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五章 “情敵”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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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朝瓊並未請假,第二天照常跟劇組出發,繼續扮演自己助理的角色。

從這一天開始,陳平安發現,何朝瓊變了,至少有兩個方麵,明顯有變化。

一個是不像以前那樣,在劇組天天繃著臉,從不主動跟旁人說話;二是……她每天都很用心的化妝。

她再沒在陳平安麵前有過抱怨,反而很積極的履行助理的職責,不時還會發揮自己的主觀能動性,針對某些事情提出自己的觀點。

不得不說,她是個很有才華的女人,一旦認真起來,很快就對電影拍攝的路數有了大致了解,提出的部分觀點聽起來也很專業。

工作就是這樣,來了興趣便不會感到勞累。投入其中的何朝瓊樂在其中,隨著對電影拍攝過程的熟悉,逐漸開始展現女強人一麵,工作積極主動性提供的同時,掌控欲也開始偶爾流露。

開工時認真工作,休息時享受生活。

每天收工如果時間比較早,她會要求陳平安陪自己出去玩。不是去夜店酒吧,而是去舊金山的漁人碼頭吹風賞景。

她似乎非常喜歡漁人碼頭,晚上收工去那裏品嚐美食,欣賞夜景,吹吹海風,聊聊家常。

這期間,她再沒有撩撥過陳平安,陳平安也沒有輕薄過她。最多就是海風大了,陳平安把外套披在她身上。或者是她困乏了,陳平安把肩膀借給她依靠。

大海一向跟心胸、跟寬廣聯係在一起。麵對浩瀚一望無際的海麵,人往往很容易受到影響,打開心胸。

每每兩人坐在海邊享受海風的時候,她總是喜歡講述自己的過往,酸甜苦辣鹹五味陳雜的往事。誰說富二代就沒有傷心痛苦,隻是對幸福的標準不同而已。

陳平安是個很好的聽眾。知道她年底就要嫁給許縉亨,完成兩家的政治婚姻,對她也有幾分憐惜。所以在她傾訴的時候,總會扮演一個很好的傾聽者。誘導她傾吐心扉。

又是一個夜晚,二人並肩坐在海邊的枯木上,大頭和古添樂坐在遠處,吃著買來的美食,遠遠看著他們。

“你說,老板和何小姐這些天天天來海邊,怎麽什麽事都沒發生呢?”大頭的吃相很難看,還堵不住他的嘴。

古添樂提醒道:“不要在背後引論老板。何小姐也不是你能招惹的,小心禍從口出。(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更新最快最穩定)”

“怕什麽。這兒就咱倆,難不成你還會出賣我?”

“我是那種人嗎!”

“嘿嘿,開個玩笑。”大頭抹抹油轟轟的嘴,“我就是奇怪。以老板的手段,什麽樣的妞都該被他泡到了。尤其是這種地方,想當初我晚上帶女人去海邊。隻用了三個晚上就搞到手了。老板這都跟她好多天了,怎麽一點進展都沒有呢?”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進展。比方說現在,何朝瓊身上就披著陳平安的外套。她的頭就靠在陳平安的肩頭。

“我還是有點冷。”

說也奇怪,晚上海邊風大,會比較冷,自從陳平安第一次主動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何朝瓊身上後,每晚何朝瓊都會提出這種要求。

但是,她從來不說來之前自己多穿兩件或者帶上兩件衣服,而陳平安也從來沒提醒過他。仿佛兩人都是到了海邊後,感受到清涼的海風才會想到風大寒涼,一旦離開就都忘了。

今晚的海風,和前兩天差不多,但是何朝瓊再次提出有點冷。

大姐,我身上可就剩下這件T恤了!而且我也有點冷。

“喂,你聽見沒有,我說我還有點冷。”

陳平安略一思忖,抬起手臂摟住何朝瓊的腰肢,讓兩人靠的更加緊密,用彼此的體溫溫暖彼此的身體。

何朝瓊沒有反抗,還調整了姿勢,讓自己更舒服的靠在陳平安肩頭,嘴角微微上翹。“你和鍾楚虹她們也來過海邊嗎?”

“嗯。”

這個回答很煞風景,但卻是實話。

當初拍攝《秋天的童話》時,陳平安就曾和鍾楚虹趁夜偷溜到海邊,擁在一起吹風賞景;還有張敏,她的**就是在海上獻給陳平安的;還有李佳欣,穿著泳衣躺在他懷裏陪他看日落,也是在海上……

何朝瓊沉默,好一會有問道:“你很愛她們嗎?”

“嗯。”

陳平安雖然多情,但是從不喜新厭舊,對自己的每個女人都很疼愛。雖然作為理由有點操蛋,但卻也是鍾楚虹等女能夠接受的原因之一。

何朝瓊再次沉默,似乎認為自己問的這兩個問題很白癡。

“我再問你話呢,你能不能不要總是‘嗯’啊‘嗯’的!”

