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結束了嗎?還沒,開始

誰說的?

仟藏想這樣問,但轉念一想楊卷卷天生閑不住,就為了別人一句這樣做會使夫妻更和睦,更恩愛,整整堅持一天未動一下,這說明什麽?

說明楊卷卷很愛他,很在乎他們之間的感情,雖然這行為有點傻。

“小家夥,難為你了!”仟藏抱著楊卷卷轉了好幾圈。

楊卷卷的腦袋都轉暈了,嗬嗬笑著:“仟藏快放我下來,我們該洞房了。”

仟藏抱著她來到了桌子前,並沒將她放下,一手抱著她,一手倒酒,“洞房前,先喝杯交杯酒。”

楊卷卷一看他倒酒,就想起那個有關助興酒的不美好回憶來。

在下界時,每次她要和仟藏洞房,仟藏都會給她一杯酒,說是助興。然後喝完,她就什麽意識都沒有了。

“仟藏……”楊卷卷抓著仟藏的胳膊,有些後遺症的擔憂問道:“這酒不會有什麽問題吧?一喝就會大醉的失去意識?”

“哈哈……”仟藏知道她想起以前的助興酒了,笑道:“如此良辰,我怎麽舍得讓你大醉。”

楊卷卷扯扯唇角,主要是以前那種回憶太不美好,也太深入骨髓了。

“其實以前給你喝的助興酒並不會讓你醉,是我施了仙法的緣故。“仟藏說了實話,惹來楊卷卷一記瞪眼。

“這交杯酒,我更不敢讓你醉。”仟藏說著,嘴巴貼著她的耳朵,輕聲笑道:“你醉了,誰陪我共度良宵呢?”

楊卷卷麵紅耳赤,羞澀不語。

“來,我們一起喝了這杯交杯酒。”仟藏將酒杯遞給她。

兩人胳膊交錯,對望一眼,同時飲下杯中清酒。

仟藏問她:“可有醉意?”

楊卷卷正要說話,仟藏的嘴唇已經覆過來,將她的話都給堵在了嘴裏。

……

夫妻之事,楊卷卷還是凡人時,就被戈小桃特意教導過。

但聽是一回事,這親身體驗又是另一回事,感覺簡直不像同一件事。

而且在這種時候,兩人皆**,肌膚相親,她早把戈小桃教的那些忘了,身體本能的跟著仟藏動。

一盞茶之後……

“仟藏,我們這樣就結束了?”楊卷卷羞答答的問,一張臉通紅通紅,就像那正燃燒的紅燭。

仟藏一愣,“我們還沒開始呢。”

“還沒開始?”楊卷卷呆萌的望著仟藏,那他們剛才在幹嘛。

“唔,還沒開始。”仟藏突然咬住她的耳垂。

楊卷卷全身起了一陣顫栗,想躲卻又不想躲,任由仟藏欺負著。

“我怕你疼,多做了些準備……”仟藏解釋。

楊卷卷猛然想起來,是有這麽一回事,戈小桃說過第一次會很疼的。

她竟然給忘記了……

“準備好了嗎?”仟藏問。

楊卷卷傻乎乎的笑:“不用準備,我不怕疼。”

然而,不到三秒鍾,某個說大話的人失聲大叫起來:“疼,疼,疼……你快出去,快出去。”

楊卷卷雙手亂拍,阻攔仟藏的繼續。

仟藏往後退,某人又揪著他的頭發,大哭道:“別動,疼!”

疼啊疼,第一次真的好疼!

楊卷卷想她到底是個仙人,又不是凡人,那點小疼怕什麽。可等到真的經曆,她才知道,那才不是小疼。

原來不管是仙人,還是凡人,隻要是女人,第一次都很疼的。

仟藏看她疼哭了,又心疼又自責。

他怕她疼,就一點不敢再動,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卡在那兒,一張臉紅出血來。

過了好久好久,楊卷卷的情緒穩定下來,睜著水汪汪的桃花眼,問他:“結束了嗎?”

“還沒,開始。”

楊卷卷小臉一苦,哇哇叫了幾聲,“怎麽還沒開始?”

仟藏一時無言,趴在她的耳邊,低聲懇求道:“要不,你再忍忍?”

“好!”楊卷卷想了想,最終點了頭,她是個有始有終的好孩子。

仟藏往前一送,楊卷卷眼淚又飆出來,正要叫,仟藏又往前一送,楊卷卷狠狠的吸了一口氣,忽然笑了。

“咦?好像不是那麽疼了。”

仟藏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十分難為情的開口:“我也不疼了。”

“仟藏也會疼嗎?”楊卷卷眨眼問道,關於男人疼不疼這事,戈小桃倒是沒有和她說呢。

仟藏點頭,眨了眨眼睛,頗有些像她撒嬌時的語氣,可憐巴巴的問道:“我可以繼續嗎?”

“可以,可以……”楊卷卷連連點頭,催著道:“仟藏你快點,我有點累了,想睡覺。”

仟藏暗笑,這種事怎麽能快呢?

……

次日,陽光大好。

正午的陽光灑不進房間,卻也能將房間照的透亮。

**有一人,睡的香甜,時不時囈語兩句:“仟藏,你快點。”

“仟藏,結束了嗎?”

仟藏從外麵回來,正好聽到楊卷卷的囈語,他的臉騰一下燒起來了。

昨晚,他將她累壞了,讓她在夢裏都在求他快一點。

仟藏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望著她微微嘟起的小嘴,他忍不住低頭親了一下。

楊卷卷嬰寧一聲,從夢中掙紮醒來,看到是仟藏,哼了一聲,背過身去,怨念極重的罵了一句:“騙子!”

仟藏俯身上前,勾著她的脖子,將她抱起來,無奈解釋:“我沒有騙你,就是快了。”

“哪裏快了,我都……”楊卷卷說著,突然紅了臉,不好意思往下說了,悶悶的吐出一句:“反正現在是結束了。”

仟藏捉著她的手指,無聲大笑,十足的偷了腥兒的貓。

過了一會兒,仟藏問她餓不餓,她搖頭說:“不餓,就是累,想睡覺。”

“那你接著睡吧。”仟藏將她放在**,給她蓋上被子。

楊卷卷真的是很累,不多時,她的意識就模糊不請了。

就在她即將沉睡的時候,她突然一聲叫,從**坐了起來,把坐在床邊的仟藏嚇了一跳。

“怎麽了?”仟藏問她。

楊卷卷抓著頭發,一副大事臨頭的樣子,“不好了,不好了。仟藏,我忘記一件事了。”

“什麽事?告訴我,我去做。”

“敬茶!”楊卷卷望著一臉焦急的仟藏,慢慢吐出這兩個字。

仟藏愣了愣,反問道:“敬茶?敬什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