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首長好邪惡太不要臉了!
正當郝貝在看報紙怒得不行的時候,病房的門口傳來爭吵聲。
“嗚嗚嗚,你這人怎麽這樣鴨霸呢?你玩你的,你玩我的,你怎麽那麽愛管我……”
“靠,你他媽再玩小命都要沒了!”
是姚修遠和寧馨夫妻二人,郝貝低頭笑了笑,說實話,對於寧馨當時的反應她還真是驚詫極了。
心中總覺得怪怪的,她記得當初她跟寧馨遇上歹徒的時候,寧馨可是被刺了一刀的。
如果是臨場發揮那麽也發揮的太好了點吧,直接就幹掉一個黑衣人;如果是大智若愚,那也有點過了,連刀子紮到自己身上還在裝笨,這就太匪夷所思了。
“嗚嗚嗚,貝貝,姚修遠好討厭……”寧馨泣聲就衝進病房,奔著郝貝的地兒就過來了。
郝貝悠歎一聲,不管如何,寧馨到底是救了自己和小娃兒們的呀,她這腦袋瓜子在想什麽?中了沈碧城的毒呀,看誰都不像好人了?
像沈碧城那樣的,這世界上怕是也就一個吧,自己遇到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運的。
“好了,姚總也是關心你呀。”郝貝隻得這麽安撫著寧馨。
倚在門口的姚修遠鳳眸微亮,給了郝貝一個讚尚的眼神:“看,還是貝兒給力貝兒好呀……”
嘎——貝兒?
郝貝嘴角一抽,尷尬的訕笑著:“姚總,你過獎了,還要謝謝你……”
姚修遠一抬手氣勢頗足的做了個STOP的手勢,而後瞥一眼病**還在昏迷中的裴靖東一眼,輕笑道:“如果真要謝我,那就別叫姚總了,咱倆拜把子當兄妹吧。”
“什麽?”郝貝驚呼。
“什麽?”寧馨大呼。
姚修遠沒好氣的賞了兩人各自一個白眼,伸手撣了撣銀灰色西裝的下擺,一副玉樹臨風的模樣皺了劍眉問:“怎麽?本大少江州第一首富姚氏CEO,難道不夠格當你哥哥嗎?”
郝貝還在震驚中沒有回神呢,寧馨就第一個跳起來反對了。
“姚修遠你沒病吧,你認郝貝當妹妹,你說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那點花花腸子能收起一點點不?”
寧馨氣呼呼的指著姚修遠就開罵,天知道這死男人花的要死,不會是看上郝貝想撬首長大人的牆角吧!
他在外麵怎麽玩她都不管,可是玩到自家首長大人媳婦兒身上這事,她寧馨是堅決不會同意的。
姚修遠擰著眉,寒著臉沒說話,神色異常凝重。
寧馨卻是在那兒不依不饒的嚷嚷了起來:“姚修遠我告訴你,你別打貝貝的注意,貝貝是首長的。”
姚修遠輕佻的掃一眼寧馨碎罵道:“腦殘。”
寧馨怒,掐腰還要罵,姚修遠卻是淡定極了的說:
“郝貝兒,你想想呀,你要是有我這麽一個有後台的哥哥,以後有人給你氣受了,還有人給你撐腰呢,你看你沒個娘家哥,是不是受氣都沒人給你出氣了……”
寧馨還要反駁,郝貝就舉著小白手弱弱的來了一句:“我說,你們能聽我說一句嗎?”
倆夫妻都向她看去,郝貝有點不好意思的抓了把頭發,粉舌輕舔下唇片這才開口道:“首長,姚總,謝謝您的抬愛,然後你可以叫我貝貝或是二貝都可以,千萬別叫我貝兒了……”說到此,郝貝的小臉有些微微的暗紅。
寧馨沒注意到,姚修遠可是注意到了,鳳眸中閃出一道戲謔的精光來。
“嗯哼,郝貝兒繼續說……”還故意來了這麽一句。
郝貝怔了怔,耳根乏起粉絲的色澤。
姚修遠看在眼裏驚在心中——
郝貝這丫頭吧,看起來也就是小家碧玉型的吧,但是就這麽一臉紅,眉目含春的小模樣可真是嬌媚,以他閱女無數的經驗來看,瞄一眼**昏迷不醒的男人,嘖嘖舌,艸,這混小子性福無限呀!
“哎,我都說了你別叫我貝兒了……”郝貝無奈之極的歎氣。
姚修遠笑眯眯的看著她:“貝兒這名多好聽,比貝貝呀郝貝呀都好聽吧,那要不你認我當哥了,我就改口叫你丫頭吧。”
“……”郝貝啞然。
“停!”
