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喬之恨
再說周喬,也算可憐之人,自清白之身被人無端毀掉之後,性情大變,見人行為舉止不再像從前那般得體大方,而是一副魂不守舍、局促不安的模樣,數日來,躲在院內整日憂心惶恐,也不再像以前一樣三天兩頭往陵安王府跑,有時父母察覺到不對關心問起她,她便說無事,然後惴惴不安的去上一趟,當然,去了也隻是見南璞瑾,對於自己以前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她卻膽怯的再也沒有勇氣相見了。
南璞玥心思縝密,雖然對她來不來此並不是特別在意,可是,畢竟是自己未過門的妻子,於情於理都應偶爾主動約出來見見,於是這一個月以來,他也算盡到了該盡的責任,約了她三次,不過讓他匪夷所思的是,每次見麵她都不愛說話,而且經常習慣性的拘束緊張,為此,他也不多問,本身自己就是少言寡語之人,又有什麽資格來評論別人呢?
就這樣,長此以往,兩人見麵的相處方式相對沒有改善,反而愈加別扭,與以往的朋友關係相比,明顯淡漠生疏了。
也是在這一日,噩夢再次上演了。
將軍府的梅苑內,周喬早已經屏退了婢女前去安歇,此時尚未完全睡熟,隻是淺眠。
窗外清冷一片,就連鳥叫聲都很少聞見,此刻院中梅樹枝椏輕輕拂動,這一點,沒有內力的人根本察覺不到。
這時,一個人影輕巧躍至門前,站定後,劃開手中折扇,繼而將薄如蟬翼堅如磐石的折扇從門縫之中輕巧帶過。
立馬,“喀~”地一聲門栓垂落。
寢室很靜,隻有輕微的呼吸聲響起,這些細小的動靜顯然沒有驚動淺睡於內室的周喬。
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有了上次的教訓,她早已命人將窗戶密密封好,而且每天隻要進屋她都必定會落上門栓,長此以往,幾乎已成了她的日常生活習慣。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林傾塵一臉得意的走進屋來,穿過屏風,一眼便瞧見了美人兒閉眼入睡的情景,想到又能一飽口福了,他心下一喜,欺身便壓了上去。
周喬本就睡眠較淺,突然無故被人壓身,頓時慌亂驚醒,尖聲喊叫起來。
他略一慌,大掌立馬捂上她的嘴,低聲警告道:“你這是想把所有人都吸引過來嗎?好讓他們都知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如果這是你希望的,那麽你就盡管叫,我看以後誰還敢要你!”
威脅!卻又無法無視的威脅!
周喬平定下心,抬眼看向他。
見她安分了,林傾塵漸漸鬆開了手。
這一次像上次一樣,兩人依然不清楚彼此的長相。在周喬心中,她認定的隻有醜陋不堪,因為她心中恨!而在林傾塵眼中,他的想法更簡單,這個女人,不過是他發泄的工具而已,或許他一開始的目的也很純粹,隻是為破壞南璞玥與她的親事,不過後來因嚐到滋味不錯而思想轉變,覺得閑來無事用來為他暖床也尚可。
周喬沒有再喊,畢竟他所言句句是真,若將人招來,對自己隻會百害而無一利,但就這樣讓她坐以待斃嗎?
不!
她才不會!早已做好萬全防備的她,還留有一手。
隻見她眼神突然一凜,迅速從枕下掏出那把準備了很久的剪刀,想也沒想便向他刺去。
而奸滑如他,早就猜出了她的那點小心思,一個閃身,輕巧躲過,緊接抬起一隻手攥住她手持凶器的手腕,用力一折,她吃痛一聲,剪刀摔落在地。
“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嗎?”他幽幽說道。
周喬恨的咬牙切齒,決然說道:“你殺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苟活於世了!”
“嘖嘖~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又不會對你怎麽樣,隻是本公子近來有些空虛,所以今夜來此隻為借你身體用一用。”說著手撫上她光滑的臉頰,玩味一笑道,“反正你已是我的人了。”
她一把將頭扭開,惡言道:“你個登徒子!無恥之輩!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林傾塵聽後也不生氣,吊兒郎當的語氣說道:“隨你怎麽說,今晚本公子是要定了!”說完沒待她再回話,便迫不及待將她按在榻邊,頭一低,吻上她唇上的柔軟。
其實他平日是很不喜歡和暖床女人這樣親吻的,但好像對她例外,她的口齒清香,小舌小巧香甜,很有吸引力,其**,像施過蠱一樣讓他欲罷不能,然後一步一步,引他犯罪。
周喬畢竟是女子,而且常年養在深閨中,力氣明顯比他小很多,所以掙紮了半天,直到氣力全無,隻能累的軟趴趴的伏在榻邊,任人宰割。
很快兩人的衣服皆被林傾塵褪了去,兩具幾近**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其視覺衝擊力,忍不住讓人麵紅耳赤。
見愛撫的差不多了,身下之人已起了反應,於是他迫切的頂了進去。
一挺到底,兩人同時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低吟,聲音很輕,也很動聽。
他動著,周喬便羞憤的呻|吟著,這種感覺著實奇妙,上次因為是初次,所以隻有痛,而這次不一樣,這次明顯讓她欲罷不能,從起初的酸痛到後來的麻癢,令她很快變的內心饑渴,忍不住變的意亂情迷,她已經盡力不讓自己喊出聲,可感覺是誠實的,於是,在內心矛盾的掙紮中再也顧不得其它,很快將頭埋入被間壓抑的低|吟著……
見她已被自己征服,林傾塵頓時充滿成就感,作為一個經常被人誤以為是女子的男人而言,這種自豪感瞬間雙倍放大,於是很快,他變的更加賣力與狂野,幾翻回合後,直到累的實在動不了了才將她放開。
這一晚,他沒有吃後就撤,因為要的她太多,所以體力不支的睡了過去,而周喬也是如此。
第二天,天蒙蒙亮,周喬緩緩醒來的時候,他還沒有走。
暖融融的床榻上,兩人赤身裸|體的睡在同一張被子裏,被窩中,一雙牢固而柔滑的臂膀從後麵貼身圈著她,而且令她更加羞憤想死的是,其中一隻放肆的手還好準不準的正握著她胸前的一團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