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置之死地而後生,破繭成蝶!
見我不動聲色,那幾個人越發叫囂起來。
“同事們,你們說說看,在這樣一種環境下,你們還有心思工作麽?”
“是啊,你們一個個的到是都吭吭氣啊,難道忘了平時主任是怎麽對你們的了?”
後麵那句話,真是聽得我想笑。她不那麽說興許還會有幾個人附和一聲,她一說主任平時的“好”,就見眾人紛紛將頭壓低了下去。
好?那是隻對你們三個死忠黨吧!旁人平日裏可沒少挨訓挨扣工資啊!
我索性繼續那麽看著,人家既然辛辛苦苦的演了這場戲來,我貢獻不上什麽力氣,至少該做一名合格的觀眾,以示尊重。
見麵前的一幹人沒有反應,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繼而又小心翼翼了看了一眼齊芬。齊芬清了清桑,朗聲道,“你們就別鬧了,公司這樣決定自然有公司的道理,今後應該好好輔佐新的主任才是。”
那三人聽罷,麵色一陣煞白。一個個瞪大了眼的看著齊芬,似乎是想說你這台詞怎麽和約定好的不一樣呢?
嗬嗬,還能一樣麽?齊芬是誰,那麽多年的部門一把手下來,早已是老油條了。看見麵前的人沒有附和的,她自是知道大勢已去,與其再做垂死掙紮,不如改口說上些漂亮話,至少還留個大度寬容的美名。
眼看著這出戲就這麽演不下去了,我徑直走了上去,拿起了桌上的辭職信,大致掃了一眼之後,唇角**起了一抹笑意,“這辭職信是誰寫的?”
三人麵麵相覷了一番之後,其中兩人紛紛將手指向了中間那個人。那人先是憤憤的各自瞥了她們一眼,又閃閃躲躲的看了看我,眼神裏,再沒有了先前的不屑和囂張。
“你說你來公司三年多了,一直很努力?”
她誠惶誠恐的點了點頭,我則始終保持著淡定從容的微笑。
“那麽…”我將那份辭職信遞到了她跟前,“看來你真的是太努力了,以至於忙得連寫封辭職信的時間都沒有,不然,又怎麽會從網上下載了一篇還帶著水印的辭職信就交上來了呢?”
她兀自的瞪大了眼,看到我手指著的那個清晰的網站水印後,整張臉霎時變得通紅。
我揚了揚頭,接著道,“你們三個,向來都是來的最晚,走到最早的人。平時業績一塌糊塗,一到了議論八卦搬弄的是非的時候,又最是活躍積極。”
三人怯怯的壓低了頭。
“你們說看不慣某些人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往上爬,我就奇了怪了,你們自己都說了是見不得人的手段了,你們又是怎麽看見的呢?莫非你們不是人?”
我將辭職信扔回了桌上,接著道,“旁人熬著夜,一宿沒睡的分析著數據資料的時候,你們在做著美夢,等你們夢醒了,看到別人成功了,就立馬跳出來指責別人是動了歪腦筋走了捷徑。說公司瞎了眼?要我說,你們這樣心態的人都能成功,那才真是瞎了眼!”
我頓了頓,心想著眼下是訓斥幾句就這麽放過呢?還是雷厲風行的就把他們幾個辭退?想了想,眉毛一擰,終而還是狠下心來,“既然你們那麽想辭職,就不該去勞煩副主任。因為人事變動這塊,主任說了算!我批準了,你們要走的話,現在就可以人。”
三人即刻抬起頭來,惶惶恐恐的看了看我之後,又麵色慘然的看向齊芬。隻見齊芬雙手環在了胸前,目視前方,陰陽怪氣的道,“沒聽到麽?這事兒,是人家主任說了算,沒我這個副職什麽事兒!所以啊,你們知道該怎麽做了?”
“可是,這都是你——”
見那三人明顯是要倒戈相向了,齊芬立馬冰起了一張臉,眼裏多出幾分駭人的凶狠,“你們耳朵不好使吧?還不走?是想從這裏出去以後都再沒有用人單位敢要你們麽?”
