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登臉色一寒,冷聲道:“證據確鑿,如何還容得他狡辯。”說著金丹後期的威壓透體而出,便朝袁飛和他身後的李一鳴壓了過來。
“嗨呔!”
一聲低吼從黃登身後傳來,卻是那與袁飛同來的周炎垂發出,更見得他抬手擎出一座人高鼎爐,哈哈大笑道:“咦,要打架,來來來,老周也來一個,許久沒有動手了,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
袁飛非但沒有說把他拉過來合夥,反而不耐煩道:“你湊什麽熱鬧,一邊涼快去!”
周炎垂嘿嘿一笑,指著袁飛道:“笑話,這李師弟可沒說一定要進你青峰山,說不得隨我回乾靈山,那就是老周的師弟了,做師兄的如何就不能提師弟出頭?”
袁飛聞言卻是有些氣急敗壞,但對方說的在理,他也沒有什麽說頭,隻得重重的哼了一聲,抬手一招,便見得飛劍落入手中,熒熒發光,顯然是隨時準備出手。
“怎麽,還想以二敵一,黃某可不怕你們!”
袁飛嘿嘿冷笑道:“以二敵一又如何,總比不過黃師兄你堂堂金丹後期大高手欺負一個辟穀期的小師弟來的厲害!”
黃登冷哼一聲,就要動手,卻聽得一旁那昆山一脈的弟子開口道:“三位師兄真個想要如此,那就恕小弟無禮了!”說著,抓起腰間令牌,似是要作什麽。
見得這摸樣,三人愣了一愣,袁飛連忙收起飛劍,哈哈一笑道:“師弟何必動怒,我們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黃師兄堂堂金丹後期的高手,可是要當長老的人了,如何會放著長老位子不要與我們計較這些呢!”
黃登聞言冷哼一聲,也不多說,隻是指著李一鳴道:“隻要將這小子交給我發落,此事便了。”
見得袁飛讓步,而黃登卻依舊堅持,那昆山一脈弟子心頭也有些憤憤。先前黃登不顧眾人在場就要拿人,且不說了,而後自己用昆山一脈的身份發話他也不顧。在他心中,這黃登就是依仗著修為耍蠻橫,根本不將自己放在眼裏。看了看眾人一眼,他淡淡的說道:“黃師兄還請稍安,師弟我雖然修為淺薄,但此次接引入門卻是我來主持,還請師兄給我昆山一脈一份薄麵的好!”
“嗯!”黃登聞言雙眼一瞪。他自然聽出其中之意,這明明白白的提出‘昆山一脈’四字,如何不是一種變相的警告。不過他在場修為最高,尤其在太華山一脈大名鼎鼎,從來師兄弟見到自己都一口一個師兄,絕不敢怠慢分毫,今日竟然不斷有人頂撞自己,這口氣他卻是越來越忍不住了。
見得場麵僵持,太華山一脈的弟子暗道不好,連忙上前打圓場,對那昆山弟子道:“黃師兄因為喪子之痛做事有些過了,還望各位師兄弟見諒,勿怪才是。”說著向黃登使了一個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