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 56章 東邊有雨西邊晴(上 下)
金小英趴了那裏嚎啕的尖叫著。這是她唯一的手段了。
劉海燕到底是心軟,雖然剛剛的話太惡心了,更重要的是說的太直接了。但是她還是上去努力的拉住了板板的胳膊:“好了,板,板板!好了。”
“哼。便宜了你,道歉。”板板意猶未盡的挽了下袖子,一口吐沫砸了地上:“她***,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再不道歉就給老子滾!”
“姐姐,對不起,對不起。”金小英可憐的爬了起來,走到了劉海燕的麵前。
汗水和青腫已經把那張還算漂亮的麵孔扭曲了。
厭惡的看著她,又有點心疼她那副驚恐的樣子,劉海燕沒好氣的:“算了,板板你心也狠呢。”
“不是為你出氣麽?”板板瞪了下劉海燕,回頭對了金小英:“回去,回去,別出來丟人現眼的。他***。”
“這就你是女朋友?”劉海燕瞪著板板,不依不饒的問道。
“胡說什麽,這是我那裏的員工。進去說,進去說。”板板一邊開門一邊糊弄著。
“口不對心的。”
“什麽?”板板猛的回頭來。
進了門的劉海燕正低頭換鞋,卻被這個家夥嚇了一跳,一下子捂住了胸口,單腿就站著向後靠去。
門把在她的腰上篤了下,疼的劉海燕哎喲一聲,倒了過來。
板板慌忙去扶住她,一隻手不小心的從她的胸口上擦過,夾在了她的腋下,卻依舊用胳膊能夠感受到彈性和溫度。
板板艱難的咽了下,喉結狼狽的咕嚕一聲。
劉海燕幾年沒被男人碰過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去,癱了似的,被抽去了骨頭。
板板稀裏糊塗的哪裏知道什麽。
急的叫了起來:“哎,哎,怎麽了。怎麽這麽重啊?”
劉海燕氣的低頭來,狠狠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板板疼的低聲怒吼起來:“臭娘們,你咬老子?老子不抽死你?”
說著,也不問劉海燕的驚叫,一下子扛起了劉海燕的身體。
他的一直大手插過劉海燕的腿彎。打橫的抱起了劉海燕,走進了房間就丟了**,按了屁股就是頓抽。
劉海燕趴在那裏,漸漸的連叫聲也沒了。
“臭娘們被打死了?”板板嘟囔著,翻過了那具身體,媚眼如絲女人紅著臉正看著他。
那雙眼睛裏已經要滴出了水來,紅紅的嘴唇被潔白的牙齒咬著,胸口微微的起伏著。
下午穿的那件套裙下,一雙潔白筆直的大腿,微微的分開在板板身邊的兩邊。扭曲著的身體成一個讓男人血脈賁張的S。
板板傻眼了。
劉海燕幾乎呢喃似的,用沙啞的聲音,看著這個野蠻的家夥,低聲的問道:“你知道那個女人剛剛說我晚上來幹什麽嗎?”
“那臭娘們罵你什麽?”板板懶得動心思了,麵前這娘們**白癡看不出來啊?
“她說….”劉海燕扭了頭去,感受著心跳,真的有種要說出那些粗魯話的欲望來。
轟!
大門被人一下下的猛烈敲著:“大哥,大哥!出來啊。”
板板聽了是劉逼的聲音,大罵著殺千刀的,卻忙著跳了出去,頂著帳篷開了大門:“幹嘛?”
看著他的牛眼,阿B嚇了一大跳,再看著他下麵的帳篷,劉逼壞壞的一笑:“在日逼呢?大哥,那個賊華真的要鬧事情了。”
“日你媽呢,沒日成。”板板惱火的捶了劉逼下,然後焦急的問道:“怎麽了。”
他卻忽略了房間的門他沒帶上。
躺在**渾身已經沒有力氣,等著這個野蠻的家夥**的女人,聽了清楚門口的對話。
劉海燕咬著嘴唇,手緊緊的抓住了床單,把頭猛的埋進了被子裏,板板那臭臭的汗味撲鼻而來。
劉海燕不知道是恨還是什麽,金小英的那句話再次的響起在心底。劉海燕呻吟了一聲。
卻沒力氣站起來。
也許,更是因為舍不得離開這裏。
這一幕正好被站在門口的,回來和她招呼下要出去的看到了。板板目瞪口呆的看著**趴著,自己扭動著自己的女人。
這臭娘們真的憋壞了?
