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淘淘慘遭橫禍

喂了許多杯水後,仟藏好像一點好轉都沒有,楊卷卷憂心忡忡的:“師尊,你怎麽會突然病的這麽嚴重”

“可能是為師的魂魄不全,所以才會這樣。 新匕匕奇中文蛧首發 ”仟藏等了許久,終於等到小徒弟這樣問他了。

去找魂魄,就是他帶小徒弟離開的理由。

“那那師尊,要怎麽才能找到你剩下的魂魄呢”楊卷卷果然上道。

仟藏故作沉思一番,“為師已經知道丟失的魂魄在哪裏,隻是”

“隻是什麽”楊卷卷專注的,都停下了喂水的動作。

仟藏喝了那麽多,也不想再喝了,取下她手裏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後握著她的手,捏啊捏。

楊卷卷的好奇心重,仟藏說了半截話,她的注意力都在他後麵的話上,都沒有發現他何時有力氣,能夠捏她的手了。

“師尊,隻是什麽,你快說呀。”

“隻是為師現在生病了,一個人的話”

“師尊你不是一個人,不是還有我嗎我肯定會跟你一起去,我們還可以喊上小天兒”

打住,鍾小天就算了。

“為師的魂魄是在九幽之地,小天他傷勢未愈,不能去那種地方。”

“可以等小天兒的傷勢好了,我們再去。”

楊卷卷話未落,仟藏就咳嗽起來:“咳咳為師最近魂魄動**的厲害,再不找全魂魄,恐怕為師會”

聽到這裏,楊卷卷急急打斷道:“師尊,你別說了。我們不等小天兒了,我們現在就去九幽之地。”

一直以來,師尊都是她的依靠,她的信賴。要是師尊出事了,她會很難過很難過的。

望著咳嗽不止的仟藏,楊卷卷的眼淚都被引出來了,淚眼汪汪的,好不惹人憐惜。

仟藏看的心都疼了,下了床,摟著她道:“別擔心,為師還能堅持的住。我們現在就去。”

師徒二人才走出妙華洞,就看到雙雙抱著什麽,跌跌撞撞的朝這邊飛來,嘴裏驚慌的叫著:“師尊,師尊。”

仟藏和楊卷卷不得不停下來。

待雙雙近一些,楊卷卷忽然感到心口疼。這種疼痛,好像是真的有人拿刀子,在她的心口上捅了一刀一樣。

她雙腿一彎,手抓著仟藏的衣服,卻使不出半分力氣,朝地麵跪去,臉色瞬間變的煞白。

“小麻煩,你怎麽了”仟藏心一緊,及時抱住了她,免了她雙腿跪地之痛。

“心,疼。”楊卷卷指著心口的位置,那裏好像要裂開,同時有什麽東西從體內流失。

這時,雙雙已經到了麵前,噗通一聲摔在地上,她懷裏的淘淘顯露出來,“師尊,快救救淘淘,它快死了。”

仟藏聞言,知道了楊卷卷為何心疼的原因,是因為淘淘。

他抱著楊卷卷,抓著淘淘快速回了洞室。

雙雙回頭看一眼身後,眼神冰冷的,仿佛不是她。

“今天的事,謝謝你了。”

雙雙自言自語之後,朝著洞室走去。

淘淘心脈受傷,修為散盡,全身經脈俱斷。

不知是誰對它下此狠手,卻沒有要了它的命。若是經脈修複不了,那淘淘從此之後都廢了,再也不能修煉。

仟藏了解淘淘的性子,它要是知道自己再也不能修煉,那它肯定會瘋掉的。

所以,他要竭盡所能的幫它斷掉的經脈重新連起來。

在淘淘受傷時,遠在三十三重天上的太上老君,忽然心頭一陣煩亂。

他掐指一算,臉色陡變。

是誰,敢對他的小徒弟下這樣的毒手。而且那個人,是他算不出來的。

太上老君是道祖,他算不出來隻有三個可能:一個是那人修行在他之上,一個是那人背後有靠山,用異寶隱藏了自己的行為,瞞住了三界六道,從而瞞住了他。

還有一個可能,幾乎是不可能的可能,直接被太上老君否決。

縱觀三界,又有誰的修行在他之上。那麽隻能是第二個可能,那個人背後有靠山。

至於這個靠山是誰,太上老君用胡子想,也能想到是誰。

他吩咐仙童們好好看家,整理整理衣服,朝天府宮而去。

天府宮,司命正低頭認真的寫著誰的命薄,陡然感到陣陣清氣飄來,知道太上老君來了,趕緊合上命薄。

“在給誰寫命薄呢”在司命合上命薄的那一秒,太上老君就到了他的身旁,眼尖的看到合上的頁麵上有一隻朱雀標記。

太上老君摸摸胡子,笑嗬嗬的自答:“司命這是在給朱雀帝君的小女兒寫命薄嗎”

“哈哈,什麽事都瞞不住道祖。”司命哈哈大笑,心裏那個苦啊。

太上老君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來肯定有事吩咐。

司命又怕自己做不到,因此不敢開口問,就把話題扯到朱雀帝的小女兒和青帝的二兒子身上。

“唉,朱雀帝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火爆,專橫。因為上一輩的恩怨,無辜的牽扯到兩個小輩身上。按理說,青帝的地位還在他之上,奈何人家有女兒,說不嫁就不嫁。寧願把女兒發到輪回,體驗人間愛恨情仇,和別的男子生兒育女,也不同意她和青帝的次子成婚。”

“為此,青帝的次子來求我幾次,讓我改了朱雀帝小女兒在凡間的命。最好給個什麽英年早逝,孤獨終老,好早點過了輪回,重回仙界。”

“但是朱雀帝卻反其道而行之,讓我給他女兒多找幾個負心漢,讓他女兒在凡間就體會到情\愛之苦,好斷了和青帝次子的情根。”

太上老君但笑不語,司命一個人說的口幹舌燥,好不尷尬。

不過再尷尬,也比做不到太上老君的吩咐好,司命隻得硬著頭皮繼續。

“他們一個是朱雀帝,遠近聞名;一個是青帝次子,在天界也是赫赫有名。這兩個,我誰都不敢得罪啊。唉,做司命的最痛苦。若是普通凡人,也就罷了,命薄隨便寫寫。可遇到這些下界的仙人,又還都是有靠山的,他們一提要求,我就為難。”

司命想他的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太上老君應該不好意思提要求了吧。

哪知太上老君胡子一翹,笑道:“別人的閑事我不管,我隻問你我那小徒弟是怎麽回事是誰毀了他的修為,挑了他全身經脈”

“這有這回事嗎”司命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