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河中抓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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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最毒婦人心了,果真如此,錢滾滾覺得,自己還是太善良了,下次,若是被她再遇到那個該死的黑寡婦時,肯要將她弄殘。

“都是因為你這藍顏禍水。”現在那個黑寡婦不在,所以,錢滾滾隻好遷怒於帝弈書。

其實吧,這的確是有那麽一絲絲是與帝弈書有關,但並沒有帝弈書的錯,隻是,帝弈書心裏總是覺得就是自己的問題。

所以,在錢滾滾遷怒於他的時候,他還覺得這是必須的,若是錢滾滾什麽都沒有說沒有做,他才覺得心裏難受呢。

“寶。”看到帝弈書那樣自責的表情,錢滾滾又有些於心不忍了,至此,此次的事件便沒有再追究了。

當然,這個不追究的是指帝弈書,至於那個黑寡婦的話,怎麽可能會不追究,這錢滾滾可是個很記仇的人哦。

更何況,這將錢滾滾寵到心肝的帝弈書呢,這就隻能注定,這黑寡婦在未來的日子裏,是如此的悲慘。

“好吧。”錢滾滾現在覺得,既然是沒事了,那她便在這個地方修煉一段時間吧,去南方大陸的事情,既然不急,那就推遲一點吧。

因為錢滾滾覺得,她這幾天因為勇猛地吸收了那些靈力之後,竟然有突破的苗頭了。

為了要衝關,錢滾滾一錘敲定,先在這裏修煉突破渡劫期二層,當然,這帝弈書是絕對的會保持跟錢滾滾一樣的意見。

所以,這就這麽決定了下來,在這裏修煉一段時間,待到突破了渡劫期二層的時候再走了。

可是,也不知道這究竟是錢滾滾天資體質經脈的問題還是那修煉《混沌訣》的問題,這都修煉了五年了,錢滾滾還是沒有突破。

在這一直修煉的期間,帝弈書也沒有打擾錢滾滾,就在那裏偶爾的種種花,澆澆水,都快成為了一名園丁了。

錢滾滾在修煉的過程中,並沒有發生什麽意外,隻是,這突破下一層真的如安離子所說的,這越到後麵就越難。

這總是能突破那層屏障的時候,錢滾滾就總覺得自己的靈力支撐不了,所以一直在吸收靈力,然後努力地去衝破那層屏障。

可是就是不行,錢滾滾從修煉中退出來,心情有些煩躁,沒辦法,這都那麽久了,每次感覺都是隻差那麽一小步,可是就是過不去。

帝弈書看著錢滾滾出練功房時先是一陣欣喜,然後再看到錢滾滾臉上那煩躁的表情,便知道個怎麽回事了。

“寶,莫急,修煉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帝弈書安慰道,可是對於錢滾滾而言,這種安慰根本就不管用。

還是那副鬱悶的表情,“也許你應該放鬆一下你現在的心情,或許有些收獲,。”帝弈書知道安慰錢滾滾的話語並沒有用,所以提了個建議。

錢滾滾點點頭,然後轉身便走向了屋外麵,這屋外,設置跟在那山間小屋時是一樣的。

小屋旁有一條小河流經,跟之前的那個小屋旁的河流是一樣的,這條河流,就在她那屋後麵不遠之處就截止了。

那裏,就是源頭,這源頭的水,像是從山裏麵流出來一下的。就在這屋前的不遠處截止沒有了,好像消失在那泥土中了。

錢滾滾看向那個河流裏,這水裏的魚,竟然還有金龍魚,而還有其他好多種不認識的魚的種類,唔,應該,也許,是珍貴的魚種吧。

這跟之前的那裏完全是一模一樣嘛,好吧,應該是全挖掘過來的,錢滾滾看到了那些魚類,就很有興致地想要下去抓魚了。

這河流的水,清澈見底,流水淙淙,碧波**漾的,讓錢滾滾看了就有一種想下水玩耍的感覺。

當然,這水很淺,僅到腳肚左右,這下水玩耍是指踏下去,用那波光粼粼的河水浸斥自己的神經。

這帝弈書跟隨在錢滾滾的後麵,看到錢滾滾那脫掉靴子的動作,但並沒有說什麽,反正這裏沒有其他人,不用擔心漏光的這個問題。

這在古代而言,這小女子的腳丫是不能夠被別人所看到的,不然,就以失貞處理,隻是,錢滾滾並沒有這種顧忌,而帝弈書,就更加了。

水湄蘭杜芳,采之將寄誰,瓠犀發皓齒,雙蛾顰翠眉。

帝弈書在岸邊,黑亮垂直的發,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像守衛一般的站立在那,守衛著他的無價之寶,看著錢滾滾的時候,眼中的溺愛之意毫不掩飾。

身穿淡袖色衣群,秀麗的長發,纖長的身條,迷人的腰段,一舉一動的行為,都牽動著的帝弈書的心弦。

錢滾滾那雪白的腳猓,在一**一漾的水紋中,顯得如此誘人,身段的妖嬈發展得很成熟。

突然,錢滾滾轉過身來,麵向帝弈書,此時臉上的鬱悶之色已然不見,轉而代之的是一片欣喜。

“阿書,我抓到了一條魚呢。”錢滾滾抓著一條她所不知名的魚,大小適中,這是她第一次下水抓魚,還抓到了,那臉上的笑容,十分的燦爛。

錢滾滾那喜悅的聲音,帝弈書勾起嘴角,眼中那淡淡的笑意,“嗯,繼續努力。”

“嗯。”錢滾滾將那條魚遞給了帝弈書,讓帝弈書拿著,然後又轉身彎腰麵向那條小河中。

帝弈書站在岸邊,此時那傲視天地的強勢被一個滑稽的動作給完全破壞了,抓著的那條魚很不聽話,使勁地甩啊甩。

帝弈書手一滑,那條魚就要掉回這小河中了,帝弈書眼疾手快地一伸手將那魚給抓住,隻是,動作顯得有些奇怪,卻完全沒有影響到他的帥氣。

錢滾滾在轉過頭的時候,就看到帝弈書用那種十分奇怪的姿勢抓著那條魚,便覺得好笑了。

一時之間,這屋前的小河裏,盡是錢滾滾那悅耳動聽的盈盈笑聲,在錢滾滾的取笑中,帝弈書仍是這麽的淡定,絲毫沒有被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