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二師姐。”薑天明對著身著碎花裙的漂亮女子微微躬身。
“薑師弟,這一戰,你輸得不怨。”青衫男子輕笑一聲,淡淡道。
薑天明抬起頭看著後者,問道,“三師兄,何出此言。”
“葉武天資過人,或許你不知道,此子在來劍宮之前,便已經和尉遲恭交過手。”薑天明淡淡道,“若非尉遲恭身有保命底牌,這一戰便是葉武勝了。”
聞言,薑天明的瞳孔劇烈地收縮,隨即便沒有出聲。
這話不假,要知道尉遲恭可是歸墟境初期,又是尉遲家的天驕,哪怕是歸墟境中期的修者都不敢妄言說是對方的對手。
所以,薑天明他輸的不怨。
一點都不怨。
“師兄可知這葉武來自何地,是何人之子。”薑天明想到了什麽,便開口問道。
青衫男子沒回答,而是看向那名身著翠花裙的漂亮女子,“師姐,還是您告訴他吧。”
薑天明微微一愣,隨即又看向自己的師姐,之聽後者那悅耳的聲音響起,“師姐不知此子來自何地,但有一點可以肯定。”
“此子非彼岸星空之人。”
“嗯?!”聽聞此言,薑天明猛地抬起頭,眸光中滿是震驚。
身著翠花裙的漂亮女子淡淡道,“此子和虛宮大宮主最近招收的那名親傳弟子有關聯,據說那人掌控極強的虛空之力,但隻是半步王主。”
“這秦皇朝下,還未曾有人或是家族之中有著這種存在。”
“師姐,這二人會不會是散修。”薑天明想起了什麽,問道。
他不相信如此天資的葉武會是來自其他星域的土著,若真是這樣,薑天明恐怕怎麽也安慰不了內心。
身著翠花裙的漂亮女子搖搖頭,解釋道,“這一點我也曾想過,可是身在這彼岸星空,又是有著如此天資,怎會隻是一位渡劫境的修者。”
“況且,這二人身上沒有明顯的印記標痕,顯然隻是剛剛跨越天門進入彼岸星空的存在。”
“而且劍宮之中也是有著來自其他星域的修者,不過時間待久了,那額頭上的印記隻是愈發顯眼罷了。”
聞言,薑天明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內心平靜下來,可那張臉龐上卻還是帶著一抹溫怒。
來自其他星域的土著,他連其他星域的土著都不如?
而這個土著還將自己喜歡的女人給奪走了。
突然,薑天明內心閃過一抹殺機。
青衫男子注意到薑天明的變化,隨即道,“薑師弟,這幾日裏,師兄還是勸你安分一些吧。”
“師兄,此人無依無靠,不過一個土著,就算是死了,又能如何。”薑天明淡淡道,目光閃爍。
青衫男子回答道,“你可別忘了,此子身邊還有一位成為了虛宮大宮主親傳弟子的朋友。”
“除此這一點外,你若是動了此子,那肖師妹,這輩子你也得不到了。”
“為何。”提及肖師妹,薑天明的眸子中徒然多了一抹異色。
“師姐。”青衫男子沒有理會薑天明,而是看向站在一旁的身著碎花裙的漂亮女子。
後者點了點頭,青衫男子意會,這才回答,“薑師弟有所不知,肖師妹與那葉武同住,並非是二人有所沾染。”
薑天明的眼中再次浮現出殺意,比之前還要濃厚。
青山男子繼續道,“薑師弟應該知道天生劍胚吧。”
“自然知道。”薑天明點了點頭,“天生劍胚,出生以來便是為了劍而生,從小就有對劍的極大感悟,遠勝常人,比肩特殊體質,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天生劍胚如劍一樣冰冷,天生對感情一事沒有任何感覺。”
“確實如此。”青衫男子輕笑一聲,點點頭,“既然薑師弟知道,那對於肖師妹和葉武,也必然會釋然。”
“嗯?”薑天明眉頭皺起,目光看向青衫男子,內心有些不好的預感。
“師兄,難道那葉武是天生劍胚?”
“不。”青衫男子搖頭,見到這一幕,薑天明內心一顫,不是葉武,那天生劍胚,就是...
肖雅!
青山男子看著薑天明,臉龐上浮現出一抹笑容,“薑師弟放心就好,肖師妹隻是看中了葉武的天資而已,天生劍胚會看出劍修的不同,肖師妹既然要葉武同住,必然是後者有什麽不同。”
“單憑這一點,薑師弟還是莫要動葉武為好,若是葉武出了什麽岔子,天生劍胚的肖師妹又做出什麽,那就得不償失了。”青衫男子淡淡道。
聞言,薑天明這一次意外地沒有生氣。
對於天生劍胚來說,薑天明甚是了解,既然如此,他的內心也是放了下心來。
天生劍胚,本就對人之感情沒有,宛若劍一樣冰冷。
不過,隻是他喜歡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同住在一起,就讓薑天明有些不耐。
“這其他星域來的土著,還真是惡心。”薑天明淡淡道,雙眸之中有一抹厭惡。
青衫男子又是笑了一聲,“薑師弟,你那還有三道紋印的中等尊器不成。”
“有一柄,不知師兄要做什麽。”薑天明問道。
聽聞此話,青衫男子的臉龐頓時停在了原地。
“薑師弟,你忘記方才在比劍台上說的話了?”
一聽此言,薑天明這才恍然大悟。
“那兩柄尊器一人出一柄,不過分吧。”
青衫男子淡淡道,後者點頭,“自然不過分,多謝師兄方才替師弟解圍。”
說著,薑天明取出了那柄斬鋼,遞給了青衫男子。
若非是青衫男子及時救場,自己這顏麵恐怕早已全失,遭人嗤笑。
堂堂劍宮的天驕,竟然會輸給一位新晉弟子,說出去,薑天明恐怕都會心境大跌,境界止步。
青衫男子這般救場,無疑是讓薑天明保住了名譽。
以薑天明的身份,即便是弟子們知道什麽,也不敢有任何聲張。
知曉了肖雅乃是天生劍胚的薑天明,也不再對葉武和後者同居有什麽反感。
“師弟,有句話師兄要勸解你,一個月後的曆練,還是勸你抹藥去了。”
青衫男子突然道,蔣天明微微一愣,問道,“師兄,為何。”
“這一個月,不太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