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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外。
蔣天行瞪著葉武的身影,拳頭死死地攥著,因為太過生氣,而導致周遭的虛空都產生了漣漪。
“該死, 該死!”蔣天行如何也想不明白,即便是自己的兒子,卻都不是這不過合道境界的葉武的對手。
但此時此刻,卻不是想這些東西的時間。
就方才見到葉武那去尋找他都王府的人時,蔣天行便是知曉此人是什麽樣的性子。
他兒子若不在認輸,必然會死在那裏。
而他作為都王,如今卻隻能看著眼前這一幕。
“天兒,快認輸!”
...
荒山內。
葉武一步一步靠近蔣天,沒踏出一步,那恐懼便是縈繞在後者的身上。
“你,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蔣天死死地瞪著葉武,急忙開口。
聞言,葉武卻是沒有任何的停留,直接拔劍刺向對方的胸口。
就在這時,蔣天雙眼一凝,大吼一聲,“我認輸!”
話音落下,也葉武的劍,也是即將逼近對方的胸口處。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股恐怖的氣勢突然自這周圍散發而出。
葉武的劍,瞬間被禁錮在了半空,不能挪動半分。
“嗯?!”感受著周圍的天地之力,葉武抬起頭,隻見一道身影正飛在一側。
此人身著都王府的衣著,是一名中年男人,他望著葉武,冷漠開口,“有人認輸,遍不能在下殺手。”
聞言,葉武收起了長劍,聳了聳肩,“嗯。”
見到葉武收劍,中年男人也是解鎖了圍繞在對方周身的天地之力,正要將蔣天帶走。
這時,葉武回過頭,看向蔣天,淡淡開口,“我提醒你,若是想活命,那這天才之爭,就莫要在參加了。”
“不然的話...”葉武雙眼微眯,給了對方一個你懂得眼神。
後者身形一顫,明白是什麽意思。
就在葉武回過頭的瞬間,蔣天雙眸之中突然浮現出一抹殺意,將袖口藏好的袖劍猛地刺出。
站在那裏的葉武感覺背後傳來一陣殺機,連忙拔劍抵擋。
而就在這時,那股天地之力再次環繞在了周身,隻要葉武敢動,那天地之力必然會將葉武牢牢地鎖住。
可是那袖劍降至,葉武不得不抬劍。
砰!
隨著一劍斬出,那道袖劍轟然炸裂,而這時,一直伺機而動地天地之力瞬間將葉武鎖在了那裏。
“混賬東西!”中年男人瞪著葉武,罵了一句。
中年男人身邊,蔣天見到一擊未中,臉色有些難看起來。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下一次出手的機會了。
若非這場天才之爭是自己父親主場,不然自己還真不敢這麽做。
畢竟外麵還有很多人都在看著呢。
“這位閣下,認輸的人是不是便算這一場出局。”葉武沒有生氣,而是問道。
“是。”中年男人點了點頭,後者突然笑了一聲,“那此人既然認輸還出手,算不算違反了規則。”
此言一出,正如蔣天所想的那樣,正在看著這一幕的眾人皆是變得玩味了起來。
作為都王府府主兒子的蔣天在認輸之後出手,便是犯了規,該要如何懲罰。
聞言,中年男人看著葉武,冷笑了一聲,“每個人都有一次例外,這一次權當失誤而已。”
此言一出,很多人的目光頓時變得無比戲謔。
葉武站在那裏,臉龐上突然浮現出了一抹笑容,接著,他大笑了起來。
笑的很是燦爛,又是...很冷。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葉武,眼底有一抹戲謔,隨後轉過身去,就要帶著蔣天離開。
就在這時,在葉武的周身突然爆發出一股無比恐怖的氣息。
轟!
那宛若光幕一般的強大氣息頃刻間自葉武的頭頂散發而出,直奔天地。
中年男人猛地回過頭,隻見葉武不知從哪裏取出了一枚銀白色的小劍,隨著他的靈氣調動進去,那小劍的威芒也是漸漸散開。
小劍飛舞,接著一道道長劍自其中散出,強大的氣息令中年男人麵色大變。
那氣息,竟然能夠讓他這位歸墟境後期的存在都感受到心悸。
...
荒山外。
眾人看著突然出手的葉武,眼裏滿是駭然之色。
此人當真是膽大包天,竟然動用底牌去攻向一個歸墟境的存在。
先不說能不能殺死,就憑這份勇氣,也是個狠人。
見到這一幕,蔣天行那張臉龐上頓時浮現出了已抹冷笑,有了葉武這番操作,那殺對方,便是名正言順。
一側,劍天看著突然出手的葉武,眉頭緊皺。
即便葉武殺掉了對方,但...也同樣違反了天才之爭的規則。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回過頭,宣明朗正看著他,“別擔心。”
“是他都王府先不易,殺了就殺了。”
聞言,劍天這才放下心來。
有了玄宗宗主的話,葉武才算保住。
此時,葉武將宣明朗送給他的保命底牌如今湧了出來,那銀白小劍之中已是釋放出了數柄靈劍,每一柄的氣息,都不下於歸墟境界。
隨著靈劍的數量增長,那中年男人的眉頭越來越皺,他能夠感覺到,這銀白小劍之中的力量,足以將他斬殺。
不由地,中年那人竟是看向葉武,那張堅硬的臉龐放了下來,“小友,不必這般,此事是我做得不對,是我...”
他的話還未說完,葉武的雙目之中便是爆發出恐怖的殺機,“死!”
話音落下,中年男人雙目一縮,隻見那滿天的靈劍化作一道道恐怖的劍芒直奔自己而來。
他正要逃離此地,這時,銀白小劍劍身一抖,一股恐怖的氣息瞬間籠罩在了那中年男人的身上。
“王,王氣!”中年男人瞬間停在了原地,他回過頭,死死地盯著那銀白小劍,不敢相信,那銀白小劍之中,竟然會有著王氣。
他瞪大了雙眼,此時此刻內心無比的懊悔。
若是他不說出那種話,或許自己是不是就不會死。
那無數柄靈劍,瞬間從他的身軀穿透而去,化作無數道血線。
在眾人的眼中,一位歸墟境後期的存在,竟然被這麽簡單的就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