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官差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是立即引來無數人的目光,眾人紛紛猜測著肯定與比武大會有關。嚴一凡淡然的笑道:“我還有很多事情。如果他有什麽事情,就請到我嚴家商量吧。”嚴一凡說完居然是沒有理睬那個官差尷尬的表情,徑直離開了。

一時間眾人更是議論紛紛,有讚歎的,也有替嚴一凡擔心的,這種公然無視官府的行為似乎對嚴一凡並不太好啊。然而就在眾人一片擔心的惋惜歎息聲中,從不遠處的轎子裏跑出來一個戴著寬邊眼睛的人,好像一個孩子一樣追趕上嚴一凡,“嚴一凡,我隨你去。”

所有的人都是啞火了,目不轉睛的望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嚴一凡也沒有料到這個陳衝會如此做。不過事到如今,不給人家麵子似乎說不過去了,當下淡然的道:“隨便吧。”

於是一行人便是往嚴家的方向趕去,沒有走多久,嚴路管家便是帶領這家丁迎接而來了,而那些官差則是被阻擋在嚴家的大門之外,陳衝戰戰兢兢的隨著嚴一凡來到了嚴家的客廳之中。

嚴一凡牽住嚴路的袖子,輕聲的問道:“陳留呢?現在還好嗎?”

那嚴路臉上充滿了笑意,回答道:“不瞞你,那陳留被調任更大的官了。”

    一聽此話,嚴一凡心裏這才恍然大悟,難怪這個陳衝突然變得這般的殷勤,嚴一凡救過陳留的命,如今陳留做了更大的官,這陳衝哪裏敢得罪了?

眾人分賓主坐定,嚴一凡似笑非笑的道:“陳衝大夫,不知道你有何事要說?”

那陳衝搓手道:“事情是這樣的。下個月初五裏城要舉行一場轄區的比武大賽,詳細情況想必也清楚了。為了百姓,為了五裏城,希望不要推辭。”

嚴一凡無奈的一攤手道:“你也太抬舉我了。我現在隻是一個行師級別而已。還是另請高明吧。”

那個陳衝臉色巨變,“求求你了。我知道以前我做的不好,可是從今之後我一定做個好官。還有,隻有你們答應了,運河的經營權分出一半給你們嚴家。一凡不要謙虛了,誰不知道你實力一旦爆發十分的恐怖。”

陳衝越是這般的急切,嚴一凡越是感覺這件事不合常理。於是臉色冷肅下來,“嚴路,將測氣石搬來。”

那嚴路便是迅速的離開大廳然後吩咐幾個人將測氣石搬來了,那測氣石中間的部分是太極陰陽魚,太極陰陽魚的四周是八卦,一般來說隻要將手印在對應的本源卦氣上,那上方的區域便是會顯示此人的當前的級別。

“陳衝,既然你在這裏了。那就你看看我的確切實力吧。不是我不想參加,實在是無能為力。”嚴一凡說完便是將左手掌伏在了離卦區域,頓時那顯示區域一陣火光的字體出現:二星行師。

 二星行師雖然在五裏城來說並不稀奇,頓時以嚴一凡的年紀而論,如此年輕便是達到了這等地步,可謂是天才了。但是那個五裏城的比武大會想必以行師的級別可不是足以自傲的。

  一時間那個陳衝也是無語了,如果他再次的懇求人家去參加那個五裏城的大會,豈不是要人家去送死了?想了想,那個陳衝歎息的道:“這件事慢慢考慮,告辭了。”

嚴一凡淡然的道:“那就不送了。”

望著那陳衝的背景,嚴一凡目光微微虛眯,潛意識告訴他,這裏麵似乎有重大的陰謀。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五裏城究竟都發生了一些什麽?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啊。”嚴一凡有點擔憂的道。

嚴路卻是笑嗬嗬的道:“一凡有所不知啊,陳留已經調到帝都去了。這人啊,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呢。”

聞聽此言,嚴一凡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這事情發生的太過詭異,按道理來說陳留並沒有什麽貢獻,上級卻是這般的提拔,裏麵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至於是什麽秘密,嚴一凡也想不出來,“這就是陳留還獻策說舉辦比武大會?這不是禍害人嘛。”

嚴路臉色微微一變,小聲的道:“一凡,這些官場上的事情我們不提也罷。最近查探到有關嚴訓一些情報,請過目。”

一聽到有關父親的消息,嚴一凡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的凝重起來,從嚴路的手裏接過密報。隻見那個密報之上描繪著一個靈魂人,還有一副骷髏。

察覺到嚴一凡越來越森冷的臉色,嚴路便是識趣的閉上了嘴巴。以往風光的五裏城三大家族恐怕再也難以追逐往日的繁華了,尤其是王家冷家基本等於殘廢了。而嚴家雖然勉強的一點,但是嚴訓失蹤,在當前變化莫測的形勢下,嚴家需要是自保而不是發展了。

