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一鳴正端坐蒲團,一邊聽左文洋訴說情況,一邊煉化補天神泥,一股股藥力彌散出來,九成九都被他吸收,還有一分飄散在空中,左文洋本來一臉焦急,但忽而感到這一絲飄散的藥力,頓時感到周身毛孔自主張開,拚命也似的猛的吞吸不已。
剛開始這左文洋還以為李一鳴要用什麽手段來控製自己,但補天神泥藥力入體,頓時讓他感覺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舒坦,似乎那模模糊糊的辟穀中期境界都看得清楚了。
這時,他才終於明白,這哪裏是什麽控製手段,這不過是李一鳴修煉時逸散出來的,前所未見,甚至聞所未聞好東西。見李一鳴並沒有反對,他也悶聲吞吸起來。
這一切自然沒有逃出李一鳴的眼睛,送出一絲藥力也是他給左文洋的一點甜頭。半晌,他才煉化了一天的分量,睜開眼來,道:“走吧,既然是我的店鋪,我出一出麵也是正常。”
聽得這話,左文洋忽而想起自己的來意,臉色一紅,連忙起身,前頭帶路,領著李一鳴一路往墟市之中走去。
二人一前一後走了不遠,正當在墟市最繁華的路段上停了下來。左文洋指了指一間正有人在收拾打理的店鋪道:“東家,這裏就是了。”
李一鳴雖然不善商賈之道,但也明白做生意也要掌握天時地利人和,而這店鋪的位置,自然就是所謂的地利了。雖然世俗有說‘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有一個好的門麵自然更是事半功倍。而這一個鋪麵正當來往要衝之地,是再好不過的店鋪。
正當此時,一名商人摸樣的中年人從裏間走了出來,見了一旁的左文洋,再看了看年紀輕輕的李一鳴,竟然是金丹高手,稍稍吃了一驚,連忙迎了出來。
左文洋見狀,嘿嘿一笑,湊了上去,道:“周老板,這位就是我的東家,木先生,我家東家可是手段高超的煉器師。正要買了周老板你這間鋪子作煉器房使用,先前我與你說,你還不信,說我騙你,如今可是信了麽!”
那周老板雖然隻是築基修為,但因為身份緣故,他打過交道的金丹高手也不少。故而見得李一鳴,也僅僅是表麵恭敬,心底也是不怕。聽得左文洋的話,卻是大模大樣的打量起李一鳴來。
按照他所想所知,在煉器上有些造詣的人,別說煉器高手,就是尋常煉器師,沒有個數十年上百年的煉器積累,根本就不成樣子,而李一鳴這年輕摸樣,顯然年歲不長,哪裏會又什麽積累在,故而在他眼中是怎麽看怎麽不像煉器師。
當然,這話他也不好明說,隻是越過左文洋來到李一鳴麵前,拱了拱手道:“這位先生既然是左文洋的東家,想必在下的話,他也傳達給先生你了。
要知道這家店鋪,並不是在下所有,乃是島主名下產業。若是其他地方也就罷了,而此店鋪地處墟市的要衝,最是招攬人氣不過。但按照島主的意思,這種店鋪即便不是留作自己使用,交易出去也須得安排能夠增加墟市人氣的生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