被涼在一邊的寧馨舉手做了個停的姿勢,而後對著姚修遠一抬下巴,倨傲地道:“怎麽就認你當哥呢?貝貝我跟你說,他肯定不安好心,你別認他,認我當姐,然後我罩著你……”
郝貝心裏汗滴滴的,這尼瑪的這倆夫妻是上她這兒來占便宜的吧。
寧馨是比她大,可是隻比她大了小半年,按照她媽說的,她被抱來時看著也不像剛出生的,也許她還比寧馨大都說不好呢。
“寧馨兒你這是跟自己老公搶妹子的節奏嗎?”
“姚修遠你這是跟自己老婆搶妹子的節奏嗎?”
“……”郝貝真想說,你們都閉嘴吧,擦擦擦,這你們都是占姐兒便宜的節奏呢!
“貝貝,管我叫姐。”
“貝兒,管我叫哥。”
這夫妻倆一唱一合跟唱雙簧似的。
“寧馨,你敢跟我搶,信不信本大少讓你連姚家的門都不能出,更別提上班什麽的了……”姚修遠雲淡風輕的威脅著。
寧馨卻是歇菜了,像個戰敗的小公雞一樣的聳著腦袋抱怨:“你就會欺負我。”
姚修遠卻是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輕柔的表揚道:“乖,這才是好老婆,等我認了妹子,就管你叫嫂子。”
“啊……”寧馨詫異的叫了聲啊,而後怒視著姚修遠,心想這人可真壞呢!
姚修遠抱拳輕咳一嗓子道:“貝兒,你考慮的如何呀?”
郝貝倒也是個能屈能伸的,當下就笑道:“那就謝謝大哥抬愛了。”
姚修遠笑眯了一雙鳳眸:“好,好,好。”連道三個好,而後走到病房裏坐下,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電話內容如下:
“Lucia,草擬一份拜把子的協議,馬上請公證處的人來江州軍總,”
“然後,把手上幾個小公司的轉讓書都擬定好了帶來。”
這可真是把寧馨和郝貝給驚的雙雙睜大了眼,郝貝小聲的給寧馨嘀咕:“你老公沒腦抽吧,玩真的呀……”
那妨這話還被當事人聽到了。
姚修遠淺笑道:“郝貝兒,背後說親哥的壞話,欠揍呢。”
“……”郝貝吞了吞口水,這尼瑪親哥個毛線呀。
“如果你想要個咱倆的DNA鑒定的話,也不是沒可能,畢竟我家老頭兒年輕時也風流的厲害,有幾個私生女呀女呀流落在外也正常……”
郝貝聽了這話,差點沒氣暈了,當下就火火的指著姚修遠:“你才私生子,你全家都私生子。”
姚修遠不怒反笑,走過去,攬了郝貝的肩膀讓她坐到沙發上這才開口勸著:“反正你要不認我當哥,我就讓你的名字出現在我家戶口本上,看你敢不認。”
啊啊啊啊,郝貝簡直要暴走了,這尼瑪的還有強迫認親的嗎?明明毫不相管的兩個人好不?
“姚修遠,你丫的暴露本質了吧,你這那是認妹妹,你這是……”
寧馨的話還沒說話,姚修遠就一個冷喝過來:“寧馨兒,不想挨收拾的話,就給老子閉嘴。”
“其實,我就是沒有妹妹,所以吧,看你合眼緣想認你當妹妹,你放心,絕對不會是對你有什麽非分之像了,畢竟你也就是個清秀可人,沒寧馨那腦殘的胸大。”
姚修遠安撫著郝貝解釋自己為什麽要認她當妹妹。
郝貝快讓安慰哭了,有這麽抬高自家人,貶低別家人的嗎?
沒多大一會兒,一個踩著十公分高,一頭大波浪卷發的美人兒款款而來,走進病房問好:“總裁好,太太好,小姐好。”
恭敬有禮的走到沙發前,把手中的文件放在姚修遠的跟前。
此時的姚修遠雙腿疊起放在茶幾上,一副悠閑自得的模樣點頭,修長的五指彈鋼琴一樣的輕扣在大腿上,一下又一下的……
緊接著,又是很快,Lucia出了病房,接了兩個身著黑藍色工作服的公證處人員過來了。
郝貝嘴角一抽,差點沒哭出來,還有這麽強迫認哥的嗎?
“我說姚總,有必要這樣嗎?大不了叫你一聲哥就是了……”
姚修遠聳聳肩:“你要覺得叫親哥叫不出來的話,就叫聲遠哥。”語音都是上揚的,似乎心情十分的好。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利的多了,一份拜把子的協議,簡單明了:
【今,2013年10月10日,公民姚修遠,身份證號XXXXXXXXX和公民郝貝身份證號XXXXXXXXXX因合緣,現自願結交為八拜之交,不求同生死,但求共富貴。】
郝貝幾乎是被半逼著的簽字蓋章。
而後又是一份產權過戶證明,有公司的,有房產,還有車子……
郝貝搖頭拒絕:“我不能收你的東西,你這樣太……”
姚修遠寵溺的笑道:“知道你不會收,那就送你套房子吧,要是妹夫對你不好了,你可以有一處自己的房子,容身之所呀……”
妹夫?誰呀?郝貝還有些納悶呢。
寧馨就忍不住的吐槽了:“姚修遠,我就說你不安好心吧,你丫的報複心腫麽那麽強呢?”
