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鳴指了指蕭長風手中長劍,道:“蕭師兄可是真要將這柄靈器飛劍當做賭注?”
蕭長風點了點頭,“正是,難道師弟手中還有賭資,師兄這柄靈器飛劍難道還不足夠麽?”
李一鳴搖頭道:“既然如此,還請師兄與小弟鬥劍的時候,勿要使用此劍?”
“為何?”蕭長風皺眉道,他雖說實力強大,但也怕陰溝裏翻船,有了一柄靈器級飛劍在手,自然是勝率大增,他如何肯放下來。
李一鳴也看出對方的不願意,拱了拱手道:“請師兄恕小弟猖狂,此劍既然是賭注,最後要歸勝者所有,若是有甚損壞,到時候,小弟我可是不會接受這項賭注的哦!”
眾人聽了這話,很快便交頭接耳起來,雖然眾人覺得李一鳴明知對方實力的情況下還說這話,是有些張狂了,但道理也是如此,賭注一般來說是不能在爭鬥之中使用的。
蕭長風聽了這話,臉色陰冷了幾分,沉聲道:“師弟好大的口氣,難道你真以為自己有這個實力,能夠從我手裏贏取這飛劍麽?”
李一鳴哈哈一笑:“師兄說笑了,小弟我哪裏敢保證能從師兄手裏贏得一局,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故而還請師兄收起靈器飛劍,免得損傷了!若是師兄不信,你可以問問周圍諸位師兄弟,他們定然也會覺得小弟所說有理的。”
蕭長風掃視一周,本來還在細語的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他哈哈一笑道:“諸位師兄弟,可有誰不滿的,或是有意見的還請上前來說一說。”
眾人不過是看熱鬧,沒有利益關係,且對方實力又強,他們哪裏會願意為了所謂的正義來得罪蕭長風,紛紛緘口不提,隻是默默的看著場上二人。
李一鳴早就明白人情冷暖,也知道這等情況並不能指望旁人,微微一笑道:“沒想到師兄積威如此,小弟我佩服佩服啊!”
蕭長風老奸巨猾,臉皮也堪比城牆,哪裏受不得李一鳴這一兩句譏諷,哈哈一笑道:“師弟客氣了,既然這個提議沒有人覺得合理,師兄我就隻能……”
說道這裏,一個聲音從李一鳴身後傳來道:“慢著,蕭師弟果然是好威風,讓其他師弟都不敢說話,不過公道自在人心,肖某就看不過去了,我覺得李師弟的提議合情合理,還請蕭師弟將靈器飛劍收起來,否則……”
“否則你要做什麽?”蕭長風果然對肖崇山頗有些忌憚。
肖崇山輕笑一聲,“否則,我這做師兄的,隻怕是要出手幫李師弟跟蕭師弟你賭鬥一場了。”
“你!”蕭長風聞言臉色一變,怒目看著肖崇山,最終連道了三聲好,恨恨的一揮手,將飛劍收了起來,臉上擠出一個笑容來,道:“既然師兄有命,師弟我自然遵從,否則讓師兄出手,若是落個以大欺小的名聲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