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傷心被愛成悲哀
徐孝天跟手下在辦公室相對大笑,板板跟馬小光也在大笑。
最近板板跟馬小光學會一件事:同行相忌如果你的敵人做房產,你要對付他,最好找到做房產的盟友。
比如對付徐孝天,馬小光無疑是最佳人選。房產開發中的花招、手段、潛規則,通過馬小光指點,板板不至於毫無頭緒,茫然無知,到頭來手忙腳亂。
馬小光聽完板板描述那天的經曆後,心情著實痛快,如果劉小明在位,原本屬於自己的肥肉,如今隻能流口水,眼睜睜看人家發財,這種滋味相當於,本該屬於自己的美少女,結果被別人撲倒在床,恣意玩弄
如果在這種關鍵時候,可以讓姓徐的畜生**不舉的話,馬小光無論如何都會傾力而為。如今,有板板這個二愣子出麵,馬小光當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馬小光感歎道:“要說全世界,最溫順最善良的還是咱們中國老百姓一哄二嚇三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能不惹事盡量躲事,韌性,有時候是種可怕的力量,比如八年抗戰可有時候,又是最可悲的力量變成懦弱,隻要還能活下去,老百姓不會反抗,包容你,縱容你,除非逼得他們活不下去”
板板不以為然地淡笑:“這個,是不是錢的作用”
馬小光愣住,看看板板:“兄弟,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到底有沒有上過大學。我讀大學那臨近畢業時,中文係教授上最後一課,大家忙著找工作,上課的人不多。教授在黑板寫了這麽幾個字:從中學到大學。對我們說,大家要畢業了,有些想象很美好,但是不切實際,讓我們讀讀這句話。我們不以為然,教授問了幾句後,接著添了幾個字:從中學到大學沒有的知識。他讓我起來念,嗬嗬,當時人年青啊有股子傲氣,我念:從中學,到大學,沒有的知識。教授大聲地說,我隻念對一半。當時很不服氣,教授等大家注意力集中後,把另一種念法讀了出來:從中,學到大學沒有的知識我給你講這個小故事,隻是想說,你學到的知識,是學校裏沒有的。”
板板赧然,不好意思地看著馬小光:“我挺後悔沒有好好上學。有時候在想,要不要抽點時間去學校”
馬小光搖頭道:“學習不一定非要進學校,我剛剛已經說過,真正有用的東西,學校裏沒有。你本身有很強的學習能力嗯,或者說是領悟力吧。創業、做生意、工作、社交,這些說穿了,都是跟人打交道,搞科研的除外。講到跟人打交道,在年輕人中,我還沒有見過比你更強的說實話,板板,你要是不嫌棄,來幫我吧”
板板搖搖頭笑道:“兄弟間,我不想白話,雖說親兄弟明算帳,但我恰恰不想跟兄弟明算帳我帶著那幾個家夥,掙多少無所謂,心裏自在。”
馬胖子確實沒有忽悠板板,學校裏學不到的知識,板板不敢說全精通,起碼掌握了不少,關鍵還是看破人心。
“好了,我懂你的意思。咱們接下來得防著姓徐的使陰招,你多跟王律師聯係,如果達成什麽協議,最好不要忙著簽,法律上的條條款款,你我不在行。”馬胖子說得懇切,板板暗暗歎息,這樣的商人,現今世道太難找。
板板不懂地產開發,這裏邊的東西,也不是三兩句說得明白,今天他來試探馬胖子的決心,基本上已經了解。