“嚴路管家,帶我去見曇花。”嚴一凡的語氣冰冷,那模樣似乎要將那個一直危害家族利益的活剝了一般。

嚴路遲疑了一下,便是臉色鄭重的道:“好的,請隨我來。”

於是兩個人一前一後經過彎彎折折的走廊來到了某一處房屋之前,不過兩個人剛想推門而進,便是從房屋之中傳來嚴鬆的粗喘的聲音,以及一個女子那種的聲音。看來嚴鬆過的挺好的啊,即使成為了廢物這男女歡愛之事就沒有消停過。

嚴一凡停在哪裏,可是嚴路臉色卻是更加的難看起來。說起來嚴鬆沒有子嗣,也是當年的一件事導致的,並非是天生就沒有了男人的那種功能。不過雖然如此,他還是按照族規娶親了,隻是他對自己老婆從未染指而已。

此時房間裏傳出來那個男子得意的笑聲,“喜歡我嗎?我比嚴路是不是強大多了?”

那個女人便是撒嬌的道:“喜歡。不要提及那個嚴路,自從結婚以來就沒有動過我,我都懷疑他是不是男人。”

那嚴鬆便是接口的道:“嗨,他在娶你之前就不是男人了。我也替你們難過,以後你這方麵的需求盡管找我就是了。”

“還是你好。”那個女人無恥的回應道。

 此刻再也忍不住了,大力的一腳就是將那房門踹的稀巴爛,然後一臉怒火的厲聲吼叫道:“奸夫**婦,你們做的好事!”

嚴一凡本來是要阻攔的,心裏正暗暗後悔不該了的這般的巧呢,畢竟這件事這件事雖然錯在屋裏的那兩個人,但是受到傷害最深的卻是嚴路。此時善善惡惡,恐怕不會就這般的善罷甘休了。

果然,在踹開了房門的那個時候,**的兩個人嚇得慌忙的抱成了團。尤其是那個女的尖叫一聲之後便是將臉埋在對方的胸膛裏,嚴鬆失聲的道:“你不是很忙嗎,怎麽有空來看我啊?”

不得不說嚴鬆的臉皮非常之後,這個時候居然是臉不紅心不跳,還大言不慚的說這般的話。

那嚴路悲憤到極點之後,手中卻是凝聚了濃鬱的黃色的光芒,臉上卻是扭曲的十分的難看,淚水吧唧吧唧的掉落,拳頭猛然間擊打在桌子上,頓時那個桌子粉碎。“這件事我非常的失望。為了以後不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這個賤女人必須要死。”

此刻房門之外的嚴一凡聽到這番言論之後,隻得微微歎息,然後便是跨入了房門之內。在嚴一凡出現的那一刻,**的嚴鬆頓時羞憤的要死,“嚴一凡,你個混蛋。”

不待嚴一凡有所反駁,那個嚴路便是厲聲的道:“你這說的什麽話?你這是咎由自取。莫要錯怪好人。”

  頓時那個嚴鬆眼神黯淡下來,突然大手卡主那個女人的脖子,罵道:“賤貨,都是你來勾引,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今天就要親手殺死你。”

    那個女人喘息不得,隻能拚命的掙紮而已。

 嚴一凡雖然對那個女人沒有好感,但是同樣對嚴鬆大長老也沒有好感。當下氣憤的道:“嚴鬆,不要太過分了。請你住手。”

  那嚴鬆目光閃爍,然後便是鬆手了手臂,眼神裏閃過一絲嘲諷之意,“嚴一凡,難道你要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成?”

這廝說話居然是這般的無恥,嚴一凡心裏好生憤怒,隻見他幾步趕到嚴鬆的床前,啪啪啪啪,四巴掌,那嚴鬆以及那個女人都是挨上了。“這件事我會按照家規處理。嚴鬆你就不要演戲了,不要將別人當傻子,不要將你的親人當弱智。”

頓時那個嚴鬆沒有囂張氣焰,事到如今任何的借口都是在欲蓋彌彰。按照家規,那個嚴鬆以及那個女人分別給隔離審查,當然一般來說發生這等事情,女人無論在理還是不在理結果都不會太好。

此時那個嚴鬆望向嚴一凡的目光充滿怨毒,某一刻他一腳將**的那個女人踢了下來,那個女人大叫一聲頓時暈死過去,然後便是渾身開始了腐蝕,最後居然隻是剩下了黑色的血水而已。

 嚴一凡大驚失色,這種變化,他們也是未曾預料,但是當他們目光轉向**的時候,不由得瞳孔縮小了。此刻的那個嚴鬆好像如同破繭一般,身上的皮膚在寸寸的爆開,然後一個長相奇醜的人出現了,由於此人的皮膚過於粗糙,看上去就好像是穿著一身難看的衣服一般。霍的一聲從**躍下來,渾身繚繞著暗綠色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