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麵意思,你蠢得要死,被人耍得團團轉跟個傻子似的什麽也不知道,這不是蠢是什麽?”顧覺指的是她出軌的男朋友。
顏夏絲毫不嘴軟:“你很賤,字麵意義的賤,已經夠讓人厭惡了,可惜還是恬不知恥地繼續散發著惡臭。”
顧覺:“……”
桑榆感覺兩人要是再聊下去就是要打起來的節奏。
準備當和事佬。
結果蘇念很好奇地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麽,跟我說說,八卦我愛聽。”
顧覺看了蘇念一眼:“……你最近是不是閑得?”
“對啊,剛離婚沒多久,又沒有找新的男人來玩,一天天的就是很無聊啊。”
顏夏冷笑一聲:“你們兩人要不湊一對算了,臭味相同,蛇鼠一窩,免了去禍害別人,倒是也為自己積攢了陰德。”
蘇念:“他不是我的菜,鬱非晚才是。”
顧覺:“你也是我的菜。”他看了桑榆一眼,想直接說桑榆是我的菜,可鬱非晚在這裏,他還是有點壓力的。
桑榆:“……你們還是湊一對得了。”
鬱非晚冷不丁地說:“同意。”
顧覺和蘇念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相看兩厭,本來兩人是挨著坐的,蘇念還挪了一下椅子。
顧覺:“幹嘛呢你?”
“遠離渣男。”
“嗬嗬。”顧覺知道蘇念什麽德行,畢竟能玩到一塊去兒,臭味確實相投。
蘇念一樣玩得開,也就是蘇念長得小巧玲瓏,皮膚白白的,笑起來非常的無害,非常有欺騙性,她沒少騙過那些純情少年的感情,還敢嫌棄他?
蘇念也“嗬嗬”了一聲。
兩人吃完了晚餐,就該各回各家。
蘇念不想走,偏要跟著,跟個狗皮膏藥似的。
畢竟蘇念是顧覺和鬱非晚的同學,不可能真的把她一個人扔下,蘇念是半個本地人,有個朋友正在開party,叫他們一起喝幾杯坐坐聊聊天什麽的。
其實顧覺一個人去了就行。
但顏夏恰巧就住在那個酒店,她不得不回去,桑榆不放心,也隻能跟著去。
所以,最後大家一起過去了。
就很……煩。
主要是不想去的人很煩,比如說鬱非晚,不過時間已經很晚了,回到之前住的酒店還得開兩個多小時的車,幹脆就換到這個酒店住,也跟著一。
五個人就鬱非晚沒喝酒,叫了代駕過去。
很典型的美劇裏的聚會畫麵,氛圍很好,全是漂亮的年輕男女,各個都開朗大方,當然這裏麵估計沒幾個正經人,因為顧覺和蘇念仿佛找到了老家,很快就融入進去了,顧覺和蘇念就不是什麽正經人。
顏夏還算比較有經驗,適應了一會兒,也就跟人聊上了。
倒是鬱非晚一直擰著眉頭,對這個場合顯然非常的不滿,桑榆忍不住問:“你沒參加過麽?”
“嗯。”
“真的假的,顧覺是你朋友,他跟到了快樂老家似的,沒拖著你一起玩過?”
“拖過,但我不感興趣。”
“那你在大學還挺……寡的?”
鬱非晚抱著桑榆,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怎麽,希望我變成顧覺那樣的?”
桑榆搖了搖頭:“這還會算了吧,顧覺玩得開,這種男人感覺就很不靠譜。”
“那你有眼光。”
“對了,我剛剛忘記問你一件事兒了。”桑榆上下打量鬱非晚。
“嗯,什麽?”
“你為什麽會跟蘇念約會啊?!”桑榆表情凶巴巴地,一把拽住了鬱非晚的領口,大有你不說實話,就不會繞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