“嗯。”發覺自己答錯話,陳平安笑著在何朝瓊的腰肢上摩挲兩下,讓兩人更緊密更暖和一些,“今晚你很奇怪啊,怎麽不說自己了,總是問我呢?”

“你願意聽我說嗎?”

“你哪次叫我陪你來海邊,我拒絕過?”

“明明是你想陪我來好不好!”

“好,你說是就是。”

“我不喜歡你這樣!”何朝瓊忽然坐起來,離開陳平安的肩頭,“你是在可憐我對不對?可憐我明年就要嫁人,而那個人我並不喜歡。我討厭別人的施舍,也用不著你來施舍我!”

小母雞的傲嬌再次浮現,好像戰鬥雞一樣,氣鼓鼓看著陳平安。

陳平安沒有跟她爭吵或者辯解,而是攤開手,平靜的看著她:“不冷了嗎?”

何朝瓊撇撇嘴。又回到他的懷裏,靠在他肩頭。讓他摟著自己的腰肢。“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憐?”

“可憐嗎?馬斯洛需求理論你知道吧?”

“我不想聽這些!”和何朝瓊說話大都很輕鬆。許多話一點就能明白。

例如陳平安現在提起的馬斯洛理論,何朝瓊很容易就理解了陳平安想要表達的觀點。但是這種觀點她很不喜歡,也不喜歡跟那些為了生計不得不辛苦操勞奔波的普通人相比較。

“那你覺得我可憐嗎?”陳平安反問。

這引起了何朝瓊的興趣:“你現在名利雙收風頭大盛,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難道還有什麽不幸的事情嘛?”

似乎,好像……確實是沒有啊。

陳平安頓了片刻,像是在沉思,實則是在尋找一件令自己不幸的事情。

還別說,讓他找到了。

“當然有了。你知道我的女人很多的。她們很愛我,我也很愛她們,可是我卻不能給她們一個名分。要是沒有一夫一妻製該多好?我肯定把她們都娶進門,對她們一樣的好。”

“臭流氓!”

“熟歸熟,我也可以告你誹謗的。我是流氓我承認,但我哪裏臭了?”

何朝瓊“噗嗤”的笑了。她自己也很奇怪,陳平安這樣花心的男人,毫無廉恥的承認自己有很多女人,她居然並不反感。或許是因為。他肯為了他的那些女人,決定不結婚並且拒絕跟自己結婚的緣故吧?

不是誰都有勇氣拒絕何紅燊安排的婚事的。況且何家女兒出嫁,嫁妝從來都是極為豐厚的。

“年底我就要嫁作許家婦了。”何朝瓊的聲音略顯落寞,陳平安沒反應。她又強調了一遍,“我說,年底我就要嫁作許家婦了!”

“我聽見了。”

“聽到你不吭聲?”

“我在考慮。要不要恭喜你。”

“恭喜我?你很希望我嫁給他嗎?”

“我希望與否有用嗎?能改變你父親的態度或者是改變你的命運嗎?”

“這麽說,你不希望嘍?”何朝瓊的心情的總算是好了一些。

“當然不希望。你也知道你們的婚姻隻是政治聯姻。毫無感情而言,他也不像我這麽高尚。對自己的女人都非常好……”

“我發現吧,你的臉皮是真的很厚啊。”

“哪裏哪裏,作為一個成功人士,必須具備厚黑的功底。”

“厚黑?”

“心黑臉皮厚。”

“謬論!”

“真的……”

如果換成別的女人,一定不會和陳平安津津有味的探討厚黑學。何朝瓊會,因為她骨子裏有女強人因子,對這方麵事情很感興趣。

厚黑一說,雖然是許多成功人士的行為準則,卻尚未提綱挈領的總結出來,直至此刻出自陳平安之口。於是何朝瓊的注意力徹底轉移,開始和陳平安探討厚黑之論。

在陳平安旁征博引談古論今的引述下,何朝瓊終於承認了厚黑一說,因為她發現自己父親也具備這些特質,政商兩界幾乎所有成功人士,他們的言行舉止,都跳不出這兩個字來。

一晚上的探討,換來了何朝瓊給陳平安的蓋棺定論:“難怪你會在短短幾年時間裏發家。”

“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誇我嗎?”

“誇你臉皮厚!”何朝瓊笑罵一句,忽然語氣變得沉重,“如果明年我真的嫁人,你會想我嗎?”

“當然會了,這輩子除了你,我還從沒給那個女人的揉捏過腳踝呢。”

這樣的答案,讓何朝瓊欣喜之餘有略感失望。“過兩天《終結者2》的首映式,你找誰做你的女伴?烏比?”

是清霞姐……

陳平安扭頭,正看到何朝瓊期待的眼神,心中不忍,改口道:“你做我女伴好不好?你好像還從沒有當過我這種大牌導演的女伴吧?”

“臭美!我勉為其難的答應好了。”何朝瓊的笑容很甜,下一刻她的笑容更甜蜜了,“對了,有件事得告訴你,今天下午接到家裏的電話,說是許縉亨也會參加首映式。”(……)R12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