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五章 張哎嘉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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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年三十了,成佛在這裏個大家拜年了。
祝所有讀者朋友新年快樂萬事如意,羊年大吉心想事成!
聯海影業成立於1985年初,由台灣三大黑幫中,竹聯幫與四海幫,在陳平安的協調下共同組建。兩大敵對幫派因為利益,自此開始試探性合作,收獲頗豐。
這兩年來,黑馬國際出品的所有電影,均交由聯海影業在台灣發行,票房高居不下,收益斐然。再加上一年一度的江湖籌金令,更是令錦上添花。
見識到拍電影帶來的收益,聯海影業在張哎嘉的管理下,也拍攝多部電影,例如《好小子》係列,今年已經拍攝了七部之多。
由於聯海影業的幕後老板是竹聯幫和四海幫,參與電影拍攝純粹為了利潤。因此聯海影業拍攝的全都是商業片,絕不沾染文藝片。
如此一來,聯海影業每年給兩個幫派帶來的收益,雖然還比不上某些非法途徑聚斂錢財那麽快,但卻身在穩妥,不需要拿人命去填。
而且幫中大佬可以借助拍戲泡女明星,又或者捧紅自己的情兒,收起來也是倍有麵子的事兒,加上雙方因為合作的較為順利,平時因為地盤等因素發生口角後,講數成為第一選擇,而不像以前那樣打殺,通過拳頭講理。
這樣的結果,使得聯海影業內部格局開始悄然發生變化。
聯海影業成立之初,竹聯、四海都不參與經營,完全交給張哎嘉打理,他們每年就是坐等分紅。可隨著有形的無形的利潤越來越多,兩個幫派都開始加強對聯海影業的滲透,加強話語權。
例如前不久。陳平安到台灣來見趙雅之,順道拍攝了《媽媽再愛我一次》這部電影。
電影開機之前,作為副導演的張哎嘉對劇本有過深刻研讀。就已經得出結論,這部電影不論是商業性還是文藝性。都不符合台灣觀眾口味,如果在台公映,陳平安恐怕會遭遇滑鐵盧。
放在平時,既然她有這個決定,聯海影業就不會在台灣島內發行這部電影,而且陳平安也沒打算在台灣上映。
可現在不同,嚐到甜頭的竹聯、四海開始插手聯海影業經營,搬出了以往以形式存在的董事會。決定引進這部電影,由聯海影業在台灣島內發行。最初還打算放在聖誕檔上映,隻因為這是陳平安自編自導自演的電影。
還是陳平安強烈建議,這部電影才被安排在聖誕節之前小規模試映,如果效果好,就延續到聖誕檔,如果不行,那就果斷落畫。
十二月初,《媽媽再愛我一次》在台公映,首映當日票房尚可。但是演到一半時陸續有人抱怨、退場,等到次日,票房出現大幅滑落。
上映五天後。票房僅有二十多萬新台幣,業界嘩然一片,對陳平安執導的這部電影充滿質疑。
有台灣媒體就毫不客氣的指出,如果這部電影不是陳平安拍攝,票房可能都無法突破十萬,甚至會更少。
《媽媽再愛我一次》這部電影,在台灣慘遭滑鐵盧,都有媒體開始質疑陳平安江郎才盡了。
消息傳到香港,更是被媒體大肆炒作。一貫正確導演多部叫好叫座電影的陳平安。取得有一個成功並不稀奇,但是失手可就是大新聞了!
媒體上鋪天蓋地的報道都與之相關。記者們紛紛出動,采訪當事人。
在台灣。正在拍攝電視劇的林以眞成為記者集中采訪的對象。還好林以眞在屏幕上的形象一陣都很好,台灣媒體也比較護短,認為《媽媽再愛我一次》這部電影的失敗,完全是陳平安的責任,與林以眞無關。林以眞在劇中的表演非常到位,演繹出了一個母親的偉大母愛。
巨大壓力之下,未滿二十二歲的林以眞好不慌亂。麵對記者采訪,她聲稱自己相信陳平安,這部電影一定會成為經典,隻是時機場合不對而已。
作為出道兩年的演員來說,麵對如此壓力能夠鎮定自若,這為她在媒體和台灣公眾心中贏得了讚譽和好評。這段時間經常見報,使得她的人氣也得到提升,拍攝電視劇的片酬也小幅增加。
而在香港,陳平安則成為眾多媒體記者采訪的首要對象,都想聽聽他對這部慘遭滑鐵盧的《媽媽再愛我一次》的評價。對於所有人來說,這種機會太難得了!
