妹別叫了。他們不會放你走的。”

木婉清吃了一驚回過頭來,叫道:“你……你……”

木婉清在絕望中乍見情郎,歡喜得幾乎一顆心停了跳動,撲將上去。投在他懷裏。石屋中光亮微弱,張辰隱約見她臉色慘白,兩滴淚水奪眶而出。心下甚是憐惜,緊緊摟住了她說,“你受苦了。”

木婉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張辰抱著她勸了很久,才算把她勸得不哭了。隻是抽抽泣泣的不停。

時間略晚,忽聽得屋外喀的一響,洞孔中塞進一隻碗來,有人說話:“吃飯罷!”

張辰伸手接過,見碗中是燒得香噴噴的一碗紅燒肉,跟著又遞進十個饅頭。

張辰將菜肴饅頭放在桌上,他知道這些食物中有**。所以原本是不打算吃的。那木婉清卻道:“吃飯吧。他們若要殺咱倆,再也容易不過,不必下毒。”

張辰搖了遙頭看著桌上那碗東西,心想,我走《淩波微步》也能抗得住這種**的。但如果說這是情節的一部分。吃吃也行。

所以起身說道:“吃罷!”將紅燒肉夾在饅頭之中,先遞給木婉清,然後自己吃了起來。木婉清走到張辰身邊和他坐在一起,同吃夾著紅燒肉的饅頭。

外邊那人道:“吃完後將碗兒拋出來,自會有人收取。”說罷徑自去了。木婉清從洞中望出去,見那人攀援上樹,從樹牆的另一麵跳了下去,心想:“這送飯的身手尋常。”

飯後木婉清又開始生氣,從段正淳的花心,一直爭論到男人不是東西上。張辰據理力爭。這個時代別說當王爺的,就是個有錢的財主也是娶好幾個老婆。木婉清被激怒了,廝打起來。

張辰武功遠高於她,左右避閃。沒過一會兒,就隻覺得丹田中一股熱氣急速上升,霎時間血脈賁張,如潮,不可遏止。但覺旁邊的木婉清嬌喘細細,幽香陣陣,心情大亂。

張辰心驚道,果然厲害。

張辰原本想自己強行抗拒藥力。但心想這妞兒一會兒撲將上來。這任務可就完不成了。

而且按情節發展,這兩天,不光是跟木婉清。不久後大理三公會把鍾靈帶來。反正也是同屋一室。

但此時跟木婉清已經是名譽上的兄妹若出事,則任務肯定是完不成了不說。

自己這次進來把《一陽指》已經練到那種地步,還得了兩千多的內力。如果主線任務廢了,肯定要直接空手回去,實在不甘心。

此時一斜眼間,見到木婉清海棠春睡般的臉龐、芙蓉初放般的身子,一顆心怦怦猛跳,想,“厲害厲害……”還是開始跑吧。

《淩波微步》最厲害的地方居然是可以清心。連牥枯朱蛤都對**沒用。這《淩波微步》居然能起作用。

木婉清這時道:“你……你在那兒跑什麽,坐到我身邊來嘛……”

張辰心下想,這要不是有主線任務。加上我跟你要是今天有點兒什麽。這大理段譽的三妻四妾夢想和人生就完了。按你現在的心性,鐵定不能讓我順當的娶第二個老婆。以木婉清動耴殺人的凶狠,這後果很嚴重啊。

“郎君,你抱著我。”

隻見木婉清雙頰如火,說不出的嬌豔可愛,一雙眼水汪汪地,這時主動站起來,顯然隻要主動撲到自己的懷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