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曼還真不知道周爺是哪位,不過她看到柳水悅目光撇向周大傻的時候,一顆心不由咯噔一跳。
周大傻是周爺?
然而,念頭剛剛閃過,就被蘇靜曼否決了。
因為這個根本不可能呀!
這段時間蘇靜曼住在柳水悅家,可沒少跟周磊接觸,甚至於她經常穿的清涼涼的在周磊麵前晃悠。
如果他真不傻……
蘇靜曼俏臉瞬間紅到白皙的脖頸,優美的鎖骨也染上了一層紅暈,煞是好看。
她想到了上次自己上周磊進衛生間的一幕。
如果周磊真不傻,那自己是不是該看的都被看光了?
“柳姐,大傻就是周爺?!”蘇靜曼心裏還是憋不住話,忍不住問道。
不過她一顆心都提了起來,她真不敢接受這個事實,不然她懷疑自己的崩潰。
“不是。”
柳水悅的回答讓蘇靜曼鬆了一口氣,不過心底還是有一抹懷疑問道:“不是大傻,那你還不是給大傻帶了綠帽子,這要是讓村裏人知道,肯定說你水性楊花,肯定會說大傻可憐。”
柳水悅一時間有些犯難了,她短時間想不到周爺和大傻的關係,不能點出周爺就是大傻,又無法解釋自己和周爺關係親密。
這事還真難到她了。
琢磨一會,柳水悅忍不住嬌笑道:“小曼,你又不是不知道,傻子根本不懂男女之事,所以我隻能找個男人呀!”
周磊如遭雷擊,臉上表情都瞬間僵硬了。
蘇靜曼白了眼柳水悅,道:“柳姐,說來說去,還不是綠了大傻。”
“哎呀!誰叫人家不行呢?”柳水悅似有似無的撇了眼周磊,調侃道:“我這都憋了五年了,每天憋的多難受呀!他又不行,我怎麽辦?”
艸!
周磊心中暗罵,誰不行了?
今晚就睡了你!
他就不受這個窩囊氣了,雖然周爺就是自己,可是柳水悅這明顯就是在威脅他啊!
你要是再不下手,人家我可要給你戴綠帽子了!
柳水悅其實根本沒有這個心思,不過她真不介意逗逗周磊,如果能夠激怒他,那就太好了。
“對了,我忘記說了,我親戚已經走了。”柳水悅笑吟吟道。
蘇靜曼有些懵,道:“柳姐,你綠了大傻,和親戚有什麽關係嗎?”
“這意思不是很明顯嗎?”柳水悅白了一眼蘇靜曼,道:“前幾天一直來親戚,我還沒正式綠了他,今天親戚已經走了,嗯,可以開始了。”
周磊差點憋不住了,不過心底卻明白,柳水悅這話是給他說的。
隻不過周磊略有些奇怪,柳水悅的親戚來的時間算算,應該還沒有一個星期吧?
雖然不明白,也不柳水悅說的是真是假,不過周磊已經打定主意了,今晚就辦了她。
省的她真給自己戴綠帽子!
當然心底是這麽想,實際上周磊其實心底也有些意動的,柳水悅這麽嬌滴滴的一個美女在身邊,除了占占便宜又不能上,實在憋得慌。
蘇靜曼麵色古怪,嘀咕道:“果然和夢蝶說的一樣,可憐的大傻,居然被戴了綠帽子。”
周磊已經沒心思聽了,轉身出了門,直徑往太阿公的橘子園而去。
周佳玉家的橘子樹都搞定了,現在剩下太阿公的橘子園了,不過太阿公的橘子園數量可不少,三十來棵這麽龐大的數量周磊可不好處理。
靈息咒是依靠體內的靈氣含量才催出的靈液,雖然這段時間周磊不斷使用靈息咒,讓他的體內的靈氣含量得到了不小的提升。
可是一次性催熟三十棵橘子樹,近乎不可能。
不過周磊估計了一下,最多一個星期就能夠徹底催熟。
一個星期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了。
周磊找了灑水壺,弄了不少稀釋的靈液,就開始給橘子樹澆灌。
正在忙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後麵有人叫自己,周磊疑惑的看了過去,就發現周佳玉小跑而來。
“磊哥。”周佳玉來到近前後,擼起手袖,露出了纖細白皙的手臂,道:“你在忙什麽?我幫你。”
“不用。”周磊笑了笑道:“就是給橘子樹澆灌我調製的特殊配方肥料。”
“特殊配方?”周佳玉吃了一驚,道:“我就說,我家的橘子樹怎麽突然長得那麽好,而且味道也那麽好吃。”
“嗯。”周磊老臉微紅,說是特殊配方,不過是靈液的催熟作用以及靈液的特殊妙用而已,根本不是什麽配方。
不過,用來催熟靈草的靈液,用來催熟普通的蔬果,卻讓味道變得特別好吃,這也是他始料不及的。
隻可惜周佳玉並不知道,還一臉崇拜的看著周磊,道:“磊哥,老師經常說知識改變命運,我一直不太明白,知識能怎麽改變命運,你就是我老師口中用知識改變命運的人吧?”
“我……”周磊更加尷尬了,他想說不是。
可是他真不知道怎麽解釋靈液的事情。
知識的確能改變命運,可是實際上沒他這麽離譜的。
“磊哥,我快高考了。”周佳玉有些失落道:“過段時間高考結束,我就要離開村子了。”
“挺好,你也該離開村子出去看看外麵世界了。”周磊笑道。
可是周佳玉卻複雜的看了眼周磊,隨後道:“磊哥,你剛剛恢複沒多久,我不想出村子。”
周磊詫異道:“你以前不是一直想出村子嗎?”
記得以前他教周佳玉的時候,後者總是問他外麵的世界,總是好奇周家村外麵的大城市,現在卻說不想離開村子,這讓他有些不解。
“人家想跟你一起。”周佳玉小臉微紅,道:“以前你在外麵,我當然想跟著出去看看,現在你在村子,我也不想走了。”
“這不行,大學你必須上!”周磊毫不猶豫的拒絕道:“你要是不上大學,以後我都不管你了。”
“可是我上大學,一年也回不來幾次呀!”周佳玉腮幫子微鼓,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浮起水霧。
周磊突然心有感觸。
當年他考上大學的時候,似乎也是這樣,不舍的離開村子,不舍的離開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