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突然出手的葉武,肖雅的美眸頓時變得寒涼,隻不過她抬起手臂,玉手朝著虛空中輕輕一點。
周身的王氣瞬間匯聚而來,化作一道無形的牆壁阻攔了葉武的身軀。
那道青芒斬在牆壁之上,連一絲波動都沒能夠撼動。
對此,葉武沒有絲毫的意外,這可是王氣化作的屏障,怎可能會任由一位隻有渡劫境的修者撼動呢。
一劍不成,葉武直接拔出另外一柄劍。
那柄劍劍身同樣雪白,隻不過其上的紋印宛若花蕊一般,密密麻麻。
這柄劍乃是薑天明之前送給肖雅的。
如今卻是給了葉武。
雙劍在手,葉武的氣息徒然增加。
葉武揮出一劍,雙劍斬出,強大的青芒在半空交織著,化作一道極為璀璨的光芒,在肖雅的麵前炸開。
轟!
這一劍看似很強,可轟擊在那由王氣化作的無形屏障上,卻是沒有半分的撼動。
而強大的衝1擊力直接將葉武整個人掀飛了出去。
葉武穩住身形,再次衝去。
幾劍下去,那無形屏障沒有半點的變化,依舊牢不可破。
而肖雅望著葉武的身形,美眸之中沒有半點的感情。
“這屏障乃是我有三分力量所化,隻要你能夠撼動它分毫,師姐便同意帶你去法堂。”
聞言,葉武那張英俊的臉龐上頓時浮現出一抹笑容。
他再次邁出一步,雙劍上纏繞著一層光暈,下一秒,奪目的青芒出劍,轟在那無形屏障之上。
強大的衝擊力再次將葉武推出很遠。
這屏障雖然隻是肖雅以三分力量化出,可同樣不是如今的葉武能夠撼動的。
哪怕是歸墟境初期的修者,也不能夠撼動。
這無疑是拒絕了葉武的請求。
不斷迎接葉武撞擊的無形屏障前,肖雅靜靜地看著葉武,內心沒有半點波瀾。
她能夠感覺到,葉武的力量一直在變強,起初的一柄劍,直到如今二柄劍。
若是那一日葉武與尉遲恭戰鬥,也是同樣用的是兩柄劍,恐怕那一戰會結束的更快。
轟!
葉武的身形再次被撞飛出去,勉強穩住身形後,葉武突然收齊了一柄劍。
他大手一張,天湮劍出現在手中,接著,葉武雙指並攏,高高一抬,那背後劍匣中的兩柄劍頓時脫鞘而出。
兩柄中等尊器的長劍散發著強大的劍威,無形的劍氣匯聚。
肖雅緊緊盯著葉武的身影,突兀地,那兩柄懸空的劍竟然來到了葉武的身後。
葉武再次邁出一步,無形的劍氣纏繞,一步邁出,那龐大的劍氣直接斬在了麵前無形的屏障前。
砰砰砰!
強大的劍氣不斷斬在那屏障之上,發出砰砰的聲響,沉悶至極。
肉眼可見,那屏障像是被一拳一拳轟擊似的。
望著那無形的屏障,肖雅的目光在這一刻微微一變。
就在這時,葉武出劍,劍指那無形的屏障,頃刻間,周身環繞的劍氣瞬間斬去,而身後那兩柄尊器,也是一同出劍。
劍氣浩**,劍威無窮。
這一刻,肖雅的目光終於是變了。
三劍齊出,一同斬在那無形屏障之上,僅僅隻是一次撞擊,便是撼動了那無形屏障。
見到這一幕,臉龐有些蒼白的葉武頓時露出一抹笑容。
就在這時,那無形的屏障突然散去,隻見肖雅站在那裏,目光平靜地看著葉武。
“肖師姐,方才師弟算不算成功。”
葉武問道。
“法堂在山崖學院之中的西北處,去吧。”肖雅淡淡道,自始至終,她的目光都未變過,可是在那雙眼眸的深處,卻有一抹欣賞。
聞言,葉武大喜,朝著肖雅行了一禮後,便是離開了這裏。
肖雅看著對方離去的身影,絕美的臉龐上不帶有絲毫的表情,可隨著葉武走遠,她的身形也是離開了原地。
法堂在山崖學院之中,想要前去,就必須要下山。
但劍宮沒有山路,想要下山,唯有一點。
那就是禦劍飛行。
葉武喚出一柄長劍,整個人踩在劍身上,隨即一動,劍起,朝著山下飛去。
山崖學院極大,建築林立。
葉武離開劍宮之後,便是落到了一處空地上,徒步走進了其中。
山崖學院之中還有著道宮和紋印宮兩宮,並非所有的宮都建立在那十二座山上。
法堂這裏,有不少的弟子正在接收任務。
並非所有弟子都在修煉,修行一途,無論是境界還是心境,甚至是靈器,都非常重要。
山崖學院雖是堪比秦皇朝之下最強的宗門,但並不代表,進入這裏的修者,都是各大家族的名門正士。
其中也有不少寒門子弟,但接取任務也有其他原因。
那就是曆練。
對於一個修者而言,最好的提升,那就是曆練。
法堂極大,乃是一個巨大的四方殿,不少的弟子都在其中接收任務,
葉武邁步走進法堂之中,映入眼簾的,首先是一座巨大的石碑。
石碑上,刻滿了碑文,每一道碑文都散發著一股微妙的光芒。
就在葉武詫異之時,一旁傳來一陣蒼老的聲音。
“小輩,第一次來這法堂?”
隻見一名身著樸素的老者正站在葉武的一側,背著手看著葉武。
“是,老前輩。”葉武點點頭,沒有隱瞞。
老者笑了一聲,發白的頭發稀疏,“這石碑乃是法堂建立之初留下的,上麵是法堂第一代堂主建立之時,想要完成的。”
葉武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目光繼續看著那石碑。
“那些黯淡的碑文,便是解決了的事情,沒了先輩的意誌,所以便成這樣。”
老者繼續道。
石碑上,果然是有一些黯淡下去的碑文,極為顯眼。
聽著老者的話,葉武沒有感到詫異,這些碑文明顯就非以常規手段刻上去的,況且這個石碑也非尋常石碑。
葉武回過頭去,卻是突然注意到老者正一直注視著自己,不由地問道,“老前輩,怎麽了。”
樸素老者咧嘴一笑,
“小輩,你還是老夫第一個見到聽到先輩意誌的話時,不感到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