算了,先去辦事。回來再辦她!
板板轉了頭去,帶上來了大門,和站了外邊要探頭探腦的劉逼一起,向黑夜裏奔去。
賊華是板板心裏的一個結。
那次砍人的事情,雖然是自己勝利了。但是板板知道,這個仇恨算是徹底的結下了。
又吃苦頭又被抓起來。
是個人就受不了的。
熟悉人心的板板知道,人是不會聖賢到問自己錯在哪裏的。隻會記得後果和造成這個後果的原因。
賊華不死,板板不安。
再加上劉逼的舊恨。板板這個段時間,要做的就是這個事情,劉海燕那裏,隻是他的娛樂插曲而已。
至於金小英是種補償似的發泄。他總覺得那個臭婊子欠自己的太多了。卻沒看到自己心底對著金小英還有著份依戀。
獨霸著她就是最好的證明。
“賊華找死呢?正要找他呢。鐵牛他們呢?”板板虎著臉的時候,劉逼最不敢說話。
劉逼看著他。板板回頭罵道:“說啊。”
“他們已經去了。我說大哥,是不是今天來的不是時候。剛剛我真的不知道,打你手機關機了所以才試試的…….”
劉逼的解釋讓板板很火,他無奈的搖搖頭:“走了,走了,說什麽說。”
今天晚上。
服裝店被人砸了。
劉海軍躺在那裏,不可能的,隻有一個人會這樣,就是賊華。根據判斷,大虎他們很快的知道了消息。
是賊華幹的。
至於證據,這種事情不是警察破案要什麽證據?
板板的做法對兄弟的團結是很重要的。因為這種事業是大家的,這讓所以的兄弟有種榮譽感。
自己的事業被人算計著,都沒有能夠奪去,而幹的越來越好了。
卻被一個不上檔次的小混子砸了?
這種卑鄙的手段讓鐵牛他們非常的憤怒。劉逼知道板板的心結,這個事情,他必須要等板板做主。
所以他才來叫板板的。
被砸的服裝店出現在了板板的眼前。
落地的大櫥窗粉碎著,那一點二厘的厚玻璃完全的碎了,隻有邊角的一部分還被卡槽和玻璃膠連著。
在路燈下閃著寒光。
鐵牛遠遠的看著板板來了,早就大步的走了上來,兩步就甩下了後麵的兄弟,他大聲的吼著:“大哥,怎麽辦?”
板板沒說話,他低頭看著一切,然後從破裂的窗口走了進去,打開了電閘。
燈光亮了。
板板忽然笑道:“還好,他***,衣服沒被整。”
“是二虎來的快,他本來在附近買個香煙的,又和小星他們要去喝酒,沒想到聽了這邊的動靜,趕緊跑來,對方開著車子跑了。”
“沒拍照,黑乎乎的,但是我看到好像是賊華,然後就和大虎他們去問的。”二虎上來說道。
張小星最被板板看重。
他肯定的看著板板:“是他們。今天晚上有人看到賊華開車向這裏來,說什麽辦事情的。”
“那個人你認識?”板板問道。
“我認識。”劉逼在一邊道。
“找到他不?”板板瞪著眼睛。
劉逼一愣,有點為難了:“板板,不,大哥,這麽晚了,剛剛就這麽一問,他說好像是的…….”
“鐵牛,走,我們一起去賊華那邊看看。”板板的血隻往頭上洶湧著。今天晚上,他隻想把賊華的腦袋敲下來。
猴子求助似的看了下站在那裏的張小星。
張小星努力的硬著頭皮走了上來:“大哥。”
板板沒有說話。他看著他。
“大哥,前些日子他就在找大家的麻煩了。之前的事情我也知道了的。大哥,既然我們在找他們,他們也在找我們,隻不過是吃了點虧。大哥,今天晚上最好別去,他肯定有準備的。”
“怕他個毛。他那樣的老子一個打十個。”鐵牛吼叫道。
板板按了下鐵牛的胳膊:“是你說的對。”
他對著張小星道:“走,先去找人把這個玻璃裝了。給大價錢快點裝,明天早上請人把玻璃窗這裏的防盜門也裝起來。這樣就砸不壞了。這個事情不急,我們慢慢來。裝不知道是他幹的!”
