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珊珊這一招,是打蛇打七寸。
試問,哪個男人,能頂得住這般**?
“唔啊!”
薑凡體內率先百爪撓心,萬蟲嗜身,尤其是膨脹感與充血感,讓他幾度險些昏厥。
“何必這麽辛苦呢?”
溫珊珊烈焰紅唇,蘭舌輕輕吞吐,給人一種極致的**。
尤其是那呼之欲出的事業線,和嫵媚神情,對薑凡來說,簡直是降維打擊。
事態,正在一步步惡化。
“罷了!”
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反正,哪怕是拆遷,那老宅和超市,也賣不了多少錢。
最重要的是香爐。
“我答應你。”
世人皆想挑戰自己的軟肋,可是,軟肋哪有那麽好挑戰?
就拿男人來說,又有幾個能過得了美人計?
人生苦短,先享受了再說。
“咯咯咯……”
溫珊珊笑得花枝亂顫,她本就是世間第一等的風流女子,何況薑凡長得並不差,還是個雛兒。
這對於她來說,也是一種不錯的體驗。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她解開了手銬,取來了中性筆,將文件扔在薑凡麵前。
“快點,簽字完畢,你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不,不行!”
薑凡雖然被欲望衝昏了頭腦,可還是保留著一絲理智。
“你先幫我,要不然,我簽完字,你跑路了怎麽辦?”
“你……”
自從上次被坑進了派出所,溫珊珊就見識到了這小子的詭計多端,想要哄騙他,似乎並不容易。
“你敢跟我講條件?”
“反正都是死,要不我等死?”
死豬不怕開水燙。
想讓我薑凡吃虧可以,那必須得先享福。
“好吧。”
耐著性子,溫珊珊脫掉襯衫,扔掉皮裙,以一種全新的姿態,出現在薑凡麵前。
“好家夥!”
若是平常也就罷了。
如今她這副樣子,更顯魅惑。
“快過來。”
“哼,男人果然都是賤骨頭!”溫珊珊不情不願地爬上床,“口嫌體正直,你剛才不是很牛逼嗎?現在怎麽這副吊樣子?”
“還不是乖乖被老娘拿捏了?”
“少廢話,快點,我要炸了!”
“猴急。”
溫珊珊嘴角閃過一抹不屑,但還是敬業,馬上就進入了狀態。
薑凡渾身酸軟,無力呻吟,可此時,也不知道哪來的衝勁,撲進了溫珊珊懷裏,就像是八百年沒吃過細糠的野豬。
“喂,你特麽屬牛的啊?慢點頂,哎呦……”
享受!
無與倫比的享受。
薑凡覺得,要是經曆了這種女人,怕是以後再也被人**了。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唯一的可惜之處,就在於沒有擁有溫珊珊的十八歲。
但此時,要飯的還點上菜了?哪個男孩蛻變為男人的時候,不是希望一個姐姐幫忙?
幹柴,烈火。
熊熊燃燒!
“你小子,天賦還不錯嘛。”
事情發展到這兒,溫珊珊倒也不排斥了,反正,薑姨交代的任務,就是不惜一切代價。
色相,算得了什麽?
“姐姐,疼我。”
“砰!”
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房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薑小哥,你沒事吧?”
是胡老。
他帶著一批人,還有穿製服的工作人員,火急火燎。
“呀!”
溫珊珊被嚇了一跳,趕忙用被子捂住了要害部位,嗬斥道,“你們是什麽人?誰讓你們進來的?”
“哼!你這個賤人!”
胡凱旋反手就給了她一耳光,“別以為做的那點髒事兒,神不知鬼不覺!想要謀害薑小哥,先過老夫這一關。”
“你神經病啊!我們……”
“你別裝了,薑小哥的監控,記錄得清清楚楚,我已經報警了,你們這群邪惡的綁架犯,等待法律的製裁吧!”
接著,門外來了兩名女警,直接將她給控製。
“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我……”
溫珊珊有苦難言,眼淚花在眼眶中打轉。
“薑凡,你快起來,你快跟他們說清楚啊!喂,你別睡啊……”
突然被打攪了好事,薑凡受到了藥物刺激,意識逐漸迷離。
可他還是強撐著身體,朝著胡老揮手。
“薑小哥,你放心,老胡我受你恩惠,絕對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胡凱旋握著薑凡的手,一陣安慰。
“你放心,壞人一定會被繩之於法。”
“滴答……”
薑凡眼角流出了兩行清淚,內心在瘋狂大喊。
“你大爺啊!要你多管閑事?”
“看,薑小哥都感動哭了,幸虧我來得及時。”
胡凱旋眼眶泛紅,握著薑凡的手,情真意切。
“你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媽的!這老畢登。”
薑凡暈了!