馬小光不敢正麵跟徐家作對,把板板推出來,首先不用擔心板板反水,由於李爽引發起來的矛盾,馬小光很清楚。
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如果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化敵為友,那隻能證明馬小光瞎眼了。
而且,馬小光了解到的魯板,不畏權勢、不被富貴**,在某方麵來說,還是個純潔的、樸素的正義之人。
其次,板板沒讀什麽書。雖然馬小光一再強調板板不比那些大學生差,可始終沒經過科班鍛煉,沒受過係統文化教育,腦子相對也沒那麽多彎彎繞。把魯板支在前麵做當擋箭牌,衝鋒陷陣,他在後邊策劃布局,何樂不為
板板雖然樸素、單純,卻不笨。特別是看穿馬小光的心思後,板板暗暗好笑,馬小光利用他跟徐家正麵為敵,心底卻在尋求借口,不是我故意害兄弟,實在是不得已,反正板板從中得益不少,出點力很應該嘛。
所以板板覺得馬胖子屬於有良知的商人,利用別人,心裏惴惴不安,還得尋求借口自我催眠。他決定成全馬小光,本來跟徐孝天已經水火不容,恩怨難解,何苦為難胖哥
板板不懂地產操作,隻有老實提問:“胖哥,你覺得接下來徐孝天會怎麽做”
馬小光嗬嗬笑道:“兩方麵,要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忍氣吞聲,要麽跟咱們頂到底,使盡各種手段迫使咱們就範。手段嘛,很多恐嚇、威脅、利誘、挑撥。嗬嗬,你盡管安心,他這些手段隻能針對平頭老百姓。咱們有律師出麵,政府不敢插手,隻要政府不插手,姓徐的能咋的請小混混小流氓咱們也不是吃素的至於其它嘛,要小心操作手段。嗯,這方麵有我在,你不用過多考慮。”
板板很好奇,操作手段略略探測對方心思,確實很麻煩,有合同協議方麵的,有融資擴股方麵的,有假賬扯皮的這方麵板板是白癡,隻能幹看著。
“馬哥,有你在,我還有什麽好擔心”說到這兒,板板起身告辭:“那你先忙,我那兩兄弟,最近天天嫖娼,得好好收拾收拾。”
馬小光很八卦地打聽:“哪兩個阿b跟猴子”
板板笑道:“還不是你”
“他們嫖娼,怎麽,扯我身上”
“嘿當初要不是你帶我們去阿波羅,哪會出這種事特別是猴子,嚐過肉味,跟他媽吸毒鬼一樣,老是慫恿阿b”
板板話還沒完,馬小光打斷道:“少來你以為阿b是省油的燈我看你們幾個當中,數他最好色你趕快去,年青人不學好,天天嫖,奶奶的這股子勁頭厲害啊身體事小,人年青嘛,經得住。關鍵是錢掙點錢不容易,全扔在身上說穿了,幾秒哆嗦。不劃算。不劃算。”馬小光邊說邊搖頭。
板板苦笑道:“要不是那幾下哆嗦,誰愛去嫖算了,咱們也別批評他們,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先走,有什麽事兒你盡管吩咐。”
告別馬小光,板板看看時間,下午六點,從猴子心思裏得知的消息,這會兒兩個小嫖客肯定提前關門
板板打車直奔阿波羅,從馬小光的公司到阿波羅,需要半個多小時,還不能堵車。碰到塞車,最少一個小時。
所謂無巧不成書,也有說不是冤家不聚頭。臨到阿波羅的紅綠燈口時,板板乘坐的的士正好碰到紅燈,排在第一個停下。
這時從後邊殺上來一輛奔馳,銀白色車身,滋溜一聲竄到的士旁邊,板板坐在後排,司機小聲罵道:“奔馳嘛,騷包個逑”
