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這裏等你們的時候,我查了一下當年你的新聞。”
黎夢蝶的話讓周磊心中警惕心大漲。
“當年的新聞你爸因為和人衝突,最後腦溢血不治身亡,至於你媽的消息沒有,不過聽村裏人說已經過世了,後來的你借酒消愁不小心掉周家村的溝裏成了傻子。”
“我覺得這一切都太巧了,你隱忍三年,當了三年傻子,是不是有什麽威脅到你?你不裝傻子,很可能就會死對不對?”
黎夢蝶盯著周磊,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到一絲不同,然而這家夥的目光卻一直在自己胸口,眼底都是失望。
周磊其實心底挺佩服眼前的女人,因為她猜到了很多,遠比他想象的聰明太多了。
隻是,他不太喜歡聰明的女人!
因為越是聰明的女人,越知道審時奪利,就比如他前女友池小琴,她就是個非常聰明情商也非常高的女人。
在他得罪沈建業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投入沈建業的懷抱,並且這對狗男女還約了他去KTV,當著他的麵,給他帶了一定綠油油的帽子,借此來表示她對沈建業的忠心。
所以周磊非常不喜歡聰明的女人,他更喜歡柳水悅這種率真且不太聰明的女人。
因為她率真,所以不會玩心機,玩的心機他也能一眼看透。
“好看嗎?”
“好看。”
黎夢蝶紅著臉道:“那你把橘子給我,我陪你玩。”
周磊手緩緩伸過去,而黎夢蝶心一顫,嬌軀也僵硬了,她已經能想象到一會即將麵對什麽。
然而,周磊手伸到一半卻停住了,他有些頹廢道:“不玩。”
黎夢蝶一怔,有些奇怪道:“為什麽,你不是很想要嗎?”
“柳姐不高興,大傻不玩了。”
周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緊接著在黎夢蝶的目光下,隻見周磊將一筐橘子推到她麵前,道:“給你橘子,好吃。”
黎夢蝶神色古怪的看著周磊,她都做好被這裝傻的家夥占便宜了,後者居然放棄了。
她突然有種這還真是傻子的感覺,不過他明明就是傻子啊!
黎夢蝶都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著魔了,一會覺得傻子不傻,一會覺得他真是傻子,這種念頭就差沒將她整的精神崩潰。
算了!
橘子到手就行了!
黎夢蝶將寸衫紐扣重新扣上,緊接著打開門,柳水悅以及蘇靜曼一臉古怪的看著她,她紅著臉道:“你們別誤會,我們什麽都沒做。”
隻是二女明顯都不信。
不過當蘇靜曼得知剛剛的經過,周磊隻是看了兩眼,都沒上手就讓出一筐橘子後,她也心動了。
“大傻,我也陪你玩要不?”
“你醜!”
蘇靜曼頓時氣的差點沒當場踹死這傻子,她好歹是局裏一朵花,今天居然被一個傻子說醜,你踏馬眼睛有毛病吧?
黎夢蝶看到閨蜜吃癟,莫名的感覺好笑,同時心底多了一抹異樣。
“柳姐,你這裏有沒有大稱,如果沒有的話,我先帶回去過稱,明天把錢給你,按照一百塊錢一斤算。”
柳水悅聞言點了點頭,道:“你先帶走,明天我送魚過去再收錢就行了。”
“好。”黎夢蝶點頭,緊接著問道:“柳姐,這橘子叫什麽?”
“黃金橘。”柳水悅隨意道。
黎夢蝶聞言有些詫異,不過看了眼橘子表麵金黃色,還真是名副其實,不過她搜索了自己認識的橘子品種,根本找不到相關的信息。
她打算回去好好查查。
而柳水悅卻並不知道,她隨便一句話,後來因為水果連鎖超市的開業,黃金橘這個名字徹底驚了整個青陽鎮。
甚至後來縣裏以及市裏的人都專門開車過來買。
周磊幫黎夢蝶將橘子抬上她的車,看到二女離開,才鬆了一口氣。
二女一直在這裏的話,他真怕自己那個行為不對勁,被看出自己是裝傻。
“都走了,是時候我們好好聊聊了。”柳水悅笑吟吟的看著周磊,道:“裝傻還能占便宜,跟黎總玩的舒服嗎?”
“呃,柳姐,黎總剛剛都說了,我就看了兩眼,根本沒上手。”周磊一臉尷尬。
“那她的大,還是我的大?”柳水悅哼哼問道。
“當然是柳姐你的大,她那規模跟你完全沒法比。”周磊憨厚的笑道,內心卻暗道,她的又圓又挺。
不過柳姐畢竟沒人家保養好,而且黎夢蝶年紀比柳姐小,這也是正常,年輕就是資本。
“算你識相。”柳水悅滿意的點頭,道:“大傻,我不太明白你為什麽突然就給了她一筐,你不是打算自己賣的嗎?”
“很簡單。”周磊想了想道:“麗日酒樓是我們一個推銷的方式,先讓他們幫我們炒作一番,過後我們開水果連鎖超市將順利很多。”
“我們走的是高端水果超市的路線,一般村民根本消費不起,所以需要麗日酒樓先給我們打出名氣。”
柳水悅聞言突然覺得這個小男人好聰明。
“你從一開始就算計著她們吧?”柳水悅異色的問道。
“也不是,正巧吧。”周磊說道:“我一開始不過是想試試她的反應,不過她的反應出奇的強烈,說明橘子的價值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高,這樣高端水果超市也就能夠順利展開了。”
柳水悅似水的雙眸白了周磊一眼,道:“我信你才有鬼呢!你肯定就是一開始就算計著她們,反正姐不知道你想什麽,你就是比姐聰明多了。”
周磊也不知道怎麽解釋了。
“大傻,我突然感覺心絞痛,你幫我推拿一下吧?我一想到你剛剛和黎總的事情,就感覺心絞痛絞痛的。”
柳水悅捂著心髒,俏臉洋裝不舒服道。
“柳姐,你不是心絞痛,是酸吧?”周磊哭笑不得道:“你也太能吃醋了吧?我又沒上手。”
“我現在就是心絞痛,你趕緊給我進來按摩。”
柳水悅哼哼的拉著周磊進門。
“蘭花嫂子那邊我還要忙,我……”周磊還沒說完,手就被抓住,按在了一團軟綿綿似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