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

完顏不哥見到淩鸞,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鎮北王,多日不見,你越發漂亮了,看得本將軍心癢難耐啊!”

“既然,你已經大開城門,不如做個順水人情,主動下馬受降。”

他神情玩味,目光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的傲然之物。

“我家中,還缺一方小妾,聽說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不如我今晚就教你當女人,如何?”

“哈哈哈……”

頓時,匈奴軍陣哄笑聲震天,那些士兵吹著輕佻的口哨,一個個騷擾淩鸞。

“完顏不破呢?”

淩鸞絲毫不為所動,眼神中凶戾未消,“怎麽派了你這麽個膿包?讓他出來說話!”

“你放肆!”

完顏不哥怒罵道,“他已經交出帥印,成了小卒,現在我才是三軍統帥。”

“淩鸞,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下馬,當小妾!"

“下馬,當小妾!”

一幫匈奴士兵大聲起哄,囂張氣焰可見一斑。

“一群螻蟻!”

淩鸞苗刀出竅,英姿颯爽,“我雁門關有神明護佑,豈是爾等可以染指?”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們,還有最後的機會,撤兵回國,永不南下侵襲!”

“聒噪!”

完顏不哥不耐煩地道,“來啊,誰敢去擒淩鸞?”

“末將願往!”

他身後,一名精壯的騎兵策馬朝著淩鸞攻殺而去,此人名叫也先,是完顏不哥賬下第一戰將。

實力之強,甚至勝過柳紅纓。

“鎮北王,看刀!”

也先的快刀,神出鬼沒,避無可避,緊貼著馬背橫掃而來,基本可以瞬間抹了敵人的脖子。

他目光清冷,誌在必得。

可淩鸞絲毫不懼,提刀揮砍,短兵相接。

“砰!”

猛烈的對砍碰撞,火花四濺。

“哢嚓!”

隻是一瞬間,也先的彎刀就斷成了兩截。

“不好。”

他趕忙掄起馬背上的流星錘偷襲,可惜,殊不知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嗖!”

柳紅纓拿著複合弓,射出了致命一箭。

也先頓感頭皮發麻,踢著小盾去抵擋,怎奈那箭頭直接穿透了小圓盾,射進了他的眉心。

烏黑色流線型的箭體,在燈光的氤氳下,透著可怖的寒光。

“唔啊!”

也先,當場落馬,身死!

“哎呀,我的愛將!”

完顏不破渾然驚厥,險些從戰馬上滾落,“淩鸞,我要殺了你!”

“你們還愣著幹嘛?給我殺進去,活捉淩鸞!”

“殺!”

匈奴兵怒了,一窩蜂地擁入了城中。

淩鸞沒有坐以待斃,調轉馬頭,朝著城內奔去。

匈奴兵源源不斷地湧入,可很快,後麵的人就發現先頭部隊,居然跟見了鬼似地往回跑。

一個個……就像是嚇破了膽!

“妖怪啊!見鬼了。”

“快,快跑啊!妖怪來了。”

“不!這是大乾的神明來懲罰我們了……”

城門口就那麽小的地方,此時混亂不堪,指揮混亂。

前方的人往回跑,準備逃命。

後方的人往裏擠,準備殺敵建功立業。

結果……

發生了大規模的踩踏事故。

戰爭還沒開打,就已經死了不少人。

“不要亂!都給老子進城,殺光乾狗!”

“你們聾了嗎?跑什麽?有什麽怪獸?”

“回去!都回去!我們就是乾狗的怪獸!”

“轟隆隆……”

直到完顏不哥看到一排排的鐵皮疙瘩,亮著閃耀的燈光,朝著他們的人群撞來。

那是一種戰車?

戰車之上,大乾的士兵居高臨下,拿著長長的鋼刀,砍瓜切菜。

完全是單方麵的屠殺!

“軍師!軍師人呢?”

完顏不哥叫來了自己的謀士努哈赤,此人是匈奴部落的一位大祭司,被稱為漢人通。

“你,你告訴我?那是什麽?為何戰車沒有戰馬,卻在瘋狂移動?”

“還有這刀,那透明的盾牌,還有詭異的戰盔,到底是什麽?”

“我,我不知道啊!”

努哈赤早已嚇得屁滾尿流,他將剛剛得到的軍情,匯報給了完顏不哥。

“大將軍,其他三門的攻城,都受到了阻礙!全是這種詭異的戰車,是乾狗的神明來懲罰我們了,快跑吧!”

“噗嗤!”

完顏不哥一刀將他的人頭砍落,“擾亂軍心,該死!”

“騎兵何在?騎兵呢?給我衝!”

“不要怕,我們人多!”

轟隆隆……

匈奴兵不傻,馬上衝出城門,與那些奇怪的戰車拉開了距離。

可是,隨著一聲聲引擎的聲浪襲來,他們發現,不知何時,戰場周圍出現了無數輛神明戰車,每一輛戰車上都有十幾名大乾士兵,全副武裝。

別說是他們的士兵了,就是戰馬都被那轟鳴聲給嚇得神經錯亂了。

“全軍聽令!殺!”

城門樓上,淩鸞縱觀戰局,不斷發號施令,三蹦子大軍在戰場上橫衝直撞,每一次的撞擊,都能帶走幾名匈奴士兵的性命。

沿途,又借著高度差,盡情砍殺。

有了防爆盾和防爆頭盔加持,再加上防刺服,匈奴兵根本連他們的防都破不了。

戰場上全是屍體!

可沒有一具是鎮北軍的。

“騎兵,衝擊!”

完顏不哥派出了自己的嫡係部隊,而暗處,柳紅纓和苗人鳳興奮不已,一臉壞笑。

“馬其頓方陣軍團,準備!”

“等他們靠近到一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