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卷卷,你師尊喊你回家修煉

因為心疼李十白,楊卷卷一時忘記童子說的不能靠近禁製,直接朝李十白衝了過去。

“小心!”

在看到楊卷卷毫無顧忌的朝著李十白衝過去時,李十白和童子同時驚呼一聲。

隻是兩人的話還未喊完,楊卷卷已經穿過了月老設下的仙障,沒有絲毫的阻力。

特殊禁製,對她竟然沒有效果。童子驚呆了。

他記得前幾天紅靈為了救李十白,闖了一次,被禁製狠狠的彈開,傷的還不輕呢。

“卷卷,你有沒有事?”李十白抓著楊卷卷的胳膊,上下左右的看她。

這可是月老設下的仙障,她剛才直接衝過來了,真是嚇死他了。

“我沒事啊。”楊卷卷也抓著李十白的胳膊,把他好一頓瞧,聞著他身上難聞的酒味,皺了皺小鼻子,嫌棄的說:“十白哥哥你怎麽變成這樣了?為什麽一個人在這裏喝酒,也不下去看我?”

聽著楊卷卷埋怨嫌棄的話,李十白並不解釋什麽,雙手一拉,強勢的把楊卷卷拉入懷中,緊緊的摟著她。

卷卷,他的卷卷來了。

這一刻,他什麽都不想想,什麽都不想問,隻想這樣安靜的抱著楊卷卷。一直抱著,能夠天荒地老最好。

仟藏看到李十白把楊卷卷抱住了,禮貌的移開了視線。

童子更是羞的滿麵通紅,頭低低的垂著,快要垂到胸口了。

即使這樣,他還是覺得渾身不自在。剛才李十白抱著楊卷卷的那一幕,總是會不停的在他的腦海裏出現。

童子抬頭望了一眼對麵抱在一起的兩人,又望了望旁邊扭頭不看的仟藏,他覺得他無法做到仟藏那般好定力,紅著臉走了。

仟藏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按理說碰到這種摟摟抱抱的情節,他不應該是扭頭不看,而是直接掉頭就走的,這樣才能算作禮貌,才算是不打擾二人。

但是,他心裏有個想法卻是留下來,留下來看一看。

就這樣,仟藏又把視線落在了李十白和楊卷卷的身上。

看著他的小徒弟被別人抱著,他這個做師尊的,心裏怎麽有點別扭呢。

他摸著下巴想,難道是因為他喜歡男子,所以看不慣男女抱在一起。

亦或者是他覺得小徒弟有修仙的潛質,不該在兒女情長上浪費功夫。

不管是哪個原因,總之他這個師尊快看不下去了。

很不厚道的咳嗽一聲,仟藏對著他的小徒弟一本正經道:“卷卷,該回去修煉了。”

楊卷卷和李十白正溫馨的說著悄悄話,陡然聽到仟藏喊她回去修煉的話,身子動了一下,就要起身離開。

李十白緊緊的拉住她,將她按在懷裏:“卷卷,你再陪我一會,好不好?”

楊卷卷看了看他滿臉的胡須,再聞著他身上的味道,滿臉難色的說道:“十白哥哥,你還是先把胡子刮一刮,再洗個澡吧,身上的味道真的好難聞。”

“卷卷,你這是嫌棄我嗎?”李十白心傷的問。

楊卷卷當即搖頭,“我怎麽會嫌棄你,我要是嫌棄你我就不讓你抱我了。”

“對了,十白哥哥,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麽一個人在這裏喝酒呢?”

楊卷卷又問了這個問題,李十白隻有苦笑,揉揉她柔順的頭發道:“沒什麽,這也是一種修煉。”

兩個人怎麽有那麽多話要說,仟藏表示很頭疼,再次不厚道的催促:“徒兒,該回去修煉了。”

“十白哥哥,師尊喊我回去修煉,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收拾收拾,收拾好了你可以來找我哦。”楊卷卷抓著李十白的肩膀,就要借力起來。

李十白快她一步的把她摟在懷裏,聞著她身上的清香道:“卷卷,我不想你走,你再多陪陪我。我想你……”

這幾天想的心肝都碎了!

她也想多陪陪他,可是師尊的話,她不能不聽,某卷表示很為難。

“仟藏師兄,我和卷卷許久不見,讓我們多待一會兒吧。你有事先回去吧,一會我會送她回去。”李十白知楊卷卷善良,想兩邊都顧著,所以他不想讓她為難,就自己和仟藏說了這個請求。

同時,也想讓仟藏離開,給他和卷卷獨處的空間。

楊卷卷也可憐巴巴的望著仟藏,語氣柔婉道:“師尊,可不可以?我還有很多話想對十白師叔說,你先回去吧。”

仟藏聽到楊卷卷趕他走的話,眼眸黯了黯。沒有說話,卻走到一旁的桌子邊坐下,隨手招來酒壺,給自己倒一杯酒。

一邊品酒,一邊看著二人道:“無妨。我在這裏等你們把話說完,再帶卷卷回去。”

哪個無妨了,他就是妨好吧。簡直是超級大妨礙,大電燈泡。

李十白鬱悶的看著仟藏,他怎麽就能悠哉悠哉的喝起酒來了呢。

月老不是說他現在喜歡男子嗎,那他為何對卷卷這麽上心。

仟藏也覺得自己對卷卷的事有點上心過頭了,不過他在心裏安慰自己:我就這麽一個徒弟,多上點心也是應該的。

月老和紅靈回來,看到楊卷卷衝進仙障和李十白摟在了一起,這本身就很驚訝。還有更讓他們驚訝的呢,某龍坐在一旁喝酒看戲。

呃,是一臉看戲的表情。

看著這麽古怪的一幕,月老心裏澀澀的,同情的看了一眼仟藏,默默地惋惜:藏啊,你心愛的女子都被別人抱在懷裏,你怎麽還能喝的下去酒啊。

紅靈看到李十白抱著楊卷卷,眼裏全是嫉妒。在看到楊卷卷手腕上本被剪斷的紅繩,如今又長出來了,她震驚不已。

沒想到她將楊卷卷對李十白的情根剪斷,楊卷卷還能再長出一根來。

紅靈眼底黯然,心裏盤算著可能以後不能用剪斷紅繩這招來對付楊卷卷了。

“仟藏,她是怎麽衝破我的仙障的?”月老摸了一把胡子,走到仟藏對麵坐下,也捏出一個杯子,讓仟藏給他倒酒。

他想身為當事人的仟藏都不急,他這個旁人又有什麽好急的,還是喝酒吧。

仟藏抓著酒壺搖了搖,很正經的說道:“沒了。”

“沒了?”月老長長的白眉毛一挑,“怎麽可能?我剛剛還聽到水流動的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