板板一直很愛看車,各種各樣的名牌小車也能數上十幾種,他初到漢江時,最喜歡在漢江大橋上蹲著看來來往往的小車。
板板側頭打量,紅燈還有十幾秒,奔馳車遮陽玻璃窗緩緩落下,板板眯著眼,副駕位上的人頭慢慢出現僅隻是側麵,半邊臉,嬌俏的鼻子,性感可愛的紅唇,以及白荷般的臉頰,這半張臉,板板太熟、太熟,臉的汗毛孔什麽時候擴張,什麽時候收縮,鼻子什麽時候皺起,什麽時候泛紅
板板的心在巨跳,猛烈地運動起來,仿佛嗅到獵物的野獸,不受控製地凶猛竄動:爽爽
板板大腦一片空白,自從那天之後,他一直沒有再見到爽爽。漢江確實很大,可惜,幾個月下來,爽爽始終沒出現。板板曾經期望爽爽回來收拾幾件衣服,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還是可惜,爽爽好像根本沒有存在過,或者說徹底忘卻了曾經跟他同床共枕。板板把她最喜歡的粉色小豬拖鞋,用塑料薄膜封起來存放。
爽爽略略轉頭,臉上泛起興奮的潮紅,板板看得出來,她,很快樂板板不禁低下頭,垂下酸澀的眉眼,心裏自嘲:我不過是農民打工仔,人家是大學生,天之驕子,有什麽資格跟人家戀愛
爽爽看著出租車裏,那憨態可愛的側麵,勾著頭,眼觀鼻,鼻觀心,純樸善良的板板,爽爽心裏一疼,眼眶泛紅,臉上的略帶病態的緋紅如潮水般退去。
紅燈滅,綠燈亮。的士快速起步,十幾秒的重逢,奔馳車卷起一陣轟鳴,脫塵而去。
板板沒有抬頭,心底卻暗暗地流淌一句祝福:爽爽,一定要幸福
奔馳已經奔馳了好遠,車尾燈消失在遠方。板板輕聲對司機說:“麻煩你,靠邊停。”
“還沒到呢哦,好,好。”司機回頭時,看到板板的眼眶中有淚光閃現,感到極不自在。
板板付完車錢,沿著冷清的人行道緩緩而行,身旁,車流如梭,喇叭聲接連呼嘯而過,輪胎摩擦著柏油路麵發出的唰唰聲不絕於耳。
板板突然覺得整個世界與他完全脫離。
自己不過是一付軀殼,沒有靈魂,沒有時間,沒有目標,沒有終點,不知道從何處來,往何處去漫無邊際的走動,時光錯亂,仿佛當初金小英被那金毛狗趴在身上聳動時,板板黯然神傷,獨自遊走的悲涼。
走穿小巷過大街,走完馬路上大橋,然後縱身而下,隻為初戀的一場玩笑。
此時,板板再次漫步街邊,漫無目的,腦裏閃過車窗緩緩落下時,爽爽看起來興奮的臉寵。
板板心想,我隻是個農民工,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一個在這上千萬人的大城市中苦苦掙紮的社會小螞蟻。我有什麽資格獲得天之驕子,女大學生的愛
隻有徐孝天這樣的富家公子才配得上爽爽,才能給她買高檔化妝品,高檔時尚的名牌服裝,高檔豪華的住宅,奢侈的珠寶首飾等等。
可是再一轉念,板板回想起徐孝天那夜的奇異表現,化身大狼狗這事兒之後,板板一直沒有放在心上,此時想來,唯一讓他哭笑不得的結果是如果爽爽跟徐孝天上床,萬一徐孝天化身那爽爽豈不是變成“狗日的”
女大學生被狗日這樣的事情好像挺他媽有意思
板板抬起頭,嘴角含著一絲邪笑,很阿波羅已經到了。板板抖擻精神,捉奸時候
徑直走向二樓,徑直朝領班經理走去,問:“哥們,還記得我嗎”
領班經理人精啊拍一下腦門,嘿然笑道:“記得今兒來找抗日英雄”
板板赫然,媽的,生生把我弄成日本鬼子,小姐倒成了抗日英雄:“不是,我來找兩個朋友,跟他們約好的。嗯,你知道,兩瘦小子,一高一矮,阿b,猴子。”