說著,板板的臉上露出了點狡詐的笑容。
劉逼心裏一寒,縮了縮頭。
其實板板心裏很開心,他看到每個人心裏都很焦急,而猴子這個膽小的人剛想的也不是害怕,而是理智的認為今天去找不是解決問題的好時候。
那就好。
隻要兄弟同心,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板板想著賊華第一次陰差陽錯的被自己弄進去了,他壞壞的笑著,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他現在有錢了,眼光也高多了。當年拚命似的和賊華對等,甚至吃虧的玩命都能夠搞下他。
何況現在呢?
不錯,我是不花錢找人廢了你。那不值得。更是因為容易出馬腳害了自己。
對付他,有的是辦法。
板板一刹那在心裏有了自己的計劃。
等到什麽事情也安排好了。
大虎二虎和鐵牛又堅持著在這裏看著。兄弟這樣的忠誠,板板不想在上麵澆冷水,雖然他肯定今天晚上已經沒事情了。
關心了幾句。
板板先回家了。
越靠近家門的時候,板板越是期待和激動。一個從來沒有碰過的女人躺在那裏等著你。是什麽樣的感覺?
尤其是開始還那麽的冷傲。
電梯在向上著。地心的引力也拉不下板板向上竄的心。撕扯似的難受著。劉逼知趣的自己在外邊鬼混了。
板板打開了電梯的門。
向著金小英的房門看了一眼。然後掏出了鑰匙,悄悄的開了門。房間的門關的緊緊的。
板板屏住了呼吸,一步步的向那裏輕手輕腳的走去。
房門,打開了。
劉海燕已經沒了。
日你的先人板板的!
板板已經要吐血了。抬頭看看牆壁上的鍾頭,時鍾已經指向了午夜兩點。板板無力的靠了沙發上,想了想,掏出了電話。
放在了耳邊。
聽著電話沒關,板板心裏一陣的欣喜。一種久違了的,板板也不知道為什麽的感覺在心頭。
臭娘們沒接!
再打!
還是沒接!我啐!睡覺不關機,豬啊?板板惱火的把手機丟了一邊。翻了下眼睛,打開了門,走進了金小英的房間。
瀉火去!
他卻不知道,劉海燕沒有睡覺。電話被她調成了無聲。
熒屏在黑暗裏閃著光。
看著那個熟悉的號碼,劉海燕知道這個混蛋半夜打自己電話是為了什麽。
等了會兒,心裏冷靜下來的劉海燕慌慌張張的,回了家。
卻舍不得關機。
她知道自己在等他的電話,卻又不知道電話來的時候和他說什麽。兩個人的對白都已經在劉海燕的心裏上演過多少次了。
“你怎麽回家的?”
“……”
“你過來?”
啐!
劉海燕羞怒的把電話塞了枕頭下麵,半響,她還是猶豫著拿了出來。兩個未接電話在上麵跳著。
這個家夥為什麽不接著打?
劉海燕的心少女似的跳著,她咬牙按下了電話回複。靜靜的夜裏,穿著睡衣的女人雙腿夾著被子,聽著電話裏嘟嘟的聲音。
這一定是報複!
那隻野蠻的土鱉居然也不接?
劉海燕的肺子已經要炸了,她絕對不允許自己打的電話對方不接的。尤其是晚上有過曖昧的那一場。
不由自主的撫摸著臀部的火辣,劉海燕想到那個混蛋的蠢話,咬著嘴唇,她把手機換了片電池。
繼續撥打了起來。
嘟嘟………土鱉還是不接!
板板當然不接。
因為電話在另外一個房子裏。擁有很多房產的他還包養著一個女人,他對劉海燕更多的是沒得逞的欲望而已。
至於這種欲望,有著更方便的發泄途徑。
睡的迷迷糊糊的金小英忽然感到了身上有了一個人。帶著酒氣的呼吸節奏和尾音讓她知道了是誰。
板板在粗魯的撕扯著她的衣服。
從剛剛一頓狂毆後,板板已經把和金小英的交流方式定型了,他覺得這樣才是個老爺們,才痛快!
金小英嗚嗚的哼著。
感受著這個野蠻畜生的衝刺。一浪一浪的,金小英終於大聲的呼號了起來。
啪!
