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這魔頭,說話口氣倒是不小,不過也隻能對付我這等築基修士罷了,若是換了司徒無傷師兄,哼,隻能抱頭鼠竄罷了!”李一鳴絲毫不懼,反而出言挑釁道。
“什麽,竟敢說本公子抱頭鼠竄,好,好,好,我杜厲書從來沒有被人這般說過,你是第一個,我魔門一千零八種酷刑,還是有三百六十種煉魂之術,我一定要讓你一一嚐過,這才能洗刷你的罪孽。”
“罪孽,哼,我仙道修士乃是天地正道,行得正,站得直,要說罪孽,你魔道中人才是濫殺無辜,弄得時間血流成河,那才是大罪孽,該讓上天賜下雷劫,將你魔門盡數掃滅,還世間一片清明才是。”
“哼,愚蠢之輩,你不過才築基修為,竟敢妄稱天意。可知道弱肉強食,天地至理,隻有強者才能生存在世間,弱者就成為強者的餌食,墊腳石罷了。”
“好個強弱之辨,如此一般,你比不過司徒師兄,就應該成為餌食,赴死才是,為何來追逐我這不過是餌食的弱者呢?”
被一再提及被司徒無傷打敗的事情,杜厲書臉色十分難看,指著李一鳴冷冷一笑道:“強弱之勢,並非一時一刻,今次不如他,待得我變強之後,再將他斬殺,隻是到時候你卻是看不見了。”
李一鳴聞言不怒反笑,哈哈笑道:“好個強弱之勢並非一時,狡辯而已,同樣的修為,實力差之太遠,別說司徒師兄,便是同在魔門的南宮逸,你也比不得,我真為你身負的這‘大殺戮劍訣’感到悲哀!”
“你見過南宮逸!”聽得這話,杜厲書臉色一變。
“哼,豈止見過,當年南宮逸與我司徒師兄一戰,我正在現場,當是時,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雖然殺公子是你魔門眾人,但也不失為一代人傑,一手殺戮劍訣,天下無雙,比起你的來,簡直是雲泥之別啊!”李一鳴說著,哈哈狂笑起來。
這杜厲書本是萬象魔宗一位長老的子嗣,天資本就頗高,再加上老子的幫助,在萬象魔宗年輕一代也算是頂尖的青年俊彥之輩。
若是往年,說不得也是風雲人物,但也不知怎地,本屆青年一代與往屆不同,頂尖人物如雨後春筍一般出現。最為耀眼的存在正是那三英四傑六公子。
尤其身在魔門,六公子的名號響亮無比。每每談及青年俊彥,便是六公子,他也是驕子之流,卻被死死壓在六公子名頭下,心頭如何不憤懣。隻是這六人大多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他雖然心頭不服氣,卻沒能碰過麵,更不說比試高下。
時間一久,他不但以為六公子乃是無知之人喊出來的噱頭,沒有多少真材實料,更想要證明自己比六公子更強。隻是靈寶之屬不是那麽見得便能得到,便是他老爹都沒有靈寶護身,這才苦苦磨出這‘大殺戮劍訣’來,目的就是要與那六公子之中號稱殺力無雙的殺公子南宮逸一教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