姚修遠不否認的挑眉道:“就是這麽強礙著你什麽事了呀?”
郝貝還是不解呢,寧馨就解釋了起來。
原來,從寧馨到了部隊工作,在基層差點被潛時被裴靖東所救,裴靖東又一句話的事兒把寧馨弄到了江州軍區司辦這事兒,被寧馨感激極了。
有一次姚修遠腦抽來接寧馨,正巧遇到寧馨跟裴靖東在一起。
兩個男人認識呀,可是好像關係不怎麽好。
寧馨就拉著姚修遠介紹自家首長,並把首長如何如何對她好都說了一通,她的原意是跟姚修遠說,首長大人是好人,你們看起來也認識,沒有必要大眼瞪小眼的了。
可是,首長大人卻說了,首長大人說:“我一直都把寧馨當親妹子看,寧馨私底下可以管我叫聲哥,你也跟著寧馨叫就可以了。”
這事兒差點沒把姚修遠給嘔死。
郝貝聽罷,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暗罵,無聊的要死。
姚修遠卻是功成身退:“不管如何?總之,他的大舅子,我姚修遠是當定了,哈哈哈哈……”
裴靖東還在昏迷中,醫生說過幾天才能醒的。
這會兒卻是動了動手指,被這擾人清夢的笑聲給吵醒了,而且這聲還這樣的熟悉,這麽賤的聲音,好像是……
吃力的動了動眼皮兒,然後睜開,又闔上,再慢慢睜開,眼前的光亮刺的瞳仁一縮又要閉上,卻被眼尖的寧馨看到了。
“啊,貝貝,首長大人醒了……”
“啊。”郝貝驚叫著衝到病床前,滿臉希翼神色的喊著裴靖東。
“裴靖東,你醒了嗎?你睜開眼看看我呀……”
“首長首長,你也睜開眼看看我了。”
寧馨也跑跟前湊熱鬧,寧馨一拎她的衣領就把他給扯回自己懷裏罵她。
“有你什麽事兒,你男人在這兒,眼晴別長歪了!”
酸溜溜的話就這麽不自覺的出來了,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出這話中的醋意,寧馨卻是驚叫:“姚修遠,你不會是愛上我,然後吃醋了吧……”
寧馨那雙妖豔若狐,傲然如凰的燦眸一閃一閃的,好像在說,你要愛上我那就太遜了吧。
姚修遠不自在的輕咳一嗓子,鄙視地斜她一眼:“就你,再回胎重造把腦子造聰明點才有可能。”
寧馨拍著小胸脯慶幸:“哦哦,還好還好……”
姚修遠鳳眸輕眯,抿緊了菲薄的唇片,拉下臉來,凝目注視著寧馨,不悅的氣息瞬間擴散開來。
病**的裴靖東沒睜眼就聽出這是誰的聲音來,想抬手抬著睜眼時的亮光,可是又不想見自己不喜歡的人,所以先出聲趕人。
“吵死了,趕他們出去。”
姚修遠滿身的怒意正愁沒處兒發呢,又聽裴靖東這樣直白的趕人,當下就不悅了:“嗬,還沒見過這麽趕大舅子走的呢,丫頭,跟你老公說,他現在得管我叫聲哥呢。”
裴靖東猛然睜開眼,白光刺進眼底,虎眸一縮,又睜開,寒光乍現,觸到郝貝擔憂的眼神時,換上溫柔的笑意,想抬起手,摸摸小妻子瘦的有些削尖的下巴,但手隻抬起一點兒,就無力了。
郝貝趕緊握住他的手,主動把自己的臉放在他的大掌中,眸底有水霧迅即凝結成水珠子,就這麽懸在眼眶邊上,要落不落,甚是惹人憐愛。
裴靖東在心底輕歎一聲,虎眸中也是腥紅一片,長舌伸出輕舔下薄唇喚了聲:“媳婦兒。”
“嗯。”
郝貝應了一聲,晶瑩的淚珠子終於落下,從京都一別之後,再到獸島見到他,回來後,又是昏迷的這幾天,對於她來說,每一天都是提心吊膽,每一天都盼著風平浪靜之後的相濡以沫。
裴靖東的粗糲的大掌輕動一下,摩挲著女人嬌嫩的粉肌,心中也是感慨萬千。
像此次這樣的生死一線,不是沒有經曆過,卻隻有這一次刻骨銘心。
當他在京都酒店背後中槍的那一刻,他腦海中唯一的念頭就是,他就這樣死了,小妻子怎麽辦?
