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正是清晨,便聽得外麵嘈雜聲不斷,李一鳴開啟天眼通看去,卻是眉頭一皺,原來肖家來了客人,除了昨日的雲豪書等人外,還有些道人、老嫗、孩童等等,摸樣頗有特色的人。不過在李一鳴眼中這些人逃不掉影蹤,卻一個個都是修行者。

來到客廳之中,李一鳴陪了肖崇山列坐一邊,卻聽得那些個老嫗孩童一邊,為首乃是那道人,拱了拱手道:“肖道友與我等一般都是散修之身,何苦與那雲家合作,不易於與虎謀皮呢!”

雲豪書聞言冷哼一聲道:“殘葉道人,你別血口噴人,我雲家數百年信譽,容不得你來汙蔑,若是在出言不遜,小心走不出這大門!”

那殘葉道人不屑的笑了笑道:“雲道友何必這般大的火氣,小道若是說的不實旁人也不會聽信,若是屬實你雲家也狡賴不過,想那位發現秘寶的道友,也不知道發了什麽失心瘋,竟然將消息告訴了你雲家,隻是下場如何,可就難說啦!”

雲豪書怒喝一聲,作勢就要動手,卻聽肖崇山道:“二位道友不要動怒,肖某這小小家業卻是禁不起折騰的呢!”

肖崇山這話雖然委婉,卻不易於說:“這是我肖某的地盤,你們想要打架就滾出去。”雲豪書與殘葉道人都是與肖崇山有求,自然要給幾分麵子,這才靜了下來。

見李一鳴來了,肖崇山傳音將這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原來還沒起事便早有節外生枝,那秘寶的消息卻是早就傳了出去,使得周邊的散修也結成聯盟與雲家對抗,此來也是聽說肖崇山二人的存在,這才來邀請的。

殘葉道人稽了一禮道:“肖道友,還有這位李道友,貧道僅代表散修聯盟來邀請二位共謀此事,希望二位加入。”

雲豪書冷哼一聲,“肖道友和李道友可不是你們散修,而且與我雲家也早就有了約定,如何能參加你們那什麽散修聯盟,殘葉道人你還是退去吧,免得自討沒趣。”

殘葉道人瞥了雲豪書一眼,也不說話,隻是退回座位去了。倒是那小孩兒摸樣的修士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那老嫗裝模作樣的問道:“孩兒你在笑什麽呢?”

那孩兒掩住嘴,半晌才憋住,指著雲豪書道:“我在笑這個王爺癡人說夢,人家肖道友明明就是散修,如何在他嘴裏就不是散修了,難道他當王爺的給賜了官來當麽!”說著,孩兒又笑了起來。

雲豪書聞言臉色鐵青,片刻之後冷冷一笑道:“你們孤陋寡聞也就罷了,難道以為我也與你們一般,肖道友與這李道友早就投入了宗門之中,哪裏還是散修之身。”

聽得這話,那孩兒笑聲瞬間止了,便是那殘葉道人,老嫗臉色也變了一變,齊齊看向肖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