黑馬國際影視基地門外,聚集了大批量的記者,等待陳平安出現。
在這裏,記者們不敢太過放肆,上次被黑馬國際眾多保安圍毆一事還曆曆在目。
那一次,對許多媒體的記者來說,是場難以忘懷的痛。眾多記者被毆打的遍體鱗傷,機器設備毀損,最慘的一個記者左腿骨折三根肋骨被打斷,在醫院住了好久。
眾多打人的保安,隻有幾個領頭的被抓到警局,才關了幾天而已。至於指使者陳平安隻是被罰款,警方並未追究其責任。
這件事,使得媒體分成了兩派。一派是被打的的記者,通過報紙譴責陳平安,欲抹黑他的形象。但還有一部分記者對此表示了理解,雖然沒有在報紙上公開支持陳平安,卻將當時的真相公之於眾。
《東方日報》甚至以“部分媒體從業人員良知何在”為題,對此進行長篇報道。
報道中舉了一個例子,說是有兩個記者看到有人想要臥軌自殺,不遠處的地鐵已經臨近,可能隻要一分鍾不到,就會從臥軌者身上碾過。
麵對這種情況,兩個記者采取了截然不同的方式。一個架起相機,找好角度,想要獲取這個新聞的第一手資料,等著拍下地鐵碾過臥軌者身上的血腥場麵;而另一個記者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職業身份,隻記得自己是個人,不能眼睜睜看著慘劇發生,於是他扔下相機,衝上去從死神手中救出了臥軌者。
他的行為遭到了同行的斥責,抱怨他忘記了本職工作,失去了記者操守。然而隨後趕來的臥軌者家屬聞之這一切後,憤怒的他們將第一個記者暴打一頓。
文章末了,《東方日報》提出兩個問題。
一是時下記者究竟應當以那個記者為準繩;二是臥軌者家屬暴打第一個記者,是否應當受到譴責。
這件事在公眾中引起廣泛討論。當下的香港,受到物質**,不少記者打著職業操守的幌子,眼中隻有新聞和利益,忘記了做人的準則。遇到災難發生前,不是先去救人,反而先抓緊拍攝,用受害者的痛苦作為自己的升職加薪成名的本錢。
香港市民並未分成兩派,而是一邊倒的支持陳平安,認為那些記者該打,被打活該!
正是因為民意不可違,警方才僅僅隻對陳平安進行了罰款教育,而被打的記者也沒有控告陳平安。
就像今天,有大新聞出現,記者們再次匯聚在黑馬國際影視基地門口,等著采訪陳平安,其中就有當日被痛毆過的記者。
這回一定不放過他!
不少曾被毆打過的記者心中暗想,想要借助《媽媽再愛我一次》在台灣的慘敗,在報紙上貶斥陳平安。這是他們對陳平安的報複性攻擊,手中的筆就是他們的武器,而報紙就是他們的戰場。
與此同時,陳平安正坐在辦公室內,接聽著張哎嘉從台灣打來的電話。
張哎嘉打電話過來,就是告訴陳平安這件事的嚴重性,他的不敗金身終於破了。台灣那邊的情況詳細告訴他,讓他小心應對媒體。同時也在抱怨,抱怨現在的聯海影業因為兩大幫派的插手越來越多,顯得愈發功利。
“艾嘉姐,功利一些也不算錯,畢竟誰都想賺錢。”
“可我現在幹的很不開心啊!”
“不開心就回來好了,我這邊正缺人手呢!”
“缺人手?公司的導演不夠嗎?”
“開玩笑啊!你回來當導演簡直太浪費了!”
“那我回去幹嘛?”
“你待在台灣也沒用啊。如果你不讓位,聯海董事會肯定會加強幹預力度,你隻會受到越來越多的束縛,越幹越不開心。再說了,你在台灣這兩年,也沒替我挖掘到什麽有潛力的新人,還不如回香港幫我打理公司呢。”
“打理公司?”
“對啊!你回來之後,接替南笙姐,替我管理公司啊!”
“啊!”張哎嘉沉默好一會,才問道,“那,南笙姐怎麽辦?”
“她啊,我另有安排。好了,就這麽說定了,你盡快把手頭的事跟他們交接一下,早點回來幫我。”
掛斷電話,陳平安就發現坐在自己對麵的施南笙臉色不虞。
這是人之常情。施南笙在公司兢兢業業,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不說功勞,苦勞還一大堆呢,可是陳平安卻突然要把她拿下,而且事先都沒打招呼,叫她如何能夠接受?
她看眼陳平安,冷冷道:“我這就把手頭工作收攏一下,等艾嘉回來後就交接給她。要是沒事兒我就先走了。對了,我這幾天不舒服,請假一段時間。”
“南笙姐!”陳平安連忙叫住她,“你誤會了。”
“什麽誤會?艾嘉的能力我了解,由她管理公司肯定沒問題。”
“哎呀,南笙姐你就不能聽我說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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