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有很多話想跟溫延聊聊,但真的累了,回複了個OK。

跟鬱非晚解釋也等到明天吧!

然後就是她閨蜜顏夏發來的微信:【寶貝,明天周末出來逛街,放我鴿子你就死定了。】

【好滴寶。】

雖然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她跟鬱非晚的關係,但最好的朋友不是別人,電話裏說不清楚,當麵聊比較好。

“砰砰砰!”

房間門外毫無征兆地傳來敲門聲音,桑榆正準備跟顏夏多扯幾句,結果嚇得一蹦,手機直接摔地上了,她連忙撿起來,上前開門,果不其然,看到了鬱非暗冷冰冰的臉:“鬱……鬱總?”

鬱非晚緊抿著唇。

老實說在醫院鬱非晚是純粹的不想理會人,在地下停車場時,桑榆誤以為是溫延幫的忙,他才感覺到真正的不高興,所以他從回到家,就等著桑榆主動跟他聊一下。

但從頭到尾,桑榆一句話都沒跟他說。

OK,她可能不敢,畢竟在他麵前她就是一小可憐。

但睡覺總要睡吧,難道不需要問他麽?

結果自己找好房間了,挺會打算的。

而且她今天晚上她好歹是累暈倒了,才吊完水,搬行李這種事怎麽著也得麻煩他吧,結果依舊是一句不吭,自己幹著體力活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都不嫌累。

這女人怎麽就這麽能忍?

性格這麽擰呢?

鬱非晚忍不了了,所以才敲響了桑榆的門,臉色非常的難看:“還記得奶奶說的話麽,知道為什麽今天就讓你搬過來?”

男人的語氣有點咄咄逼人,桑榆有點無法承受這股強勢:“知……知道,你說讓奶奶過來看看我們,讓她早點放心。”

“所以你是打算睡在保姆房讓奶奶安心?”

桑榆:“!!!”

靠,這麽好的房間,居然是保姆房!

這是桑榆沒想到的。

接著就是茫然:“我不睡這兒,睡哪兒啊?”

氣頭上的鬱非晚被這個問得愣了一下,他跟桑榆一年後就離婚,如果天天睡在一起,他又不是真的聖人,怎麽可能清心寡欲一年,睡一塊是不太好的。

所以聊到這兒,鬱非晚才發現是自己衝動了。

桑榆想怎麽樣,關他什麽事呢?

桑榆以為鬱非晚的沉默,是對她的不耐煩了,連忙道:“好,好的吧,我馬上搬去你的房間。”

鬱非晚:“……”

他這是騎虎難下了。

要是說不搬,就是打自己的臉。

鬱非晚很久沒體會過吃癟的感受了,因為他早就習慣了一個人生活,自己的**多了個女人,他可能睡得不踏實。

鬱非晚最後是一句話沒說,轉身去書房了。

桑榆整顆心跟貓爪似的。

他好高冷啊。

到底誰可以毫無壓力地跟他相處哦,倒是有,比如宴老夫人,還能教訓幾句,太爽了。

不過擺在桑榆麵前的事兒,讓她有點絕望,因為行李又要搬一次啊,這麽大的房子走路都嫌累,更別提搬個幾十斤重的大箱子了。

可能是今天確實太累了,桑榆甩了甩手,已經預感到明天早上起來她的手肯定會廢。

桑榆認命地彎下腰,手放在行李箱上,一股好聞的雪淞味兒突然襲來,修長有力的手從她背後伸到她麵前,接著耳邊傳來男人命令的聲音:“讓開。”

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