“你今天和我姐說什麽的?問了她不說。”板板一邊氣喘籲籲的衝刺著,一邊問道。
幹著一個女人的時候,問她另外一個女人的事情,這種罪惡的感覺實在讓板板覺得很爽。
金小英的膽子已經被板板的拳腳加金錢征服了。
她迎合的對方的撞擊,帶著呻吟,想表示一點點懷疑:“真的是你姐……”
“去你娘的,說不說?”板板火了。
隨著他更猛烈的衝擊,金小英斷斷續續的夾雜的呻吟和不滿:“我說,她半夜送,送比上門讓你幹!啊!”
板板一愣。
“你知道她今天說我上門來幹什麽嗎?”還記得劉海燕微微的扭過頭去,紅著臉沙啞著嗓子,顫顫的問著自己。
板板終於知道了。
殺千刀的賊華啊!
怒吼著,板板把金小英頂到了床頭………
板板的電話還在響著。
一聲一聲的。
直到沒有了電。暗淡著掙紮了幾下,板板的手機自動關機了。
“您好,您所撥打的手機已關機。”
劉海燕咬著嘴唇,憤怒的把手機砸在了對麵的沙發上,趴在枕頭上嗚咽了起來。
天色已經漸漸的透出了點光。
春深的時分,天亮的早。
抱著枕頭,狠狠的咬著,就如同咬著那個混蛋一樣,劉海燕進入了夢鄉。
同一個城市裏。
板板不知道有個女人正幽怨的恨著他。他的呼嚕震天動地的。金小英癡呆似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如果當年和他在一起多好?
可惜這世間沒有回頭路了。一抹淚痕從她的臉頰滑落。艱難的忍耐著粗魯侵犯帶來的疼痛。
金小英拖著兩條沒有力氣的腿。
躺在了衛生間的浴缸裏,放下了熱水,靠在了那裏。
淅淅瀝瀝的水滿了浴缸,向地麵流淌著。
驚醒了迷糊的板板。
下意識的摸了下身邊空****的位置,板板揉揉眼睛,坐了起來,辨明了聲音的來源是衛生間。
他搖搖晃晃的走了進去。
金小英靠在浴缸裏,已經睡著了。
洗淨了鉛華的臉上一如當年那樣的單純。嘴邊嘟嘟著一點點的口水,金小英在呢喃著什麽。
板板呆呆的站在那裏,看到了她心裏的悔意。
一絲心疼從他心裏彌漫開來。板板歎息了聲,去關了水龍頭。金小英被驚醒了,她看著板板從來沒有過的,男人的那種溫柔。
金小英一下子哭了出來,抓住了板板的手:“板板,我再也不敢了。”
“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板板低聲的說道。
看著她臉上微微的傷痕,板板又按著魯貴的家教,加了一句:“不許多嘴。老實的做你的本分。”
“恩,恩。”金小英低頭答應著。
十年河東河西,時光,讓兩個人的位置徹底的對換了。但是板板清楚,他情願兩個人還是當年那樣。
胖姐也不知道怎麽樣了?幫助過自己的人也要去回報回報的。板板想了想,低頭下去:“找找胖姐,看她有什麽困難,告訴我下。”
到了這個時候,想睡覺也睡不著了。
板板走了出去,穿上了衣服,打開房門走進了自己那間房子裏。回頭看著沙發上手機丟著。
“***,我說上哪裏了的。”板板一邊罵著,一邊開機。
卻是沒電了。
睡的迷迷糊糊的板板,去找了備用的電池,換上了。
然後放了一邊。
去衛生間洗漱起來。
忽然外邊失火似的,一聲接著一聲的提示。板板含著牙刷跳了出來,拿起來看著滿滿的未接,未接,未接。
全是一個人的名字。
神經病啊?
板板惱火的拿起了電話來。
嘟嘟…
“喂?”一夜沒睡的劉海燕迷迷糊糊的下床找到了電話,按下了接聽。
“我說五萬就五萬,不會少你的!我們農村人是實在人!”
劈頭蓋臉的一句,讓劉海燕一下子醒了。
氣急敗壞下,劉海燕對著電話就吼了起來:“你去死,你個龜兒子!不,你等著,我馬上去找你!”
板板隨即看著手裏的電話。
那掛機的聲音夾雜著劉海燕忽然尖銳起來的海豚音。板板渾身毛骨悚然,這女人神經病麽?給你錢不好?
劉海燕已經旋風似的撞出了門。
她從心裏就有著憤怒。她要和那個混蛋,土鱉,龜兒子有個了斷,徹底的了斷!
