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極品2B

要是周天這一腳踹中了的話;那麽不用說,就憑眼下周天所在那家酒樓的材質,十有**可以肯定;到時酒樓絕對會倒塌。周天既然不準備讓對方好過;那便萬萬沒有再對對方留手的必要,這一出手之間;便已經是準備要斷掉對方的基業了。

因為周天並沒有全力出手的原因,所以那動作到也說不得有多快,最少除了沒有關注周天反應的人以外,所有關注著周天反應的人,都在同一時間看到了周天的行為。

“住手!”周天是動手的人;自然是不可能會在意自己眼下的行為到底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就算是壞了人家的基業那也是人家的事情,周天不可能會在意那麽多。可是;周天不在乎卻不代表著其他人也不在乎,像店小二的話;害怕酒樓被破壞掉了以後會影響到他們的工作,甚至是惹來老板的遷怒,像正在用餐的那幾個人;酒樓垮了的話;他們自是不可能再如當時一般靜靜的用餐了。

總之便是一句話;雖然理由不同,可除了周天這個動手的人以外,其他的人都是不希望看到周天的行為能夠成功的。所以;在周天動手的瞬間;所有人都在同一時間出言喝止了周天的行為,希望可以通過他們的聲音讓周天停止他那‘瘋狂’的舉動。

而很顯然的;周天自然是不可能會就因為他們嚷嚷了幾句話的原因便停手,所以雖然聽到了那些人的話;可是周天卻是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原本朝著支柱踹出去的那一腳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更是因為他們的阻止而加快了少許的速度。

“完了。”幾乎所有看到周天舉動的人都不由在那個時候絕望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周天不在乎這座酒樓蹋不蹋的,因為就算是這酒樓蹋下來了也不可能威脅得到他的安危,周天的防禦力可不是一般的驚人,僅憑這麽一點小事的話;還真的不可能對周天構成任何的威脅。

周天那兒不在乎是因為周天有著那樣的實力,可像周天這種實力的人又有幾個,最少這座酒樓裏麵,很顯然是不存在著可以與周天比肩的存在,真要這座酒樓蹋下來了的話,周天不會有事,可身處在酒樓裏麵的其他人卻是無一例外的有可能會死在酒樓之中。

沒有人會懷疑周天的能力,能夠一巴掌將一張桌子拍成那般模樣,那周天眼下一腳踢斷酒樓支柱便也就不再是什麽難以讓人接受的事情了。

不過很顯然;沒有能力的人是沒有辦法阻止周天眼下的舉動,但是有能力的人卻是不介意在這個時候出手擋下周天的行為。畢竟周天要是真的將這家酒樓拆了的話,那麽除了周天以外;這事情大概不會還有誰會希望看到。

因為這種種原因,便在周天眼看著便要一腳將這座酒樓拆掉了的時候,之前進‘門’前周天注意到了的那名道士卻是在那時有了行動。

也不知道其到底是怎麽樣‘弄’的,隻要那名道士的手一收一伸之間,右手之間便多出了幾道黃符,接著便在周天那一腳快要踢中酒樓支柱之前,那名道士手中的黃符卻是先周天一步飛到那酒樓的支柱之上,直接便一把貼在支柱之上。

便在那名道士將那事做完的時候;周天那一腳也總算是在那時踢到了酒樓的支柱之上,隨著一聲巨響;周天那一腳踢中酒樓的支柱後,直接便也就使得整個酒樓在那時都受力震動了幾下。

“咦!”看到自己一腳沒能達到原定的目標,周天也不由為這結果吃了一驚,哪怕周天那一腳沒有用什麽力,可被人這般輕易擋下的結果,卻也依然還是足矣讓周天感到吃驚了。

周天是什麽實力?哪怕周天沒有怎麽樣用力,周天那一腳之威也已經是相當於低階修士的全力一擊了,就憑凡人的力量;哪怕是一般先天級的武者也少有幾個能有能力擋下周天那一擊的,現在那名道士既然能借著幾道黃符的能力將自己那一腳擋下,這結果自然是讓周天感覺到有些吃驚了。

攻擊被人擋下,周天便也就沒有再次出手的打算了,剛剛那一腳隻是為了出出心中的那口惡氣,本身一名修士和普通人較真可不是什麽光榮的事情,既然自己那一腳被人擋了下來,那麽周天到是也沒有再次出手的興致,直接轉身便準備要走了。

不過很顯然;周天這兒是打算要走了,但是周天心中的想法其他人又不知道;當他們看到周天的舉動之時,可不知道周天是準備要離開。就憑周天他之前那凶悍的表現,酒樓裏麵的人誰不懼他三分,僅僅隻是一個轉頭的動作;什麽攻擊意圖都沒有表現出來,卻是也依然嚇得那些店小二拔‘腿’便跑,嚇得那幾個陪著那名道士的官員屁股都離開了位子,如果不是顧忌身旁那名道士的反應,隻怕他們也已經是與那些店小二一般,準備要逃命了吧!