當他在獸島醒來時,雖然身下群獸咆哮,但之於他來說,卻是想揚天長笑,隻要沒死,他就還有活著見到小妻子的機會。
此時,本該是曆經劫難後的倆夫妻互訴心聲的時候,怎奈就有人偏愛當那程咬金,破壞這麽美好的氛圍。
“我說,妹夫,你也該叫下我這個大舅哥了吧、”姚修遠賤賤的聲音就這麽打破了這麽美好的氣氛。
別說是郝貝和裴靖東了,就是寧馨兒都不依了,狠擰一記姚修遠罵他:“不裝會死嗎?別出聲,看戲呢。”
郝貝頓時羞的滿臉通紅,把裴靖東的手往被子裏一塞,站起身道:“我去叫醫生來看看。”
裴靖東反手就扣住她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握緊了命令道:“不許去。趕他們出去。”
郝貝的臉更紅了,站在那兒,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的。
“喲嗬,也對,你現在還不是我妹夫,你現在可是G城秦氏集團現任CEO秦汀語的法定丈夫呢,我可沒認那秦家大小姐當妹子的。”
轟隆隆——
姚修遠這一記重棒,差點沒把剛醒來的首長大人給捶暈了的。
就連郝貝也是撇了嘴,一副委屈極了的模樣抱怨:“你說你怎麽能真的跟秦汀語扯證呢?你怎麽就不能去跟她扯個假證呢?”
裴靖東這會兒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當時隻想著穩住沈碧城,不讓沈碧城把郝貝那些不雅照片散播出去的。
照片!
裴靖東急的臉都煞白,而後開始叫著:“展翼呢,把展翼叫來。”
郝貝不知道他為什麽突然變化這麽大,就想到,上次清陽縣水災的時候,裴靖東也是這樣,突然臉色變白,又叫展翼,然後等她醒來,裴靖東人就不見了。
後來才知道,裴靖東是因為傷到神經而曾小便失禁過,就是那一次。
現在這種情況,想當然的,郝貝以為又是這麽回事的。
當下就站起身,紅著眼,趕寧馨和姚修遠出去。
“你們先回避一下好嗎?”
姚修遠還不想走,郝貝卻是冷了臉說:“還說拜把子,你就是我親哥,有你這麽當親哥讓妹子為難的嗎?”
姚修遠讓這話給嗆的反駁不出來個所以然的,又聽郝貝輕歎著拜托著說:“遠哥,小妹求你了,先出去行嗎?”
“走了走了,姚修遠,你快把貝貝氣哭了,有你這麽當哥的嗎?你再不走我就生氣了。”寧馨說著使勁的拽著姚修遠往病房外走。
病房的門砰的一聲關上,郝貝才走過去,反鎖了房門,低頭往衛生間走去。
裴靖東就這麽被涼在病**幹著急,想喊郝貝去叫展翼吧,可是又不想讓郝貝走,好不容易姚修遠那隻蒼蠅走了,他還想好好的跟小妻子親熱一下呢。
想想算了,自己這不知道都睡多少天了,那照片的事想必沒有什麽事吧。
這麽一想,倒是安下心來了。
兩分鍾左右過後,郝貝從衛生間裏出來了,肩膀上搭著兩條小毛巾和兩條大浴巾,黑色的卷發也用發簪給箍在腦後,長衫的袖子也卷起來,手中帶端著一個水盆,裏麵裝滿了乏著熱氣的清水。
步伐匆忙的往病床邊走,喘著粗氣放下,這才去掀開裴靖東的被子。
裴靖東那叫一個感動呀,小妻子這是要給他擦身的吧,真是想想都激動,他可不可以要求先擦最重的要的地方呀?
嗷嗷嗷,首長太邪惡,太無恥,太不要臉了。
郝貝呢,卻是一彎腰,從床底下拿出醫院配備的男用尿壺,這個是她沒事時看過一眼才知道的。
她也沒用過,也沒幫別人用過,想著就是那麽個意思吧。
注意了,此時的郝貝可是一點兒別的心思都沒用,全副心思都在首長大人小便失禁了,或者是要小便的這個念頭上。
纖嫩的小手,拔開首長大人的病號服褲子,觸到溫熱的**時,眸底一喜,抬頭去看裴靖東,眼差點兒沒出來了,還好還好沒失禁呢。
可是首長大人想的就不一樣了?
