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把剛剛兩人打鬧的一幕看在眼裏,不屑之餘,居然有一絲羨慕。
兩人的感情好真哦,她身邊全是塑料姐妹,說句真心話的都沒一個人。
不過她很快就將這個想法拋諸腦後。
桑榆這個窮逼,惡心死了,還冷傲得一逼,明明就是個靠助學金的窮光蛋結果天天就知道裝大尾巴狼,願意跟她交朋友的人,除非是眼睛瞎了!
她就是看不上桑榆。
也看不上願意跟桑榆這種人交朋友的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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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顏夏家裏有錢,見過很多市麵,當她說跟自己老板結婚後,反應很驚訝,但是沒有特別誇張,而且非常理智地問她離婚後贍養費能給多少。
不愧是姐妹。
都想到一塊去了。
桑榆把鬱非晚給的錢說了她聽。
惹來顏夏的嫌棄:“鬱非晚那麽有錢,離婚了就給你這點,太小氣了吧!”
桑榆:“……?”
屬實搞不懂有錢人的想法。
“不過你遇到的是鬱非晚,我也不怕喝窮你,這頓酒我就不客氣了。”顏夏幹了一杯冒著鬼火的酒:“真爽啊。”
“你爽什麽?”
“看你過得越來越好,我就爽了啊,我就是擔心你知道麽,你這人就是擰巴我以前想幫你你也不接受,結果現在讓臭男人來獻殷勤了。”
桑榆笑死了,喝了酒就開始說一些平時不太敢說的話:“鬱非晚給我這麽多錢,其實就是找我演他的老婆,雖然他說是真實的婚姻,但這話真的又當又立,誰真結婚一年就離的啊?”
“對,就是這麽個道理!”
“所以啊我這拿的是鬱非晚發給我的工資,我心裏沒什麽負擔,要是我拿你的錢,真的就成了白桃口中的吸血鬼了,我心裏不舒服。”
“我懂,所以我沒有強迫你。”
“你最好啦寶。”
顏夏眨巴了一下眼睛:“聽你說鬱非晚長得很帥?”
“不是很帥,是太帥了。”
“有錢還有臉,這都不拿下?別當尼姑,結婚一年,朝夕相處,多好的機會啊。”
桑榆搖了搖頭:“鬱非晚是一位爺,我是個丫鬟,雇傭關係,就別想有的沒的了,不然我多被動啊。”
“切。”顏夏一眼就能看透桑榆:“你就是沒膽子,你就是慫,你就是承受不起付出感情但是得不到回應的成本和痛苦。”
“你們有錢人愛得熱烈,失去了什麽一點也不心疼,回頭再來還可以擁有更好的,但是我這種人嘛就是要講究利弊的,可能你們眼裏一點微不足道的東西,對我來說就是壓上了全部身家,一旦失去了我就什麽都沒有了,所以我得替我著想。”
“歪理邪說。”顏夏喝著酒:“我也不管你了,反正就是多從鬱非晚手裏賺點錢。”
“放心,我這一年就是供好我的財神爺。”
“來,喝酒,為了美好的未來。”顏夏舉起杯子,桑榆跟著碰杯。
但畢竟兩個女孩子在酒吧,桑榆不敢真的喝醉,差不多微醺就就停下來喝汽水。
顏夏知道桑榆會照顧她,於是放開膽子喝了起來,沒一會兒,她就喝歇菜了。
“靠,老娘這酒量,真是一年不如一年,拿不出手了。”
顏夏拿出手機,把電話撥給了自己的男朋友:“我讓程禹過來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