經理恍然大笑:“知道知道,b哥跟猴哥嘛,在在,我領你去”
看來兩人成了熟客啊媽的,年少多金精,哪個不喜歡板板裝出的表情:“不用,你告訴我哪個包房,我想給他們一個驚喜”
經理嘿嘿笑道:“理解這會兒人不多,三號大包就他們倆,你盡管玩。有事招呼。”
板板道聲謝了,心裏已經暗怒,兩孫子真他媽不是人,竟然在一起搭擂台
板板悄悄走去,打槍的不要,標準的鬼子進村,摸到三號大包外邊,剛要推門,卻聽到劉逼陣陣怪笑:“啊哈哈,爽爽,我真沒想到你重操舊業是不是徐公子嫌你被老大操得太狠啊”
板板猛然、怔住,天空莫名地閃起一個驚雷,直劈頭頂,全身發麻。這時,猴子的聲音跟著響起:“爽爽,哥兒倆照顧你,這次特地請求經理三p。咱們先來肉夾饃,還是饃夾肉b哥,關門,放雞,走前院後門交給兄弟”
板板皺著眉頭,不對啊難道是同名同姓的小姐之前在紅綠燈還看到爽爽坐在奔馳車裏,怎麽可能一轉頭的功夫,跑這兒玩三p,還是跟猴子和阿b
板板正打算撞門,給前後包抄的兄弟一個驚喜的同時,求證一下到底是不是爽爽,天之驕子的女大學生
在這關鍵時刻,爽爽的聲音響起:“不就是前後包抄嗎來啊誰怕誰還有,事先說好,我的條件是完事後各走各的,咱們誰也不認識誰,我不收錢。可是誰要敢泄露今天的事情,我不出麵,也有人收拾你們”
沒等門外的板板再次從巨雷中驚醒,阿b已經怪笑道:“爽爽,你當咱們大嫂的時候,我天天盯你的屁股,盯得我眼睛痛啊。別說錢不錢的,你要多少,隻要我給得起至於泄露嘛,你放心,我還不想讓可憐的老大傷心呐。這世界真奇妙,之前老大答應過我,有機會幹你的時候,一定要多幹幾回。風水輪流轉,想不到,這麽快嘿嘿嘿機會真的來了爽爽,我幫你脫嘖嘖,這屁股,真不是蓋的老大的小扁擔”
門被猛烈地撞破,門外站著臉色青白的魯板,兩男一女,三人六眼,衣衫不整,全部驚愕地看著魯板
時間好似忘記了流轉,這個世界真他媽奇妙,劉逼看著板板,驚慌錯亂,不知所措,猴子看到魯板,臉色蒼白,驚駭欲絕;爽爽看到魯板,粉臉煞白,羞憤欲死。
足足頓格了十幾秒鍾,板板臉色恢複如常,聳聳肩頭,很灑脫地說:“三p不如三通,咱們兄弟同心,嫖術日精阿b走前門,猴子堵後門,我嘛,呐喊助威,幫忙調節高、音、喇、叭”
說完走上前去,一把抓開爽爽身上的小三角褲,粗壯黝黑的大手掐在雪白粉嫩的俏俏的肉肉的小屁屁,板板的手指頭個個胡蘿卜一般,陷在爽爽的白肉中,壓著往劉逼挺立的下身湊
爽爽尖叫:“不”猛地扭開腰肢兒,滿臉淚花,眼裏充滿恐怖和羞怯。她看著板板,紅紅的唇兒直發青,哭聲沒有韻律,高高低低長長短短:“不要,不,不要,不”
板板冷冷地看著她,臉上不帶一絲感彩,眼裏溢滿**邪的笑意:“你不是喜歡被人幹麽我記得你喜歡我從背後,像狗一樣幹,我記得你喜歡聳著屁股,喜歡扭過頭看著我,又笑又叫”板板把嗓門兒縮細,尖聲尖氣地哼哼:“老公,大力,噢,好老公,你好棒,好粗,好滿我要死了,我要飄了,嗯,喔,老公”
爽爽“哇”地一聲驚叫起來,閉著眼睛,雙手在空中胡亂地揮舞:“不要再叫了,不要再叫了,求求你板板我求求你”
板板的鼻翼不停地扇動,臉上的肌肉一陣陣抽搐,眼裏的平靜慢慢消失,憤怒取而代之,雙手解開皮帶,刷地一下扒掉褲子,**的小扁擔高高揚起,板板怒笑著走向爽爽
劉逼和猴子手忙腳亂地提著褲子跑到一邊,麵麵相覷,操,老大玩現場直播平時隻能在日本上欣賞的狂野場麵,此時活生生地在眼前上演,而且板板的速度力量堪稱完美,絕不是那些男角所能比擬的。
