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去,卻是那古月華臉色有些瘋狂的喊起來。若說此時吃虧最大的是蕭長風的話,那第二大的就是他了,借了五柄高階法器出來作賭注,此次若是真個判負,他恐怕一輩子做牛做馬都還不清了。故而他哪裏管得這是什麽情況,見到韓嘯站在自己等人一邊,這才喊起來。

韓嘯聞言似是也抓到一個關鍵,正要開口,卻是被李一鳴搶先了。

李一鳴嘿嘿冷笑的看了古月華一眼,搶先開口道:“韓師兄,這可不能怪小弟,隻能說師兄出手太過突然,小弟還以為有什麽強人要出手對付於我,故而不得不情急下了狠手,否則,我也隻是準備嚇唬嚇唬蕭師兄的,畢竟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何必斷了師兄雙手呢!”說著,還故作一聲歎息,似乎真個是善心人一般。

自己出手竟然被對方誣作事故產生的原因。對韓嘯來說,被倒打一耙的滋味可不好受。一張臉瞬間漲的通紅,長劍一指李一鳴道:“混賬,你竟敢誣賴與我,看我不將你碎屍萬段!”說著,冰寒的劍光朝李一鳴飛射而去。

“且慢!”一聲大喝傳來,便見得當場立起無數厚實無比的土牆,那劍光隻是擊碎了三四塊之後便力竭,被一座土牆擋住,再不能寸進。這等情況確實肖崇山出手了。

“肖崇山,你要做什麽,難道真要與我為敵麽!”韓嘯暴喝道。

肖崇山眼神漸漸冷下來,道:“韓師弟,若是再不住手,就不是我要與你動手,而是你要逼我動手了。”

肖崇山話語雖然依舊平和,但其中卻隱晦的透著一絲寒意,頓時讓那韓嘯清醒過來,冷哼一聲,將長劍收回,這才道:“肖崇山,我也不與你多說,此事無論如何也是蕭師弟收了損傷,你不與我一個交代,我也不會幹休的。”

李一鳴將這對話聽在耳中,對肖崇山的身份更明了了幾分,隻見那韓嘯雖然說得硬氣,但不由的讓他覺得頗有色厲內荏的味道,看來肖崇山的實力,地位比這韓嘯還要高,那說明什麽就不言自明了。

肖崇山皺眉點了點頭,道:“此事是該有一個交代,不過首先還是兩位師弟之間的交代,此戰李師弟獲勝是沒有異議的事情,如此一來,他自然替代了蕭師弟的位子,在洗心錄下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物了,故而不能隨意處理。至於那賭注,師弟還有何看法?”說著轉頭看向李一鳴道。

李一鳴知道這個時候該自己表現一下,歎了口氣道:“此次比試,讓蕭師兄收了重創,如此,除了那飛劍,其他幾件法器我都放棄便是了,算是給蕭師兄作為療傷之用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