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人與鬼?為於封與王丶大雷加更
曾經我見過這麽一句話:人身體上的部位對於醫生來說,都不過是器官,言下之意,醫生在麵對人的身體時,特別是女性身體,不會有任何非份之想。可是,當女鬼把她的衣服拉上去,露出那白皙而平坦的腹部時,一刹那間,我氣血攻心,有一種想上她的衝動。
但是,我控製住了自己。
畢竟,她是鬼。而且,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我到底有沒有女朋友呢?我自己都模糊了。
我伸手在她腹部輕輕按了按,很軟,跟人類似,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就是一個人呢。按理來說,人是碰不到鬼的,就算我是鬼醫,我也碰不到,如非用陰陽刀。可當我碰到她的身體時,感覺是如此地真實,隻不過顯得要冰涼。而且,我輕輕一按,她條件反射一般,發出一聲輕哼。
“嗯——”聲音很是銷魂。
結果是,我被她這聲音迷惑了,隻覺得手下軟軟地,什麽也沒摸著。
那麽,隻有聽了。
可是,聽了後,我依然什麽也沒有聽出來。
事後,女鬼將衣服拉好,麵紅耳赤地問我,她到底有沒有懷孕。
我心裏一點底兒也沒有,就含糊其辭,說現在根本診斷不出來,然後問她是不是跟他對象同房才幾天,言下之意,時間太短,鬼胎尚未形,自然是診斷不出來。她說是前天,然後又問:“不管有沒有懷上,你能讓我肚子裏的……孩子給拿掉嗎?我感覺我已懷上了。”她聲音越來越低,最後我已經無法聽見了。
拿掉鬼胎?我實在不敢想。墮胎,本已開了殺戒,就如水聖子何碩,他因未生下來就被墮胎,怨氣太甚,導致成為惡靈。如果墮掉鬼胎,這隻鬼會不會更加怨氣衝天而回來衝我報複?
“你為什麽非要把孩子拿掉呢?”我試探著問:“孩子的父親知道嗎?”
女鬼說:“我不想讓他知道,我怕他傷心,怕他生氣。”
我突然就冒出這麽一句:“孩子的父親,是人還是鬼?”女鬼說:“是人。”
“怎麽可能!”我失聲叫道:“人與鬼能——結合?”女鬼轉過身,不置可否。
我是多此一問了,既然她說孩子的父親是人,那麽人與鬼自然能結合了。不過據我所知,人與鬼是無法結合的,如非,鬼上人身。難道,跟她結合的那人,是被鬼上身了?我感到事情越來越複雜,我不知道我該不該管這事,但是,若這隻女鬼真的懷上了,我是真的不敢去動她肚子裏的那隻鬼胎,我怕惹火燒身是一回事,更讓我退避三舍的是,這事已經不是我們人類所該幹的事了。
“孩子不能留下來嗎?”我又試探著問。
女鬼憂傷地說:“不能,不能留。他知道了,會傷心的,會生氣的。”
“懷有孩子,是喜事,為什麽他會傷心會生氣?”我迷惑不解。
“你別問了!”女鬼突然跳了起來,大聲衝我叫道:“你到底能不能幫我把孩子拿掉!”她突然動怒,令我措手不及。
果然是鬼,陰晴不定。
我淡淡地說:“對不起,我無法幫你拿掉孩子。”女鬼顯然不相信我的話,冷冷地說:“我會再來找你的。”她說完就朝門口走去。
待女鬼一走,我發信息給鍾靈兒,我問她:人與鬼能結合?並且還能令鬼懷上鬼胎?鍾靈兒很快回信息道:不能。
鍾靈兒的回答,模棱兩可,到底是人與鬼不能結合,還是人與鬼無法懷上鬼胎?我拿起《巫醫手冊》,發現上麵記有墮鬼胎之法,我暗想,既然醫書上有這種醫法,那說明鬼胎是存在的,隻是,並沒有說明這鬼胎是如何形成的,或許說,醫書上指的鬼胎是鬼與鬼結合才形成的吧。
我將冉冉從陰陽刀裏喚了出來,叫她躺在**,冉冉怔道:“幹嘛?為什麽要我躺在**?”我說沒什麽,就是看看我們……能不能在一塊兒睡覺。冉冉將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像是不認識我了,哼道:“我才不跟你睡覺呢,你不要以為碩哥哥不在就想欺負我。”我說我沒有想欺負你的意思,就是想試試……
“試什麽?”冉冉緊盯著我問。
我說你先躺下。冉冉將頭抬起,趾高氣揚地道:“不躺。”然後又來了一句:“要不你求我,我就躺。”我無奈地歎了一聲,說那算了吧,下一回我找個聽話的女鬼做我跟班,想要她怎麽樣她就怎麽樣,不會跟我討價還價。冉冉輕輕地問:“你想找個女鬼陪你睡?你不怕樂樂姐回來閹了你?”我望著她冷冷地說:“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曾說過,隻要害你的那個醫生繩之以法,你就會去投胎,現在那個人已經被槍斃,你是不是……”
“我躺!”冉冉立即躺在了**,閉上眼睛視死如歸地叫道:“你來吧!”