看到那些人的反應;周天不由感到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有那麽恐怖嗎?不就是踢了那酒樓的支柱一腳出了口氣,怎麽就將這些人嚇成這樣了呢?

如果要是說那些人的反應讓周天感覺到糾結的話,那麽接下來這家酒樓掌櫃的反應便讓周天感覺到有些蛋疼了。

“小子;你是來找茬的是吧!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我們酒樓接待的是仙師大人嗎?既然敢到我們這兒來鬧事,你看仙師大人怎麽樣收拾你。”可能是聽到了動靜吧!周天這兒快要走的時候,酒樓的後院卻是在那個時候跑出來一名三百多斤的胖子,以‘滾動’的方式從後麵跑出來後,直接便指著周天的鼻子‘亂’罵了一通。

偏偏那人在罵完周天之後,既然立馬轉過頭去便由一種謙卑的表情又對那名道士道:“仙師大人您隻管出手教訓那個狂妄之徒,城主是我妹夫;打死了這小子也沒人敢多話,您隻管動手便是。”

周天從來便沒有想到過;自己有一天既然會遇到一個2到了這般境界的人物,看到其一副扯高氣揚的表情,周天原本還不小的火氣在那個時候卻是突然降了下來。就這麽一個2貨;周天對他甚至連生氣的感覺都欠奉;真要和這個胖子較真,周天感覺自己不是便和他處在同一檔次上了,就那胖子的表現;周天連對他動手都感覺是件丟人的事情。

不僅是周天為那名掌櫃的話一下子對找茬的事情感到興趣缺缺了,就連那名道士在聽了那掌櫃的話後,也是直接將原本準備要喝的一杯酒當場便噴了出來。

他那話是什麽意思?將他嘴中的那名仙師當成打手在用啊!不要說那道士隻是他的客人;根本便沒有理由要幫他,就算是真的準備要出手幫他一把,就憑他這語氣,也已經是足矣讓大多數遇到這種事情的人改變原本的決定了吧!

而且;其後麵的話也有點意思,城主是他妹夫,所以殺了周天也沒有關係。

我太陽的;修士殺人還會在乎一個小城城主的意見,如果那名道士真的要是修士的話,那就算是那城主,相信其也不會放在眼中,如今不過是一個沾了城主親的小人物,既然敢在人家修士的麵前說那樣的話,連身份的定位都沒有定好,也無怪乎聽了那掌櫃的話後,那道士第一個反應不是生氣而是吃驚了。

現在如果地上要是有條裂縫的話;隻怕那些官員一個個都該要將自己的頭伸進去了,自家城主既然有著這麽一個丟人的親戚,而且還在外人以及仙師的麵前做出了這般丟人的反應,讓人看了笑話是小事,如果要是因為這事情而將他們請來的‘仙師’給得罪了的話,那就算是將那死胖子宰了都不夠解氣了。

生氣;那名道士自然是有些生氣,被人請過來幫忙的卻被當成了打手,如是平時的話;隻怕那名道士就算是再怎麽樣的看不起那胖子,隻怕也忍不住會給其一點顏‘色’看看。

不過眼下他卻是並沒有動手,原因十分的簡單;沒有人清楚周天的實力有多強,在那些外行人看來;周天的實力很強,可是那道士也不弱。但是隻有那道士自己清楚,自己的實力比起周天來,那根本便算不得什麽。

隻有那名道士自己清楚,自己剛剛那幾道黃符到底有著什麽樣的作用?

周天那一腳踢過去,表麵上看起來好像是僅僅隻是踢的一根支柱,但是那道士卻自己清楚,在自己的黃符貼中那棵支柱的時候,事實上周天看起來隻是踢的一根支柱,可實際上那一腳卻已經是等同於是連同這百米內的地脈都踢上了。

一腳動搖方圓百米內地脈,這樣的實力那名道士想想都感到恐怖,也許其他人看來,周天僅僅隻是一名普通的武者。但是那名道士卻是十分的清楚,周天百分百的絕對是名修士,也隻有修士才能夠擁有那樣強大的實力,如果雙方戰鬥的話,那名道士知道自己在周天的麵前就是一殘渣,周天要怎麽樣收拾他就能怎麽樣收拾他。

隻是因為看周天受了那樣的氣也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所以在那名道士看來,周天應該是不想要讓其他人知道他的身份,也因為這麽一個原因;所以在知道了周天實力的情況下,那道士也沒有主動去親近周天,因為他知道自己真要那麽做了的話說不定不僅結‘交’不了周天,反而有可能會因為那行為而得罪周天。

如今到好;那死胖子的一句話卻是將他推到周天的敵對位置上去了,想到這兒;那道士便忍不住狠狠的瞪了其一眼,如不是害怕周天到時候誤會的話;隻怕他現在已經是連殺了那死胖子的心思都有了。

是人都看得出來;聽了那胖子的話後,那道士十分的不爽,隻是因為某些原因沒有做出反應罷了。

可就是那是人都看得出來的事情;那胖子既然硬是好像沒有看明白形勢,在說完那話的時候;還擺出一副小人得誌的表情,隻怕如果現在有條件的話;他都會忍不住一揮手對那道士下個“旺才上、咬他”一類的命令了吧!