最後的視角裏,他看到溫珊珊撲在自己身上瘋狂搖晃。
是日,驕陽似火,烈日當空。
雁門關內外,北風蕭瑟,透著一股難言的肅殺。
仿佛,空氣中藏著凶惡的猛獸,隨時都可能竄出來,將人給吃掉。
“王上,到底怎麽回事?”
柳紅纓焦急地在王府內踱步,“您不是說,神明今日會賜下物資嗎?都這個時候了,怎麽一個影子都沒有?”
“唉!”
諸葛青苦澀歎息,“根據探子最新匯報的軍情,大薑的二十萬大軍,距離我們隻有半天的路程。”
“大周的軍隊,出現在了我們身後,從大乾內部開過來了。”
“什麽?”
淩鸞一副見鬼的模樣,“大周的軍隊為何會出現在後方?劉福利吃幹飯的嗎?二十萬越境,他沒發現?”
難怪,之前要大薑軍團的行動路線會被曝光。
原來,是聲東擊西。
讓人注意它,就忽略了大周軍團。
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大周軍團能越過山海關,直插後方,其中要是沒有利益勾兌,淩鸞把名字倒著寫。
“這幫畜生!難道真的不怕背負叛國的罪名嗎?”
就連一向淡定的小郡主,這一刻,也放下了手機。
“萬一大周軍團直接揮師南下,奇襲帝都,他劉福林滿門抄斬,都不夠死的。”
“奸佞誤國!”
一眾總兵,紛紛握緊了拳頭,義憤填膺。
他們平常雖然也爭鬥,可敢這麽大張旗鼓地放二十萬大軍進來……那是畜生才會幹的事情!
“鎮北王,看來,朝中有人想要除掉你的決心,很大啊!”
秦昭寧神色玩味,笑意中卻帶著狠辣。
“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們這麽做事,就別怪我無情了。”
她轉身就要往外走,殺氣騰騰。
“你去幹嘛?”
淩鸞追問道。
“我回去寫信,請我父王帶兵過來,鎮壓一下這幫反賊!再讓太後姑奶奶,降一道懿旨,把劉福林誅九族。”
眾人嘴角瘋**搐,不愧是小郡主,行事從來囂張跋扈。
“來得及嗎?”
“來不及,就不做了嗎?”
秦昭寧惡狠狠地道,“先解恨再說。”
“小孩子心性……”
淩鸞很清楚,小郡主的行為,遠水解不了近渴。
想要解決危機,還得依靠神明。
“可是薑先生啊,你到底在幹什麽?為什麽在這種時候,突然不見了?”
“王上,神明會不會已經拋棄我們了?”
諸葛青長歎一聲,做出了假設。
“您說過,他也是一個普通人,他賺夠了錢,或許,已經不打算搭理我們了。”
此話一出,一石激起千層浪。
在場鎮北軍高層,一個個臉色煞白,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一旦神明拋棄了他們,堅守再無任何意義。
倒不如,就此解散,逃命去了。
“不準胡說!”
淩鸞一聲怒吼,夾雜著恐怖的內力,震得所有人大腦一片空白。
“神明答應我的事情,何曾失約?”
“本王相信,他肯定是遇到了困難,他一定會幫我們的!”
可諸葛青,殺人誅心,字字鏗鏘,句句紮心。
“王上,您難道沒覺得,這段時間,我們過於迷信神明了嗎?這才導致,我們離了神明什麽事兒都辦不成。”
他苦澀一笑,“我甚至都忘了,在座之人,每一個都是身經百戰的沙場猛將。”
“而您,我的王上!您可是我們大乾的帝國柱石,百戰百勝的女戰神!”
“諸葛青!你想幹嘛?!”
柳紅纓當即拔出了長刀,目光如炬,“差不多得了!你今天說這麽多屁話幹嘛?有用嗎?”
“嗬嗬。”
這位年輕的軍師,顯得有些癲狂。
“那可是七八十萬大軍,每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淹死我們!神明言而無信,難道,我就不能有一點脾氣嗎?”
“你們可知,到不了黃昏,薑、周兩國的敵軍,就會殺進來!”
“而我們……”
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毫無抵抗之力,隻有死路一條。”
“你……”
柳紅纓還想與他理論,隻見淩鸞苦澀一笑,喝退了她,“諸位,想必不少也這麽想吧?”
“那好,趁著現在敵軍還沒有圍城,你們抓緊逃命吧!”
“這雁門關,這北安城,我淩鸞一個人守!”
“本王堅信,神明絕對不會拋棄我們!”
“絕對不會!”
“誓與鎮北王共存亡!”
柳紅纓與苗人鳳等人對了個眼神,壯誌激昂,視死如歸。
“如果神明拋棄了我們,那我們就當自己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