板板還呆在那裏。
最後,想起了那個女人說馬上就來。
真的無法想象那樣的女人還有這樣的,和昨夜的那一麵。
板板眨巴著眼睛,抓緊了洗漱的速度。
然後竄了出去,到了金小英的房間裏,惡狠狠的警告道:“我姐姐還沒消氣呢,來找我算賬了。你趕緊先出去找胖姐,我再打你電話。”
金小英落了毛似的,連連點頭。
板板也不知道怎麽的,反正不想讓這兩個女人遇到。他安排好了後路,想了想。又打了個電話給劉逼。叮囑了幾句後。
板板把門虛開著。
坐在了沙發上,看著門外,心裏越來越緊張。
劉海燕的視線卻在樓下和匆匆下樓的金小英撞在了一起。
想到對麵這個成熟美麗的少婦背後那個野獸似的男人,金小英的心裏湧起的複雜滋味兒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麽。
劉海燕看著她帶著微微恐懼的眼神,還有不由自主抬起了,遮擋住臉上青腫痕跡的手。
這個及其示弱的動作和昨天晚上,這個女人的囂張跋扈在劉海燕的心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高姿態的帶著同情,劉海燕努力的對著對方,還是一笑。
金小英小兔似的,眉頭微微驚起了下,隨即就低斂了下去,怯生生的一聲:“姐姐。”
然後轉身走了。
那個土鱉!
她叫我姐姐?
劉海燕的心裏早就肯定了,土鱉和這個女人的關係不簡單。今天這種語氣的稱呼讓她完全的找到了證據。
站在樓下,劉海燕抬起了頭來,看著高高聳起的大樓。十八層的地方上,玻璃已經閃出了太陽的光芒。
迷離了眼睛她咬了咬嘴唇,不知道是走,還是進去。
複雜到自己也不知道的心思,拉扯著她的雙腿,遲遲的做不出任何的決定。路人們從公寓裏出來。
走過這個迷茫女人的身邊。
美女總是令人難以忘記的。
何況她還有個家財萬貫的弟弟?
昨夜看到了精彩演出的一個年輕男人忽然走了上來:“你是魯總的姐姐麽?”
“魯總?”
劉海燕的眼神一下變的清澈了,板板那個土鱉算什麽總?種馬還差不多。
禮貌的點了個頭。
不進去也要進去了。
身後那個年輕男人失魂落魄的站了那裏,劉海燕的氣質由迷茫的讓人心疼,到忽然的冷豔倨傲。
這樣極端的變化一刹那在一個美麗女人身上體現出來,迷離了男人的靈魂。劉海燕那職業套裝款款而去的身影,在他的眼裏成了女神。
他卻不知道他的女神因為他的打攪,而不得不走了進去。
把自己,半推半就的送上了門去。
電梯是機械的,卻記載了太多的心情或者性情。
昨天來的時候,金小英的心情,板板的性情。
昨夜回去的時候,板板的性情,和劉海燕匆匆逃走的心情。
還有現在,劉海燕漸漸發軟的,又沒了主意的心情。遠遠的,卻越來越近的,板板的欲望彌漫了整個公寓的大樓。
向著地獄。
穿著高跟皮鞋的劉海燕,邁出了腳步。
門是虛掩的。
劉海燕不知道。
劉海燕的腳步,停了那裏,猶豫了會,伸出了手,敲了下,隨著她輕微的撞擊,門卻自己打開了。
門在她嚇一跳裏,打開了,土鱉的**神色精彩的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土鱉大早對她說的第二句話是:“你站了門口半天幹嘛?怕老子搶你錢啊?”
戀愛或者**中的女人情緒起伏都是非常大的。
板板了解著人心,卻不了解女人這一方麵。一個坤包毫無禮貌的砸了出去,板板狼狽的站了起來:“臭娘們,昨天晚上抽你還不夠啊?對了,你昨天走幹嘛?為什麽不等我回來?”
劉海燕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這個男人怎麽這樣?
他嘴裏的語氣,好像自己真的是必須留下,世上男人死絕了麽?
“站那裏,幹嘛,坐啊。”板板招呼起客人來。
然後走到了她的身邊,關上了門,一邊一本正經的教訓道:“進門就砸人腦袋,你還有理了?”