小妻子什麽時候這麽膽兒大過了,敢這麽拔他褲子,難道是跟他此時的心情一樣的,曆經磨難醒來就是想那什麽一下……
可是他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
郝貝隻是拔了男人的病號服褲子,看到沒尿濕,就要彎腰去拿尿壺的。
卻是看到那什麽越變越大了……
郝貝當下小臉兒暴紅,小聲的罵一句:“不要臉。”
裴靖東倒抽了一口冷氣,全身的每一處細胞都繃緊了,又十分無奈的說:
“媳婦兒,我還沒有力氣,那什麽你能不能幫我……”他自己都沒好意思說出那後麵的話來,就是那什麽服務一下呀。(嘿嘿,超邪惡的,不讓寫,請自行腦補吧。)
郝貝了然的對他點點頭:“你放心,我都懂的。”
首長大人緊繃了臉,心底卻是樂呀,簡直是高興的的就差沒哈哈大笑了,媳婦兒懂的呀,這受傷的待遇還真不錯喲,以後多受幾次傷也值得了的。
郝貝悠歎一聲:“你先閉上眼吧。”不然這男人要要看到她幫他小便那得多傷自尊呀。
首長大人有些小羞澀的的輕嗯了一聲。
郝貝覺得自己簡直太偉大了,這麽一點點小事兒都為這男人想的這樣周到,她是得有多麽溫柔多麽體貼呀,這男人以後要敢對她不好的話,絕對的拍飛丫的。
然後,郝貝伸手……(省略,請自行腦補)……
而後小臉紅的像煮熟的蝦子一樣,連看都不敢看一眼裴靖東,就低頭去拿尿壺。
首長大人虎眸眯了一條縫兒,看到郝貝低頭時,激動的吞了吞口水,心想,自己簡直太混蛋了,這才剛醒就想這事兒,可是食色性也,男人那個不好色的。
這麽一想,首長大人淡定了,睡等不同以往的歡愉到來。
這也就分分秒秒的事兒吧,可是對於首長大人來說就有點度日如年了,怎麽還沒親上呢?
而後——僵直住了身子,全身的火氣都蹭蹭蹭的往某一處聚起。
忽地伸手揪住郝貝大力一拉,郝貝不妨他有此一舉,手中的白色醫生尿壺就這麽從手中滑落,而後滾出兩三米遠。
“啊……”郝貝驚呼著趴在男人身上,又手忙腳亂的想從他身上下來。
裴靖東身上都是傷呀,剛才一激動一生氣就扯了郝貝,這下好了,受罪的就是他自己了。
那一身的傷讓郝貝這麽一壓,疼的他額頭冷汗陣陣的。
“唔……”
郝貝看到他痛苦的神色,跟著就紅了眼:“你快放開我呀,我這麽會壓著你傷口的。”
首長大人切齒般的瞪著她:“都已經壓過了。”現在才說都晚了好不?
郝貝無語,這又不是她的錯好吧。
好不容易從首長大人身上爬下來,郝貝臉紅心跳的站在那兒,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首長大人卻是命令道:“站那麽遠,怕我吃你呀。”
郝貝訕笑一下,習慣性的想揪下胸前的長發,才發現,長發早攏到腦後了,懊悔的低頭不語。
裴靖東卻是不悅的又開口了:“就是想吃,我現在也沒這力氣,讓你吃我,你卻……”
如果到此,郝貝還不明白的話,那她就真是二到家了。
當下抬起一雙通紅的水眸兒,看神經病一樣的神情看著裴靖東,纖手一指:“你,你你……”
連說三個你字,愣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字眼罵他。
心底早就暴粗罵了起來:靠,媽蛋的,死男人,死不要臉的男人,怎麽就這麽無恥呢!
首長大人的臉皮卻是越來越厚了,直接開口要求著:“你過來,親下我,我就原諒你了。”
郝貝瞪圓了杏眸,不解的反問:“我為什麽要你原諒。”
首長大人倒是淡定極了的瞥一眼地上的尿壺說道:“因為你不地道,故意誤導我。”
“……”郝貝啞然,她什麽時候誤導他了?
首長大人曰:“我說我現在沒力氣,讓你幫我那什麽一下吧,你說你懂的。”
“……”郝貝繼續無語中,她說她懂的,跟這男人想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的好不?
“所以,是你的錯,你快過來主動親我一下,我就原諒你了。”
首長大繼續自我的說著,伸出舌頭舔下幹燥的唇片,饑渴的感覺越發的強烈起來。
被涼著的某一處,也火速的升溫,抖著小內內搖旗呐喊快來吧快來吧……
“快,快,快點了,你們這些人真是呀……”病房外傳來一升急促的老人的聲音來。
而後就有人上前拍門,還沒等郝貝回神呢,又有鑰匙轉動的聲音傳來。
郝貝傻眼了,首長也呆掉了,不過首長大人還是很快的回了神,剜一眼郝貝罵道:“死女人,快致把那玩意藏起來,你這是讓人看爺笑話呢。”
郝貝趕緊點頭,就去撿呢滾落在地板上的白色尿壺,可是這麽一著急,就站在原地轉圈兒,不知道該勁情哪裏好了。
裴靖東無奈的甩她一個白眼,咬字的低語了兩個字:“廁所。”
郝貝哦哦兩聲,火速往衛生間衝去。
她隻剛進衛生間,病房的門就從外麵打開了,之後,所有人都傻眼了,首長大人捂臉了!
因為——露鳥了!
