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陽羽的不自然,自然也落在了池小琴眼底,不過相比厲陽羽的不安,她心底卻有那麽一絲得意。
因為她知道,周爺態度的改變就和她有莫大的關係。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動物!
池小琴對自己的魅力有多了幾分得意幾分自信。
“小琴,我總覺得他有點不正常。”厲陽羽低聲說道。
“厲少,我覺得周爺剛剛說的沒錯啊!”池小琴好心勸說道:“我們還是多一個朋友好,多一個敵人,還是周爺這種敵人,我覺得這並不是件好事。”
頓了頓,池小琴認真道:“如果真吃虧,我們就吃點虧,別吃大虧就行,隻要不繼續交惡就行了,你也看到了,他不好對付。”
厲陽羽聞言詫異的看了眼池小琴,對這個女人又高看了幾分。
之前在眾人麵前他就吃癟過一次,幸好池小琴出麵解圍,而這次她說的也非常有道理,似乎吃點虧,不再和周爺交惡挺好。
“你說的有道理,既然這樣,如果他真想要什麽,我買了送他就是,權當之前兩人矛盾的賠禮。”
厲陽羽聲音略大,似乎說給周磊聽,可是周磊還是那副淡笑的樣子,這又讓厲陽羽摸不透他的想法了。
其實厲陽羽也覺得池小琴說的有道理,可他和周爺的仇根本不可能輕易結束,不過現在隻是緩兵之計罷了。
一但給厲陽羽機會,他還是會直接弄死周爺,畢竟他在周爺手裏吃的虧可不少。
“厲少,果然是明事理的。”池小琴誇讚道,活脫脫就是一個綠茶表。
周磊雖然沒有回應兩人,可是兩人的行為自然落在了他眼中,至於拍賣的東西?
那些古玩他一個都看不上,他也不喜歡古玩。
不過看著周圍人興奮競價,幾百上千萬就為了買一件古玩,他總覺得這玩意還不如買輛拖拉機香。
慈善拍賣會進行的很快,半個小時後已經開始收尾了。
厲陽羽也坐不住了,畢竟越靠後麵的價值越高,他的緩兵之計能吃虧,可並不代表當冤大頭啊!
“周爺,你就沒看上的?”厲陽羽忍不住道:“我送你一件。”
“這些東西我不喜歡。”周磊笑了笑,道:“兄弟,放心吧!我哪怕買,也不會讓你出錢的。”
厲陽羽聞言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周磊看他的眼神有些憐憫,這讓他又一次坐立不安了。
池小琴也是有點懵,周爺這不打算讓厲陽羽當冤大頭?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拍賣會也很快結束了,就在眾人要起身離開的時候,白修遠來到台上叫住了所有人,隨後笑道:“各位,白某還有一段好玩的東西沒公布,各位也別急著走。”
“好玩的?白爺,你還有什麽珍藏,快拿出來啊!”一個中年人笑道。
白修遠笑了笑看向周磊,隨後目光掃視厲陽羽以及池小琴,隨後道:“關燈!”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拍賣場的燈光陡然間暗了下來,場下略有些騷亂,可也僅僅是片刻,燈光又一次亮起。
隻不過亮起的是白修遠背後的一塊投影幕。
所有人都有些懵,不明白白修遠到底在搞什麽。
也就在這時,熒幕之上出現了池小琴闖入男廁的一幕。
池小琴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臉色陡然間煞白,她不可思議的看向周爺,憤怒道:“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周磊笑了笑,憐憫的看向臉都綠了的厲陽羽。道:“厲少,你家女人好心機呢!你好好看看,她是怎麽在你麵前一套,背地裏又是一套的。”
厲陽羽聞言額頭青筋暴起,雙眼漸漸充血,周圍一個個古怪的目光,就像一把把刀子,瘋狂捅向他。
“厲少,我們……我們走吧……”池小琴帶著一抹慌亂以及哀求道。
“你他媽給我閉嘴!”厲陽羽反手猛的抽了池小琴一個耳光,隨後拉住她長發,冷冷道:“給我好好看!沒看完不準走!”
此刻厲陽羽已經近乎瘋癲了,恨不得當場捅死池小琴。
他不想走?
白修遠親自幫忙搞這麽一出戲,會讓他這麽輕易走?
要怪就怪池小琴這賤人玩心機!
厲陽羽眼底盡是瘋狂的怒意,他真恨不得捅死池小琴,從他扯住池小琴長發顫抖的手就能夠看出來了。
“喲嗬,這女的身材不錯啊!就是有的垮了。”一個胖子戲謔的說道。
池小琴按著熒幕上自己已經衣無著體的一幕,此刻俏臉徹底沒了一絲血色,恨不得找個地縫埋了自己。
雖然她根本不在乎被男人看,可是大庭廣眾被當小電影放,這換那個女人都無法接受。
而厲陽羽看到池小琴說他是十惡不赦的王八蛋,還求周爺救她的時候,內心的怒火徹底炸裂。
“池小琴!我他媽哪裏對不起你?!”厲陽羽抬手猛的抽了池小琴一個耳光,隨後瘋狂的質問以及胖揍。
池小琴卻隻能蜷縮盡量不讓厲陽羽繼續打臉,口上卻是哀求。
可是哪怕厲陽羽放過她,她也算身敗名裂了。
而厲陽羽也好不到哪裏去,以後不管是黃鳳縣還是平川市,圈子裏估計少不了將今天的事情當笑話談。
周磊看著哀求的池小琴,眼底沒有憐憫,甚至於他覺得今天的事情隻是開始!
後麵他還有更多手段,他要讓池小琴終生絕望!
父母大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賤人引起的!
因為池小琴的心機,讓他父母被沈家牽連。
沈家,他周磊不會放過。
可是池小琴他同樣不會放過,並且他還不會讓池小琴死的那麽簡單!
他要這個女人為曾經做過的事情後悔終生!
“走吧。”許語琦不知道何時來到周磊身邊,憐憫的看了眼池小琴,道:“她這次算身敗名裂了。”
“還沒結束,這隻是開始。”周磊說完轉身離開。
不過兩人並沒有離開鑫融俱樂部,而是來到了一處奢華的待客廳。
而此刻白修遠似乎早已經在等候著兩人,甚至麵前放了兩杯嫋嫋生煙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