“絕對要殺了他。”因為周天的原因;那名道士不敢輕舉妄動,不過其卻是已經將那個胖子掌櫃給恨上了,相信過了這事,等到周天離開了以後;他隻怕是立馬回過頭來便會狠狠的收拾那胖子一頓。

不過;如何收拾那胖子都是將來的事情,對於那名道士而言;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如何平息周天的怒火,如果要是周天誤會剛剛那胖子所說的那些話是他‘交’代的而將他當成敵人了的話;那到時候他可就‘杯具’了。

“魂淡!”

“怎麽樣;仙師大人生氣了吧!小子;快點跪下來磕頭;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我到是可以在仙師麵前替你美言幾句。”

“我說的是你這個魂淡!”

“我?”胖子有些無辜的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那道士,直接便對其回道:“仙師大人;您不會是說錯人了吧!我是您這邊的人啊!您怎麽可以罵我?”

看著那胖子無辜的表情,那道士也不由無語了,這都是什麽人啊!遇到這麽個極品,那道士就算是有氣也想不出發泄的辦法了。

不過不管怎麽樣;該表態的時候還是要表態,在周天這麽一名實力強大的修士麵前,不好好的表現一番豈不是‘浪’費了自己這些年所吃的那些糧食,不說借著這個機會和周天將關係處得有多好吧!最少那道士是不會希望因為那胖子的原因而與周天‘交’惡的。

所以;哪怕是那胖子的表現讓那道士有氣也不知道要怎麽樣發才好,可是最終其在聽了那胖子‘雷人’的話後,依然還是不得不在那個時候開口道:“你是怎麽樣做生意的?上‘門’是客,人家既然進了你們店,那他就是你們這酒樓的客人,如果你再要是這樣做的話,我也不在你這兒吃了。”說完;轉過頭,那名道士便對其中一名官員開口問道:“換個地方吃飯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那些官員可不是和那胖子一個級別的智商,雖然不知道那道士為什麽要那般維護周天。可就眼下看這道士的表現以及周天之前‘露’出來的實力,他們也知道周天不是好惹的人,為了不得罪周天以及那道士這倆尊‘大神’;那道士怎麽樣說,那些官員自是無不答應之理了。

“你敢!”先是朝著那名官員惡聲惡氣的罵了一句,那胖子對那道士到是不敢表現得太過,雖然人是2了一些,但是到也不至於做出威脅那道士的舉動。隻是無辜的望著那名道士,抱著自己的理由對其說服道:“您是我妹夫請回來的對不?我們可是付了錢的;你現在怎麽可以這樣,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現在讓你對付個人都這麽磨蹭;你這人怎麽這麽沒有‘職業道德’啊!虧我剛剛還那麽客氣的接待你,既然連這麽點小忙都不肯幫,真是白‘浪’費我準備的那些飯菜了。”

聽了那胖子的話;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是一變,哪怕是之前那名道士打的主意是在周天的麵前表現得溫和一點,能不動手便不動手。可如今被那名胖子這麽一說,其也應該還是忍不住在那個時候對其出手了。

都聽到這樣的話了;現在那道士就倆條路可走,一個是聽那胖子的話對周天動手,一個卻是收拾那胖子一頓。

無疑;收拾周天的話;那道士自認自己沒有那樣的實力,倆人真的要是打起來了的話,那道士估計著自己隻怕非得要變成挨收拾的一方,想要對付周天;就他那麽點修為是絕對不夠看的。

既然對付周天從一開始便是一件不可能辦得到的事情,那麽他現在唯一的選擇自然便也就成了收拾那胖子了。正好那道士看那胖子也隻有那麽順眼,再加之恨其‘口無遮攔’的表現,那道士卻是在聽了對方的話後,二話不說便也就對著那胖子動起了手。

一紙火符;雖然出手,但是好像那道士也不想要得罪這座城池的城主,所以到是沒有對那胖子下殺手,使用的隻是威力最弱的那種火符,‘射’中那胖子了的時候;道士扔出去的火符立馬便化成了一堆火星,輕輕鬆鬆的便也就將那胖子身上的衣服給點燃了。

如果要是換個威力大一點的黃符,那道士一擊之下便有可能會要了那胖子的小命。不過現在既然那道士使用的不過僅僅隻是威力最小的那種火符,那自然便也就不可能真的一下便將那胖子給燒死了。

當然;雖然不至於一下便能將人燒死,可是中了那道士的火符之後,胖子的情況可是依然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