“咳,這個,來的有些不是時候了。”
先開口的是顧遠航,他回了京都之後沒幾天就被裴家的老爺子裴森請了過去,細問了裴靖東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全家人都瞞著老爺子呀,所以就細說了。
這一說不得了,老爺子鬧著要來江州的。
顧遠航惹的事呀,他當然得負責了,於是調用了軍用機,就來了江州。
哪兒想到,人家倆夫妻正親熱呢,也層他們到醫院前給院長打了電話,結果就這樣了……
“靠,真不要臉。”方槐跟在後麵低罵一聲,一雙細長的桃花眼裏卻是是閃著豔羨的光澤,這得多**呀。
還是展翼靠譜些,幾個大步上前,擋住眾人的視線,把被子一拉,把首長大人半裸的下半身給蓋上了。
不過展小翼同學卻腦抽的問了句:“哥,我嫂子呢?”
靠!
眾懂行的男人們都齊呼,還用問嗎?肯定躲洗手間去了。
果真,首長大人扔了三個字:“洗手間。”
眾懂行的男人們如顧遠航一本正經的斂眸,如方槐與姚修遠這般則是戲謔的笑著。
卻有一人,綠叢中的一朵小白花,低頭時,眸底閃過一抹饑渴的欲望的色澤來——柳晴晴是也。
“乖孫兒呀……”裴老爺子,長嘴就是這麽一句話,差點沒把裴靖東給雷死。
不自在的應了一聲:“爺爺。”
裴森雙眸紅紅的,拍著輪椅讓人推他進去。
華叔推著老爺子往屋子裏走,裴森到了裴靖東的病床前,握住裴靖東的手老淚縱橫地道:“小城呀,爺爺對不起你和你媽媽呀,爺爺想死的心都有,可是就是沒臉去地底下見你媽媽呀……”
嘎……
裴靖東黑了一張臉,爺爺眼花了嗎?
“爺爺……”
他剛想說話,沈奶奶從病房外被寧馨攙扶著進來了,阻止道:“小城呀,你爺爺老了,你別惹他生氣,他說什麽你就聽著吧。”
寧馨小跑步的到病床前,小聲的跟首長大人說:“首長,老爺子記憶退化,精神有些錯亂,你忍一下。”
寧馨剛抬頭笑了笑,裴老爺子卻是指著她,睜圓了老眼喃喃著:“小悠,嗚嗚嗚,你,你,你……”
寧馨傻眼了,想開口,老爺子卻是沒給她開口的機會,顫抖著一雙老手招喊著她:
“過來,過來,老頭子我都是快死的人了,最後的心願就是能得到你們母子倆人的原諒呀……”
就這麽,寧馨的手被裴老爺子握住,裴靖東的手又被裴老爺子的另一隻手握住,而後重合在一起。
“小城,小悠,對不起你們呀,老爺子不期望你們的原諒,隻盼你們以後能好好的生活呀……”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都被老爺子話語裏的悲傷所震撼。
唯有剛從洗手間裏洗了把臉,平複下心情的郝貝讓嚇住了,不明所以然的走過去就開口了:“爺爺,你誤會了,他是你的孫子裴靖東,不是沈碧城,這個是寧馨,也不是碧悠。”
老爺子聽聞這話,睜圓了一雙老眼,瞪的如銅鈴般的大,嘴角開始哆嗦了起來,連放在輪椅上的腿也是顫抖著的……
“醫生,醫生快來……”沈奶奶大喊著叫外麵的醫生進來。
這一突**況誰也沒有想到,老爺子中風了。
郝貝真是憋屈的眼淚都掉了幾桶了,她怎麽知道會是這個樣子呀!
她要早知道會這樣,她就悶在洗手間裏不出來好了!
急救室外,就連裴靖東也是讓展翼扶著等在外麵,醫生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
所有的裴家人都在往江州趕的路上。
裴紅軍、賀子蘭、趙老太都趕了過來。
趙老太是坐在輪椅上的,憤恨地瞪著郝貝,刀尖子一樣的眸光恨不得在郝貝的身上戳兩幾個血洞來的,臉色氣得慘白,呼吸都變得重了起來哭罵著:
“我的天呀,這是造了什麽孽的呀,郝貝好背,我們的孫兒怎麽起了這麽倒黴的女人當媳婦兒呀,軍兒呀軍兒,把這個女人趕走,你父親要有什麽事,我也不活了……”
裴靖東那火氣,一下就上來了。
說實話,當時被爺爺握住手喚他沈碧城的名字時,他這心裏就百般的不是味。
還沒反應過來呢,小妻子就出來了,所有的人都讓他裝沈碧城,就連他自己其實也想著,就假扮一下,不讓爺爺那麽難受得了。
可是聽到郝貝的話時,他的心裏其實甜甜的,有個人願意出來維護她,不讓他當任何人的替身,這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
隻是誰也沒有想到,幸福的代價會是爺爺的病危。
這是誰也不想,誰都沒有預料到的,再說了爺爺的身體本來就不好,這也不是郝貝的錯。
趙老太這麽罵郝貝的時候,裴靖東就是火了。
可是還沒等他動一下身子,郝貝就握住她的大掌,眸底閃過不讚同的光澤來,小聲的說著:“別跟她們吵了,等結果吧。”
