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行宮令牌乃是行走水母宮的憑證,也等於是水母宮弟子的令信。照這數字看,當初的水母宮弟子,難道有十萬人,這個數字比起我昆洞宗還多,難怪,難怪,難怪能夠統治著無邊無際的東海,讓群修降服。恐怕當時的水母宮比如今的昆洞宗還要強一籌吧!”

李一鳴再將令牌翻過來,便見得一道繁複無比的符文出現在背麵。隱約之間有無數水法的痕跡,隻是他本身並不精通水法,如何看也看不出端倪來。

就在這時,一聲驚呼從遠處傳來。便見一名同樣是海天閣的弟子手裏拿著的‘行宮令牌’閃爍著光芒,於此同時,一道水光從重水表麵飛起,當空將他一繞,化作一道水膜將他包裹起來,而後似乎有什麽大力從重水表麵傳來,他連絲毫抵抗都沒有,直接就被扯到水下去了。

這一幕看得眾人吃驚不已,但就在他們看到那名海天閣弟子落入水中之後依舊是被水膜包裹,半點不受重水影響一般,直接下下方落去,自然便有聰明得人想通了其中緣由。紛紛快速激活手中‘行宮令牌’,化作水光朝重水落去。

“該死啊,那令牌竟然是通行令牌,大家快搶啊,搶到了才能進入水母宮,才能得到寶物,搶不到就隻能幹看著啦!”

也不知誰人一聲大叫,頓時所有人都動作起來,朝最近的行宮令牌搶去。

“混賬,這一塊令牌是我的,你們都給我滾,敢跟我搶,看我血碎掌的厲害,殺啊!”

“小子,交出令牌,我饒你一命,否則別怪我出手無情啊!”

“敢搶我的令牌,看我要你的命!”

一時之間,或是搶奪半空中懸浮的令牌,或是搶奪別人手中的令牌,在場頓時亂作一鍋粥,再沒有先前合力對付元氣獸的摸樣。

不過作為三大高手坐鎮的一方,煙玲瓏等人並沒有受到任何侵擾,更恰巧的是,他們一行人中幾乎所有人都有‘行宮令牌’,便是沒有的人也在第一時間搶到了令牌回來。

見得這等情況,煙玲瓏點了點頭道:“諸位師弟師妹,我們也走吧!”

聽得這話,早就迫不及待的眾人紛紛將令牌給激活,化作一道道水膜包裹朝下方落去。

李一鳴目的就是要達到最後一重,為漣兒進行記憶傳承,自然也不願在此處久留,念頭一動便激活令牌朝下方落去,但就在這時一道血光從側麵飛過來。

便見一個臉色猙獰的男子奸笑著衝過來,叫囂道:“一個金丹初期,進入水母宮也不過是浪費,將令牌交給我,就放你一條生路!”

此人乃是血洗樓的弟子,修為不過魔化中期的水準,本想是參加爭奪令牌,但他無意見到隻有金丹初期的李一鳴竟然也得到令牌,而且沒有立刻開啟,便臨時起意,準備在煙玲瓏等人進入水中的瞬間,一個時間差將李一鳴攔下來奪取行宮令牌。

李一鳴一心在算計如何盡快進入最後一重,幫漣兒進行傳承,倒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人打劫。回頭一看見煙玲瓏等人已經沉入水下,他哪裏肯在這裏與這些人浪費時間,隻是淡淡的說道:“給我滾吧,現在我沒有心情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