劉海燕已經麻木了。她橫了板板一眼,向沙發走去。身後傳來的一句話和一個壞笑,卻讓女人隻想從樓上跳下去。
板板在後麵忽然道:“昨天晚上我問了,知道那個話,臭娘們說的太醜。”
劉海燕的羞怒不是因為那句話。
雖然那句話不好聽,她清楚的記得昨天自己和這個土鱉怎麽說的。
而說那個話的時候的,那個曖昧的時刻和姿勢,讓未遂的欲望折磨了她整整一夜。一旦點燃了火焰要將之熄滅,很難,很難。
除非很黃很暴力。
她努力的鎮定著,坐了下去。斜斜的歪過了筆直修長的兩條小腿,勇敢起來。看著對麵那個混蛋。她忽然發現自己愛上了這種放肆的遊戲。還有這種刺激的感覺。
“錢呢?”劉海燕看著板板,伸出了條白嫩的手臂,攤開了蔥白的手指。
媽的,老子真欠你錢呢?
板板惱火的看著她,橫了一眼,一屁股將自己粗壯的身軀塞進了沙發裏,擠的劉海燕向邊上一歪。
劉海燕驚叫了一聲,卻沒有把身體挪開。
“你身上怎麽這麽熱?”板板一邊掏著香煙,一邊嘀咕著:“燕子,我問你…….”
“你叫我什麽?”
劉海燕紅著臉指著自己的鼻子,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帶著虛假的憤怒,看著板板,顯然對著突然的稱呼意外了。
看著他**著的大鼻子。
她就聽到板板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真要老子叫你姐啊?叫你海燕?你又不是鳥,這裏又沒大海。就叫燕子吧,還好聽。”
“你這個死人,土鱉!你才是隻鳥!”劉海燕氣急敗壞的。
多少年了,除了中間寂寞的那些日子外,便是自己小的時候,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的容易生氣。
她恨透了這個龜兒子。
“看什麽?奇怪了,剛剛說的你不是鳥,你還罵老子是鳥?”板板很不爽。為什麽這個女人總是這麽的裝?
她的心思他不看都知道的。
“你怎麽這麽粗魯?”劉海燕終於把身體向邊上移動了下。
板板一點沒察覺似的嘿嘿起來:“粗魯好啊。不野蠻叫男人麽?”
“打女人叫什麽男人?”
在挑釁麽?板板不想再遊戲了,他幹脆的站了起來,一隻手抓住了劉海燕的腰,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裏。
隨即便如同昨天那樣的,在劉海燕的驚叫裏,抄起了她的腿彎。
走到了房間裏。
同樣的方式,同樣的力度。劈劈啪啪的抽了幾下。抽的劉海燕再也不說話了。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表情。
板板看著**成熟迷人,也遠比金小英的身體幹淨的女人。
他的大手漸漸的變成了撫摸,變成了**。遊走在劉海燕的背脊,遊走在她的臀,和腿上。
劉海燕的身子在顫抖著,久曠的欲望輕易的再次被點燃了。昨夜的餘溫還沒有過去,這個早晨,她徹底的心甘情願。
她不想再違背自己身體的意願。
大手順著她的背脊上走著,輕微的抬起又放下,劉海燕胸口已經輕鬆了下來。心裏憤怒著這個土匪解開胸罩的熟練。
劉海燕的雙腿卻不由的夾緊了。
大手粗魯的從後麵插進了她的雙腿,一個沉重的身體壓在了劉海燕的身上,她本能的扭轉了頭,感受著頸後的呼吸。
胸口被板板狠狠的揉著,劉海燕閉起了眼睛,粉紅著雙頰,鼻子裏發出了令自己感到興奮的聲音。
刺啦!
板板粗魯的翻起了她的套裙,露出了黑色的底褲。板板懶得去慢慢的褪下,他力度足夠了。
大手抓著**的邊緣,狠狠的一拉。
劉海燕的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被布料拉扯著,她發出了一聲尖叫,帶著惶恐和期待。
戰線已經被徹底的突破………
“給老子叫!大聲叫!”