最後一句話,說得那三人明顯的一顫,隨即相互交換了一個悲哀的神色,又乞憐般的看了我一眼。
我沉沉的吸了口氣,“待會兒我會通知財務部,走的時候去領下你們未來三個月的薪水吧。”
三人聽罷,悲悲戚戚的低下了頭去,默默的走回了原位開始收拾東西。 再看看齊芬,一臉仍未散盡的餘怒。
我淺淺一笑,轉向眾人道,“各位同事,很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為部門的付出。今晚我請客,吃飯唱k一條龍,就當犒賞大家連日來的辛苦,大家也借此機會好好放鬆放鬆。”
聞言,眾人紛紛喜笑顏開,辦公室裏,從未有過的熱鬧歡騰。
那三人悻悻的走了之後,不知是誰不合時宜的問了齊芬一句她要不要一起去,齊芬立馬火了,憤然道:“去什麽去?你們怎麽還有那個閑心?也不看看眼下是什麽情況!誰愛去誰去,反正我是不會去的。”
而後,滿眼質疑的看向我,硬邦邦的扔來一句,“我說陸主任,人家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眼下上頭給了我們那麽大的壓力,你一來不好好鼓舞鼓舞士氣,製定幾個切實可行的方案,反倒還領著大家一起玩,成何體統?”
我直直的迎向她的目光道,“齊副主任,你的職責隻是好好輔佐!我要做什麽,自有分寸!”說罷,我看向大夥,麵帶微笑,“下午下班後,側門那邊集合,有家屬的,也可以一並帶上哦!”
看著麵前又是一陣歡呼的眾人,齊芬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見我走出幾步之後,她緩緩的想要坐下,我轉身回頭,語氣決然,“還煩請你收拾快一些,下班之前,我就要把我的東西搬過來了。”
我說完,留下一臉氣絕的她,轉過身來,頓覺渾身一陣神清氣爽。原來,被人踩在腳下和把別人踩在腳下,真的是天壤之別!
剛一回到位置上坐定,就感覺電話震了震,打了開來,是微信。
端牧清:女皇陛下,你剛登基,不免有不服之臣,試問如何應對?
我沒好氣的笑了笑,想了想,回了四個字:亂棍打死!
端牧清:蠻夷!(並配上了鄙視的表情)
我:大膽刁民,膽敢質疑本皇?
端牧清:所以,你打算如何處置?
我:罰你侍寢!(並附上了色色的表情)
那之後,過了一分鍾,他都沒有回應,我以為他在忙別的事了,就收起了電話,準備開始整理文件雜物之類的。誰知才一起身,就見他辦公室的秘書神色匆匆的趕了過來,快步踱到了我桌前道,“陸主任,端總讓您馬上過去一趟,說是合同方麵出現了些問題!”
我一驚,片刻不敢耽擱的趕了過去。火急火燎的敲了敲門,沒人應,心想著這可是急事,顧不了那麽多了,於是一把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然而前腳才剛一跨進屋裏,後腳,門就吱呀一聲合了上。四周光線也暗得叫人心慌,我驚恐的轉身回頭,就見端牧清悠悠然然的靠在門上,“哢噠”一聲,按下了反鎖按鈕。
還沒等我開口,他就一把將我扯了過去,然後身體一轉,我被他整個的抵在了門板上。
“你幹什麽?”
他邪邪一笑,“領罰!”而後低下頭來,狠狠的擒住了我的唇。
我呆呆的愣在原地,腦袋一下子打了鐵般。一開始我以為他隻是開玩笑似的捉弄我一番就會放開我了,熟料他越吻越深,灼熱的手掌也開始不停的在我身上來回的摩擦起來。
我那心跳像是被注射了興奮劑一般撲騰個不停。
怎麽回事,難道這個家夥是想在這兒……
念頭一閃而過之後,我即刻驚恐的一把抵住了他的胸膛,“牧清…”
他沉沉的喘著粗氣,“怎麽,後悔了麽?可是怎麽辦呢?君無戲言啊!”
一想到一板之隔的門外就是人來人往的辦公之地,我羞得恨不能一頭撞死,“現在不是時候!”
聞言,他緊緊箍在我身體上的手總算鬆了鬆。我以為他終於也恢複了一絲理智,打算放開我了。誰料,他一把便將我打橫抱起,直直的往他辦公桌走去。
我一下子那個慌啊!不停的撲騰捶打著,他卻越發大力的鎮壓下來,一把將我放在了辦公桌上,而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聲音沙啞的道,“我已經忍不住了!”
說完,他摘下眼鏡來扔到了一旁,便整個的朝我壓了下來。
我終於知道,有些男人是真真惹不得的,比如端牧清!
我不就是學著人家那些挑逗女發了個半吊子的曖昧信息而已,就被他狠狠的折磨了將近一個小時。
那整個過程裏,我都是提醒吊膽小心翼翼,不敢吭聲,不敢太過劇烈的反抗。生怕有人路過了聽到半點端倪聲,然後便開始各種猜想。
而他呢,全程那個陶醉啊,絲毫不怕有人來敲門似的。末了,見我滿眼憤懣的盯著他看,他邪邪的勾了勾嘴角,“怎麽了?女皇陛下是閑懲罰的還不夠,想再來一次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