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可以治。”蘇亦清檢查完後,說道。

本來就沒有抱多大希望,在聽了蘇亦清的話後,在場的人都很吃驚,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你真的可以?”患者家人看著他,眼神中頃刻就燃起了希望。

“你再想想吧,話別說這麽滿,治不好,可有你好承受的。”旁邊有人拉了一下蘇亦清,低聲說道。

蘇亦清有輕微潔癖,不習慣被別人碰,不著痕跡地拉開了和那人的距離,語氣平靜又沉穩,“我可以治。”

“這種病我以前在C國工作時碰到過,極為罕見的一種,當時也是多個醫學人員研究後,才得出的治愈方法。”

這句話一說出口,增強了可信任度,可在場人都不知道如何開口,畢竟剛剛那麽多人對蘇亦清都是不是信任,或是出言嘲諷。

患者家人激動不已,沒想那麽多,直接就拉住蘇亦清的手,“醫生,你一定要治好我父親的病,治好以後要多大的報酬,我們家都會想辦法給的!”

“治療病人,這是我的職責。”

蘇亦清將手從那人的手裏抽出,國外的女人確實有點…不關乎小節。

不知道徐安芮看到了,會不會醋。蘇亦清突然想道,而後又覺得自己幼稚了。

不過被徐安芮以外的女人碰到手,還怪不舒服的。

真是中了徐安芮的毒了。

蘇亦清現在隻想趕緊去洗手。

他朝紀主任說道:“主任,這個病我可以治療。”

紀修還沉浸在喜悅之中,反應過來連忙笑哈哈地拍了拍蘇亦清的肩膀,“好!就知道我沒看錯你啊!”

蘇亦清謙遜地點了點頭,而後出了病房,去找洗手間,先洗手再說。

“我的眼光總不會錯的。”等蘇亦清離開後,紀修自言自語了一句,語氣帶著滿滿的自豪感。

其他眾人:“……”

主任,這樣真的好嗎?

怎麽感覺他會治,比你自己研究出來還要開心呢?

蘇亦清洗完手後,拿出了手機翻翻,朋友圈徐安芮更新了一條說說:“他走的第三天,想他想他想他。”

底下點讚的人不少,但評論的隻有幾個,估計是被這愛情的酸臭味所打擊到了。

蘇亦清看到後不由失笑,在說說底下評論了一句:“還不睡?”

有時差,所以徐安芮那邊應該是晚上。

徐安芮收到了消息,很快就回複了:“嗚嗚嗚好想你呀[愛心愛心親親]”

“乖,有時間就回去看你了。”

“好噢,我有個決定,到時候見麵,親口告訴你,嘻嘻!”

“嗯,我也想你了。”

“操啊,你們就不能私聊嗎?”終於有人忍不住了,在說說底下評論道。

“有對象為什麽不秀呢?這種快樂你不懂。”徐安芮笑嘻嘻地回複了那個人,嘴角壓製不住地上揚。

要是蘇亦清在的話,一定會覺得她這個樣子很傻。

蘇亦清看到女孩的話,眉眼柔和了幾分,給她對話框裏發了一句:“不早了,寶寶睡吧,晚安。”

寶寶……

徐安芮紅了臉,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麽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