房間裏粗重的喘息聲,和大聲的命令,肉體重重的撞擊著,劉海燕感受著火燙和暴力的刺激。
她不需要聽從板板的命令,就已經聲嘶力竭的隨著板板的節奏,一聲聲的尖叫了起來。
跪倒在**的女人時而低垂下頭求饒似的呻吟,時而高傲起頭來呼號。
一頭長發馬鬃似的在板板的眼前飛揚著。
事業上徹底擊敗了她哥哥的同時,在肉體和精神上再次征服了劉海燕。板板的獸性在成功的喜悅下發揮到了極點。
一隻大手從後麵抓住了劉海燕的頭發,再一個狠狠的撞擊。
劉海燕尖叫著反扭過板板的脖子,迷人的身軀帶著洶湧,忽然竄起了,死也不放手的劇烈顫抖了起來。
從下而上,從內而外的抽搐著,劉海燕語無倫次的在含糊著喊著叫著,板板狠狠的頂在她的身體內部,堅挺的跳動著。
囈語癡癡的在耳邊回繞著。
板板感受著一股熱流淋淋著下來,劉海燕的身軀也隨著這個時候,軟了下去。
“臭娘們!沒出息。”未曾滿足的板板很不爽的嘀咕著。
意猶未盡的他,翻過了女人的身體,劉海燕甜蜜的笑著,第一次抱住了板板的身體,紅唇上帶著汗水打濕了的黑發,在板板的耳邊:“你壞。龜兒子。”
“老子幹死你,***。”板板土鱉似的被激怒了,狂拱了起來。
隨著他的動作,劉海燕漸漸的,聲音再次的高亢了起來….
幾起幾伏之後。
房間裏終於徹底的安靜了。
“給。”
安靜的房間裏,板板卻忽然非常不是時候的把枕頭邊一張銀行卡丟到了渾身脫力的劉海燕身上:“給你十萬吧。”
“你去死!你個土鱉!”劉海燕用著最後的力氣破口大罵起來。
錢不會燙手的。
隻是給的時間和方式太混賬了。
生理的滿足後,是淡淡的一點空虛。看著板板麻木不仁的臉,正對著自己,嚴肅的教訓著:“你再敢罵一句試試?”
劉海燕啞然了。
板板凶光畢露的眼神裏寫著男人對女人的征服,在土包子的心裏,和自己上過床的女人就要聽話,就是他的人了。
是他的人自然要守他的規矩。
女人不聽話,就要打!
劉海燕倔強的看著板板,雖然不敢罵了,卻依舊瞪著他。渾然忘記了自己**的胸口正在對方的魔掌之下變幻著形態。
“小蹄子。”板板讚賞的嘀咕著。
“我比你大。”
“那老蹄子好了。”
這個蠢貨就不知道女人最怕老麽?
劉海燕恨恨的推開了他的手,恢複了冷靜:“我隻要五萬,不是說好的麽?你現在這個時候多給我錢,算什麽?”
板板再愚鈍,也知道她的意思了,窺視了下劉海燕複雜的心,板板哈哈大笑了起來:“亂想什麽呢,現在你和我什麽關係?燕子,你一定要好好幹,這個社會,沒錢就什麽也沒有。”
“你知道我在想什麽不成?”劉海燕無心的抵賴著。臉上終於又露出了微笑。
板板的親密語氣至少沒有讓剛剛感覺變質了。
其實,她渴望一份感情。但是劉海軍為了幫她泄憤後,不理智的抖露了事情,弄臭了羅士傑名聲的同時,劉海燕也失去了名譽。
有的女人,是會破罐子破摔,有的則不會。
劉海燕當時和羅士傑一起也是出於真心的。這樣的女人就是被一個混蛋拋棄了後,她也不會就此失去理智。
太多“聞名”而來的人,那種**裸的糾纏和色迷迷的眼光,讓劉海燕憤怒抵製反感。
偏偏是這個呆頭呆腦的板板,粗魯無知,卻有神奇的打開了劉海燕的心門。
“哪裏有你這樣的。”劉海燕的臉上泛著潮紅,卻沒有再去推開板板的大手。她隻是靠在了那裏低低的說著。
說不出的味道彌漫在兩個人之間。劉海燕的語氣是她自己都驚訝的撒嬌。
一個冷豔的女人烈馬似的被自己從心理到生理上徹底的征服了。這種快感是無以倫比的。
板板驕傲的坐了起來,大大咧咧的拍了下意外和幽怨的劉海燕:“老蹄子,起來了,我要出去辦事了。”
“板板,你再敢這麽叫我,我,我…”劉海燕再次氣瘋了。
板板壞壞的一下笑,一隻手捏了下劉海燕的臉:“好了,好了,燕子不老,來,給我把褲子拿來。”
劉海燕卻是一聲驚叫,苦了臉看著板板:“都是你。”
板板幾次的征伐,便是久曠的劉海燕也吃不消的。那片已經不成形的**丟了腳邊。
劉海燕咬著嘴唇:“我怎麽出去呀。”
“那我給你找找。”板板沒心沒肺的翻了起來。一邊翻一邊奇怪著:“得了,我去那邊劉逼的屋子看看,不知道有沒有丟下…….”
