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們難道想以多欺少不成?”玄月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今天他的臉麵因為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可謂是丟盡了。

“不敢,我們可沒你玄大宗主那麽本事,喜歡以強淩弱!”這時青木子身邊的劉燁說話了。

劉燁對玄元宗的恨幾乎是深入骨髓的,一上來就是一陣夾槍帶棒的語句。要不是礙於神殞大陸那位大人的某些規定他早就和玄元宗拚個魚死網破了。

玄月是氣得幾乎是牙癢癢,但是他卻絲毫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畢竟今天是他理虧在先,而且還以強淩弱欺壓晚輩。

“好,你們很好,今日的賬我玄月記住了,總有一天我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的!”說完玄月不再做絲毫停留抓著在一旁猶如一灘爛泥一般的玄夜眨眼就消失在他們麵前。

見玄月離去劉燁和蘇逸辰也都紛紛鬆了一口氣,說實在的他們現在並不想和玄月對上,畢竟這裏是人家青木閣的地盤。

對青木子道了聲謝後劉燁急忙開始查探起軒轅絕和平天仙宗宗主淩千道的傷勢。軒轅絕雖然受了些傷,但是有這麽些大佬在也不需要如何擔心。

但是當劉燁查探了下平天仙宗宗主淩千道的傷勢之後不禁皺了皺眉頭,蘇逸辰見劉燁皺眉,也緊張的問道:“老頑童,怎麽了?”

平天仙宗宗主淩千道這人非常合蘇逸辰的胃口,所以眼見劉燁皺眉,他也顯得有些緊張。

“玄月這家夥下手真狠啊,差點就筋脈盡斷了。”

然後接著說道:“內腑受了不輕的傷,需要好好調理幾天才可以。”

見劉燁這麽說蘇逸辰很明顯的鬆了口氣,他還以為平天仙宗宗主淩千道怎麽了呢。

“好了,你們先送他回去,一會我拿藥給他,先讓他好好休養一下。”劉燁對剩下的幾人揮了揮手說道。

幾人都沒有說話,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讓人震驚了,他們得回去好好消化一下,至於平天仙宗宗主淩千道嘛則是被李元和蕭雨二話不說的架在自己肩膀上給架走了。

等他們快回到院子內的時候見四周沒人曲妃卿突然開始捂嘴偷笑起來,其他人一愣,這曲妃卿不會是嚇傻了吧?但是他們都沒有發問,隻是對曲妃卿投去一個疑惑的目光。

“玄夜這家夥今晚有的受了,哈哈,大家就等著看好戲吧?”曲妃卿有些神秘的說道。

“難道?”剩下的臉上同時浮現出了心知肚明的神色。

“你是什麽時候做的?”

蕭雨有些好奇的問道。

曲妃卿微微一笑掃了兩眼蕭雨回答道:“怎麽?難道你想試試?”

“哪裏的話,哈哈,我不過就是隨便問問嘛。”蕭雨急忙幹笑了兩聲並做了個顯得非常害怕的表情,如果他要是真被曲妃卿盯上的話那他可真就生不如死了。

“就在平天仙宗宗主淩千道用劍剛剛架住那廢物的那一刻,那廢物居然敢用那種眼神看本姑娘,他是真的不想混了!”

見曲妃卿似乎是真的發怒了剩下的幾人都紛紛打了個寒顫並祈禱玄夜那家夥能夠挺的

過去今晚。

但是李元卻不這麽認為,他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曲妃卿。

曲妃卿似乎是看出了他所要表達的意思一般。

“放心吧,我隻是在他身上下了一些我們曲家特製的瀉藥,而且藥效也隻會持續一個晚上,玄元宗那幫笨蛋如果沒有本姑娘的解藥是解不了那個廢物的毒的。”

果然那天晚上玄夜可遭了殃了,茅房是去了一趟又一趟,折騰的他是一宿沒睡,到了最後幾乎都成了軟腳蝦了,索性躲在茅房不出來。

為了這件事玄月是徹底震怒了,碩大的一個玄元宗居然連普普通通的腹瀉都治不好,這事要是傳出去讓他們玄元宗今後怎麽在軒轅帝國立足啊?那還不成為了人家的笑柄?

這事還是後來他身旁的一名煉藥師一語道破了天機。“少主可能被人下毒了。”

“下毒?你是說?”

這時玄月才突然想到了今天的衝突好像曲家的曲妃卿也在場。

“難道是曲家那個小賤人幹的?”玄月這麽一分析後是越來越覺得在理。

“哼,來人啊,跟我找曲家那個小賤人算賬去!”玄月這邊正準備出發,卻被一名長老給攔住了。

“你敢阻攔我?”玄月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了。

自己的兒子在自己的眼皮地下被人下了毒,而且更諷刺的是自己居然無能為力,而他現在想把下毒的賊人抓起來卻被自己的長老所攔,他此刻通紅的眼睛幾乎可以噴出火來!

