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
李一鳴沒想到小白突然提出這個辦法,愣了一愣,頓時明白為何之前她要鼓動自己將胡菲菲買下來,略帶吃驚的問道:“小白,你竟然是打的這個主意?”
“我自然是這個打算,須知我等修行者與凡俗不同,要的是長生不老,天地久視,想當年人族始祖的黃帝,禦後宮三千而齊登仙道,其中便有我天狐一族的先祖。這種是大家有好處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且不說這魔女,其實等將來你把煙兒妹妹放出來的時候,你一並收了就更好,說不得可以參悟你人族始祖黃帝的雙修神功,若是真能得一二分奧妙,那益處更是妙不可言呢!”
此話一出,同樣住在李一鳴腦海之中的姬淩煙‘呀’的一聲叫出來,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竟然有些害羞。不過小白非但沒有停下,反而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麽,似乎在考慮能夠將更多人拉進她正要組織的三千後宮之中。
雖說李一鳴在奪去了小白天狐花冠之後,再不是當年的雛兒,但聽得這話,小白竟然再給他羅列後宮,準備一個個女人,他就覺得滿頭掛上了黑線。
“難道你就不吃醋麽?”
“吃醋?”小白愣了一愣,似是想到什麽道:“我自然不會吃醋,就算你真有三千後宮,但我身為天狐一族,自然有一族的自信,更何況,我知道你並不是喜新厭舊的那種人就是了。”說道最後一句,她的聲音化作柔情似水,似乎要將李一鳴淹沒。
聽得這話,李一鳴心頭一暖,隻是對於將胡菲菲收入後宮的事情,他還有些猶豫,隻能支吾幾句,說是以後再提。小白見狀也不多催促,隻是提出讓李一鳴考慮便是。
先有赤月‘主動獻身’,後又小白提出‘雙修’,將李一鳴搞得頗為狼狽,終於等事件平靜下來,他才將裝載胡菲菲的水晶棺取出來。
想到在拍賣會上,那些猴急之人解開封印的情況,他便實現布置了好些手段,這才緩緩解開封印來。
就在他將加載在胡菲菲身上最後一道封印打開的瞬間,她猛地睜開眼來,還沒等看清情況便嬌喝一聲,一道道紅色長淩從身上飛出,不過眨眼間就將水晶棺撐破,威力不減的朝四麵八方殺去。
“封!”
李一鳴低喝一聲,一道道陣法,禁製,封印開始激發起來,剛剛好抵擋住這情絲紅綾的攻擊。
“是你!”
胡菲菲完全沒想到醒來第一眼竟然是李一鳴,一想到自己這一年來的經曆,心頭五味雜成,又是一聲嬌喝,將情絲紅綾鼓動,全力朝李一鳴殺去。
“胡菲菲,給我住手!”
李一鳴沒想到對方竟然不顧救命之恩就動手,心頭也微微生怒,大吼一聲,將陣法禁製開啟最大,全力朝胡菲菲壓過去。
隻不過胡菲菲哪裏聽他的,而身為情公子,她有靈寶在手,哪裏是李一鳴用半吊子的魔功布置的陣法能夠壓製的,不過僵持了片刻之後,一聲脆響,所有陣法,禁製盡數崩碎。
“該死,既然如此,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李一鳴怒哼一聲,一把抽出背上星羅劍,手持賞鑒,腳踏禹步,劍光如寒星落地,身形如鬼魅飄忽,,一人一劍飛快的接近胡菲菲。
胡菲菲沒想到李一鳴竟然用純粹的近身攻擊,連忙用情絲紅綾抵擋。不過情絲紅綾本就不是硬碰硬的靈寶,品級也要低了星羅劍一級,別說抵擋,隻是被絞碎成漫天紅雲。
不過身為天魔宗頂尖弟子,胡菲菲也有自己的辦法,見不能打敗李一鳴終於決定收縮防禦,將情絲紅綾化作波濤一般層層疊疊,不僅增強的厚度,也減弱了直麵鋒芒的力量。
眼見著二人即將進入一攻一守的僵持戰,一聲嚶嚀傳來,胡菲菲臉色猛的一白,竟然控製不住情絲紅綾,甚至站不住身形就倒了下去。
見得這等突兀情況,李一鳴也沒想到,連忙收劍在手,搶上一步,一把抓住胡菲菲在手中。不過就在軟玉入手的瞬間,一絲危機湧起心頭。
心道一聲‘不好’,便見一道極細的情絲朝他眉心射來,隻是還沒等他防禦,這一根情絲就停在她眉心三寸處。
胡菲菲掙紮著坐了起來,盯著李一鳴,眼中滿是複雜道:“你為什麽要救我?”
李一鳴聞言一愣,以為胡菲菲在詢問自己為什麽要拍賣下她來,不禁想到小白提出的雙修,一張老臉頓時有些掛不住。
胡菲菲見狀,似是誤會了什麽,眼中神色喜怒哀樂,百般心情雜成,而後眼珠一番,直接昏倒過去。
見情絲紅綾也失去了力量,李一鳴頓時明白胡菲菲這一回是真的暈過去了,這才將她抱起,放到玉床之上。簡單檢查一番,他才發現,原本胡菲菲作為心核高手,體內充沛的魔元力竟然涓滴不剩。
心思一轉,想到魔血荒原上的情況,雖然魔修可以直接吸收魔氣來修煉,但終究魔氣稀薄,尋常魔修出門都帶上一大把魔核補充魔元力。
而像胡菲菲雖然身上也有靈石和靈丹可以補充消耗,但終究抵不過追捕之人的長期爭鬥,所以她被抓之前恐怕一身魔元力都消耗了七七八八,在加上方才一下,自然是消耗了個幹淨。
為了喚醒胡菲菲,但又不讓她有太大的力氣引得麻煩,李一鳴留下幾枚魔核釋放魔氣讓她恢複,便悄然來到了密室外堂自行修煉起來。
半日之後,一聲輕響傳來,他睜開眼來,便見胡菲菲站在麵前,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他,但見他醒來便連忙轉了開去。
“你醒了!”
“嗯!”
“還要殺我麽?”
“……”
“你可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我知道,這裏是天魔外域。”
“原來你知道,但你為何來此處呢?”
“……”
“罷了,你不願意說也就算了,我將當前情況簡單跟你說說便是,隻是此時你我算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跑不了我,也逃不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