“我不要。”劉海燕真的不知道板板是真傻還是假的。
一個女人會穿其他女人的**麽?何況和劉逼那種人在一起的女人,能夠是什麽人?
板板摸著腦袋:“那怎麽辦?”
“你去給我買。”劉海燕撒嬌似的笑了起來。
板板牛眼一瞪:“放屁呢,你個臭娘們要老子給你去買**?穿上。”
說著手裏一件自己的大褲頭砸了過去。
看著手裏的東西,劉海燕呻吟了一聲:“你,你神經病!”
“劉逼麽?我,恩,叫你娘們去買點女人穿的內衣來,我在家裏等你,快點。問毛啊,日比的怎麽了?”
板板一邊笑罵著,一邊摸了下劉海燕的頭發,狠狠的揉了揉,然後道:“防盜門裝了吧?恩,好,快點啊。”
劉海燕紅著臉:“這樣人家不知道了?”
“怕啊?我丟你臉?”板板翻翻眼睛。
劉海燕忽然問道:“裝什麽防盜門?”
“昨天你躺著等我的時候,我不是出去了麽?”板板懶得再說麵前女人的急。
床都上了還怕說?那剛剛誰叫的那麽歡的?
他自顧自的繼續道:“有個小痞子,就是之前我說過的,那個幾個人被我砍走的,要報仇,出來砸了店裏玻璃。”
“哎?”
劉海燕緊張的一把抓著了板板的胳膊:“那你要小心點啊。”
“沒事情,哼,有他好受的,好日子不多了。”板板冷笑了一聲。臉上浮現出一種猙獰。
嘴角的咬紋一閃而沒。
劉海燕呆呆的看著他。
她的心裏,在想著,板板對付自己哥哥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的?
板板點上了根香煙,坐了下來:“燕子,你好好幹,不要和你哥哥攙和什麽。你也放心,你是我的人了,你哥哥隻要不再和我麻煩,我會留他個後路的。”
“恩。”劉海燕溫馴的點點頭。
女人真***奇怪,不就是說你是我的人了麽?哥哥也不問了?
板板在心裏破口大罵著,他看到了劉海燕溫柔的原因。廢話呢,上過床了你還想跑?
不過劉海燕倒是個做生意的好手。
點點她也行。
板板想著,城市的複雜和太多的事情,板板早就不是那麽的單純。他看著劉海燕,忽然想了起來。
這不是自己一條後路麽?
就麵前的劉海燕也是不會背叛自己的。女人雖然奇怪,但是這樣身份的女人,除了自己也找不到好的了。
何況自己也給得了她要的東西。
想到這裏。
板板看著劉海燕:“鞋店用你的名字,另外,燕子,那裏就你做主,需要錢再和我說,我幫你一手搞起來。將來萬一有個什麽事情,也是好的。”
劉海燕擔心著,她的心已經牽掛了這個混蛋的身上。
卻又為他的親昵而開心。她不是那些不通事故的小女孩子,她知道板板的意思,自己就是他的一條後路。
劉海燕認真的點點頭:“板板,你放心,我一定把生意做好的。你也要小心啊。這個社會太複雜了。”
“老子還要你教?”板板享受著這種溫馨,嘴裏卻毫不客氣。
劉海燕把頭依偎了板板的肩膀上,聲音幽幽起來:“板板,羅士傑不是好人,當年害的我那麽苦,你最好別和他走的太近了。他這個人一心向上爬,不擇手段的。我怕你玩不過他。”
有什麽比一個女人擔心自己,而距離了過去的情感更讓男人開心的?
雖然她的話,有點讓人受不了。
但是板板知道自己在她心裏的樣子。單純的農村出身,能夠有今天已經不錯了。羅士傑的狡猾和不擇手段也讓劉海燕心寒著。
她當然擔心自己了。
板板一笑:“我會注意的。”
“你氣度真大,我說你玩不過他你不生氣?”
板板眼睛翻了下:“神經病,誰玩誰又不是你說了算,我和你計較什麽?就當你剛剛還沒醒吧。你也把衣服穿起來。誰掀你裙子看?快點。馬上有人要來了。”
“你,我,我在房間不出去。”劉海燕手忙腳亂的套著衣服,一邊頂嘴著。
板板哼哼了聲。
屋子外邊已經響起了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