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這個故事不錯吧
思念成瘋,存在於月月的每一個呼吸中,直直灌入心髒。
這手到底還能不能用,並不是月月擔心的重點,畢竟手還在,隻是以後生活會麻煩些。月月現在最擔心的是max能不能說到做到,讓她能和夏城見上一麵。
已經整整一周了,連jerry都沒能看上一眼。明明是手壞了,搞得像癱瘓和傳染一樣,被徹底隔離起來,做什麽還有人伺候,包括洗澡上廁所!
“菲婭,我想見jerry。”這是月月一周以來的第無數次請求了。
菲婭每次都是來了一會兒就走了,隻是來檢查一下傭人們的工作,似乎是怕打擾月月的休息。
“他太調皮,等你傷好了再說。”菲婭還是一模一樣的回答,不顧在外麵沒事就哭喊著叫姨姨的jerry。
什麽事都是等傷好了再說,但是沒有一個人能給告訴她到底要到什麽時候什麽程度才算好!等,不是最難熬的,沒有終點的等才是最難熬的。
“我要見他!”月月等不下去了,每過一分鍾,開學的日子就靠近一點,脖子上芯片的危險就多一分。
“我······”菲婭麵無表情的想要拒絕,卻透過門看到了熟悉的身影,自覺的帶著眾女傭退下。
“別走啊~我要見他,我要見他,我要見他!”月月本就是坐不住的人,為了一個破手被強製的伺候了一周,簡直就要憋死人了。
“寶貝這麽想我呢?真是讓我開心。”max表現的那麽自然,順勢做到**給了她一個吻,就像久未見麵的愛人。他消失的這一周,都在無休止的忙,就是為了趕在即將來臨的日子之前做完所有的準備工作。
“我要見jerry,我要見夏城。”月月已經學會在他麵前直言不諱了,她知道沒有事情可以瞞過他,即使是自己的想法。所以不如誠實點,說不定他會善心泛濫一下。
“看起來恢複的很快啊,以後就不要用這隻手了。“max拆開傷口,仔細的檢查著。
“我要見jerry,我要見夏城。”月月將手撇開,繼續要求。他說的算是什麽話?她傷的可是右手,又沒有斷,不用難道當裝飾?
“好~”max看著月月任性的樣子,嘴角不由得上揚了,“你也是小孩子嗎?還要我哄?”
說罷,max馬上找來人去叫jerry。
看起來多麽和諧,多麽幸福,max對她的耐心和愛簡直就讓人驚歎。門外的三個女人本來約好了來看看,沒想到見到如此一幕,“觸目驚心”!看來以後要對她好點了,max簡直把她當寶貝了,這是前所未有的。果然有背景就是不一樣!
“知道他是凶手,還要把夜明珠給他嗎?”max躺上床,小心她的手,慢慢的摟住她,他總是喜歡以最近最親昵的姿勢和她在一起。
“勸你離我遠一點,我身體裏有顆定時炸彈,隨時會爆的。”月月將身子盡量的離他遠一點。她也不是開完笑的,自己脖子後麵的芯片確實能隨時爆掉的。
和他在一起越來越久,月月越來越覺得自責。倒不是因為他對她做什麽,而是她對他的舉動養成依賴了,這讓她覺得對不起夏城。她對他的吻有所期待,她對他的靠近有所反應。是因為太久沒有碰男人,還是他本身對女人就有致命的吸引力?也可能都是吧。
當一個男人總是用最深情的目光注視你,當一個男人總是用最動人的聲音蠱惑你,當一個男人總是溫柔的給你最好的一切,而且這個男人還是那麽的出眾,月月怎麽能不動心!現下隻能靠自製力了,一定要抵抗住**。
“不會的,隻要夜明珠還在,它就不會爆的,所以不要擔心,沒關係。”
max對於月月脖子後麵的東西好像一點都不意外,一點都不在乎。難道是月月沒有說的更明白一些嗎?這才是真正會死人的,比斷手嚴重多了,怎麽能沒關係?!
