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等生學壞了啊。”桑榆揶揄。
“被你拖下水了,沒辦法啊。”
“怎麽能把責任都賴在我頭上?”桑榆不滿意:“是你非要親我。”
“那這一招也是跟你學的,你不但親我,還睡我。”鬱非晚將粥喂到桑榆到嘴巴裏。
桑榆咽下後,“……這我還真沒法不承認了,雖然說是被黃響陷害的,但對著你這張臉,實在是很難扛住**啊。”
鬱非晚感覺自己被撩了,挑眉:“你膽子怎麽大了這麽多?”
確認了喜歡上鬱非晚了後,桑榆實在是找不出理由跟他保持距離,現在鬱非晚跟她在一起還有新鮮勁兒,讓他喜歡上自己在結婚期內是最好的了,桑榆不想錯過:“我誇你,你還不樂意了?”
鬱非晚笑了笑,他聽過不少溢美之詞,但聽到桑榆說,感受是不一樣的,心中有竊喜,“樂意。”
“哈哈哈哈,你真的也會喜歡聽這些話啊,我以為你跟我這種普通人不一樣。”
“逗我呢這是?”
“嗯,逗你,想逗你。”
鬱非晚看著她的笑容,心裏就跟貓抓了一樣,癢癢的,暖暖的。
他將碗放在一旁的櫃子上,然後抱住了桑榆,兩人瞬間滾到了**,雖然鬱非晚是個正經的人,可是他是個男人,再正經也就那樣,更別提還有一個壞壞的老婆。
他的吻落在了桑榆唇上,兩人先是試探,然後慢慢地加深了吻,最後是深吻。
桑榆吻得很投入,張開手摟住鬱非晚的脖子,讓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她喜歡貼近他的感覺,這讓她感受到無比的安心,就像是昨晚那樣,迫切地想要抱著這個男人,抓住溫暖。
兩人就是一個新婚小兩口,換句話說處於蜜月期,對彼此還處於探索的階段,包括親密的事兒,加上年輕男女,吻著吻著就變味了。
鬱非晚感受到身體的反應,停了下來,“好了。”他的聲音啞得不行:“雖然退燒了,但不適合再做一次。”
桑榆呼吸有點喘,“……我也沒說要做,是你吻我的。”
鬱非晚看著她**的手,“能老實點不。”
“手感太好了嘿嘿,舍不得放開。”
“我說你說話怎麽這麽膩歪了呢,跟離不開我了似的。”
“對啊。”
鬱非晚眼眸一深,控製不住似的,從桑榆的下顎一路吻到了她的脖子,咬著她的脖子來來來回回地舔著。
“你是狗呢,幹嘛呀。”
桑榆受不了癢癢的感覺,一把推開鬱非晚,抹掉脖子掛著的某人的口水。
鬱非晚長手一撈,將桑榆給拖了回來,手腳都纏著她,“別動,我就抱抱你,也讓我緩緩。”
桑榆就像是一隻玩偶,被鬱非晚纏在一起,男人的氣息包裹著她,就像是長在她身上的一樣,桑榆無比安心,“我忘了問你,你噴的什麽香水,怎麽這麽好聞?”
“我今天沒用香水。”
桑榆貼著鬱非晚的臉頰嗅了嗅,“不可能,好香好香,好好聞。”
她怎麽跟個小貓似的,好可愛,鬱非晚又低頭跟她接吻,吻了片刻,笑著問:“今天真的沒用,我還沒來得及收拾,穿的居家服。”
“是我鼻子出問題了?”
“對,是你鼻子出問題了,我沒聞到什麽味道。”
“好奇怪,可我怎麽覺得你這麽香呢,好喜歡,讓我再聞聞。”
桑榆眼裏的鬱非晚渾身都是有點,非常招人喜歡呢,她的喜歡幾乎要溢出來了,情不自禁地捧著鬱非晚的臉,一個翻身,吻了下去,然後輕輕咬著他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