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落回他,“就事論事,其他事情上我可能對你不夠真誠,但不等於這次也是。”

她又說了遍,她沒有抄襲,她沒有,而他那邊的人也說沒有,就隻能說明其中一個人撒謊了。

這個意思她懂,傅景更是清楚。

所以周落現在想要的是,他能不能幫她將那個撒謊的人揪出來?

傅景明顯不願意,或者說他比較相信寧初柔,“她是比賽選出來的,而且上的大學應該比你硬氣。”

意思是,你拿什麽跟人家比?

即便傅景也看過她的畫,也為之驚豔,但他現在就是故意要踩她。

這女人,從頭到尾都在對他撒謊,怎麽能讓他不生氣?

周落說這些隻是客觀因素,並不能表示那人主觀上就不會抄襲。

傅景不想跟她掰扯,直接將人推開,力道不算大,他故意控製了些,但周落仍是被他推到旁邊,踉蹌了好幾步。

這女人就跟豆腐做得似的,隨便一推就倒。

但也跟水似的一樣潤,這個傅景再清楚不過,想到這,他眸光瞬間一暗,瞥了眼站在旁邊的女人,就要進房間。

可這次沒像其他時候那樣溫順跟乖,也或者她覺得已經不用再繼續偽裝,反正他對她已經知道的七七八八。

她也跟進去,甚至膽子挺大的將人攔住,“你先等等……”

傅景根本沒讓她說完這句話,直接將人擄到**,一到這個地方,周落戰鬥力瞬間就沒了。

而這次傅景弄她也不像以前那樣溫柔,他是故意帶著脾氣的,也不再關燈,甚至都不允許她閉上眼睛。

溫柔紳士瞬間像變了一個人,周落差點都認不出來他。

兩個互相沒有感情的人在**做了兩次,做完,互相都覺得心裏無比惡心,一個恨不得將對方踹下床,一個恨不得直接將人扔出房間。

周落沒什麽可以平複心情的東西,就隻能忍著。

傅景倒是有,他吸煙,吞雲吐霧間看著女人就躺在旁邊,還是那麽白,白到上麵都能看出痕跡。

他知道她也就身體躺在這,根本就沒有心。

他從小被女人捧慣了,從上學開始他的女人緣就沒斷過,所以即便他們是通過相親結婚,但他下意識裏也覺得她對他也有感情,不多,但肯定有。

可事實卻截然相反,原來想要離婚的不止他,還有她。

難怪很早之前,他說離婚兩字的時候,她眼裏會有期待。

當時他還覺得自己看錯了。

他現在好奇,如果離婚後她會做什麽,會不會迫不及待躺到另外一個男人身邊,就跟現在這副場景一樣。

他不了解她,但又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你到底想要什麽?”

周落聲音都有點啞了,“我什麽都不要。”

傅景很理解這句話的意思,什麽都不要,也包括他。

沒想到有天他會被這樣嫌棄,但他無所謂,畢竟誰也沒真正看上誰,更別說什麽感情。

他不屑笑了笑,摁滅手裏的煙,直接起身去洗澡。

床突然一空,周落這才轉過身來,她有點懊悔剛才說什麽都不要,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置氣?

她明明有要的東西,想要他幫她弄清楚抄襲的事情。

傅景洗完澡出來就沒看見**的女人,要不是那上麵有讓人浮想聯翩的水漬,剛才那一切就好像沒發生。

他沒躺上去,將被單直接扯下來扔到旁邊。

剛才睡得時候不覺得,現在他真覺得髒。

周落回到房間就立刻衝進浴室洗澡,她皮膚本來就白,被傅景弄得紅了,洗澡的時候周落不斷搓,現在更是紅得不行,她站在鏡子前照的時候有點被嚇到了。

她能忍,所以沒感情的男人這樣弄她,她也可以裝作無事發生。

以前傅景床事上也非常紳士,都會想到她的感受,而且可能是因為對她確實也沒什麽感覺,速度也快,有時候其實他還沒結束,他就會興致缺缺躺到旁邊去。

但今天完全不一樣,他像是要將她完全弄死在**。

招數也多,甚至有點無下限。

這種周落忍不了,也不想再忍下去。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去有關部門開具了戶籍證明,這次倒是挺順利的,沒有阻礙,就是路上接到陸修齊的電話,他催她快點,想辦法搞定版權方那邊的陳總。

周落說知道了,也沒多聊就直接將電話掛斷。

正好是午飯時間,她在外麵隨便找了個地方吃飯,吃的時候卻意外撞上一個熟人,其實也不算熟人,周落跟誰都不熟,都不太交心,隻能說認識罷了。

按照以往她都不會主動過去打招呼,但今天她卻反常走過去,“你怎麽在這?”

那人看見她很激動,甚至有點驚慌,直接打翻了手邊的玻璃杯。

在周落想辦法替自己澄清抄襲嫌疑的時候,關於她跟傅景以及陸修齊的事早就演變出好幾個版本開始流傳。

但這些版本裏傅景都是那個最幹淨最紳士最溫柔的男人,而周落則是各種不堪各種不自重,陸修齊更是不用說,直接被冠上了男小三這幾個字,再過不久就要從陸家卷鋪蓋走人。

傅景就是這麽厲害,即便他被人戴了綠帽子,可是外麵的人也不會非議他,隻覺得是周落給臉不要臉,有了這樣完美的丈夫還不夠,非要去招惹那些有瑕疵的男人。

傅景也聽見了這些傳聞,但他沒管,任它肆意流傳,汙穢不堪,因為本身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一點都沒有。

他現在對周落沒有任何想法,對一個沒想法的女人,他向來會置之不理,即便昨晚他們剛睡過。

倒是傅老爺子挺掛心這件事,應該說能傳到他老人家耳朵裏,就知道外麵的流言蜚語有多嚴重。

他給傅景打了通電話,問,“你跟周落確定要離婚?”

傅景說現在想不離都不行,會盡快辦。

傅老爺子,“那離完婚以後呢,真就跟上次說得一樣不結?”

傅景也知道他不結婚不現實,傅家以及傅氏需要這樣一個女主人在,即便周落曾經在這個位置上也沒做出什麽貢獻,但有這麽一個女人在,確實會比較好。

“您安排吧。”再婚應該也不會遇上比周落更差的了,她,他都能忍三年,何況是別人?

“之前那個溫家的姑娘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