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帶著葉武來到了三樓的廂房中。
這間房間的地理位置非常好,站在房間中,從窗戶眺望,就能看到街道上麵。
裏麵的裝飾也非常的豪華,就連桌子都是水晶做的,連發光的東西都是夜明珠。
不僅如此,廂房之中的靈氣還非常濃鬱,比起外界都要高出一倍。
葉武不禁感歎鞠和齋的大手筆,在這間廂房居住一晚,恐怕都要上千枚靈石不止。
除非是某個頂級勢力的天驕,不然普通修者,怎麽可能會住得起這種地方。
中年男人為葉武準備好了浴衣等等一切生活用品,可謂是服務完美。
臨走前,中年男人還告訴葉武,如果有需要,盡管去前台找他。
躺在**,葉武看著那猶如漫天繁星一般明亮的房頂,不禁有些好奇,江秋到底是何等身份。
江秋僅僅一句話,便將這間廂房讓了出來。
恐怕隻是帝羅皇朝的宮高大臣。
咚咚!
聽著房外激烈的敲門聲,葉武站起身,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來了。
打開門,武赫和荒亮正站在門外。
“小子,想不想見識見識年輕一代的天驕。”見到葉武,武赫一隻手搭在荒亮的肩頭上,驕傲地望著葉武。
“無趣。”葉武搖搖頭,準備關上房門。
可這時,武赫卻攔住了他。
葉武回過頭,就見武赫正滿臉譏笑地看著他。
“怎麽,敢來參加地榜之戰,現在讓你見見各方勢力的天驕,就開始慫了?”
“激將法對我沒用。”葉武冷漠開口,說著就要將他趕出去。
葉武活了幾千年,怎會看不出對方是什麽意圖呢。
“什麽激將法,你慫了就慫了,真會給自己找理由。”似乎是被葉武說中,武赫的臉色直接變得不自然起來,但還是硬氣道。
但葉武根本就不會聽他的話,而是徑直走向房間內。
“要知道,這場年輕一代的聚會上,可是有超凡勢力的天驕呢。”
話音落,葉武腳步頓時停在了原地。
“我去。”
葉武回過頭,平靜地看著武赫。
“走吧,葉公子。”荒亮讓開身子,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葉武走在前麵,而武赫快速跑到對方的前麵,在前麵帶路。
三人一路出了鞠和齋,向著街道的北方而去。
足足走了半個時辰,三人在一處宏偉的宮殿前停下。
“羅府。”
葉武抬起頭顱,看著門上的匾,那個羅字,不禁有些熟悉。
“這裏是?”葉武看向武赫,有些疑惑。
“這裏是帝羅皇族大殿下居住的地方,怎麽樣,鄉巴佬,沒見過吧。”武赫雙手抱胸,滿臉的驕傲,高高抬起的頭顱似乎是在得意些什麽。
“倒是沒見過這麽破的地方。”葉武搖搖頭,言語中有些失望。
“什麽!?”聞言,武赫的臉色頓時大變,“你這家夥,不裝能死啊!”
“這可是一位皇族居住的地方,如果這種地方也算破的話,那幹脆你直接去大街上睡去吧。”
葉武摸著鼻子,倒是沒在意對方的話。
要知道他前世可是帝境,居住的地方可是這一個小皇族可以比擬的。
自然而然,見到這裏就覺得很破。
“走吧,宴會馬上就開始了。”荒亮望著周圍隻進不出的年輕修者們,提醒道。
“走!”武赫也懶得跟葉武較量,直接走到前麵,神氣地邁步走進去。
進入其中,在大殿內,已經擺滿了席位,很多身著華貴的年輕修者已經落座。
武赫數著這些席位,很快就找到了屬於自己這一方的地方。
三人坐落在這些席位的最末尾處,極其不顯眼的地方。
“小子,看見那個人了嗎,那可是上官家的公子,上官南,修為現在已經是元嬰巔峰的實力。”
剛剛座好,武赫就指著席位上的一些人,神色昂揚地介紹到。
仿佛是在訴說自己一樣。
對於他這種態度,葉武也隻好附和,不然對方可能會磨死自己。
“葉公子,武赫他就是這個樣子,請您不要介意。”就在這時,荒亮輕輕靠過來,在葉武耳邊小聲說道。
“我知道。”葉武微微一笑,並沒有介意。
他活了幾千年,若是連一個年輕人的性格都揣摩不了的話,那就白活了。
當初聽到江大人說葉武的不凡時,荒亮對對方的態度就大大地改變。
他尊重強者。
“荒兄弟,坐在最前麵的位置是什麽身份。”葉武問道。
“前麵啊,是超凡勢力或者皇族的天驕們。”荒亮望著前麵空無一人的席位,解釋道。
“我知道了,多謝。”葉武微微頷首,後者也是露出笑容,作為回應。
大殿內,越來越多的人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很快那些空出來的席位就填滿了人。
而在最前麵那一排,依然一人都沒有。
場內不少年輕修者都在低聲細語說這些什麽,突然,隨著一個人的到來,殿內的聲音戛然而止。
“小子,快看,那是無極宗的天驕。”武赫突然伸出手指著到來的人影,神色激動。
葉武隨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露出半邊身子,身穿格子襯衫,麵容冷峻的年輕男人走進來。
隨著無極宗的天驕進來,整個殿內的氣氛降低到了極點。
“無極宗,聽著怎麽這麽耳熟。”葉武眉頭一挑,總覺得在哪聽過似的。
“當然耳熟了,無極宗可是超凡勢力之一,那位名叫軒轅人天,修為雖然是元嬰後期,但一身戰力早已突破了元嬰巔峰。”
武赫鄙夷地看了一眼葉武。
“軒轅人天是這次地榜之戰最有機會擠進前五十的存在,而他的哥哥軒轅人首,更是有希望進入地榜前十的恐怖。”武赫繼續道。
葉武打量著軒轅人天,總感覺對方這樣的打扮在哪見到過。
同樣是**著上半身,唯一不同的就是這人腰間沒有插著兩柄刀。
大殿上,眾修者打量著軒轅人天這奇怪的打扮,小聲地討論起來,不敢有絲毫的大聲,生怕招惹到對方。
就在這時,大殿外,又有人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