“這還差不多。”我將冉冉全身上下掃了一遍,便去脫她的衣服。然而,我卻發現,我們根本就無法結合。也就是說,女鬼說她是跟一個人結合並懷有孩子,這根本是無法成立的。
難道她隱瞞了我什麽?
我開始期待那隻女鬼再次出現,想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第二天,我準備去圖書館查找這方麵的資料,卻收到了於封的電話,他在電話裏說:“你不是說要請我吃飯嗎?現在機會來了,中午咱們吃個便飯,順便把那個叫慕淺的女孩叫上。”
“為什麽叫上她?難道又有案子要用得上她?”我問。
於封笑道:“對,記得把她叫上。”我忙問是什麽案子,於封說一言難盡,待吃飯的時候再說吧,他說完就掛了電話。我想既然要請慕淺出馬,隻怕這一回又出人命了。
我打電話給慕淺,說約她吃飯。她不肯,說今天有約呢。我問是誰,她不告訴我。我說是沐小凡吧。她問我怎麽知道的,我說我神機妙算唄。慕淺嗤之以鼻,切了一聲道:“你別吹牛了,一定是靈兒告訴你的吧?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沒事更不會無緣無故地請我吃飯,說吧,找我有什麽事?”我這才將實情說了。慕淺倒是欣然答應。
中午,我們相約在一家環境較優雅的飯店,進了包廂,我見沐藍藍也在,她雙手抱胸,埋頭沉思,我和慕淺進來時,她連頭也沒有抬。我叫了聲藍藍姐,她這才抬頭朝我和慕淺掃了一眼,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叫我們坐。
一坐下,我就迫不及待地問於封這一回又遇到了什麽奇怪的案件,於封笑著問:“你怎麽知道是奇怪的案件,而不是普通的飯局呢?”我說你日理萬機,哪有功夫跟我吃飯啊,隻怕這件案子跟上一回少女剝皮案一樣棘手。於封說沒那麽嚴重,不過,也差不多。
接而,於封就向我講了事情的經過。
兩天前,有一個叫王琰的男子找到於封,請他幫忙找一個賊。據王琰講,那個賊趁他白天不在家裏破門而入,雖然沒有盜取他家的財物,但是,強奸了他的女朋友。王琰要於封在最短時間內把這個賊找到,要親自給予懲罰。於封說得去王琰家裏看看,需要采得那賊的指紋及他在作案現場留下的蛛絲馬跡來找他。
當來到王琰家時,於封看到了他的女朋友。令他沒想到的是,王琰的女朋友,竟然是一個**。於封當時是感到哭笑不得。怎麽說呢,畢竟是一隻**,並不是人,強奸就強奸了,大不了將它洗一次就又是清白的。可王琰卻不這麽看,他說除了他,沒人可以碰他的女朋友。在說這話時,在他心中,那個**是活的,跟人一樣。
每個人都有怪癖,王琰把**當女朋友,無可厚非,隻是令於封納悶的是,王琰怎麽知道那個賊強奸了他的“女朋友”,又怎麽知道那個人就是一個賊,沒想到王琰卻說:“是我女朋友告訴我的。”
慕淺立即叫道:“這怎麽可能呢?**怎麽會說話?”我盯著慕淺一本正經地問:“你——知道什麽是**?”慕淺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道:“不知道!”我笑道:“女孩子就是口是心非。”然後問於封:“那個王琰是不是神經有點不正常?”
於封嚴肅地說:“我開始也是這麽認為,可是按後來事情的發展看來,事情並非那麽簡單。對了,這是那個**的照片,你看看。”於封邊說邊向我遞來一張照片,我接過一看,頓然怔道:“怎麽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