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鐧?”肖崇山聞言一愣,碎玉劍的名頭他也聽過,卻是不知道李一鳴提及的殺手鐧是什麽東西。
李一鳴見肖崇山看過來,隻是搖頭笑道:“這一場若是衛師兄肯出那殺手鐧,我估摸著贏麵會更大一些。”
“殺手鐧,好,我倒是要看看有什麽殺手鐧,這一場就聽你的,壓衛師兄的勝場,劉師兄啊,你可不要怪小弟啊!”肖崇山奸笑著將一道靈符打出去,顯然再次壓了賭注。
至此,全部九個擂台,二人都走了一個遍,至於那金丹弟子的擂台,二人隻能遠遠看著,畢竟前麵都是些一代弟子在圍觀,哪裏還有他們的份,跟不用說借著李一鳴的眼光來分辨輸贏概率。
“既然來了,我倒是想看看衛師兄的殺手鐧,肖師兄你意下如何?”李一鳴開口問道。
肖崇山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道:“我倒是每一場都買了,卻也不可能每一場都照顧,不如便與你一同看看我們兩脈師兄的鬥法也好,說不得能夠吸取些經驗來也好。”
二人決定下來看這一場比試,卻也不用湊到近前,隻是不遠不近的看著場上,不時的從劍修和法修兩個方麵來點評場上。
卻說擂台上,衛庭玉手持如玉長劍,一手劍術施展的天衣無縫;而那劉行雲,雙手連彈,一赤一黑兩色光華化作道道水火法術轟殺過來,也是絢麗無比。
法修所擅便是遠距離攻擊,而劍修所長正好是近距離廝殺。此時場上局麵卻是衛庭玉在劉行雲密集的水火法術壓製之下,幾乎隻能揮劍抵擋,不時施展劍訣發出劍氣劍光,卻是中途便被攔截下來。
“焚世烈焰,傾天洪濤,水火無情!”
劉行雲雖然處於上風,卻也不甘於此,大喝一聲,雙手納於胸前,一畫火焰符文,一畫浪濤符文,兩道符文勃然之威,竟然都是黃級一品法術。
不過劉行雲準備的手段並不僅限於此,雙手抓過符□□前一合,一赤一黑兩色符文頓時交融成一道。不過水火本就不容,哪裏能夠穩定,一絲隨時都要爆炸開來的氣息從兩色符文之中傳出來。就在此時,劉行雲臉上顯出一絲得計的笑容,憑空捏訣,將那兩色符文猛的朝衛庭玉推了過來。
隻見得那道符文剛剛出手,先前被劉行雲施放出來的水火法術而帶來的水汽和火光紛紛被吸了過來,投入符文之中。符文上的不穩定氣息越來越濃厚,似是立刻就要爆炸開來。
見得這一手段,衛庭玉也不想硬抗,但劉行雲在醞釀這大招的時候,那四麵八方的水火法術並沒有一刻停了下來,牽製著他,讓他根本避不開符文的追蹤。
衛庭玉眉頭緊皺,一邊施展劍術將鋪天蓋地而來的法術紛紛打退,以便飛身騰挪,一邊放出玉色劍氣朝那包裹了水火之氣的符文轟殺過去。
那玉色劍氣正是衛庭玉的看家本領,雖然僅是劍氣,卻有碎玉分金之力,轟殺下去,當著披靡,所有阻擋在前的法術盡數被打破,一往無前的衝入那一道水火符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