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禽獸

回到家裏,夏城走到哪裏,月月就跟到哪裏,等著發禮物。

“我去廁所,也要一起嗎?”夏城往廁所走去。

月月馬上停住腳步。

廁所門被關上。

月月等在門外,一刻也不離開。

“夏城,那首‘yeyesoffyou真的是你唱的嗎?”

雖然當時醉醺醺的,但是字句韻味月月可是感受的清楚,水平不一般。

“嗯。”

“別以為我喝多了就聽不出來,難不成你能唱得跟原版一樣?”

球打得好,智商有點高,月月也就不比了,難道連歌兒都唱得這麽好?

“嗯。”

“肯定是事先先錄好了的吧?!”

老天怎麽能這麽不公平?也不怕天平塌掉!不信,就是不信他還有這個天賦!

“嗯。”

聽到這裏,月月心裏才平衡了一些。

“如果你硬要這麽騙自己的話,我也沒辦法。”

說這句話的時候,夏城已經從廁所出來了,一手抓住月月的脖子往房間裏提。

“你這是在提阿貓阿狗嗎?”月月可憐的斜望著夏城,眼中帶著怒火。

“如果你硬要這麽形容自己的話,我還是沒辦法。”

說完這句話,兩人已經來到房間。

月月剛準備對著夏城發火,門被猛的帶上了,沒有開燈。

“猜猜看?”

夏城好像拿著什麽東西在手上晃悠,但是黑暗中看不清。

月月收起所有的怒氣,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眼前晃悠的不明物體吸引。

“不會是內衣吧?”

有什麽東西是在車上不方便給的,要等到回家呢?月月本能的想到情.趣內衣,但是看樣子夏城不像是那種人,所以還是省略掉了前麵兩個字。

“哎~小一些的,方方正正的。”

夏城無奈的歎了口氣,將手裏的東西拿近了一些,讓月月能猜得更近一些。

他就不信他們兩沒有這份默契和共識!

“哦~”月月突然就笑開了,原來是那個啊,還以為夏城能創新一點呢!

“我還以為你挺封建的呢,你和石崇楠好像送重了耶,不愧是兄弟啊。他送了一大盒呢,各種品牌,各種顏色,各種功能,各種質感,還有帶音樂的呢······我怕你接受不了沒告訴你呢。”

石崇楠那個衣冠禽獸完全就可以做避.孕.套的代言了,這次幹脆送了個滿漢全席給月月當禮物。

月月老早就藏起來了,沒有告訴夏城。

一是月月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二是月月一直以為夏城這方麵有問題,也就用不上這些個東西了,免得傷他自尊。

這麽突然,還沒有準備好呢!

月月緊張的撫上房門的把手,隨時準備出逃。

夏城聽著月月在亂七八糟的說這些七裏八裏的話,表示很無語,自己怎麽會和石崇楠那種下半身動物選一樣的禮物?!

“你覺得我會這麽低俗?”

一句話打破了月月所有的幻想,燈也隨即被打開了。

一個方方正正的小紅本本出現在月月眼前。

血紅的本子上印著**裸的“結婚證”三個字!

心裏激動的砰砰砰狂跳,月月顫抖的接過這個重量級禮物!

心裏突然覺得特別踏實,歡喜不已。

原來眼前的男人不隻是玩玩,而是下定決心要和自己一起承擔責任,一起到老。

開心歸開心,但是這個證怎麽看都像假的啊!

“怎麽可能?我年齡還小啊!”

“不小了,都是奔三的人了,法定是女性20男性22,我們很合格!”

哼,居然和自己家老頭是一個口氣!哪裏奔三了嘛!

“可是,一般登記都是需要本人的啊!”

“因為你老公不一般啊!”

那確實是的!

“仿照的吧?”

“你到底為什麽總喜歡質疑我呢?”

“誰讓你總是這麽不接地氣!”

月月仔細地翻看著這個小本本的每一頁每一個角落,如今太多的男人不願意早結婚,不願意承擔責任,想要多玩玩。而自己卻撿到了這麽個奇葩的人物,幸福啊~這才真tm是個驚喜!

“婚禮等畢業了再補,如果現在想要的話,也可以成全!”

“婚禮就不用啦!”

月月還不知道組織和麵具男會怎麽懲罰自己,還是不要太囂張了!

夏城看著月月的幸福微笑,心裏也美滋滋的,果然這份禮物沒有選錯。

“那麽,我們來幹點接地氣的事情吧!”

“啊?什麽?”

“石崇楠那小子送的禮物呢,我們來好好選選吧!”

相信吧,席月月同學會為這句話付出代價的,很“慘重”的代價。

肯定事先打過招呼,anna早就把床單換成了繡有龍鳳絲織圖的喜慶大紅色,倒是很有洞房的感覺,也讓月月緊張了不少。

以詩帶景,親們放飛想象的時候到了:

戲調初微拒,柔情已暗通。碧玉**時,相為情顛倒。

鴛鴦交頸舞,翡翠合歡籠。眉黛羞頻聚,唇朱暖更融。

氣清蘭蕊馥,膚潤玉肌豐。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躬。

汗光珠點點,發亂綠鬆鬆。留連時有限,繾綣意難終。

顧不得鬢亂釵橫,紅綾被翻波滾浪。花嬌難禁蝶蜂狂,和葉連枝付與郎。

縱嚶嚶之聲,每聞氣促;舉搖搖之足,時覺香風。

然更縱枕上之**,用**,行九淺而一深,待十候而方畢,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顧而看出看入。

女乃色變聲顫,釵垂髻亂,漫眼而橫波入鬢,梳低而半月臨肩。

男亦彌茫兩自,攤垂四肢,精透**之內,津流丹穴之池。

旱過雨降,覷鮫綃腥紅染妝,滴溜溜粉汗如珠,夢魂飛上。

“為了名正言順······為了為我的行為負責······為了無論未來的某天回憶起來,你都不會覺得委屈。”

雖然月月很滿意這個答案,但還是醋味十足的推開夏城,問:“那以前的那些呢?”

看他這麽熟練這麽能折騰自己,肯定不是第一次了,絕對是個老手!

等了半天,沒有回答,還裝睡?

月月翻身坐到他身上,“你給我說清楚,到底有誰?把身份證號都給我!”

雖然不能一個個的滅口,但是也有千萬種方法發泄自己的醋意!

“那都隻是單純的性不是愛,所以真的不記得樣子了!”

那時候在國外,年少輕狂,大家都這麽玩兒,夏城不願意去回想了。

“我保證不會了!”夏城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某人,顫動著飽滿的雙峰,吞了吞口水,問:“休息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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