“宗主,屬下並沒有這個意思,屬下隻是認為我們沒有證據就這樣興師動眾冒然前去抓人家星藍學院的小輩一旦被人家反咬一口就得不償失了,而且還會落個欺壓小輩的名聲,最重要的是這件事情一旦被外人知道那我們玄元宗的臉就算是徹底丟盡了!”

玄月見那名長老分析的在理便強壓著自己的怒火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麽辦吧?”玄月有些煩躁的對那名長老說道。

“要不這樣?”這名長老靈機一動便俯身在玄月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玄月一聽頓時樂了:“哈哈,計謀雖然不怎麽高明但卻很實用,這樣既可以在明麵上宰了那老家夥的真傳弟子還能打壓下他們的士氣揚我玄元宗的威風,可謂是一舉兩得啊,而且更重要的是那名弟子已經被我打成了重傷這樣就更簡單了。”

說完玄月的臉上再次充滿了狠辣之色。

而此時正躺在**養傷的平天仙宗宗主淩千道並不知道已經有一場專門針對他的陰謀正緩緩的向他逼近了。

剩下的時間就在平天仙宗宗主淩千道養傷的時候悄然而逝,在這兩天的時間裏有了曲妃卿和劉燁的聯合幫助在給他噻了幾顆極品的丹藥之後他的傷勢也已經差不多養好了五成了,這其中還得益於星衍決的強悍恢複能力,就連劉燁和曲妃卿都驚歎不已。

就在這一天,五十年一屆的門派交流賽正式開賽了。

在青木閣某處山頂的一塊巨大的空地上,此時三宗二閣一院和其餘宗派的的領頭人也都開始紛紛的入席就坐。

而那些弟子們也都快速的就位,星藍學院和冥宗自然而然的就坐在了一起,他們的身後則是此次參加比賽或者觀戰的弟子。

就在這時在蘇逸辰的身後一個感覺異常冰冷的身影吸引了平天仙宗宗主淩千道的注意。此人一身黑衣身上同樣繡著象征這冥宗的彼岸花,黑色的長發,皮膚白皙,鳳眼,墨藍色的眼睛,嘴唇很薄,跟蘇逸辰長的極為相似。

平天仙宗宗主淩千道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一個令人震驚的名字:蘇子澈,此人是冥宗宗主蘇逸辰的兒子,為八星冰係武者,擅長暗殺,而且性格冷漠無情,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殺手。

就在平天仙宗宗主淩千道好奇的觀察那人時那人似乎也發現了他一樣,隻見他轉過麵無表情的臉朝平天仙宗宗主淩千道看了一眼然後就沒在有絲毫動作了。

而平天仙宗宗主淩千道在那個人觀察他的一刹那,他看到了那人的眼睛,那雙眼睛透露著冷漠無情,仿佛任何東西都不能勾起他的興趣一般。

就在平天仙宗宗主淩千道還想要繼續觀察下去的時候旁邊一個細小的聲音吸引住了他,那人的聲音雖然非常小,卻依舊讓離得比較近的人聽的非常清楚。

隻見那人對著蘇子澈似乎是十分嫉妒的說道:“哼,裝什麽裝,不就是投了個好出生嗎?這種溫室中培養出來的花朵簡直就是不堪一擊,如果我有他那出生話怎麽著都比他強過無數倍吧!”

這話傳到了平天仙宗宗主淩千道的耳朵裏,他不禁為剛才說這句話的哥們擔心了,傳聞這蘇子澈可是個殺胚啊,這要是惹怒了他他還真有可能一劍將那位仁兄給宰了。

但是等他轉頭一看的時候,哼哼,好家夥,這人不是玄元宗的弟子嗎?這家夥怎麽跑到人家神秀宗的弟子身後去了?

但是轉念一想也便想通了,人家神秀宗可是隻招收女弟子的啊,他跑人家女弟子堆裏然後說出這些話顯然不是說給蘇子澈聽的,而是說個其他女弟子聽的。

“唉,虛榮心害死人啊,也不知道這麽個傻子是怎麽能夠成為玄元宗精英弟子的,感情他們玄元宗專收傻子嗎?”平天仙宗宗主淩千道不禁在心裏萬惡的想著,對這玄元宗的人他可真是恨之入骨了。

就在那名弟子剛說完那句話想象著他周圍那些神秀宗女弟子對他投來仰慕的目光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了一道冰冷的目光,而那道目光的主人赫然就是蘇子澈。

那名玄元弟子感覺是被死神盯住了一般,全身打了個寒顫。

就在這時,更加讓他意外的事情發生了,隻見蘇子澈居然慢慢的挪動步子走到了他的麵前,而蘇子澈的這一舉動也似乎引起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

隻見蘇子澈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枚黑色的後麵印有彼岸花,前麵刻著一個冥字的令牌扔給了那個人,然後冰冷的聲音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震驚的話。

“拔劍!”

周圍那些比較了解冥宗的人更是愣愣的看著那名玄元宗弟子手裏的令牌。

嘶,這是黃泉令?

彼岸花,黃泉令,長劍出,血花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