其實她心底也是內疚死了,這事怎麽就讓她給趕上了呢。
“劉媽,帶老夫人回去。”裴紅軍的臉上也不好看,本來就夠亂的了,他這老娘還總愛找麻煩,還是讓人帶回去的好。
趙老太的兩眼像是枯井一樣,眉頭緊擰成一股,清臒幹瘦的老臉痛苦地皺成一團,哭咒著:“不要臉的小妖精,迷惑我孫兒,早晚有法海來收了你的。”
“帶走!”裴靖東站起來,重重的一喝,趙老太身邊的劉媽,趕緊的推著老太太的輪椅就往回走。
等趙老太走了之後,裴紅軍才走到沈奶奶跟前,噗通一聲的跪在沈奶奶的跟前道:“母親,一切都是兒子的錯,您要生氣就打兒子幾耳光,這事兒兒子早就知道,沒跟您二老說,是怕你們……”
一直都是強忍著悲哀的沈奶奶此時倏地站起身來,身子眩了一下,扶著牆壁站穩了,咄咄逼人的目光冰冷地盯著跪在地上的裴紅軍。
“好,很好,你們才是一家人,可憐我的女兒慘死,可憐我的外孫兒連死都沒有一個全屍呀……”
“奶奶,不是這樣的。”郝貝在心底真是當沈奶奶是親奶奶一樣的,這會兒也是哭著想解釋。
“貝貝,你這樣說,怎麽對得起小城對你的一片癡心呀。”沈奶奶看向郝貝的神情中全都是失望的。
郝貝被沈奶奶那淡淡的眼光掃過來,覺得臉上像是潑了一盆冷水,全身都冰冷起來了,低頭小聲的啜泣著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
沈奶奶歎了口氣,給華叔說:“阿華,把東西拿出來吧。”
華叔誒了一聲,而後一直拎著手中的黑色手提箱,走到郝貝的跟前。
“小姐,這是沈少爺的全部財產,沈家的公司在一個月前全部秘密轉到小姐您的名下,還有這個密封的,我們都沒有看過。”
郝貝沒敢接,也不想接,她對沈碧城都恨死了,怎麽會接受這些呢?
可是沈奶奶卻是開口了:“貝貝,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願不願意接受,這些全都是小城的意思,那個密封起來的文件袋,你看了也許就明白了。”
萬幸的是,裴老爺子撐過了這一次,醫生最後留下忠告,一定要靜養,如果再來這麽一次激動的話,那就真的是回天乏術了。
時間一晃就是兩天過去,郝貝一直沒有勇氣打開那個密封的文件袋。
心底卻像是有個蟲子在咬她一樣的,催著她去看看,去打開。
對於沈碧城,她起初有感恩的心,到現在,隻剩下一種無奈。
可是,就如沈奶奶說的那樣,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沈碧城在她的生命中刻了痕跡的,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就如……
郝貝想到那個她隻從B超上看過一眼的自己的孩子。
而此時,裴靖東也正想著孩子這事兒呢。
剛醒來時是沒有想到,後來爺爺又來那麽一出,一直沒有機會問出口。
這會兒再想起來,心裏還是揪的的疼疼的。
他不敢想像,那一團血水真的是他的孩子嗎?
“郝貝,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郝貝悶悶的走過去,坐到病床前的椅子上,低頭眼微紅。
裴靖東深吸了口氣,而後拉過她,大掌放在她的小腹上:“這兒,我們的寶寶還在嗎?”
郝貝吸了吸鼻子:“裴靖東,是真的沒了,你想那好事呢?你以為我在沈碧城的眼底下,還能做得了假嗎?”
裴靖東的呼吸粗喘了起來,像隻受了傷的野獸,眸底腥紅,恨不得把沈碧城再從那群虎豹的口中奪過來,把他的骨頭都給剁得粉碎才好呢。
“裴靖東,我們的孩子就當是為你贖罪吧,以後你做事不要太自我了,罪犯也有人權,如果不是你當年一顆手雷炸了阮家,也許他們還會被判死刑,但是他們的子女,可能還會活著,沈碧城的未婚妻,還有沈碧城的孩子,還有你沈碧城的弟弟都可能還活著……”
郝貝悠悠的說著,這事兒,總是這樣,總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裴靖東輕眯了虎眸,不悅的看著郝貝:“你認為我做錯了嗎?”
郝貝想當然的點頭:“不然還得誇你嗎?”
“……”裴靖東一句也沒有解釋,冷了一張臉,轉身睡覺。
郝貝覺得心裏堵的難受,孩子沒有了,她的心裏也不好過,可是為什麽這男人一句不安慰她,反倒是這樣的態度呢。
裴靖東雖然閉上了眼,但腦海裏全都是當時在獸島上,郝貝跟他說的話,還有那張B超證明——胚胎育一枚,發育完好。
怎麽會育一枚呢?