“姨姨······嗚嗚嗚!”小步子急匆匆的跑進房間,後麵跟著的傭人被甩的老遠。
jerry揮灑著淚花一下子就跳到了**,習慣性的往月月身上撲去,要不是max反應快,護住了月月的手,估計又得斷一次了!
“看吧,趕緊給帶走,有這小子在,你的手遲早的又斷的。”max對門外的傭人們使了眼色,讓她們趕緊把這小鬼帶走。
“喂,你太過分了!”月月也看不下去,她多想這個小鬼啊,除了夏城,他可是自己最喜歡的人的,看著他自己也能開心很多的。
“那你是想拆了再補一次嗎?!”max也不生氣,盯著她的傷口調笑的說著。
月月也懶得和他扯,反正在這裏他最大,怎麽都是他對,誰讓他也是為了自己“好”!哼!
“什麽時候讓我見他。”月月小聲嘟囔著。
“你這個女人啊,剛剛滿足你這個,你又要那個,你怎麽就不能珍惜一下眼前人!”max以自嘲的口氣,邊歎著氣,邊回答著。
這時傭人們送來了晚餐,打亂了月月的思緒。max還是緊緊的摟著月月,輕輕的親親吻吻。準備喂飯的傭人看著這親密的一對眼睛都紅透了,拿著碗不知如何是好。
“快去和你的“聯合國”會餐吧!”月月推開max想要趕他走,眼看天色已晚,她可不想留一頭狼在自己的病**。
“聯合國?嗬嗬,你終於學會為我吃醋了啊。”max腦子裏晃過那四個女人,又看看眼前的月月,用手點了點月月的鼻子,親昵的說,“作為獎勵,我親自來喂你好了。”
“我絕對沒有吃醋,你這獎勵我受不起,還是麻煩這位姐姐了。”月月看著這位傭人,希望她堅定一下喂飯的心,千萬不要把飯碗讓給max。
可是這位傭人要是不給飯碗,自己就真的要丟“飯碗”了。傭人認真的將碗遞給max,露出了最美麗的笑,可惜max眼裏隻有月月的可愛撅嘴模樣。
“委屈的是我,又不是你!乖啦,張嘴。”此時的max就像一個討糖吃的小孩子,希望得到月月配合。她知道這絕對是他的第一次,整整一勺都要溢出來,這是怎麽樣都塞不進嘴裏的,簡直沒有常識。
月月忍住笑,將頭瞥向一邊,“小時候你媽媽就是這樣喂你的嗎,然後吃的滿嘴都是。”
這是月月麵對他以來第一次想說句活躍氣氛的玩笑話,因為她真的覺得他這樣很特別,讓她想笑。但結果是······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
“小時候她總是忙著**,哪有時間管我······”max將勺子收回來,低著頭說著。
“嗯······”怎麽會是這樣?這樣雲淡風輕的從他口裏說出來。
“然後,我爸當著我的麵用殺了她,響亮的槍聲之後,空氣裏彌漫著血腥的味道,我的小時候都用來回味那一幕了。”他重新從碗裏挖了一勺,但是半天不動了。
哀傷從他的身上襲滿房間,讓月月也跟著傷心起來,她的易感動體質馬上發揮作用了,眼睛瞬間紅了。
“對不起······”早知道就不應該提的,不就是喂個飯?還硬要扯爛人家的傷口。月月覺得抱歉。
“沒關係,他們早已是作古之人。”他舉起剛才的勺子,似乎承載了太多的傷痛,重的放下,再拿起。
月月將好手拿出,握住他拿勺的手,給他安慰。這個時候拋開一切雜想,隻是想讓他好過些。
“這個故事不錯吧?!”他似乎有些語無倫次了,僵持著笑,躲開月月的手,將勺子舉到月月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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