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炎垂見被戳穿,也反擊道:“你們青峰山都是劍瘋子,唯劍為親,恐怕你所謂的指點修行就是一劍斬下來吧!”
“你!好你個老周,你們乾靈山……”
“我們乾靈山怎麽了,有老周在,照樣可以指點李師弟……”
一時之間二人竟然吵了起來,其他幾脈冷眼旁觀看起熱鬧,倒是兩脈另外的四名弟子尷尬的站在一旁。
吵了半晌,二人似乎也覺得差不多了,這次同時轉過頭來看向李一鳴道:“李師弟,你去哪一脈?”
李一鳴見終於輪到自己說話,苦笑道:“小弟不知何德何能得了二位師兄厚愛,但兩脈隻能擇其一,使得小弟頗感為難。”
聽得這話,二人知道定然是擇他們兩脈,心頭都自信是自己一脈,竟然異口同聲道:“師弟但說無妨!”
李一鳴點了點頭,轉頭向周炎垂鞠了一躬道:“小弟隻得辜負周師兄厚愛了!”
周炎垂聽得一愣,旋即臉色有些怪異,哇哇一叫道:“罷了,罷了,老袁,我輸給你一柄飛劍好了,不過材料自備。”說著冷哼一聲轉過頭去。
袁飛聞言似是得了頗大的便宜,嘿嘿一笑,道了一句‘自是如此’,這才轉過頭對李一鳴道:“師弟真是我的福星,為我青峰山增添一名助力不說,更讓師兄我得了一柄好劍,待得有空師兄帶你去‘天香樓’好生搓一頓。”
李一鳴見得此情,這才明白,原來二人不單單是為了收錄自己,更有賭注在身。不過這等事情他也看開,畢竟對方有恩與自己,而賭博也不是危害自己的事情,他心中也就不追究了。
倒是那周炎垂轉過頭來,對李一鳴道:“李師弟,雖然你沒有選我乾靈山一脈,不過師弟你一身煉器天賦卻是世上罕見,今後有空定然來我乾靈山小憩,商討一二煉器之道對於今後的修行也並非無益的。”
聽出周炎垂話中的誠懇,李一鳴拱手道:“謝師兄厚愛,今後定然前來打擾師兄。”
周炎垂得了這話,似也稍稍滿足,隨手在自己腰間令牌一點,便見得一道虛影分化出來,在他手上一捏一拿就化作一枚稍小的令牌。
“師弟,這枚令牌算是通行令了,日後前來若有人阻攔便持了就是,絕無人為難你。”
李一鳴接過令牌,便收了起來。其實對於周炎垂這初次見麵的師兄,他卻是頗有好感的。若非他自己煉器走的不是正路,怕被人發現,說不得他也願意投入乾靈山一脈。
周炎垂瞪了那袁飛一眼道:“‘天香樓’上得有我一份,否則想我給你煉製飛劍,等著吧!”說著輕哼一聲便化光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