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莫要亂說,我這可是有師尊玉符的,並非誆惑於你。”被師兄舊事重提,淩童淡漠的眉眼間多了一絲少年的羞澀,曾經那事不是怎麽的光彩,如今每一被提起,他都倍恨自己過於鹵莽調皮,因欲看俗世界就去騙師兄陪同自己外出。

“哦,果真有事,這下到令得師弟如願了啊,既然如此那還等些什麽,你我這就前去吧。” 蕭遠本正一臉笑意的看著淩童,但看得他手中一晃,一枚玉符握在手中閃著玉光,不由得臉色一正,道。

“那師兄還不趕快跟來?我已收拾好了哦,等會沒這玉符 師兄出不去可莫怪師弟不等師兄。”淩童一笑,人卻是像山下滑翔而去,偶然騰起,那聲音剛畢,人卻已經到了百米山下。

“嗬嗬!你這小鬼,莫不以為師兄拿你沒辦法不成,師兄孤身一人,一心問道身無旁物,又哪來的需要收拾?!你太慢了,讓為兄助你一把吧,你我也好早去早回。”

蕭遠大笑,腳下卻是絲毫不慢,速度比淩童整整快了一倍,竟是在淩童到達二百米山下的時候追上了其,而後一挽其手腕,帶著其就飛奔而去,一路所過,踩花踏葉,草上而飛,一座座山巒被被翻越而去。

“可恨!師兄就知道以修為壓人,討厭之極。”這是一片綿延不斷的山脈,群峰連綿,長寬足有百十裏,山中古樹參天,獸吼陣陣,這一對師兄弟飛騰跨越在山嶽之間,不時有陣陣話語響起,伴隨著陣真不滿的獸吼。往兩座劍一樣筆直的高山間直奔而去。

兩山筆直!

“師兄可要下山?可有下山玉符?”

兩山之前,看到淩童與那蕭遠飛奔而來,六個守著山門的弟子立刻恭敬而道,紛紛做著道輯,但當中卻也透著一股警告,似是淩童與蕭遠兩人若是沒有玉符。就請兩人遠去不要靠近山門一般。

“當然有玉符,我與師兄有急事要辦,還不快快打開山門!”腳步落地,淩童就是高高舉了一下手中玉符,此處便是他們的山門所在,此時玉符在手,更是有一股理直氣壯,想前些日子以來,他一直懇求這些師兄弟們容他外出走走。可都是嚴厲的遭遇到了拒絕與警告。

畢竟還隻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而已,雖天資不凡修到了真人境智心通達,但終究難改少年心性,今日終於是可以光明正大的下山了!看著這些師兄地們,淩童一片傲然,還有就是大大出了一口氣的爽快。

“既然有玉符,那師兄就請吧。”看到淩童手中玉符,玉符上閃著一股獨特的玉光。知道那玉符不假,守山一人道。臉上充滿了羨慕之色,而其他五人也是一樣。

他們那六個守山之人都是與淩童一樣年齡,也是自小就在的山中修行,想要下山一趟卻是困難得緊,而他們雖然守山,卻不敢私自下山。不然必會而立,高有千丈,若兩根衝天大柱,相對而立,中間一真空地帶成一山門。有一通道,通道處華光流轉,籠罩著一股光蒙,光蒙流轉,給人充滿了神秘之感覺。

遙可見這兩山壁上,皆刻寫有“長白”兩字,筆畫通天,飄逸逍遙,大氣磅礴,充滿了一股道意仙真,兩字便覆蓋了近半山體,簡直非人力可為遭到重罰,那重罰便是到後山中的“思過崖”處去孤身麵壁半年,這雖算不得什麽重罰,要知道對於一個活潑愛跳愛玩愛鬧的少年,那可是最要命的!

“謝過各位師弟了!回來時必給各位師弟帶上點世俗界中的東西。”看到其中一名手持金色令牌的少年拿著令牌對著那山門晃了一晃,念動之間一個劍指指出,山門無數的無形禁止被打開,蕭遠紛紛向這六個守山少年作了一個道輯,並笑著暗中傳了一段話,而後趁淩童還未在得意洋洋的時刻,一拉著他已一同消失在那光蒙之處。

“恭送師兄!”六個守山少年齊道 ,看著那消失在光蒙處的淩童與蕭遠而人均是一陣羨慕,同時還有一股向往。

“師兄你真可恨!我還沒有準備好離開呢?你為何不問我就硬拉著我離開?!”一處無人山道上,兩年輕人憑空而現,長者二十五六歲,少者十五六歲,均是氣質不凡,一出現,那少年就對另外一高大的年輕人道,話語間充滿了憤憤不平。

“師弟莫要胡鬧了,此地已是凡俗界,不可亂來,且你言語也要注意,不要叫我師兄了,就叫大哥吧!叫師兄實在不妥,萬一被俗人聽到你所說的成何體統,必笑話你我的。”這兩年輕人正是淩童與那蕭遠,聽見淩童的話,蕭遠連忙製止道,與淩童這未出來過世俗的嫩鳥不同,他深深知道時代不同了,他們師門的很多話和稱呼也不適合在普通人麵前提起了,不然必定會被人當神經不可。

“是,大哥。”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淩童卻是難得與蕭遠計較這些了,眼下卻是就開始四處亂瞄起來,像看到不一樣的景與物,隻是一通瞄過入眼盡是一片山峰之後,臉上不由得露處了失望之色,是泄了氣的皮球。

“看什麽呢?此地還是山內,要想到世俗界,起碼還有十幾公裏的路呢!”看著淩童那失望樣子,蕭遠不由得笑了,一敲他額頭笑道。

與淩童的失望不同,看著這一片綿延青山,他則充滿了一股濃濃感情,他不是第一次離開山門到外麵的世界了,對於麵前這些山峰也是熟悉得緊。

這一片山峰足有幾十裏之寬長,看起來已是非常之廣闊了,但是誰又會知道?在這山中,其實還封有一片比之外麵這群山還要廣闊的群山!

“那還等什麽?!師兄快上路吧,我們快去那劉家把師尊吩咐的事給辦了吧。”聽見蕭遠的話,淩童頓時又雙眼一亮,催促著,卻是就要奔騰而去。

“不可,此地已是世俗之地了,不可做這驚世駭俗之事,你我得步行出這片山林。”說著,蕭遠拿起了地上一個背包背在了背後,再加上此時他與淩童穿的均是一身登山運動服,看起來已儼然兩個來山中探險遊玩的兄弟兩或朋友兩。

世俗發展,修行界自然也跟著同進,不過大多數人的西裝革履不同,對於習慣自由自在逍遙九天的修行人來說,他們大多還是更喜歡於各大名牌商家的運動服。

“砰!”

就在淩童與蕭遠兩人漸行漸遠,就要消失在山林小路中後,劉家,那長桌之上,那點燃的三根母指一樣大小的木香突然破碎,紛紛化作粉末。

“父親!這是|?!”劉老爺子身後,一堂劉家大小紛紛驚駭,劉文海更是一驚,出了一身冷汗,對著老父就是問道。

“沒事,這是那邊已經知道我們有請,香毀人來,我們安心的得著仙長的到來就是了。”劉老爺子轉身,平靜的道,不知道是喜是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