但是劉逼和猴子沒有半絲興奮,他們從板板的動作和爽爽的表情中體驗到一種傷痛,瘋狂的動作隱含無盡的哀傷。
當被愛變成悲哀。
爽爽眼角滴滴灑落的淚水無言地訴說著某種絕望,板板咬著嘴唇的衝刺顯得機械,如果我對你的愛依然那麽熾烈,那麽我對你的恨同樣刻骨銘心
這裏發生的一幕在另一個幽暗的房間同步上演,不過那兒隻是一台小電視機,電視裏顯示著板板健美雄壯的身軀,與爽爽形成黑白對映,強烈的動作,歇斯底裏的喘息聲此起彼伏。
徐孝天兩眼固定地看著監視器,眼皮動也不動,手悄悄伸往褲襠,臉上帶著一抹病態的暈紅,鼻音輕輕發出一種垂死般的輕嗚,爽爽,哦,果然很爽
徐孝天伸長脖子,享受這久違的、難得的興奮,雙手不由自主地幻化,他不敢動,生怕略微驚慌失去這久違的感覺。自從那次從板板家裏落荒而逃,他的性功能宣告失效,國內最有名的醫生也是束手無策。
徐孝天恨板板跟爽爽二人,他真不希罕爽爽這樣的女大學生,對於徐家而言,比爽爽更優秀漂亮更性感的姑娘,隻要徐孝天願意,可以隨意挑選。
當他發現自己不行以後,發誓一定要奪回爽爽,隻為了盡情羞辱,隻為了發泄不能人道的悲憤。
他拿十萬擺在爽爽麵前,條件隻有一個,再去當次小姐。爽爽傻眼,不是為了十萬塊,而是為了自己憧憬的愛情。
再加十萬,徐孝天不動聲色,靜靜地看著爽爽。
加到一百萬,徐孝天說:“你隻值這麽多”
爽爽目光空洞,在一百疊萬元的鈔票裏,埋葬著少女最純真的夢,柔情似水,洗不盡人民幣的鉛味。純真夢想,掀不開銅臭墓穴。
愛情,隻值一百萬,少女的心在此刻破碎。
徐孝天看著悲慟欲絕的姑娘,冷冷地嘲笑:“你不去也行,我讓阿輝他們強奸你。”
聽到這話,爽爽駭絕,阿輝是黑人
徐孝天說:“你知道我們家的底細,我要這樣做很簡單,還有,如果你不答應,你看看這個”
一張診斷書,病人名叫李天華,肝癌中期爽爽抬起頭看著徐孝天:“這、這不是真的你騙我”
徐孝天不屑地冷笑:“騙你用得著嗎這兒有電話,不信馬上打回家去求證。”
事實比眼前的一百萬還要殘酷
徐孝天說:“一百萬,你可以幫你爸換肝考慮好了打電話給我,今晚你哪兒也別去。聽話,最好聽話。”
爽爽感受著久違的快感,盡管這種快感是種扭曲的錯覺,是種病態的興奮,但是爽爽已經開始麻木的心同樣忍不住激動。
板板還是跟以前一樣,強壯,有力
這是她至今唯一的男人板板的深度,板板的硬度,板板的熱度,讓爽爽暫時忘卻了所有的痛苦。
板板還在笑,無聲笑,劉逼看著他的笑容,全身發寒,手腳冰涼,這還是當初那個傻愣愣的鄉下小子嗎
板板在笑,一把糾過爽爽的頭,盯著爽爽的眼睛:“狗日的爽爽,想我嗎”
爽爽臉色緋紅,點點頭:“想。”
徐孝天在黑暗的小屋裏惡狠狠地罵:“想你媽個臭b賤貨,老子幹死你”
爽爽舒暢的表情激怒了他,一腳將監視器踢得稀巴爛。
板板穿上褲子,他什麽感覺也沒有,剛剛仿佛在殺人,一刀刀地刺進仇人的心髒,將他所有的仇恨和怒火發泄出去。
“板板,對不起”
板板看著爽爽,輕聲笑問:“為什麽”
爽爽閉上眼睛,眉間一絲淒楚:“錢”
板板一手拉一個,將兩個完全石化的兄弟扯出房間,劉逼低著頭,他不敢看板板,猴子臉色一直蒼白,這時,他才開始哆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