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尊座位之上,中央一人身穿青色道袍,作道人打扮,麵容紅潤,須發皆白,臉上總是帶著和藹的笑容,似是慈祥長者一般,頭頂顯出一朵雲光,顯然修為登峰造極,乃是昆洞宗當今第一人,號為雲明真人。
右手第一人,卻是一名白麵少年,白袍加身,爪髻高挽,嘴角勾起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活脫脫一名江湖少俠,但一道劍形之氣從頭頂噴薄而出,恍如插天之劍,斬殺四方,不必說,正是青峰山一脈的掌尊,號為雲樂真人,又被喚作雲樂童子。
左手第一人又有不同,乃是中年人摸樣,身披陰陽道袍,手持絲滌拂塵,一副莊嚴肅穆之相,手指掐動之間,五色光華流轉,顯然是厲害無比的法術,此人正是太華山一脈掌尊,喚作雲尚真人。
右手第二人,乃是一名身穿火紅道袍的壯漢,雖然道袍加身,卻怎麽看,怎麽不像道士,反而有幾分打鐵匠的味道,不用靠近,便感覺得到其身上迸濺出的灼熱火力,乃是火行功法上的達者,正是乾靈山一脈掌尊,雲炎真人。
左手第二人,同樣是道人打扮的長者,卻與雲明真人有了不同,臉上不苟言笑,但一雙略顯渾濁的雙眼卻深如淵海,似乎天底下沒有事情看不清楚,算不明白。除卻其他四人,此人正是擅長陣法之道的九宮山掌尊,雲弈真人。
高台之上,五位真人坐定,那雲明真人微微一笑道:“今次又是十年一次的門派****,想當年我等年少之時,也曾在擂台上有過那麽一會,一轉眼,便是數百年,近千年過去。滄海桑田,真是不虛啊!”
其他四位真人聞言,似也頗為感慨,皆是點了點頭。隻見那雲尚真人開口道:“修仙自是無歲月,此時的眾多弟子在千百年之後,何嚐不是如今的我們,見得本宗如此欣欣向榮,我等也該心中大慰了。”
雲明真人笑道:“雲尚師弟說的是,我等隻是門派傳承的一個過度,未來都在這些弟子身上,不知今次各位師弟門下弟子如何,可能取得好成績麽?”
聽得這話,兩邊的雲炎真人和雲弈真人訕訕一笑,倒是那雲尚真人頗為自信道:“師兄放心,我太華山弟子這十年來刻苦修煉,卻也頗有成績,想來今次能有不少優秀弟子湧現。”
“嗬嗬,原來雲尚師弟的太華一脈此次如此得力,那倒是可惜了,我青峰山一脈今次眾多得力弟子卻外派出去,並不在門中,隻能讓雲尚師弟拔一個頭籌吧!”雲樂童子嘿嘿一笑道,那童子麵容上卻顯露出老狐狸一般的狡猾。
“雲樂師兄倒是客氣了,不過今次在外的可不止你青峰一脈弟子,便是雲明師兄座下弟子也外派出去了!”雲尚真人明白雲樂童子的意思,也沒有一點作色,顯然養氣功夫頗為到家。
“兩位師弟如此有信心,看來我昆洞宗是後繼有人了!”雲明真人見狀開口道,更笑著對乾陵和九宮山兩位真人道:“雲炎師弟,雲弈師兄,乾陵,九宮兩脈乃是我昆洞宗重要組成,你們兩脈弟子本不是擅長鬥法,也不必為難於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