他們裴家雖然沒有雙胞胎的基因,但是他的母親與小姨是雙生,他們兄弟也是雙生,就連裴瑾瑜和裴黎曦也是雙生,郝貝如若懷的他的孩子,怎麽可能是育一枚!
一顆疑惑的種子在裴靖東的心中悄悄的發起了芽。
郝貝心情不好,就跟裴靖東說,她去裏屋休息會兒。
孩子們讓展翼帶著出去玩了,這幾天都是去遊樂場,這是專家的建議,讓孩子們多接觸下陽光的地方。
郝貝進了裏屋,關上門,靠在門板上就落淚了。
也不知道寶寶是男還是女,就這麽沒了,她真不是一個好媽媽。
觸到那放在桌上的密封的文件袋時候,眸底閃過恨意,走過去,拿起來,就撕了起來,不管裏麵裝的是什麽,她還是恨沈碧城的。
恨沈碧城為什麽把他跟裴靖東的恩怨扯到她的身上,
她何其無辜,她的孩子,又做錯了什麽?憑什麽就這樣沒有了!
蓋著封印的牛皮紙就這麽撕開了,露出裏麵的照片來,是她的——裸照。
並不是那種不堪的不雅的,而是很唯美的裸,重點部位用花朵或樹葉擋住了,每一張的背後,都寫著一行小字——【沉睡的精靈。】
這是組照片的名稱,不得不說,拍的很藝術,很唯美,一點兒也不猥瑣。
郝貝很少看到這樣的自己,就像這些照片中的名字一樣,沉睡中的精靈。
心中應該要厭惡的,但是她卻怎麽也沒法厭惡起照片中的自己。
二十多張照片,最後是一紙白色的信紙。
攤開來,上麵是沈碧城挺秀的字體,沈碧城的字寫的很規距,帶著圓圓的角,很齊整,就像是他給郝貝的第一感覺一樣。
信上這樣寫著:
貝貝,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我應該結束了我這痛苦的一生。
貝貝,如果我的所作所為傷害了你,我向你道歉,我已經把沈家的公司,還有我名下的所有財產轉移到你的名下。
貝貝,如果可以的話,我多想認識你的時候更早一點,比他早……
貝貝,如果有來生,我一定比他更早認識你。
貝貝,我喜歡白菱,可是我愛你,一眼萬年,第一眼就愛上了你。
貝貝,也許你不能理解,但之於我來說,白菱是我生活中的一抹月光,而你則是陽光。
……
就這樣吧,貝貝,我的愛,再見,如有來生,我會向你贖回我的罪。
不知為何,郝貝明明是恨著沈碧城的,可是看到這些信,這些照片,突然又不恨了,眼淚也止不住的流,她不明白這到底是誰錯了!
你錯,我錯,大家好像都有錯,可是她的孩子沒有錯呀!
郝貝就這麽哭的睡著了,裴靖東才從外麵推了門進來,郝貝在哭的時候他不是沒有聽到,他甚至都在門縫隙裏看到郝貝為什麽哭。
心揪的緊緊的,像是有什麽東西戳在上麵了一樣。
等郝貝睡著了,他才走進去,拿過她手中讓淚水打濕了的信紙,上麵的每一個字眼,都足以把他氣炸掉。
還有那些照片!
沈碧城給他看的根本就不是這樣的,這些唯美的藝術照又是什麽時候拍下的?
拿走這些東西,走到外間,打了電話叫展翼先把孩子送回家裏,再帶了碎紙機過來。
展翼是是一個小時後過來的,就看到病**黑著一張臉的首長大人。
裴靖東看到展翼時就問:“碎紙機帶了嗎?”
展翼點頭,拿出來插上電,放在裴靖東跟前,裴靖東先碎了那張沈碧城寫給郝貝的信,又拿著照片碎。
一邊跟問展翼:“郝貝做人工流產在仁愛做的,是哪個醫生做的?”
這事兒,展翼也跟蹤的查過,所以當下就回答了:“是婦產科新調來的顧競然,從國外回來的,原先是在B市軍總,不久前調到南華的。”
“顧競然?”
裴靖東蹙著眉沉思著這個名字怎麽那麽熟悉,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
展翼在邊上提醒著他:“就是顧遠航的堂妹顧競然。”
“是她?”裴靖東的眸底閃過一陣驚喜,而後拿出手機打電話,心中則在想著,怎麽那麽巧就是顧競然呢,會不會……
“二公子,你經常念叨的小姑娘是不是叫顧競然。”
裴靖東的電話是打給顧家老二顧亦北的。
他跟顧家兩兄弟早先玩的很熟,這些年很少聯係,但也不會斷了關係的。
那邊的顧亦北也是微微一怔,而後說是,裴靖東心情很好的問道:“我想知道她的電話,有幾句話問她。”
顧亦北那邊問裴靖東什麽事兒,他也不說,隻說想跟顧競然通話。
電話很快就轉到了顧競然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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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乃們對修遠大人認貝貝為妹妹滴事意見為何?悄悄的提醒一句,靜哥從不寫廢話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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